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已經關好了嗎”?樑子誠再次問道。
羅漢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師叔放心,老安已經關好,絕不會出什麼紕漏”。
“師叔您放心,只要不是秦峰主前來,沒有哪個長老會召見老安的”。劉薩特跟着說道。
“這幾日那些探礦儀器可收監好”?樑子誠再次問道。
“師叔放心,已經全部收繳來,沒有差任何一件”。朱峰行了一個禮才接着說道。
兩日之後,宗門長老孫長老,來到了樑子誠的靈石礦。
“參見孫長老”。樑子誠早已經帶領諸多的管事等候在了那裡。
“居然是樑師弟在這裡鎮守”?孫長老疑惑的看着樑子誠。
“孫長老,我是宗門的一份子,在這裡鎮守有什麼怪的”。樑子誠立刻回答道。
孫長老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樑子誠身後的管事,過了一會兒他馬說道:“怎麼沒有看到老安”?
“啓稟孫師兄,我安排老安去宗門購買一些必需品去了”。樑子誠小心的回答道。
“走,和我一起去靈石礦看看”。孫長老說完便直接走進了一處靈石礦內。
“咦!”孫長老疑惑的盯着一羣挖礦的工人,隨後再次說道:“怎麼你靈石礦的礦工都有練氣七層的修士了”?
“啓稟孫師兄,他們都是一羣散修,挖不了多久便會走的”。樑子誠小心的回答道。
孫長老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打量着那羣挖礦的工人。
“你這裡的礦工怎麼和韓雪兒礦的工人一樣,沒有練氣三層的修士”?孫長老疑惑的看着樑子誠。
樑子誠連忙回答道:“啓稟師兄,我平日都會臺講法,所以他們的修爲提升的很快”。
“樑師弟真是一個好鎮守,居然還會爲這些礦工講法”。孫長老點了點頭。
隨後孫長老又和樑子誠走了好幾個靈石礦洞,現在孫長老對於那些紅光滿面的礦工沒有絲毫的怪,可能是在韓雪兒的靈石礦見過了。
巡視一圈之後,孫長老便召喚出了飛劍。
“孫長老,現在已經是午時,不如在這裡用餐之後在走吧”。樑子誠連忙說道。
孫長老搖了搖頭:“我先回宗門了”。
樑子誠一見,馬從儲物戒指拿出了一個儲物袋交給了孫長老,:“孫師兄巡視辛苦了,一點意思不成敬意”。
孫長老接過樑子誠的儲物袋看了看,對着樑子誠點了點頭,隨後便直接架着飛劍離開了這裡。
樑子誠在靈石礦呆了幾日,便看到陳珊清,林素素帶着韓雪兒和沈小凝來到了他的靈石礦。
“樑道友,我已經如約而來”。陳珊清開口說道。
樑子誠掃了他們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指着閣樓說道:“諸位請”。
樑子誠說完便直接帶着她們來到了閣樓之內。
wωw✿ TTkan✿ ℃ O
“樑道友還請拿出藏寶圖碎片吧”。陳珊清說完便直接拿出了她的那一份藏寶圖碎片。
樑子誠點了點頭,直接將他的那三份碎片拿了出來。
陳珊清接過樑子誠手的碎片之後,便將這四塊碎片放在了一起。
隨後便有一道金光從藏寶圖碎片升起,樑子誠不等不閉了眼睛。
等金光消失之後,一張完整的藏寶圖便出現在了樑子誠的面前。
樑子誠掃了一眼桌子的藏寶圖,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雖然得到了藏寶圖,但地圖給的信息實在太少,只有‘刀皇段雲洞府,寥寥六字’剩下的是一些彎彎曲曲的山脈河流,並沒有標註名稱什麼的’。
所以想要找到寶藏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風系天才杜建武的藏寶圖還能從他徒弟的名字推斷出藏寶圖的地點。
可這個刀皇洞府的藏寶圖,樑子誠卻無能爲力了。
“這是什麼藏寶圖,怎麼什麼字也沒有”?林素素立刻叫了起來。
“這個刀皇也不給點提示,我們該怎麼去找這個洞府”?林素素再次說道。
“諸位可曾見過這個山川”?韓雪兒小心的問道。
陳珊清看着這幅簡單的藏寶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刀皇段雲是七百多年前的人物,這張地圖到現在已經七百多年了,所以地圖的地方和現在肯定有很多的不同”。
陳珊清掃了衆人一眼,隨後才解穴說道:“所以我們不可能從這些山川發現什麼”。
沈小凝看了看樑子誠,才說道:“樑大哥,你有什麼看法”?
樑子誠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誰知道刀皇的老家在什麼地方”?
韓雪兒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刀皇段雲是散修出身,根本沒有什麼人知道他的家鄉在哪裡”?
林素素隨後便說道:“這個藏寶圖會不會和風系天才杜建武藏寶圖一樣,只要知道他徒弟名字可以”?
陳珊清搖了搖頭,隨後便說道:“刀皇段雲一生都沒有收過徒弟”。
“那可怎麼尋找這個藏寶圖”?林素素立刻沒有任何的言語。
樑子誠隨後便想起這個藏寶圖似乎是刀皇段雲送給他後人的,也許能夠從他後人的身得到什麼線索。
“這張藏寶圖是刀皇段雲送給他後人的,也許能夠從他後人身得到什麼線索”。樑子誠隨後便說道。
“會不會和刀皇段雲後人的名字有關”?林素素立刻說道。
陳珊清立刻搖了搖頭:“刀皇段雲只有一個後人,此人名叫段天朗,段天朗有五名子嗣,更本不能從他的身推斷出什麼”。
“那怎麼辦,這張藏寶圖的信息這麼少,我們怎麼尋找”?林素素立刻說道。
樑子誠等人圍着藏寶圖討論了一陣,都不能推斷出藏寶圖的正確地點,只好放棄了尋找藏寶圖。
“不如我們下次在尋找刀皇段雲洞府的下落吧”。樑子誠說完,便準備將桌的藏寶圖收起來。
“且慢”。陳珊清突然擋住了樑子誠抓向藏寶圖的手。
“林仙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樑子誠疑惑的看着陳珊清。
“這張藏寶圖不能放你那裡”?陳珊清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