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樑子誠在機場和唐小琴碰面了,唐小琴看到樑子誠非常的高興,一來挽住了他的手,高高興興的拉着他向飛機走去。
從這裡飛到首都,最少要三四個小時,窮無聊的旅客們,大都選擇睡覺,樑子誠也準備睡一覺。
不知睡了多久,樑子誠被飛機的提示聲吵醒,知道飛機馬要降落了,於是揉了揉睡得迷濛的雙眼,帶安全帶,等待着飛機的降落,隨着一陣失重的感覺傳來,飛機慢慢的在跑道滑翔着,最終完全停止。雖然第一次坐飛機,可沒有飛劍那種自由。
“行了,到站了,跟我來吧。”
唐小琴率先解開安全帶,然後又挽起樑子誠的一隻手臂向外面走去,一路很多人的眼睛都羨慕的看着樑子誠,怎麼這麼平凡的男人都能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真是好白菜都給豬拱了。
樑子誠和唐小琴在人海,掙扎了十幾分鍾,才走出了短短百米的機場大廳,樑子誠回頭看了看擁擠的人羣,心有餘悸的說道:“不到首都,不知道人國,這句話真沒說錯。”
“恩,我們到了首都了,那個孫家怎麼走?”樑子誠接着問道。
“孫爺爺得病那麼久了,也不急於一時,我們都沒單獨在一起過,先和我去和杯咖啡吧”。唐小琴不由分說的拉着樑子誠向外面走去。
“我知道機場門口有不少的咖啡廳,我們先去那裡坐坐。”
走出了機場後,樑子誠發現附近果然有很多的咖啡廳,看來抱着在咖啡廳消磨時間心思的人很多啊,樑子誠和唐小琴隨意的找了一家,剛坐好有服務員送了單子。
樑子誠看了一下,全是英,他一個也不認識,雖然過大學可英語一直不及格,現在更是將它還給了老師。
唐小琴似乎看出了樑子誠的窘態,馬接過單子,自己點了一份也爲樑子誠點了一份。
“謝謝”。
“呵呵,不用,沒想到你居然不會英語”。
“我又不是全能的,怎麼會英語”。
“你和娟娟準備什麼時候結婚”。這時唐小琴突然問道。
“明年春節,在我老家”。樑子誠想了一下還是跟她說了。
“恩”。唐小琴點了點頭,過了很久才說道:“娟娟很幸福,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好了”。
這時候服務員將兩杯咖啡端了來,樑子誠一見馬端起了一杯咖啡,來解決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尷尬。
“我知道,你對我的第一印象很差,那次在那大酒店裡肯定恨透我了”。
“不沒有,那點小事我沒放在心”。樑子誠馬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我做你的情人怎麼樣”?唐小琴立刻說道。
“咳咳咳..”。樑子誠的一口咖啡立刻噴了出來,噴了一地都是。
“你是開玩笑的吧”。
“不我是認真的,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喜歡你了,所以一直都纏着娟娟,不讓你們兩個有單獨相處的機會,直到你們確定了關係纔沒有繼續”。
樑子誠現在才明白,以前爲什麼自己一和蔣麗娟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唐小琴總會出現,讓樑子誠沒有任何表白的機會。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如果讓她知道了不好”。
“你說娟娟同意,你接受我了”?唐小琴臉這時候突然露出了笑容接着再次挽起樑子誠的手道:“好了,我們先去孫爺爺家吧,這個事情以後在談”。
這裡有一個很出名的名字,叫做北宮,如同宮殿那般,這自然都是那些富人,權貴之人才有那個能力住下來。再加,這裡的東邊,又是靠近首都最美一片地方。儘管這裡是屬於京師的郊區,但是這裡的別墅區的房子,一平方米都足以讓一個普通人奮鬥幾十年才能買下來。
“跟我進來吧。”唐小琴將車停在門口的停車場,然後挽着他向裡面走的時候,發現這裡的四周環境,都是看守得很嚴密,怕是外面一個蒼蠅想要往裡面飛進去也是很困難。
門口在那守着的孫家兩名保安,從對方那股氣勢,身材來看,樑子誠也看得出來,這是兩個退伍特種兵。
“孫叔叔,我爺爺讓我帶的人帶來了。”唐小琴往主樓大廳喊了一聲,身後的樑子誠,很快看到大廳裡面有幾個人出來。
其,最明顯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年人,一看是一名久居位的人。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還是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金絲眼鏡的年輕人,兩手插在口袋,看起來是那種很自負的年輕人。可能是某家醫院的醫生吧,其餘幾人都是醫生打扮,可能是那年輕人手下的醫生。
“這位是唐伯伯說的人”?年人先打量了一眼樑子誠才接着說道:“遠來是客,請坐”。
那幾個身後的醫生好的打量着樑子誠,不知道唐家大小姐從哪請來一個土包子,這樣的土包子還真的可以治療好孫家老爺的病嗎?
