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的人是你妹妹的朋友?”
我起身,看着宗寶苦笑了一下:“是的,她朋友。”
宗寶眼裡微微的有些不解:“那你找你妹妹朋友做什麼。”盡討豐技。
“我只是想知道,她們是什麼關係。”我淡淡的回道:“沒想到這麼簡單就知道了。”
只用了一個陌生人的扣扣號而已。我真是繞了一個大彎子啊!
“只是想知道她們是是不是朋友。”
“嗯。”
“我不懂。”
我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口,轉過臉看着宗寶:“你不用懂。其實都過去了,我也僅僅是想知道個爲什麼,謹此而已。”
宗寶起身:“既然都過去了還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我聳了聳肩,:“不甘心吧,晚安了。”
躺在臥室的牀上,我睜着眼,了無睡意,腦子裡莫名的就回想起那晚在莉姐家裡的場景——
“莉姐,其實都過了這麼久了,我也知道你爲難,你不一定非要告訴我,時間長了,也就那麼地了,有些事知不知道好像也沒意義。”
“嬌龍,我知道這事兒過去了。但是你吃了大虧,這事兒你在心裡怎麼都是一個坎兒,我的確是有自己的難處,以前也真的不想說,關於琳達的事情我一直想爛在肚子裡的。畢竟收了人家的錢,而且她現在還風生水起的,今時不比往日了,我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娛樂場所的副經理,跟人家比不了啊。”
“我知道,她要是沒這點能耐,又如何能害的了我。”
“你放不下是不是?”
“莉姐。怎麼能放下呢,我現在只不過就是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罷了,畢竟我也打人了,也算是多少出了點氣,只不過我就算當時把她們打死了,這件事對我依然是有陰影的,因爲誰能忍受好好的衣服就在大庭廣衆之下化了的,還……”
“算了,嬌龍,別想了,我現在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只不過就是琳達怎麼從學校出來的而已,那時候她跟你一樣,來我這兒應聘,我看她漂亮,就跟她多聊了兩句,知道她是理工大學的學生還挺驚訝的,我這雖然是有大學生,但是那麼重點的大學的還真沒遇到過,她一來就要去點臺,看上去很缺錢,結果接的第一個客人就對她毛手毛腳,她嚇哭了,自然也驚到了客人,事情鬧得很大,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得罪客人,所以總經理很生氣,上來就要把琳達給開了……”
“但是我不明白,她爲什麼要去演藝迪吧上班,她的生活費她們家一直都供應她啊。”
“你聽我慢慢跟你說,這件事當然是我去處理的,我一開始也想按照總經理的意思的把她直接給開了的,畢竟,得罪客人的姑娘我們這也養不了,但是後來她直接給我跪下了,求我幫幫她,說她欠了人家很多錢,她還不起,我要是不幫她,她就得去坐牢了。”
“我當時自然得問清楚,她一個大學生怎麼會欠人錢呢,她當時也算是跟我說了實話,她說她是農村出來的,家裡很困難,他們村也就出了寥寥可數的幾個大學生,她是其中之一,還是重點大學的,本來她是以爲自己前途無量的,但是大城市誘惑多,所以,她沒把持住自己。”
“她說她看見一個學妹的手錶很好,她就想佔爲己有,沒想到人家鬧大了,她就到處的藏還給不小心摔壞了,結果在她的寢室這塊表還是被搜出來了,她更沒想到這塊歐米茄的手錶要六萬塊,對她當時來講,這是天文數字了,由於人家要報警,再加上高校裡出現這種事很難看,所以她被開除了,人家要她一個月內把六萬塊還上,否則就讓她坐牢,她自然就找到我這兒來了,於是,就有了後面的事情,哎,我念她年輕,再加上當時哭的也着實可憐,我這個人心軟,誰入這行沒點難處呢,於是就想着幫她一下。”
我當時看着莉姐:“可是這件事不是應該會鬧得很大嗎,爲什麼她成名了,卻沒人去扒她這件事呢。”
她會偷東西這在我點我不覺得奇怪,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就是那種看人傢什麼好就想把那東西拿在自己手裡的人,我當年的手機就是個例子,要不然也不會拎個普拉達在我面前裝比了。
“這件事本身在高校就屬於醜聞,學校內部肯定是要封鎖消息的,其次是琳達自己說的,因爲她認錯態度良好,而且警察搜她們寢室的時候只有她自己在,真正知道是她偷得東西的人不多,而且她直接就被開除了,就算有很多人好奇這事兒,她人都離開學校了,幾個人會知道理工大的那個許琳琳就是琳達呢,況且,琳達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我將她介紹給洪洋後,她很快就認識了一個老闆,回手就上我這兒來封我的嘴了,這就是我沒有把話告訴你的原因,但是你想想,琳達都知道要封我的嘴,知道她事兒的都有誰她肯定也是清楚地,她以後要在娛樂圈混,自然會把自己的後顧之憂先給處理明白了,你說對不對?”
