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巫天那裡出來,我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巫天表示他會去轉班,提前把年假給用了,到時候過年就跟去年阿勇一樣值班就好了。
本來我還打算跟巫天一起喝上兩杯,但是一想到四合院還有一個小‘女’生,我就放棄了喝上幾杯的想法,老實的開車回到四合院,畢竟酒後‘亂’‘性’。
雖然我對自己有着絕對把握不會‘亂’,但是等下滿身酒氣的回去,對小‘女’生造成了負面影響也不好,我現在好歹也算是一個正面榜樣了。
就在我還沒把車開回四合院的時候,我就在馬路邊上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而這個身影就是賈夢。
我把車往路邊靠去,然後按響了喇叭,想要提醒一下賈夢。
但是賈夢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東西,只是茫然的向前走去,並沒有聽到我按的喇叭聲音。
見到這一幕我也沒法了,只得把車窗搖了下來,把頭探出車窗外面對着賈夢大聲喊道:“小夢!”
這一喊終於有了效果,賈夢像是突然被驚醒了一樣,把頭轉了過來看向了我。
“你在路邊幹什麼啊,來上車吧。”我又對賈夢招呼了一句,她這才慢吞吞的走到了車邊,坐上了副駕駛座,然後又把頭給低了下來沉悶不語。
我這人本來就是屬於那種魯莽的急‘性’子,看到賈夢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裡是有點着急的。
但是一想到賈夢這個年齡,我只得把自己的急躁給壓了下來,耐心的對着賈夢說道:“小夢,我帶你去吃中飯,今天我們下館子,你想要吃什麼?”
賈夢並沒有接我的話,而是默默的說道:“一飛哥哥,我剛纔其實是想回家。但是我怕我回家會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事情,所以就在馬路邊上徘徊。”
我聽了賈夢的話後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小夢,前天下午你放學回家的,那明天週一就是你要上學的日子了,現在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下午我就帶你回家。”
這件事情反正賈夢早晚也要知道,她已經在我這呆了一晚了,不可能永遠都在我這裡呆下去。她還有自己的學業,總要回去的。
不過我說帶賈夢迴家,她也並沒有流‘露’出高興的神情,依舊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然後偷偷拿出手機向周警官發了一條短信:想辦法把那張血‘牀’給搬走,然後把封條什麼的都給撤了吧,蘇柔的案子就此結案了。
發完了短信,我就帶着賈夢來到了一家路邊的飯店,隨便叫了幾個小菜跟兩瓶飲料,就吃了起來。
這一頓飯我們倆都沒說什麼話,吃飯過程中我收到了周警官發來的一條短信,上面就只有三個字:“辦好了。”
見到事情已經搞定,我大口的把剩餘飯菜兩口就給扒了,然後賈夢見到我吃完了,也放下來碗筷。
帶着賈夢來到她家的衚衕,我發現就連衛涵那座小院子的封條都已經取消了,看來周警官辦事還是‘挺’利索的。
車停到了賈夢家的院子面前,賈夢從口袋裡面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院‘門’,此刻除了二樓的窗戶還是破損的之外,其餘的地方都已經跟之前差不多了,‘門’上的封條也已經撕下了,只有仔細看才能發現還剩下一些膠水的痕跡。
賈夢這個時候並沒有注意到二樓的窗戶,而是徑直打開了房‘門’進到了屋內。
之前的血腥味經過這兩天的揮散,也細微到不可聞了。此刻大廳裡面異常的安靜,賈夢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大廳中央,也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一飛哥哥,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我媽媽的事情了。”
我本來此刻也在心裡思索着該怎麼說,沒想到賈夢已經先我一步問了出來。
可是並沒有等到我的回答,賈夢已經接着繼續說道:“一飛哥哥,我媽媽並沒有在家,她出了什麼事情你也可以直接告訴我了。”
我沒有想到賈夢居然這麼敏銳,連查看都沒有查看,就已經發覺的她母親不在家了,而且還直接問出了她媽媽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代表着她明白她媽媽不是簡單的出去了。
想來想去我也想不出來賈夢這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是如何發現這一切的,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在隱瞞也沒有什麼意義,只能如實的回道:“是的,你媽媽確實不在家,她已經去世了。”
在我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我能明顯的看到賈夢的背影顫抖了一下。
“一飛哥哥,這就是你一直阻攔我回家的真正原因嗎?”賈夢又追問了一句。
“是的,因爲我怕你接受不了。”
這時候賈夢突然轉過身來,臉上帶着一絲苦笑對我說道:“其實我在爸爸暗示之下就早就有了這個心裡準備,但是這一天到來我感覺自己還是接受不了,哪怕她不是我的媽媽,只是有着一個相同的外表罷了。”
什麼?聽到賈夢這一句話我震驚了,難道蘇柔不是她的媽媽?賈夢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或者說真正一廂情願想要隱藏的人是我?
“這就是你之前說的早就出了意外的意思嗎?”我反問了一句。
“是,其實早在爸爸最後一次出去後,我就感覺到媽媽已經跟之前完全不同了,像是變了一個人。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就好像有兩個人一樣。”
“可是當我仔細一看的時候才發現,她並不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而是在她的面前還有一個媽媽。但是這個身影接近透明,我第一時間並沒有發現罷了。”“結果我當時因爲驚嚇‘弄’出了一點響聲,被房間裡面的媽媽給發現了,然後她衝了出來掐住了我的脖子,那一刻我感覺到她並不是想要嚇唬我,而是真的想要殺我!”聽到賈夢的描敘,我大概猜想到那個透明的身影很有可能纔是蘇柔真正的魂魄。那麼蘇柔的身體又是誰在‘操’縱着的,難道是衛涵?或者說是那一個紅衣‘女’鬼?她爲何會選擇佔有蘇柔的身軀,這跟叛道者來過又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