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叛道者居然爲了這一個計劃策劃了這麼久,至尊真的每一步都好像要比別人看的遠一點,只是結果肯定不是他之前預想的那樣。.訪問:щщщ. 。
我想起之前聽過的一句話,爲什麼命,卜,卦這三脈算不了自己,並且因爲泄‘露’天機太多還要受到天譴,五弊三缺之命伴隨一生。
因爲天道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的同時,又在不斷的改變。揣測天道,改變命數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哪怕就是至尊的推算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鎮鬼大陣涉及天道,同時關乎着萬民‘性’命。這裡面牽扯了太多的因果,無論如何不可能讓至尊給推算出一切的,或許麻老一脈的金甲屍在蛟龍窟被消滅,也是天道定數的改變。
但是就在我們以爲這一具被陣法壓制的殭屍已經被消滅的時候,殭屍身上的靈火在冥河**衝擊之下,慢慢的熄滅了,而這時候他依舊張開了一雙血紅‘色’的瞳孔,眼中寫滿了兇殘。
“好了,我們現在也做完了我們該做的了,應該考慮回到衛道村的了。”
聽了我的話,誠然對我說道:“是應該回去了,但是現在又快要天黑了,而且你們兩個這個樣子怎麼能夠做到出‘陰’魂當中闖出去?”
聽到誠然這麼一說,我看了一眼結界外面的情況,現在‘陰’魂已經比之前少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鬼王被限制的緣故,結界外面的‘陰’魂已經徹底變成了沒有指揮的狀態,只會渾渾噩噩的飄散在了冥河之中。
如果不是因爲我們現在的情況確實不怎麼好,而且小船的陣法已經有了缺陷,加上靈石也已經堅持不了幾分鐘了
。不然我們就這麼衝出結界,回到衛道村應該問題不大。
鎮鬼大陣雖然不能夠完全驅散冥河的‘陰’氣,不過現在把酆都鬼城裡面的‘陰’氣給壓回去了,天空明亮了許多。
天空泛晴,這一次不是像上次那樣出現了血‘色’夕陽,而是真正的冬日夕陽。之前被殭屍給追趕,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天‘色’已經開始晴朗,現在停下來一看,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不缺乏美的一面,哪怕就是早酆都鬼城如此‘陰’暗的地方。
誠然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還是凝重的說道:“雖然我們沒有引路香了,但是我覺得現在沒有‘陰’魂沒有聚集,我們應該能夠闖過去。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還在這裡呆下去會出問題,我心裡有點發慌。”
張羽聽到我的話後回道:“我也贊同誠言的意見,我之前看到殭屍落入水中了,但是如果真的如同於洪所說,這個殭屍已經達到了金甲屍的水準,我覺得在冥河**的抵消作用下,光靠五行靈火應該不可能消滅的了他。”
聽到我跟張羽都這麼說了,誠然也點了點頭回道:“還呆五分鐘吧,能夠讓誠言跟於洪再暖和一下就好了,就把火堆熄滅吧。”
我現在的感覺已經好上不少了,身體的核心體溫已經慢慢升了上來。唯一現在還有大問題的估計就是於洪了,他依舊一臉的蒼白,而且身上出現了凍傷的跡象。
聽到我們的話,於洪費力的說道:“我們守着寶藏都不會使用,這個殭屍其實‘挺’好消滅的,只需要……”就在於洪快要說出方法的時候,突然船舷上搭上了一雙手,一個被燒的面目全非的腦袋冒了出來。
我掙扎着從船頭坐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張羽你還真說中了,這個殭屍還真的就沒死!”
此刻我們全部都在船頭的甲板擠成一團,誠然首先反應過來了,立馬跳過火堆推了一把於洪,把於洪給推進了船艙。
張羽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站起來後第一反應就是開始唸咒,準備再一次動用五行靈火。
但是這一次這一具殭屍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張羽的上一次攻擊,‘激’發了他的兇‘性’,速度明顯快上了不少,直接一躍就上到了甲板,一把抓住了張羽
。
作爲一個曾經處於金甲屍層次的殭屍,哪怕就是現在虛弱到如此地步,他的力量也不是一個普通人類能夠比擬的。畢竟殭屍這種生物沒有術法加成,所以強橫的‘肉’身力量愈發的變態。
張羽直接被傢伙給掐住了脖子,然後提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船頭甲板之上。
而這個殭屍卻沒有善罷甘休,接着又一次舉起了張羽,再一次重重的砸在了船頭甲板之上,整艘小船都被這股巨大的力量給震的搖晃了幾下。
看的出來,這殭屍真的如同於洪所說,就是金甲屍的層次了。他這兩次摔打張羽的舉動,已經脫離了普通殭屍首先吸血的**了,僅僅是爲了報復。這代表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神識,能夠控制自己的**了。
“噗哧”張羽這一次被砸到船頭甲板之後,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看的出來這兩次撞擊讓他受傷不輕。
就在誠然把於洪首先推進船艙的時候,他立馬接着又把我也給推進了船艙。當他回頭再看向張羽的時候,張羽已經躺在地上無力反抗了。
“張羽,我來還你!”說完這句話後,誠然一個箭步衝出了船艙,在殭屍還想再一次抓取張羽的時候,誠然藉着這一股衝力撞向了殭屍。
我明白誠然這個撞擊的舉動是想要做什麼,他是想要把殭屍直接給撞下冥河,但是誠然畢竟沒有接觸過金甲屍,還是遠遠的低估了金甲屍的實力。
誠然的這一次撞擊非但沒有撞動現在已經慢慢覺醒的殭屍,反倒自己自己被這股衝擊力給反彈的回來,差點從狹窄的甲板上面掉下去。
這具殭屍本來就是乾癟癟的,加上又被張羽用靈火給燒了一次,此刻身上全是一些爛‘肉’,甚至是能夠看到骨頭了。只見這個時候,這具殭屍身上的爛‘肉’開始抖動了起來,然後冒出了一些血紅‘色’的新‘肉’,就如同細胞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繁殖一樣。見到了這一幕,我覺得非常的熟悉,那就是曾經在草原上見過的巫心,他當初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