我當時沒應聲,因爲我想不通這事兒跟童安琪有什麼關係,她能威脅到許琳琳,而且仔細回想起那天她們倆聊天的那意思,她肯定是知道這事兒的,但她跟許琳琳並不是一個學校的啊,兩人還差一年級,童安琪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呢!
“嬌龍,你在想什麼?”
“我只是在想,當時是我姑家的一個妹妹,她跟着許琳琳一起害我的,而且她還應該用這事兒威脅的許琳琳,現在我只是知道了這件事,但是我依然想不通,我姑家的那個妹妹是怎麼知道許琳琳這件事的,她們雖然那同歲,但是許琳琳上學早一年,而且我姑家的妹妹跟她也不是一所大學的啊。”
“這麼複雜啊,那如果全都搞清楚的話我想你應該去查一個人,袁曉,許琳琳偷得就是她的手錶,我想查查她跟你那個妹妹什麼關係應該就能清楚了,畢竟這事兒知道的人少,你那個妹妹還能拿出來威脅琳達,那肯定是跟袁曉有些關係的……”
“嬌龍,雖然你現在知道這件事兒了,但是我覺得你也別太較真了,畢竟也已經過去了,而且那個琳達很不簡單,她往上爬的速度特別快,這才過了多久啊,她紅的速度都堪稱驚人了,洪洋手下的能混成個小咖就了不得了,幾個能坐到她那麼紅的,所以我想她肯定是有些手腕的,這樣的人,你還是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何況,你還是吃過她的虧的……”
我睜着眼看着此刻好似蒙上了一層黑紗的臥室,嘆出一口氣,眼角澀的要命。
也許沒人懂我的這種心情,一件已經過去了的事情,我卻糾結了很久,只是想知道個爲什麼,爲什麼會被她們兩個給害了,可以說,我人生中重要的東西,都是在那天沒的,我珍惜的友情,我喜歡的男人,都不見了。
所以我在意,哪怕我知道自己知道這一切恐怕也沒什麼大用了,但是我還是在意,但是我在時隔一年半之後忽然知道的這個答案,卻讓我更加的覺得自己可悲,只不過就是因爲許琳琳偷了袁曉的一塊手錶,而那個袁曉又是童安琪的好閨蜜,所以童安琪可以回過頭去威脅許琳琳——
呵,這個世界是有多小,本來是互相不認識的兩個人,卻在兜兜轉轉中發現了都認識我這個共通體,然後把槍口一致對向了我,從而達成了各自不同的目的,不管我如何憤怒,如何覺得這事兒有些過分可笑,但是不得不否認,她們的目的是達成了的。
我想起自己跟着程白澤去西餐廳吃飯,我在洗手間的時候聽到的許琳琳打的電話,那時候,她應該就是再跟童安琪通話吧,以及我回家後許美金當時不太正常的舉動,這一切都應該是提早提醒過我了,不知道是我太笨還是這些事兒連接的太過匪夷所思,不過回過頭去看,我還是想罵自己一聲活該!
誰叫你非得去賺那一千塊了?
誰讓你那麼相信許美金了?
就這麼胡思亂想着,我漸漸的閉上眼睛睡着了……
“少爺,少爺?”
身邊居然有人推我,我迷糊的睜開眼:“嗯?”
“少爺,你怎麼還睡着了呢,該掀蓋頭了。”
我瞬間大驚,一屁股站了起來,看着眼前四十多歲左右梳着髮髻的婦女:“你是誰!”
婦女看着我的反應不但不驚訝反而嘆了一口氣,小聲的道:“少爺啊,你裝瘋也是沒用的啊,怪只能怪你生錯了身子,這輩子只能娶妻生子,侯爺你還是不要在想了。”
這說的什麼亂八七糟的,我後退了一步,眼神一掃發現這根本不是我租的房子,而是那種在電視劇裡看見的古色古香的屋子,最詭異的是屋子的最裡面一個雕花牀榻上還坐着一個蒙着蓋頭穿着大紅色嫁衣的女人!
我去,這是夢吧!我慌亂的想要捏自己的臉,但是那個婦女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指了指裡面的牀榻:“少爺,時候到了,你快去掀蓋頭吧,旁的就不要在想了,娶妻生子纔是正道啊。”
“不是,你等等,我是女的!”
我大聲的說着,做夢娶媳婦兒這事兒我可一點都沒合計過!