本來樑子誠那身穿着,短襯衫,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山寨耐克運動鞋,再加樑子誠修煉之後也不喜歡打扮自己,所以在他們的眼是一個土包子很正常。
“你是樑先生吧?”孫姓年人看着樑子誠問道。其實,第一眼看到樑子誠的時候,他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那麼年輕,看似要自己兒子還要年輕,他的醫術,真的可以治療好自己父親的病?如果不是唐伯伯請來的,自己早趕他走了,要不是唐小琴帶進來的可能已經當成騙子被趕走了吧。
“孫先生,我叫樑子誠。”樑子誠站起身來說道。
年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不過那個戴着金絲眼鏡的年輕人立刻說道。“樑先生,不知道您是學醫還是西醫的!”
樑子誠聽到這句話楞了一下,自己可沒學過什麼西醫,醫的,西醫那些儀器自己肯定不懂,只好說道:“我是學醫的。”
“哼,醫?如今,西醫都治療不好他,我看你還是儘快離開吧,別再在這裡裝模作樣了。”眼前這個土裡土氣的年輕人,肯定是一個庸醫。甚至,只是會一點簡單的醫術也來這裡騙錢,如果是騙錢給他一點好了,如果讓他把孫老治死了,那後果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樑子誠聽了之後只是看了看他並沒有回答,自己只是答應唐老來看看的,如果這些人不給治,也好給唐老一個交代。
“呵呵,怎麼不敢了”。青年人笑了笑接着說道:“鄙人李顯得,是美國哈弗大學雙學位醫科博士,現在首都第一醫院主任醫生”。
說完這句話李顯得自然更是帶着一絲驕傲的目光看向樑子誠。先不說哈弗大學是世界著名的大學,首都第一醫院的主任醫生可是普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
“原來是李主任,失敬失敬”。
看着樑子誠那個平平淡淡的樣子,他越是覺得不滿。先不說,眼前這個病人也是自己的治療的病人,連他都沒有辦法治療,這個年輕人,更是沒有辦法治療,如今來這裡只是來騙錢的。
“我這裡有一張十萬的支票,你拿了之後立刻離開”。李顯得說完掏出了支票本,在面劃了幾筆,遞給了樑子誠。
樑子誠淡淡的看了眼前的十萬支票,馬對他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二十萬,你馬消失在這裡”?
李顯得聽到這句話,楞了一下。接着下打量了樑子誠一陣才接着說道:“行,只要你能拿出二十萬,我立刻走”。
樑子誠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掏出支票本,默默的寫了些數字遞給了李顯得。
李顯得接過之後立刻傻了,雖然這個支票和真的很像,但一個土包子怎麼可能拿得出二十萬,接着便大叫道:“不可能這是假的,李同幫我看下是真還是假的”?一個青年立刻接過他手的支票仔細的鑑定了很久才說道:“李哥,這個是真的”。
“怎麼樣,是不是該離開了”?
“哼!我又沒要這二十萬,再說如果我不在這裡,孫老爺子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李顯得一臉高傲的說道,好像剛剛打賭的不是他一樣。其實他的心裡對樑子誠已經恨之入骨了,如果不是旁邊還有一位美麗的女士在場,估計他都要動手打人了,李顯得可是跆拳道七段的高手,對付這麼一個土包子還不是手到擒拿。
“對對,如果李哥走了,孫老爺子有什麼好歹誰來負責”?李同連忙說道,眼睛還傻傻的看着樑子誠,顯然還沒有從樑子誠能拿出二十萬的支票反應過來。
“好了,都別說了,眼下最重要的可是孫局長父親的病!”又一個青年說道。
孫局長的父親如果現在出了什麼意外,他們這些醫生是最先倒黴的人,怎麼倒黴還要看孫局長的心情,心裡真的怪罪了他們,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對,來我們接着討論怎麼處理老爺子的病”。一名醫生說道。
幾名醫生瞬間將樑子誠排擠在了圈外,開始又一次的討論老爺子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