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繼華說到這裡便打量起站在不遠處的弟子,見每個人都露出興奮的神色才繼續說到:“好了,下飛舟紮營”。
聽得這些話,參加宗門試煉的成員,開始紛紛下船了,開始安營紮寨。
王繼華便帶着其他金丹老祖在四周查看着地形,沒有過多久天機宗的附屬仙門陸續到達了。
這次宗門試煉,有天機宗,天機宗的附屬幾個門派,還有三個和天機宗交好的門派參加。
到了此地,衆弟子們才從幾位管事口得知,此處是和其他仙派約好的相聚之處,在明日正午,纔會開啓試煉之地。
現在衆弟子是可以自由行動的,等明天要一同排列好,共同等侯了。
既然幾位管事都這樣說了,樑子誠等人自然一鬨而散,在山紛紛各行其事,爲即將發生的大戰,做些最後的準備。
於是,一百多名天機宗的弟子,有的盤膝而坐,養精蓄銳;有的拿出靈器,不停擦拭;還有的呆呆出神,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這樣,到了第二天早時候,所有弟子再次聚集在山頂,有次序的站列好,等候着試煉之地的開啓。
“怎麼現在還沒有開啓宗門試煉之地”?一名修士怪的問道。
“好像是五行門沒有到達”?一名修士小聲的說道。
“五行門”?樑子誠聽到這個門派之後便楞了一下,他剛剛來東海修仙界的時候,好像殺了一個五行門的金丹修士。
“哼”!一名修士輕輕的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每次五行門都是最晚到的”。
“他們那是有實力,每次在試煉之地獲得的寶物和資源是最多的”。
“哎!”一名築基修士嘆了口氣,隨後便說道:“我天機宗已經一百多年沒有贏過五行門了”。
“一千多年前我們天機宗和五行門簽訂賭約,雙方都不分下,可自從百年前開始都沒有贏過五行門了”。
“簽訂賭約”?樑子誠由於才加入天機宗才幾個月,根本不知道天機宗和五行門簽訂了什麼賭約。
這個時候,樑子誠感到周圍的人一陣的騷動,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他忍不住,擡起了頭。
四周的同門全都仰着脖子,向着一側的天邊望去,樑子誠也順着目光望去。
只見蔚藍的天空,出現了一點星星樣的光芒閃爍,並漸漸的大了起來,片刻之後,一個巨型的飛舟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五行門終於來了”。一名修士小聲的嘀咕着。
這名修士的話說完之後,那巨型飛舟已架載着五行門的衆人,降落到了山,正落在天機宗等人的對面。
爲首的一位年道士,用手輕輕一招,然後白光一閃,巨型的飛舟片刻消失不見了,只是對方的手,多了一件飛舟狀的物品。
“沒想到這次是王道友帶隊,貧道無爲子有禮了!”這道士,幾步走到了王繼華的面前,滿面春風的說道,聽那口氣,似乎還是熟人。
“哼”!王繼華冷冷的哼了一聲,便不在說話,似乎對這個無爲子的道士很反感。
無爲子呵呵的笑了一聲,隨後便說道:“不知五行門和天機宗的千年前立的賭約還算不算數”。
王繼華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那是我天機宗化神尊者簽訂的賭約自然算數”。
無爲子立刻笑了起來,隨後便說道:“不知王道友這次帶來了什麼寶物”?