“哎,少爺啊,這府裡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想當個女人,但這是不可能的啊,你就不要在想着侯爺了,這事情現在已經傳出去了,老爺夫人都擡不起頭了,趕緊點別誤了吉時了,這輩子,你就認命吧啊。”
“我認什麼命啊!”我都要哭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一身紅色長褂,這不是典型的新郎服麼,忽然覺得那裡不對勁兒,我伸着自己的手往胸口摸了摸,一馬平川的,我的天啊,這夢做得,性別是徹底換了,看着那個婦女:“你總該告訴我我是誰吧!這是什麼事兒啊!”
婦女看着我滿臉的無奈,直接把一個類似秤桿的東西遞給我:“去掀蓋頭吧,我先退出去了。”
我一臉蒙圈的站在原地,看着婦女走出去關上了門,四處的看了看這個環境,難不成我還是在夢自己的前世,但是不對啊,我前世明明是個女的啊,怎麼變成個大老爺們了!而且我明明應該是旁觀者的姿態啊,這怎麼還親力親爲娶老婆了呢!這不是搞笑了嗎!
正想着,門忽然被人敲了敲,我有些疑惑的上前打開門,看着門外的人不禁瞪大眼:“程白澤?!!”
程白澤也穿着一身的對襟長褂,頭髮還是梳着的,哎呦喂,看着我這個彆扭:“程白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看着我,壓低了聲音:“少爺,跟我這你就別裝瘋了!放心,你要的東西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一會兒你動完手,我就帶你去找侯爺。”說完,他遞給我一件閃着寒光的東西。
我拿過手裡一看,不禁又哆嗦了一下,居然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你這是要讓我幹什麼啊。”
程白澤看着我,不,確切的說是跟程白澤一樣的那張臉看着我:“少爺你放心,雖然侯爺誤會少爺娶妻負他,但少爺這次前去投奔,一切自然真相大白,若是侯爺日後忌憚世人眼光負了少爺,那小人也會誓死相隨,這輩子侍奉少爺左右!”
這什麼情況這是,我看着眼前的‘程白澤’:“不是,那個,你給我這刀是什麼意思啊。”
‘程白澤’有些謹慎的四處看了看:“少爺,我知道你怕,但是你要是不想這麼做,沒人敢逼你半分的。”
我看着手裡這匕首:“你是說這刀是我讓你給我的?”
‘程白澤’點了一下頭:“少爺,別在裝了,即使裝瘋也是無用的,老爺還不是給你娶了一房妻子回來,你昨日還跟我說過,勝敗在此一舉,能不能抗爭到底就看這一刻了。”
我嚥了咽口水:“不是要殺了她吧。”
‘程白澤’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掌對着自己的脖子做了個斷頭的動作。
我震了一下:“這不好吧……”
‘程白澤’緊皺着眉頭看着我:“少爺昨日還誓言旦旦,只因爲跟侯爺情深意重,但世風日下,難免顧及到……”
“你等會兒!”我打斷他的話:“你說的那個侯爺是不是卓景他是男人對不對。”
“少爺,莫要再裝瘋了!在耽擱一會兒天就亮了!”
我明白了,看來我這一世是男人啊,聽他們的意思我喜歡的也是男人,所以他們才勸我娶老婆?
想着,我轉身直接進屋,手裡還握着那把匕首,沒有殺人的意思,我只是要看看我娶得是誰!
還沒等我走近,坐在牀榻上的女人自己掀開了蓋頭,擡起眼滿是幽怨的看着我:“相公……”
我的腳步一頓,看着她的那張臉,手裡的匕首‘哐當’一聲掉落在地,“是你……”
她站起身,婷婷嫋嫋的走到我的身前,身上的胭脂香氣隨即飄散開來,我眼看着她的指尖就要觸碰到我,我的腿卻忽然動彈不得,嚇得猛地喊了一嗓子:“許美金!!!”一屁股就從穿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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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睡衣居然都被汗給沁溼粘糊糊的貼在身上,我伸手喘着粗氣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才呼出一口長氣,正常了,這是正常的,轉過臉看向窗外,透過沒拉嚴的窗簾我清楚地看見外面飛舞着的雪花,輕輕地撫了撫自己心口,我再也不想夢到前世了,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當個男人也就算了,娶個老婆也就算了,怎麼會娶得是許美金啊!難不成她之所以以前會說喜歡我就是因爲前世我們有這樣的糾纏?!
心臟抽抽的難受,我覺得自己都得吃點複方丹蔘片平靜一下了,抹了抹頭上的汗,我看着我的這個臥室,莫名的覺得有些安全感,夢裡的那個年代實在是太讓我恐懼了,壓抑的我都要上不來氣兒!
‘咚咚咚’ê
宗寶在外面敲了幾下我臥室的房門:“你在喊誰的名字。”
“沒誰的。”我虛弱的應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宗寶!!!”
“叫我做什麼。”
我直接穿鞋下地,腿還有些發軟,趔趄了幾步拉開了房門:“宗寶,我有一件事兒要問你。”
宗寶正在插着吸管喝着盒裝鮮奶,看着我不禁鬆開嘴:“你怎麼水淋淋的,去游泳了?”
