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T!”
原本還在爲他們知道用木板、樹皮這些東西遮擋在身子前面而驕傲不已的黑石部落聯軍,此時看到銅山居住區之上青雀部落衆人的操作之後,一個個都懵掉了。
他們看看在那一個個個頭很大的東西的遮蔽下幾乎都要看不到人的青雀部落衆人,再低頭看看他們手中拿着這些笨重粗糙、連身子都遮擋不完的木板、樹皮這些東西,忽然間就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這種挫敗感甚至於比韓成跟貿這些原驢部落的人一起在小河邊的露天場所洗澡時,都要強烈。
這個部落在哪裡弄的這種大個頭東西啊,實在是太無恥了!
這還怎麼射箭?就是再多的箭也射不到他們啊!
“%@3@E……!”
黑石部落的首領再次喊叫了起來,他的意思是,這些無恥的人用這樣的東西將他們自己都給擋了起來,那肯定也就沒有辦法來射擊他們了。
他們就可以趁着這個機會朝着那古怪的洞穴猛衝,將這個洞穴給攻佔下來。
“嗖嗖嗖……”
這樣的意思還沒有表達完,就有破空聲響起,一二十支羽箭從豎起的藤盾縫隙之中飆射而出,對着黑石部落聯軍就飛了過來。
立刻就有幾聲吃痛的慘叫聲響起,發出這樣慘叫的人中,有兩個人是在身前擋有樹皮的。
樹皮的防禦力當然遠不如粗糙的木板。
在遠處的時候,還能防住青雀部落的羽箭,但是離得近了就不成了。
這一方面是因爲隨着距離的增近,羽箭上面所蘊含的力道大大增加,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青雀部落的羽箭上,裝的都是青銅箭頭。
破防的能力遠遠超過黑石部落等用的那種用火燒過之後磨出來的羽箭。
原本想要招呼人趁着這個機會往青雀部落鬼怪洞穴這裡猛衝的黑石部落首領,剩下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
他把說了一半的話嚥下去,然後換成了現在的話,並一邊說,一邊拉開弓朝着銅山居住區圍牆上面射擊。
他的意思是讓人朝着那豎起來的東西之間的縫隙那裡射箭,就不信射不中這些該死的人。
其餘拿着弓箭的人,也都學着黑石部落首領的樣子,把手中的羽箭朝着銅山居住區的圍牆上面射去。
“射箭的人蹲下!”
透過兩個藤盾之間的縫隙,看到這一幕的殤大聲的喊了一聲,然後率先乾淨利索的蹲了下去,整個身形都被矮牆所遮蔽。
其餘人聽到殤的命令之後,也都學着殤的樣子紛紛蹲下。
接下來就是一陣羽箭打在藤盾上或者是石頭圍牆上的聲響,有的羽箭射的太高了,從圍牆之上飛躍過去,落進了院落裡。
黑石部落首領他們射擊了一陣兒,發現自從他們開始射擊之後,那古怪的洞穴之上就再也沒有羽箭射下來,一個個心裡就變得高興起來。
覺得那些該死的傢伙都被他們給壓制住了,有些人已經被他們射死了也說不一定。
這樣又過了一會兒之後,有人開始停止射箭,黑石部落首領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甚至於都想發出讓人往那古怪洞穴處跑的命令了……
蹲在這裡等了一陣兒,聽得羽箭撞擊的聲音變的稀疏了,殤就帶着人站起來,透過兩個藤盾之間的縫隙再一次的朝着黑石部落聯軍射擊起來。
隨着他們的動作,立刻就有倒黴的黑石部落聯軍的人被射中,發出慘叫聲,有個特別倒黴的傢伙,甚至於直接倒在地上不在動彈了。
“@#44!”
遭受到這樣的攻擊之後,黑石的首領立刻就改變了主意,他大聲的喊叫着,並抽出一支羽箭朝着銅山居住區的上面射去。
其餘鬆懈下來的黑石部落聯軍,也都趕緊搭上羽箭飛快的射擊。
眼見到想要得到效果已經達到,殤便再次下令讓人蹲下。
經過了一番羽箭的洗禮,聽得羽箭撞擊的聲音變得稀疏之後,殤便再次讓人進行射擊,繼續挑動着鬆懈下來黑石部落衆人,讓他們不要停,繼續射擊。
如此進行了三四次之後,看着那依舊牢牢樹立在古怪洞穴之上,上面插着一些羽箭的藤盾,包括黑石部落首領在內的人,都升起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們射箭射的手都疼了,結果看上去連一個人都沒有射到,這實在是令人喪氣。
不少人都開始在原地挪動步子,想要離開這裡。
殤再一次讓人用弓箭對黑石部落聯軍進行射擊,和之前如同捅到了馬蜂窩一樣不同,這次只有很少一部分的人進行還擊,而且看上還有不少人想要離開。
這樣的事情當然不是殤想要看到的。
他伸手再腦袋上撓了撓,隨後對身邊拿着大盾的那個人道:“我慘叫,你拿着盾蹲下。”
這人沒有弄明白殤說的是什麼意思。
“啊~!”
