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勇在聽到神船上面這一位黑袍神使的話後,就直接在地上猛地磕頭起來,不知道他磕頭的原因是因爲神很快就要降臨‘激’動的,還是因爲黑袍神使沒有追究他的質疑,他感‘激’的。。 更新好快。反正張大勇現在的表現讓我看的有點驚訝,這個黑袍神使到底是什麼地位,爲何張大勇會如此的恐懼。
黑袍神使看到張大勇這個樣子,冷哼了一句,然後說道:“快點去辦吧。”說完之後就站在船頭冷冷的看着高臺上面,哪怕隔了這麼遠的距離,我都能夠感到他身上蘊含的凌厲氣勢。
本來這地方出現一個張大勇以及這些行屍們就已經讓我比較驚訝了,沒想到現在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個神使,而且看着比張大勇等級還要高上不少,看着這一幕讓我有點茫然了,難道說上面還有更強大的人或者說殭屍嗎?
張大勇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之前擡着轎子的黑袍殭屍比劃了一下,然後這些黑袍殭屍就離開了高臺之上
。沒過多久,我就看到了這些黑袍殭屍擡着三具棺材上來了。
我看了一些這三具棺材,跟以往看到的黑漆棺材不同,這些棺材上面都是上着大紅漆。
而且在棺材的一端也不是像是常規一樣寫着一個壽字,而是寫着一個生字。在棺材的另一頭,寫着一個往字,合起來的話就是往生。
在很多地方,棺材都有着很多種寓意跟名稱,比如一些叫做壽材,還有一些直接把棺材當初升官發財的寓意。也有很多地方棺材賦予了往生的意義,意思就是去往新生。但是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就這麼直接把往生兩個字刻在了棺材上面的,我也沒有見過有誰在棺材上面刷的是大紅‘色’的漆。
這種大紅‘色’的漆,一般都是用在婚禮,生日這些比較喜慶的日子上面,誰會把喪事搞的這麼喜氣呢?當然,在很多地方習俗裡面,老人到達了一個年齡之後死亡,就不允許後人在葬禮上面哀悼或者哭泣了,把這種喪事稱之爲喜喪,不過也不可能出現這種大紅棺材。
我看着眼前這三具大紅棺材,明白這就是要給我們三個人用的,難道說這個黑袍神使的話,就是要我們三個人死了,然後再去到所謂的往生之地重生嗎?
他們這裡所謂的重生,我是絕對沒有把法接受的,先不說會不會變成張大勇這種不知道是不是本人的存在。哪怕我看到最後也最接近人類叛真,要我變成那個樣子我也不如就這麼死去。作爲一個道‘門’中人,我不想自己最後站在了道‘門’的對立面!
當這三具大紅棺材擺放好了之後,張大勇大喊了一聲:“升棺!”這是一聲非常傳統的叫法,只見站在棺材旁邊的黑袍殭屍們,直接就把這大紅棺材蓋給打開了。
我看着這三具棺材,心裡面這時候居然出現了一絲恐懼,這該不會是我的葬身之所吧?如果僅僅是死了倒也罷了,到時候變的如同今天的叛真一樣活着,我是否還有勇氣死去,我又該如何面對道‘門’中人,面對師父以及我的親人朋友?最後,我又該如何面對曉晴?
誠然就站在我的身邊,他想要看到棺材的話,必然視線要從我的身邊穿過去。或許是我臉上的表情異常被誠然給看出了端倪,只見這時候誠然對着我嘲笑道:“師兄,你該不會是怕了吧,當初你可以打敗我的人,而是還是我們這一脈的大師兄,你要是這麼慫的話,可是把我們這一脈的臉都給丟完了啊
。”
本來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該說自己是怎樣一種心態,這時候聽到誠然的嘲諷,我立馬就醒悟過來的。這一羣被神之血所污染的人之所以會成爲這個樣子,無非是他自己心中的**,所以纔想要苟且於世。而我會爲了選擇活下了,而放棄自己心中所有的道義嗎?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可能。我寧死也不願意苟活,哪怕就是他們用神之血讓我死也不能,我也不會同流合污的!
“誠然,你想多了,我作爲你的師兄,自然就要給你樹立一個榜樣。我是老楊一脈的大弟子,我是不會給我們這一脈,也不會給所有我衛道者先輩丟人的!”
誠然聽到我的話後,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種笑容,我從誠然的笑容裡面可以感受他的信任跟開心。其實誠然明白我不是那一種人,但是他就是想要聽到這句話從我嘴中說出來。哪怕就是這種境地,我依舊不會墜了我們道‘門’的氣魄。
“那邊那個山窩窩裡面出來的小子,你不是大巫嗎,應該不會這麼慫的吧,等下萬一要死了,你可別求饒丟我的人啊。實在要求饒的話,你好歹也讓我先掛了之後,你再出來丟人,我這樣就能夠眼不見心不煩了。”
果然誠然還是那一個誠然,在這種時候,他除了調侃我之外,還沒有忘記打擊一下巫天。在誠然的生命之中,這種事情或許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因爲他之前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被身體裡面的鬼神給吞噬掉,也就會變成今天還屍灣裡面類似的存在。
聽到誠然的諷刺,巫天撇過了頭看了一眼誠然,嘴巴張了一下,看巫天的樣子準備是找回場子。不過最終巫天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只是白了誠然一眼之後,就把頭給撇到一邊。巫天還是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當初就是跟我來打嘴仗,巫天都沒什麼好說的。現在碰到這個毒舌的誠然,巫天要選擇跟誠然對嘴的話,那下場估計是很悲催的。我沒想到之前還緊張加上恐懼,就被誠然這短短兩句話平復了我的心情,我現在已經無所畏懼了。張大勇就站在旁邊聽着我們三個人的對話,我不知道張大勇這種不知道算屍還是算鬼魂的存在,在聽到我們三個人的對話後有何感想。不過無論他怎麼想都不重要了,因爲我們對話之中所蘊含的情誼,不是張大勇這種存在能夠感受到的,因爲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