秦朗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他知道,夏母已經上套了。接下來,就是慢慢收網的時候。
夏筱筠也鬆了一口氣,總算沒辜負楚晴晴的期望,幫她辦成了一件事。
就在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夏筱筠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她拿起電話,臉上卻顯出一抹怪異的神情。
“喂,什麼事?”
電話裡傳出來一陣急促而且嘈雜的聲音,有些吵耳朵,夏母沒聽見,但秦朗敏銳的聽覺卻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棒子在f市的跆拳道道館,居然到f市師範大學去找語文系的麻煩,讓語文系將打傷他們同胞的那傢伙,也就是秦朗交出去,否則,就把語文系的學生全都打殘。目前國術社正在與跆拳道僵持。
這個消息,不由得讓秦朗劍眉一豎。靠!這羣該死的棒子,他不找他們就已經夠好了,這羣傢伙,居然還來找語文系同學們的茬!
“我先走了!”
言罷,秦朗轉身就要走,夏筱筠立馬拉住他。
“你去幹什麼?你去豈不是把自己送上虎口?”
“哼,虎口?你也太擡舉他們了吧?區區一羣棒子,能奈我何?我到要去看看,他們能翻騰起多大的浪花來。”
“不行!你不能去,你這一去,還不得鬧翻天?到時候你麻煩可就大了。”
夏母有些不解,怎麼兩人去不去也搶着啊?這麼有默契,真像一對貼心情侶。不過一想到,剛纔秦朗某個地方頂着自己,她就頓時感覺小臉在發燙。
秦朗壞笑一聲,指了指窗外的車子。
“不怕,裡面有道護身符,我看誰敢動我。”
夏筱筠知道,秦朗有彭世港護着,也就不再擔心。畢竟,在華夏,能動彭世港的,也沒幾個。
“好吧,那我和你一塊去。你是我帶進校園的,我也應該對此事負責。”
“行。”
兩人商定完畢,很快驅車趕往師範大學。彭世港這貨在後排座酣睡,讓夏筱筠一陣不解。
“他怎麼這麼困啊?”
“額...。”
秦朗老臉一紅,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夏筱筠,他總不能說,因爲我昨天和兩個老婆大戰,鑼鼓喧天,吵得他睡不着吧?
“這傢伙的作息時間還沒調過來,你知道的,我們華夏地大物博,燕京跟這裡的晝夜,都有些許的時差。”
“哦!”
這個解釋非常的科學,讓夏筱筠很容易相信,秦朗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唉!這年頭,做流氓還得有文化!
到了師範大學校園內,兩人老遠就看到上萬人圍在語文系教室門口,裡三層,外三層,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看樣子,高麗棒子們搞得陣仗還真不小。
“讓一讓,大家讓一讓,讓我們進去。”
圈子裡面,語文系的同學們都躲在教室裡面不敢出來,而國術社的同學,則是在語文系的教室門口,圍城一道弧形防衛圈,與對面數十個身穿白色跆拳道服的高麗棒子對峙。
高麗帶頭的是一箇中年棒子,臉上長得有模有樣,有棱有角,但是眼神卻無比毒辣,狹長,好像那種毒蛇的眼神一般。
他用一口流利的高麗語說道:
“!@¥#……#……*。”
然後,他的身邊,一個帶着眼鏡的華夏小夥,立馬給衆人翻譯道:
“我們社長說了,再給你們最後三分鐘,若是再不交出秦朗,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吳越指着他的鼻子,怒罵道:
“四眼狗!你體內流的可是炎黃的血?竟然給一羣棒子做奴才,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被吳越罵,戴眼鏡的翻譯,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洋洋自得。
“這有什麼可恥的?人有貴賤之分,馬有好壞之別。我們金腫國社長,可是高麗鼎鼎有名的跆拳道大師!多少人想爲他服務,還沒有這個機會呢!我能爲他服務,就證明,我比你們強!”
四眼仔的無恥,讓周圍的學生氣的牙根直癢癢,這貨公然做漢奸走狗,竟然還好意思在這裡炫耀,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也!
“草擬大爺的!做什麼不好做漢奸走狗,老子踹死你!”
他旁邊一個學生忍受不了他這副賤樣,挺身而出,正要踹他一腳,卻被他身邊一個棒子跆拳道手,一腳踢中胸口,登時倒飛出去兩米多。
這輕輕一踢就能讓人倒飛出去一兩米,強大的武力手段,讓其餘之人,忌憚不已。怒罵聲也小了很多。
見這幫同學都不敢再罵,四眼仔更是囂張了。
他彷彿一個大老闆下來視察員工,雙手負背,在吳越等人身邊,不斷的漫步。
“你們幾個練花拳繡腿的,該滾回家就滾回家去,別在這丟人現眼!一羣只配演戲的傢伙,也好意思在我們金腫國社長面前放肆,真是活膩歪了!”
“你——!”
吳越這人,最受不得華夏國粹被辱,當即一步上前,揪住四眼仔的領口,同時一拳揮出。
這銅鉑大的拳頭在四眼仔的眼中越放越大,拳頭與空氣摩擦的聲音發出一陣嗡鳴作響。
那四眼仔嚇得一呆,眼睛瞪的老大。
但就在這時候,一隻大手,輕輕一握,瞬間擋住了吳越的拳頭。
吳越一驚,自己竟然不能再動分毫!這種強大,他只在秦朗的身上感受過,沒想到,一個棒子身上也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而四眼仔慶幸自己僥倖逃脫,活了一命,欣喜的不得了。
不過,他額頭的汗水,嘩嘩如雨下一般,那褲襠也是顏色深了一大片。
他小心翼翼從兩個高手身底下逃離,迅速小跑着躲到一個跆拳道手的身後,但是他褲襠裡的異味,卻是讓人家一陣嫌棄,一把將他踹倒在地,並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那棒子還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滾開,華夏豬!”
他這一悲慘遭遇不僅沒有獲得別人的同情,反而還獲得不少人的嘲笑,誰讓他背信棄義,背德離忠?竟然敢背叛自己的國家,拿民族的尊嚴來給別人恥笑,簡直就是丟人丟到十八輩祖宗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