我搖搖頭:“不是,我是做夢了,宗寶,我夢到自己的前世了,我是個男人!!”
宗寶又嘬了一口奶看着我:“恩,重要嗎。”
我撓撓頭:“不是重不重要的事兒,而是我是個男人你知道嗎!”
“那又怎樣。”
“我一世是女人,一世是男人,所以我這一世是個陰陽人!”
宗寶的表情有些呆滯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話給嚇到了,手上微微一用力,盒子裡的奶直接順着吸管呲出來了……“
“哎哎,你奶出來了!”
宗寶隨即回神,一把叼住吸管,懶懶的看了我一眼,直接轉身:“無聊。”
我忽然有些失笑的看着他整的這齣兒:“我怎麼無聊了,我這是合理推理你明白嗎,趕緊拿個抹布把地擦擦,多大了還喝奶。”
宗寶走到客廳那裡直接坐下,拿過紙巾擦了擦手,眼睛也沒看我,嘴裡淡淡的說着:“只是一個夢,一個過去式的夢,就算是你夢到了什麼,那也只是跟現在毫無關係的夢,既不能幫助你什麼,也不能給你什麼啓示……”
“還是給了我一些啓示的,因爲我夢到程白澤了,看來我跟他不是一般的有緣分,兩次,都夢到他了。”
“所以呢。”宗寶擡眼看着我:“是你欠他還是他欠你,總有定數去還,你糾結個夢有用嗎。”
“我沒糾結,我只是說我是陰陽人的事情,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宗寶擦乾淨了自己的手,拿過拖布拖了拖讓他自己剛纔呲到地上的奶:“我不懂。”
我擺擺手:“算了,不管是不是前世的夢還是什麼的,反正像你說的,對我現在毫無幫助,知道的更多反而更累,不想了,我換衣服,咱們好出發上班。”說着,我走到牀邊往外面看了一眼:“宗寶啊,今天下雪了,我們得早點走,去把店門口的雪掃了。”
“好。”宗寶在後面應了一聲:“你今天別開車了,路滑,你手法還不好。”
我撇撇嘴:“那你還座。”剛要移開眼,卻看見一個穿着紅色大衣的女人從我窗前走過,我怔了一下,這紅色瞬間就讓我想起了許美金那身紅色的嫁衣,我蹙了蹙眉,兀自擺了擺手,蒼天啊,還好只是一個夢!
牀頭上的手機鈴聲適時的響了起來,我又被嚇了一跳,走過去看了一眼,“喂,小可啊。”
“嬌龍,我沒打擾你吧。”
看了一眼時間:“還好,不過這個鈴聲還是給我嚇到了,什麼事兒啊。”
“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聽完了肯定會特別高興的!”
“程白澤要回來了?!!”
我瞬間就激動了一下,但是猛地一想,不可能啊,這還沒到一年呢,他能修養好嗎,而且,他要回來怎麼也得先給我打電話啊,但能讓我特別高興得事兒真的就剩程白澤回來了。
“不是程先生的事兒,他得兩年呢不是,是別的好消息,你再猜猜。”
我有些着急:“我不猜了,你快說吧,到底什麼事兒!”
“好好好,就是那個風水天下的節目你知道嗎,孫有機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不出現,現在那節目已經停播好長時間了,昨天節目組給我打電話,說是希望請程先生做風水天下的嘉賓,你說這是不是個好消息!!”
我扯了扯嘴角:“不管是不是好消息,你這麼激動的跟我講,是想讓誰去參加這個節目。“
“你啊!”小可特別興奮的在手機那頭說:“就說你是程先生的徒弟,到時候……”
“你給我打住,誰是他徒弟啊!我告訴你啊,上電視的事兒我不幹,你想都甭想,還有啊,就算是我想去,人家電視臺也不會用我的,人家想請的是程先生你明白嗎,而不是程先生的誰!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不是所有人都像孫有機那樣喜歡出風頭的,陰陽師靠的是真材實料,口口相傳,而不是這種軟型廣告你懂嗎。”
“可是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啊,嬌龍,要不然我去?”
“好啊,我贊成,那你去聊什麼。”
“我……你教我啊,我覺得這是給我老闆宣傳的一個機會啊。”
我嘆了一口氣:“小可,我這麼跟你說,與其讓電視臺或者觀衆覺得程白澤不真誠,因爲大家本來就是想看他的,你去我去都不如直接推了,這樣,則顯得程白澤更加神秘而且還高深莫測,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別的我不管,程白澤不在的這兩年我不希望出了什麼岔子,你就聽我的吧,先把電視臺這個推了,放心,不這麼拋頭露面是有好處的,因爲有很多事主是真正低調的,他們不喜歡太張揚的陰陽師,你懂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