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先生,你說的沒錯,對方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不僅毆打你這樣的米國全民偶像,還想要殺你,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只有把對方送上審判席,才能平息我們米國人民的怒火,才能維護我們米國法律的公正!”
弗格森警長一副嚴肅的表情,沉聲說道。
這就是赤果果的偏袒了,只要眼睛不瞎,都能夠看得出來。
尼克憤恨的說道:“弗格森警長,那就請你把他們都給抓起來,讓他們接受我們米國法律的審判,讓他們知道,米國不是他們能夠橫行的地方!”
說話間,尼克眼中閃爍着興奮而又殘忍的光芒。
本來,方井然的隨從這麼狠,他對方井然是有些懼怕的。
現在弗格森警長到來,給了他直面方井然的勇氣。
這個亞洲人,就算有華國功夫高手,又能怎麼樣。
能打十幾個保鏢,難道還能扛得過這麼多警察的槍支不成?
本來,方井然和尼克的衝突,只是私人性質的。
弗格森警長的介入,就將這件事情,上升到了官方層面。
要是方井然的人敢對警察動手,就相當於挑釁米國官方。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個富豪可以承受的。
不管多大的富豪,在米國官方面前,都得低頭。
所以,尼克立刻鼓動弗格森警長,把方井然一行人抓起來。
不管結果如何,對他都是大大的有利。
如果方井然一行人乖乖束手就擒,尼克會花錢請律師,將方井然一行人送進監獄。
至於機場的什麼攝像頭拍攝下來的畫面,相信不用他說,弗格森警長都會幫他毀掉。
如果方井然一行人膽敢反抗,襲擊警察,事情就會鬧大。
到時候,就算方井然一行人有天大的能量,也逃不過米國官方的追捕。
最終的下場,就是踉蹌入獄,在米國把牢底坐穿。
想到這,尼克嘴角露出冷笑,眼眉微微一挑,看向方井然。
他的表情,彷彿在說:亞洲小子,敢跟我鬥,我看你怎麼死。
弗格森警長是個專業素質過硬的優秀警長,自然看得出尼克打的小算盤。
然而他是一個穩妥的人,雖然打算偏袒尼克,但決定先問一下方井然一行人的來歷。
要不然,碰到一些確實牛逼的外國富豪,那就是個大麻煩。
如果方井然有什麼親戚朋友在米國國會當什麼議員,那他對方井然就會客氣一些。
如果方井然是在米國沒有什麼根基的外國富豪,那就聽尼克的,直接抓起來。
弗格森警長看向方井然,問道:“這位先生,對於尼克的指控,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當然有。”方井然淡淡道,“他是顛倒黑白,你可以調監控看一下,或者詢問圍觀的人,就知道真相如何了。”
弗格森警長詢問方井然,只想要通過方井然的反應,確定方井然是什麼樣的人物,大概處於哪個層次。
不同層次的人,對一件事情的反應,是不一樣的。
如果面紅耳赤的憤怒反駁,那麼肯定是一個小人物,只有沒錢沒勢的小人物,纔會有那樣的表現。
如果不卑不亢,從容不迫,至少是個社會精英。
如果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情,那絕對是個大佬。
然而,弗格森警長髮現,他根本就看不透方井然。
方井然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弗格森警長絞盡腦汁分析,都分析不出方井然所處的層次。
分析不出來,弗格森警長索性就不分析了,繼續問道:“你不認同尼克的指控,我再問你,你來自於哪裡,是不是米國人?”
方井然依然是一副淡然的姿態,語氣卻是傲然的說道:“我來自華國,是華國人!”
聽到這句話,弗格森警長頓時不把方井然放在眼裡了。
華國就是一個發展中國家,非常落後,那裡的人民非常的愚昧。
除了功夫有點看頭,沒有什麼能夠上得了檯面的東西。
不得不說,弗格森警長對華國的認知非常膚淺。
跟大部分米國人一樣,他根本上感受不到華國的崛起,對華國的印象,基本上侷限於米國電視電影裡的醜陋形象,傅滿洲或者陳查理之類的。
正面形象,也就是布魯斯李和傑克陳。
相對來說,大部分的米國人,對日國的認可度更高。
日國屬於發達國家,在八十年代,甚至還叫囂着買下米國,給了米國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所以,米國人對日國比較認可。
還有一點就是,日國聽米國的話,米國說讓日國幹什麼,日國就幹什麼,這就非常好。
弗格森警長沒有去過華國,只是見過華國人,在米國的華國人,地位非常低,比黑人還低。
自然的,弗格森警長就瞧不起華國人。
頓時,弗格森警長臉色露出了不屑的神色,說道:“原來是華國人,每年都有很多華國人來米國追逐米國夢,可惜米國夢不是華國人能夠追到的,下一個問題,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方井然淡淡道:“我算是一個商人吧。”
弗格森警長一愣:“商人?”
方井然微微點頭:“是的,商人。”
弗格森警長道:“這麼說,你在華國是位富豪?”
方井然道:“算是吧。”
弗格森警長輕蔑一笑,說道:“前段時間,你們華國有個富豪涉嫌性侵,被我們米國警察逮捕,最後交了好大一筆保釋金,才被保釋出去,你們華國的富豪也就那樣。”
方井然是個富豪,弗格森警長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方井然有這麼多隨從,還有功夫高手。
然而米國人看華國的富豪,都帶着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弗格森警長在米國最多算箇中產階級,卻不妨礙他鄙視華國富豪。
畢竟,華國人在米國的地位太低了。
而且米國的媒體,報道華國以及華國的富豪,基本上都是負面消息居多。
不過,弗格森警長依然保持着謹慎,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你是第幾次來米國,在米國有什麼親戚或者朋友?”
這兩個問題,決定了弗格森警長要對方井然採取什麼樣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