殤發出一聲悽慘,而且聲音格外響亮的慘叫,然後拖着身邊那個還顯得懵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讓他蹲下來。
殤的這聲慘叫聲音奇大,圍牆上的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衆人紛紛朝這裡看過來,甚至於還有不少人還往這邊跑來,嘴裡發出關切而又緊張的詢問。
原本嚴絲合縫紋絲不動盾牆發生了混亂。
“沒事!沒事!看他們想跑,就想把他們留下來。”
殤一邊朝着衆人解釋,一邊往圍牆下面看去,去看這些敵人的反應。
草部落首領看看自己手裡的弓,再看看那出現缺口併發生了混亂的古怪洞穴,整個人都有些懵。
剛纔的時候,她朝着那裡射了一箭,不過和之前的時候一樣,那一箭被那種格外高大的東西給擋了下來。
草部落的首領看的很真切,她那一箭確確實實是被擋了下來。
但是那發出的慘叫,以及那塊東西的突然倒向裡面,和那古怪洞穴之上正在發生的混亂,卻又讓她對自己剛纔看到了東西產生了懷疑。
自己剛纔的那一箭應該沒有被攔下來吧?要是被攔下來了,那那聲慘叫是從哪裡發出來的?那奇怪的東西爲何又要往後倒?那古怪的洞穴上面的人爲何會發生混亂?
“#$56!”
草部落的首領忽然將手中的大弓高高的舉起,大聲的喊叫了起來,聲音裡都帶着興奮。
她這是在向衆人宣告剛纔的這一箭是她射的!
衆人都無可奈何的東西,如今被她一箭給射開了,這當然是一個值得驕傲,值得誇耀的事情。
也正是因爲如此,草部落的首領纔會出聲將這件事情說與衆人知道。
雖然到現在她都有些迷惑她那看起來似乎已經被攔下來的箭,爲什麼能夠產生這麼大的效果。
但如今,這些已經沒有那樣重要了。
果然,隨着草部落首領舉起手裡的長弓,並喊出這樣的話,正在爲那古怪洞穴上出現這樣驚奇變化而驚奇不已的衆人,立刻就都對着草部落的首領投去敬佩的目光。
草部落的不少人看着他們的首領,更是高興的歡呼出聲。
黑石部落的首領望向草部落首領的眼中,滿是讚許的神色。
他覺得等到把青雀部落攻打下來之後,需要和草部落的首領多鑽鑽草叢了。
最好能夠生出來一個孩子養着。
這樣這個孩子就能和他與草部落的首領一樣強壯能幹還聰明。
原本沮喪的想要結束此次攻伐的黑石部落聯軍們,在草部落首領大展神威之下,一下子就滿血復活了。
衆人嗷嗷叫着,拉起手裡的弓箭,朝着銅山居住區猛射。
剛纔草部落首領的成功讓他們意識到,他們也並不是不能對那古怪洞穴之上的人造成傷害。
聽着這些人嗚哩哇啦的亂叫,以及那密集的如同雨點敲打大地的聲響,圍牆之上,明白了怎麼回事的青雀部落衆人,一個個都忍不住在那裡吭吭哧哧的笑,對於殤能夠想出這樣陰損的主意,感到深深的敬佩。
打架能打到這樣歡樂,也真是沒誰了。
嗯,攻打青雀部落就像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真會玩。
“啊~!”
“啊~!”
雨點一般的攻擊持續了一陣兒,一直未曾再有戰果,黑石聯軍的攻勢慢慢變弱。
於是在殤的示意下,又有兩個人死命的慘叫起來,然後帶着盾牌‘摔落’在圍牆之上,圍牆之上出現一陣兒混亂,盾陣再次出現了兩個缺口。
眼見得自己等人居然取得了這樣的成果,黑石聯軍的人再次興奮起來。
於是進攻再次變得猛烈……
“#¥5#3!”