王繼華恨恨的看着無爲子,自從百年前兩派賭約都是五行門獲勝,天機宗一次都沒有贏過。
導致那些金丹長老都不願意帶隊前往宗門試煉,天機宗王掌門不得不讓他前來。
“哼”!王繼華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牛鼻子,你帶了什麼寶物”。
“既然王道友要看在下的寶物,那在下便給你看看”。無爲子說完不想多費口舌解釋,一翻手,一個白白的,佈滿了血絲的圓球,出現在了王繼華眼前,讓其看的雙目放光,恨不得一把給搶過來。
“王道友你的寶物呢”?無爲子這個時候已經將那個寶物收了起來。
王繼華這個時候才收回了目光,隨後便掃向了衆多的天機宗弟子。
過了片刻之後,才咬着牙齒拿出一塊黑不溜秋的石塊。
無爲子看到那個鐵塊的瞬間,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哈哈,王道友爽快”。無爲子似乎對那個石塊很心。
“還按次的規矩?首先看誰家採集的靈藥最多,其次看質量的好壞,最好看活着走出禁地的人數!”王繼華慢慢的將那個鐵塊收了起來。
“當然了,一切都照舊!”無爲子此時非常的興奮,好似那個鐵塊已經是他的一樣。
兩派弟子,把這二人拿他們試煉之行打賭的事,全都聽得一清二楚。不禁一陣的騷動,臉的神情各不相同,顯得古怪之極。
有的早已經聽說了五行門和天機宗千年之前的賭注,臉沒有任何的表情。
有的根本沒有聽說過那些,不由開始打探起來。
兩名金丹老祖打賭之後,便派出十幾名金丹修士站在了一處山谷的前面。
“各位聽我號令,佈陣”。這時候王繼華大聲的對身後十幾名金丹修士說道。
從王繼華手掌處緩緩冒出了一柄戒尺狀的物品,接着發出銀色光芒向前方激射而去。
無爲子手一指,一道寸許長的青光從身體處飛出,迎風而長,變成了一柄數尺長的飛劍。
其餘十多人身也各自飛出了一件耀眼之極的東西:粉紅色的緞帶、龍形的柺杖、黑黝黝的巨劍、冒着紅光的長刀、黃光閃爍的大印。
他們的法寶全部都攻向了前方的某處禁制。
轟隆隆”的一陣巨響,衆多的法寶和前方的禁制短兵相接了,各色的光芒四濺飛射,並時不時的發出嗚嗚的怪嘯之聲,讓一旁觀看的弟子們,緊張萬分。
十幾名金丹修士在山谷前布起了陣法,開始攻擊着山谷前方的禁制,一刻鐘之後王繼華才大聲的叫道:“宗門試煉開”。
轟隆隆!
天機宗宗門試煉場的法陣開啓,一道道古銘刻下去的陣紋發出了璀璨的光輝,沖天而起,攪動風雲。在那奪目的陣紋光輝,試煉場的門戶緩緩打開,透出一股古歲月的滄桑氣息。
門戶緩緩地朝着兩側拉開,像是拉開了古戰場一般。
隨着這試煉場的門戶逐漸的打開,驟然間竟是有着一股恐怖森然的血腥氣味從那門戶內傳遞而出,隱約間有着無數的咆哮聲從裡面傳來。
在大門前有一個薄博的光幕,大門的後面出現了一個傳向試煉之地的傳送陣。
“諸位弟子進試煉之地”。
王繼華說完,衆多的築基修士按着宗門的排名開始慢慢的進入試煉之地。
“嗷”這時候前方傳來了一聲妖獸的慘叫聲。
接着一名已經穿過光幕的青年修士大聲的哭道:“啊,我爺爺給我的七階火虎”。
“肅靜,光幕會殺死一切金丹以的修士和妖獸,請大家不要抱着僥倖的心裡”。一名金丹老祖再次說道。
樑子誠正靜靜的排在天機宗的隊伍,等候着進入宗門試煉之地。
在這個時候一名五行門的築基修士看了樑子誠一會兒便直接跑向了無爲子。
“啓稟師叔”。這名築基修士向無爲子拱了拱手,隨後便說道:“我發現殺死秦老祖的修士了”。
“在哪裡”?無爲子立刻看向了他。
“在那裡”。那名築基修士立刻指向了樑子誠。
無爲子看到樑子誠之後,楞了一下。
他聽其他修士說殺死秦師弟的是一名金丹修士,可如今樑子誠明明是一名築基修士。
“我明明聽說殺死秦師弟的是金丹修士,可他卻是一名築基修士”? 無爲子身後的一名金丹老祖指着樑子誠說道。
無爲子看了看樑子誠,隨後便說道:“那人可能有隱若修爲的功法”。
“無師兄,我這殺了他爲秦師兄報仇”。那名金丹修士說完便準備拿出法寶殺向樑子誠。
“師弟,且慢”。無爲子馬攔住了他。
那名金丹修士疑惑的看向了無爲子,隨後便說道:“師兄,你這是何意”?
無爲子指了指樑子誠,隨後便說道:“他要進入宗門試煉之內,如果他是金丹修士便會被那到光幕殺死,根本不用我等出手,這樣也不會惡了天機宗的關係”。
那名金丹修士聽完之後,立刻點了點頭:“師兄這招妙”。
樑子誠慢慢的穿過了光幕,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接着他便走到了傳送陣之。下一刻,地面,生死傳送陣紋爆發出刺眼的光芒,緊接着樑子誠便感覺被一股莫可抵禦的力量包裹住,緊接着一陣天旋地轉。
時間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也不知道傳送了多久,樑子誠掉落在了一片柔軟的沙礫之。
出現在樑子誠眼前的是一片灰濛濛的天空,能見度並不高,一根根骸骨裸露在無盡的沙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