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一起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個飯店,就邊吃邊聊了起來。。 更新好快。
歐陽首先說道:“小飛,我之前就知道你在京城當了一個警察,沒想到你級別如此之高了,我也一直沒找到好機會問你,你是怎麼到一步的。”
我看了看歐陽,我不想欺騙他什麼,但是又不好把這些東西告訴他,所以這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歐陽,有些東西我告訴你,對你也沒有好處。如果你相信我就不要問這麼多了,但是警銜,我能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一級警司了。”
歐陽聽到我的話後沉默了一下,拿起酒杯向我敬了杯酒:“我就知道小飛你不是池中之物,沒想到你的進步比我預料的還要快這麼多。好了,我就不問了,我相信你哪怕就是成爲了一個大人物也不會忘記我們這羣底層哥們的。”
我舉起酒杯跟歐陽碰了一下一口飲盡,然後說道:“歐陽,這點你放心,無論我將來什麼身份,成爲了什麼人物,我都不會把你們忘記的。共過患難的人永遠比共富貴的要強,而且我也不是那種能共患難不能共富貴的人”
在我們吃完飯後,周警官也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已經問清楚了死者的基本資料,叫我過去。
事不宜遲,我和歐陽老胡三人直接動身去現場。周警官遞給了我一份口錄,我翻開看了一下。
姓名什麼的我之前已經知道了,這上面寫的是死者貫籍東北,獨自一人來到南方打工,也是單身無犯罪吸毒史,在周圍鄰居的眼中‘性’格比較孤僻,經常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下班之後就鎖在房‘門’裡面,也不知道他在幹一些什麼。
不過他與張德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也有一個神秘‘女’子經常與他接觸,而且還夜宿他房中。不過都是半夜過來,清早就出去,詢問周圍鄰居,都說只是看到那‘女’子的背影,沒有看到那神秘‘女’子的樣子。
神秘‘女’子,這個神秘‘女’子到底是誰?我在兩個死者身上,只有張德出現了陽氣缺失,而這一個完全是被殘害至死,並沒有張德那種身體虛弱的情況。如果這是同一個厲鬼乾的話,那麼怎麼可能出現兩種不同的手法。
接下來我只能讓周警官再去調查,這種東西不是我擅長的,無師自通就能達到專業刑警的地步那是不可能,我還是有這點自知之明的。
回到了賓館,歐陽他們也出來兩天,這案子看這樣子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最主要的是我覺得這個‘女’鬼不簡單,歐陽他們在這裡反而會有危險,我不知道這兩次調查有沒有被這‘女’鬼發現。但是今天這在屍體上留下‘陰’氣的舉動,我感覺這‘女’鬼很有可能已經注意到我了。
“老胡,歐陽這不這樣吧,你們先回去,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這也是我的本職工作。”
老胡和歐陽都搖了搖頭拒絕道:“我們還是在這裡陪你吧,這個兇手這麼兇殘,萬一盯上你了我們還可以幫忙。”
聽到這裡我只有暗暗搖頭,這些事情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他們在這裡危險程度可遠遠大過了我。
可是他們還是拒絕離開,這時候我有點着急了,於是把老胡拉到了一邊說道:“老胡,歐陽他不知道,你是知道我幹什麼的,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是人多人少的問題,所以你們在這裡毫無意義。”
“我知道我們幫不上你什麼忙,但是我們怎麼能明知道有危險還自己走,這能叫兄弟?況且你還是我因爲張德事情叫來了,怎麼可能現在這種時刻我自己反而袖手旁觀?”老胡一口拒絕道。
這人怎麼就這麼倔呢?我只得苦口婆心勸解道:“老胡,我跟你明說吧,我現在就是一個半吊子水平,之前碰到什麼靈異鬼怪要麼是有人幫忙,要麼就是我被吊打。所以你們在這裡就是幫倒忙,我還不能放開手腳。”當然,我說的略顯誇張了點,但是真實情況也是我現在自保有餘,保人不足。
這一句話終於打動了老胡,其實他心裡也知道在這裡不但幫不上忙,碰到鬼怪還有可能添‘亂’。老胡不比歐陽,他是見識過的,當初就是一小鬼都能‘逼’的我倆差點跳樓,普通人在厲鬼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好吧,小飛,道理我懂。我就跟歐陽回去了。張德當初也算照顧過我,他家人據我所知也只有年邁雙親。”說完老胡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信封,“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幫我轉‘交’給周警官,如果他家人來了就把這錢給他父母吧。不多,也就一萬塊,希望能幫上點忙。”
我知道老胡這錢是怎麼省下來的,他不比我,每個月就只有幾千塊,還是物流扛東西一分分的扛出來。之前在醫院保安一個月兩千基本上吃吃喝喝就自己用完了,這估計是他所有積蓄了。
“老胡,我記住了,我會轉‘交’的,你放心好了。”我拍了拍老胡的肩膀。他這人當年讀書也不行,做人也惹是生非,屬於老師家長眼中那種典型的“敗類”。
可是我當年就選擇了跟這個敗類廝‘混’,因爲我知道他不是表現出來的那樣。這麼多年過去了,老胡依然沒有改變,僅僅是因爲當初的照顧,老胡就能拿出他的積蓄出來,這點足以看出他的真‘性’情。
不知道何時,歐陽也來到了我們身邊對我說道:“小飛,你剛纔說的我都聽見了,我在醫院一年多,這些東西也是見識過的。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會走上了這麼一條道路。那我就跟老胡今天回去了,也算是給你減輕麻煩。對了,我這裡也有點錢。不多,就幾千塊,你一起拿給周警官吧。”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歐陽和老胡,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覺得心裡酸酸的。我伸出雙臂,雙手搭在老胡和歐陽的肩膀上面,三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老胡和歐陽走了,昨夜我們幾個還在把酒言歡,現在賓館只是孤零零的剩下了我一個人,說實話還真是有點寂寞,這也是我爲什麼討厭分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