太陽西斜的更狠了,再過上一段兒時間就會落山。
黑石部落的首領看着那多了好幾個缺口的古怪洞穴,顯得很是得意的大聲喊叫起來。
他這是要帶着人往回走,重新回到他們昨天晚上居住的地方去了。
不是他們不想一氣將這富裕的青雀部落攻打下來,而是他們所攜帶的羽箭已經被被消耗一空了。
而且因爲今天開弓開的次數過多,他們許多人的胳膊都在顫抖,有的人的手指都被弓弦勒的脫了一些皮。
在這樣的情況下,當然不適合繼續做這件事情了。
不過和昨天傍晚時的那種急慌慌、心驚膽顫不同,此時在黑石部落首領的命令下往回退的人,一個個士氣很是高昂。
今天,他們在英明的黑石部落首領的領導下,給青雀部落的人造成了很大的損傷。
到了他們此時撤退的時候,已經沒有太多的人用弓箭攻擊他們了。
這讓他們都看到了攻破青雀部落的希望。
如果不是因爲羽箭不夠多的緣故,說不定今天他們就能夠將青雀部落給攻打下來,今晚就可以在青雀部落過夜了!
看着那些退下去的時候,情緒依然高昂,興奮的如同打了一個大勝仗一般的敵人們,青雀部落的人一個個都是在那裡極力的忍笑。
在今天之前,他們還從來沒有想過,打架居然也能變得這樣的好玩。
衆人看着蹲着垛口出悄悄往下打量,顯得比較猥瑣的殤,紛紛豎起了大拇指,對於殤能夠想出這樣騷氣的操作,表達了由衷的讚歎。
這是來自青雀人民的肯定。
殤這會兒也非常的開心,因爲通過這些人的反應他已經知道,這些人這次退下去之後,是不會逃走的,他們明天肯定還是繼續攻打自己部落。
自己至少能夠成功的把這些人在這裡拖上兩天了。
和昨天傍晚時的那場戰鬥比起來,今天的這場戰鬥打起來簡直不要太輕鬆。
看到那些敵人退走,殤就也讓圍牆上上的女人們去做飯。
部落裡的年紀大些的未成年人們,則下去往圍牆之上搬運一些石頭。
在今天的這場防守戰中,這些大些的孩子們也都在圍牆之上待着。
通過這樣的方法能夠讓部落裡的下一代們感受到什麼是戰爭,讓他們明白,在遇到有人侵犯部落的時候,需要怎麼做。
這樣的言傳身教,能夠很好的讓部落的下一代保持勇武,在今後的歲月裡遇到敵人來襲的時候,能夠有勇氣拿起武器保衛自己的家園,而不至於成爲軟蛋。
太陽一寸一寸的朝着西面滑落,等到距離西面的地平線還有不短的一段距離的時候,用力一躍,整個就完全消失不見了,只餘下了一些瑰麗的雲霞。
此時,銅山居住區內的炊煙已經升起了好一陣兒了,沒過太久,便有女人們擡着做好的飯食,抱着成摞的碗上了圍牆。
殤接過一碗飯,挑起一些食物,稍微的吹吹便送入口中。
他端着碗從圍牆之上站了起來,一邊咀嚼着食物,一邊往東面望去。
平坦的青銅高速穿過兩側的田地朝着東方延伸而去,最終消失在遠處的樹林之中。
那些來攻打自己部落的敵人不知道這條路通往了何處,殤可知道這條路去往了何方。
在這條路的盡頭,有着所有青雀人共同的羈絆——青雀主部落。
那裡是他們青雀部落的發祥地,有着更多和他們一起守護着這個部落、想要部落變得更加興旺發達的人。
在這條路上,有着兩個爲了將這裡的消息傳回主部落而急匆匆往回趕的人。
榴頭與麻雀兩個,這會兒應該已經到有很多松樹存在的同福客棧了。
他們在同福客棧休息一晚,明天天一亮就出發,估計不到中午就能趕回主部落了……
“哈!”
落日的餘輝照耀着如同長蛇一般在山林、草地等處穿行的青銅高速,顯得很是安靜。
有沙啞的呵斥聲響起,循聲望去,有東西從落日的方向跑來,沿着平坦的青銅高速一路往東奔馳。
兩人四驢子,在落日餘輝的照耀下,變成了剪影。
隨着時間的推移,蹄聲越來越響,兩人四驢也變得越來越大。
有粗重的喘氣聲也隨之響,不管是奔跑的驢子,還是驢背上面的人,都在用力的喘着氣。
驢子馳過,有汗水落在地上,摔成八瓣,瞬間被土地所吸收。
此處已經過了同福客棧,處於同福客棧和青雀主部落之間,距離青雀主部落還有很遠的距離,想要在天徹底黑透之前趕回青雀部落裡是不可能的,但是驢背上的兩個人,卻沒有停歇的意思,依然催促着驢子,沿着青銅高速往東而去。
榴頭覺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煙了,渾身上下幾乎都要被顛散架了。
特別是大腿的內側,已經被磨破了,血淋淋的一片,被汗水浸着,被驢子背磨着,那種滋味實在是太過於美妙。
他覺得自己已經堅持不住了。
事實上這樣的念頭早在沒有經過同福客棧的時候,他就已經升起了。
但一直到了現在,他和麻雀兩個人也都在還在堅持着,伏在驢子背上繼續往前跑。
在同福客棧稍做休息的時候,他和麻雀兩個吃了一些食物只想倒頭就睡。
而殤給他們的規定也是跑到同福客棧就休息,等到明天再繼續跑。
只是榴頭也不知道爲什麼,在稍稍的休息了一會兒,餵驢子吃了一些豌豆和草料之後,他和麻雀兩個人就又爬上了驢子背,催促着驢子沿着青銅高速繼續往前跑。
天色漸漸變暗,東南的方向有幾顆亮晶晶的星星出現,沒過太久,最後一絲天光也被吞噬。
好在沒過太久,便有一彎月亮出現在空中,接替太陽給這連夜疾行的人照亮回家的路。
彎彎的月亮自然沒有滿月明亮,不過青銅高速被修建的平坦,上面少有草木生長,在月光的映照之下顯得很是顯眼,倒也不至於會走錯。
榴頭很想停下來歇歇,好好的睡上一覺,再也不跑了。
只是讓驢子停下來的話,到了嘴邊之後,又變成了催促驢子前行的一聲:“哈!”
