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還是故意不揭穿它,做到看破不說破凌楓還是能辦到的。所以他故意假裝笑了笑說道:“那麼希望今後翁局長一定要管理好自己的屬下,千萬不要再出現劉輝這樣的敗類。”
“這個一定,之前是我工作失職,抱歉,抱歉。”翁秤砣繼續虛情假意的賠笑。
這時候,市長鍾福生站起身來,攤開雙手對衆人說:“現在翁局長和翁院長都分別把事情的真相講清楚了,所以凌醫生跟他們之間的誤會也澄清了。希望凌醫生不要再記恨翁院長他們了。繼續在醫院好好地工作,用你高超的醫療技術爲黃塘市的人民謀福利。”
一番冠冕堂皇的套話說下來,凌楓聽得想吐。只是冷冷地迴應了一句:“希望翁院長你們今後不要再幹任何傷天害理的事。記住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翁禽奸他們聽了這話頓時覺得怒火中燒,但是他們都強作鎮定,臉上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情緒來,只是假裝笑笑地迴應:“凌醫生這是什麼話呀,我們怎麼可能會是你說的那樣幹那些事呢?”
接下來場面開始變得嘈雜且混亂起來,衆人紛紛輪流向凌楓敬酒,凌楓從容應付着,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態度。
鍾福生他們也向龔仁、龍明這兩個警衛敬酒。都被他們拒絕了,表示自己正在執行公務,不能喝酒。仍舊抱着槍保持着警惕的姿勢,既不喝酒也不吃菜。
飯廳裡衆人起起落落,進進出出,一些人也在閒談,飯廳內嘈雜無比。在鍾福生、翁禽奸他們正在閒談沒注意凌楓這裡時。醫院新任婦科主任的袁秀英走到了凌楓面前,向凌楓敬上了一杯酒。
“凌醫生,我敬你一杯,你真了不起。”袁秀英端着酒杯對凌楓說道。
對於袁秀英,凌楓並不覺得有多反感。此人和他平日裡也沒有什麼過節,也沒有出現過言語上的衝突。凌楓知道袁秀英的婦科業務能力是超強的,能力遠超過醫院以前的婦科主任孟麗茹。
凌楓對於袁秀英的業務才能也是挺敬佩的,但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只回應了一句:“祝你成功。”然後端起酒杯和袁秀英兩人一飲而盡。
凌楓現在的風光讓所有人都認爲他是在高層都有後臺和背景的。
只有凌楓自己清楚,他之所以會受到公安部的特別保護只不過是因爲遊美的特殊身份以及黃塘市裡隱藏的那起驚天大案。並不是自己和高層人員有什麼特殊關係。
宴席散後凌楓便和兩個保鏢回到了住處,離開之前他將桌上的大量剩下的食物都帶走了,因爲龔仁、龍明兩人在宴席上都沒吃東西呢。
回到醫院後,這段時間凌楓上班格外輕鬆,再沒有人刻意找凌楓的麻煩,也沒有誰故意爲難他。在外科凌楓就成了科室的實際管理者。一切業務上的事務都是凌楓做決定。名義上是外科主任的鐘福民也不再插手任何外科業務上的事,甚至連話都幾乎不說了,大多數時間都獨自待在他自己的主任辦公室裡不再露面。
外科的手術也越做越大,什麼直腸癌根治術、右半結腸切除術、肝葉切除術等這些以前只有省醫院才能做,各個市級醫院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手術也在開展了。凌楓的名氣也越來越大。幾乎整個黃塘市的人都知道了市人民醫院有一個手術技術高超的凌醫生。
......
幾天以後的某個夜裡,凌楓再一次進入了夢境,這是他不知第多少次在夢境中延續着以前的劇情了。而這一次,在夢境中久違了的克拉瓦又出現了。
克拉瓦在濱海小鎮與莉莎結婚後便在濱海小鎮居住了下來,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在外面,梅尼埃帝國的崇武皇帝意外身亡,慶閒太子繼位稱帝,任命白大癡爲丞相,總管國家一切大小事務。在白大癡的荒唐統治下,梅尼埃帝國一片混亂。不過在這地處偏遠的濱海小鎮上卻依舊平靜。克拉瓦結婚後已經在這裡生活有一年了。
兩個月以前,克拉瓦的妻子莉莎生下了一個小男孩,一家人過得其樂融融。鄰居艾倫醫生的妻子和小艾莉也經常過來幫着莉莎照料嬰孩。很顯然,這個纔出生的男嬰就是幼年時的凌楓。
這一天,克拉瓦的家裡突然有人造訪。克拉瓦一看到來人之後,歡喜得和對方擁抱在一起。
“啊,拉爾斯,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是啊,能找到你可是真不容易啊,我好不容易纔打聽到你在這裡,費了好大得勁才找到這裡的。”
來人正是拉爾斯,克拉瓦的好友。上次他們三人所乘坐的直升機在海上墜毀以後,他就再沒有見到過他的兩位好友了。
招呼拉爾斯進屋後,克拉瓦就迫不及待地詢問拉爾斯上次墜海分離以後的經歷。
“告訴我,當時你是怎麼脫險的。還有伍德,他怎麼樣了呢?”
“當時掉到海里以後,我倒沒受多重的傷,就是被海浪衝擊,在海面上漂流了很久,眼看精疲力盡,就要沉入海底的時候,碰巧有一艘貨輪經過附近海域,把我救了上去,在我恢復了精力以後也因爲跟你們分散無處可去,就在船上做起了水手。好在活了下來。”
這一天,克拉瓦的家裡突然有人造訪。克拉瓦一看到來人之後,歡喜得和對方擁抱在一起。
“啊,拉爾斯,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是啊,能找到你可是真不容易啊,我好不容易纔打聽到你在這裡,費了好大得勁才找到這裡的。”
來人正是拉爾斯,克拉瓦的好友。上次他們三人所乘坐的直升機在海上墜毀以後,他就再沒有見到過他的兩位好友了。
招呼拉爾斯進屋後,克拉瓦就迫不及待地詢問拉爾斯上次墜海分離以後的經歷。
“告訴我,當時你是怎麼脫險的。還有伍德,他怎麼樣了呢?”
“當時掉到海里以後,我倒沒受多重的傷,就是被海浪衝擊,在海面上漂流了很久,眼看精疲力盡,就要沉入海底的時候,碰巧有一艘貨輪經過附近海域,把我救了上去,在我恢復了精力以後也因爲跟你們分散無處可去,就在船上做起了水手。好在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