他不能停下,也不敢停下,只要往這裡一停,他覺得自己就再也爬不上驢子的背了。
不僅僅是他和麻雀兩個,就連這驢子停下來之後,估計也跑不起來。
雖然自己與麻雀兩個人都是那種個頭小,體重輕的人,但也架不住這樣的長距離長時間的奔跑。
畢竟他們身下騎得是驢子,而不是神子說的那種個頭大,特別能奔跑的馬。
有汗水從額頭滑落,進入眼睛,蟄的眼將刺痛,榴頭使勁的甩動一下腦袋,沒有用手去擦拭。
黑暗之中不時響起的一些野獸的嚎叫,讓榴頭和麻雀兩個人,覺得心驚膽顫。
如果是之前,和部落裡的人呆在一起對於這些野獸他們並不害怕,只是如今這裡就只有他和麻雀兩個人,而且兩人都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
雖然如此,榴頭並沒有感到後悔,這些人攻打了自己部落,自己必須早點將這個消息告訴巫、首領他們。
讓首領他們帶着人將那些人都給逮起來,一個都不能跑。
這些人攻打了自己部落,踐踏了自己部落的田地,必須要將他們都給逮起來!
“快回去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驢蹄子踩踏的路面,由之前的土質路面變成了石板鋪就的,驢蹄子踩踏在上面,發出嘚嘚的聲響。
視野也開始變得開闊,道路兩側的樹木開始稀疏。
又往前跑了一陣兒之後,視野變得更加開闊,能夠看出兩側的土地,都已經變成了被翻過來的田地。
一直不怎麼吭聲的麻雀激動的大聲喊叫了一聲,榴頭的精神也不由的爲之一震。
“哈!”
榴頭大聲的吆喝着,催促身下的驢子跑的更快一些。
隨着驢子的奔跑,部落的輪廓出現在他們眼前。
看着月光下靜靜矗立在那裡的部落,榴頭、麻雀兩個人只覺得身上有涌現出來許多的力氣出來,心潮起伏的厲害。
“嗚嗚嗚……”
驢子奔跑時踩踏在石板上發出來的聲音在夜晚顯得很是響亮,兩人沙啞的吆喝聲也在月色下傳出老遠。
部落裡的狗子們聽到了動靜,嗚嗚的叫了起來。
圍牆之上巡視的人也變得警覺起來。
“誰?!”
有人開口喝問。
看到部落,聽到狗子的叫聲,以及這聲喝問,榴頭與麻雀兩個只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我!”
榴頭扯着嗓子大聲的喊道。
“我是誰?”
聽着圍牆上面傳來的聲音,榴頭有些懵,你是誰你自己不知道嗎?還來問我?
“我會知道你是誰?”
榴頭大聲的喊道。
圍牆之上的人聽到這刁鑽的回答不由的氣結,不過也知道這夜裡跑回來的傢伙是自己部落的人了。
畢竟沒有哪個部落的人能夠把普通話說的這樣好,還能給他對答如流。
“我是麻雀,那個傢伙是榴頭,我們從銅山居住區跑回來的,有敵人在攻打銅山居住區,我們是回來報信的!”
麻雀出聲喊道。
這樣的話一出口,圍牆上巡視的人立刻就不淡定了。
“你們等着!我這就開門把你們放進來!敢來攻打我們部落,把他們都逮起來當奴隸!”
這人一邊帶着兩人往下跑,嘴裡一邊發着狠的叫罵着,聲音聽起來很是讓人安心。
下了圍牆,讓一個人內院將這個消息告訴巫還有首領他們,他則和另外一個人去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