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康斯特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我,臉色蒼白的我很是糾結地搖搖頭,要是真幹掉了花旦鬼,恐怕現在的飛機不是這樣,而是直線下墜了!
“哼哼……”
花旦鬼陰森森的笑聲,沒有徵兆從四面八方傳來,大吃一驚的康斯特顫抖着手,左右環視一圈,沒有發現花旦鬼的蹤跡,倒是四周的血色迷霧越來越濃密。
“小心!”
突然間腳下傳來一陣輕微的波動,大吃一驚的我意識到了什麼,驚呼一聲提醒康斯特,同時自己先一步跳上摺疊倒下的座椅上。
“fuck!”
後知後覺的康斯特忍不住怒罵一聲,狼狽十足地緊跟着我身後跳上座椅,康斯特挑起一刻,數雙血淋淋腐爛的鬼手破地而出。
“天地無極,五行借法,御使炎靈助威,敕!”
我發現桃木劍所在,調集法力把桃木劍吸過來,握緊手中桃木劍一刻,我迅速念起陽火咒加持到桃木劍上,橫掃向破地而出的數雙鬼手。
至陽火焰焚燒着數雙鬼手,滋滋聲之中散發着一陣陣惡臭味,眨眼間數雙鬼手燒糊似的消失不見,經濟艙裡又恢復死靜一片。
康斯特很是糾結地手持着左輪槍,靈卡早就在風衣燒燬一刻沒了,現在能用的只有手裡的左輪槍,侷促不安地四目張望周圍的動靜。
哐啷……
緊接着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座椅,沒有徵兆地直接飛起,直朝我和康斯特飛過來,大吃一驚我和康斯特迅速跳開一邊。
‘該死!’
陶月反應不靈敏的身體,我很是糾結也很無奈,跳出去踩上另外一張座椅一刻,高跟鞋腳打滑似的直接掉落地面,脫飛手中的桃木劍的我忍不住暗罵一聲。
“幽冥鬼爪!”
不知所蹤的花旦鬼,滔天怨氣地大叫一聲,上百雙腐爛的鬼手,從我四周破地而出,一具具腐爛的鬼手從碎裂的地面爬出來。
“天地無極,五行借法,八卦炎火咒!”
來不及糾結桃木劍掉落一邊,我雙手迅速合攏,快速唸完咒猛然雙手拍地,一左一右兩團火焰以我爲中心點,迅速朝三尺外範圍變成圓弧。
眨眼兩團火焰變成八卦火焰,在我四周燃起起來,驅逐了四周黑暗同時抵擋住鬼手的襲擊,我還沒來得及緩口氣,花旦鬼下一波攻擊又出現。
瀰漫的血霧裡形成一個骷髏頭,緊隨其後骷髏頭裂開嘴巴,陰森的血盤大口尖銳大叫一聲,高音貝的音浪刺得我和康斯特雙耳隱隱作痛。
“桀桀~~死,多管閒事,都給我去死……”
“這麼猛?!”
花旦鬼桀桀聲猙獰怪笑着,緊接着一排排的座椅,鋪天蓋地捲起直朝我襲來,花旦鬼似乎知道我威脅最大,全都一股腦地朝我招呼,至於一邊的康斯特完全無視過去似的。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寶光天罡護吾真靈,三界之內皆離吾身,神兵火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敕!”
我大吃一驚同時強忍着耳膜刺痛,從乾坤袋裡拿出八卦鏡,速唸完破鏡咒的咒語,直接拋起手中的八卦鏡,虛空浮現的紫色八卦護罩把我籠罩其中。
嘭…嘭嘭嘭……
康斯特大吃一驚看着我沐浴光暈裡,飛來襲擊的座椅全被光暈震飛一邊,安然無恙的我臉色蒼白一陣,陶月凡人之軀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該死,在這樣下去,陶月肯定完蛋!’
我滿頭大汗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陶月身軀出現異常狀況,一陣噁心反胃的感涌上喉結,讓我有種莫名想要吐的衝動。
哧……
最後一張座椅擊過來一刻,倒黴的我睜大眼眸,座椅直打在柔軟的身上,我忍不住噴出一口血,在座椅衝擊力下直挺挺往後倒……
‘天要亡我?’
我直接一頭撞在左側的座椅上,後背傳來斷裂般的痛,我險些承受不住痛暈過去,悲慼戚地一口血沫涌出嘴脣。
“啊~”
“不二……”
“月姐?!”
與此同時,商務艙那邊,換位我身體的陶月慘叫一聲,莫名其妙的一口血噴出,還真把姚漫妮和楚夢潔還有雪漫她們嚇了一大跳,忍不住不約而同驚呼出聲。
醒悟過來的姚漫妮知道眼前的我並非是我,而是換魂的陶月,雪漫和楚夢潔一左一右跑上前,雪漫拿出一張紙巾,擦拭莫名其妙噴血的陶月嘴角。
“月姐,你怎麼了?”
“不二哥,他,他怎麼樣了?”
雪漫和楚夢潔的着急擔憂問話,陶月蒼白着臉色搖搖頭,很疲憊似的閉上雙眼,一手捂着腹部,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情回答楚夢潔和雪漫的問話。
姚漫妮很是糾結看着陶月,我施展的移魂換位法術,姚漫妮打心底感覺有些怪怪的,每一次我施法,陶月就皺眉好像很痛苦似的,這一次更狠的居然吐血了。
姚漫妮不知道我遇到什麼事,看陶月現在臉色如同蠟紙,姚漫妮忍不住開始擔憂起來,可她又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一邊乾瞪眼着急。
“薇兒,這,這,怎麼回事?”
林奕歆一臉焦急地看向皺眉走過來的葉子薇,沒了主意的林奕歆求助似的看向葉子薇,她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跳香?!他們兩個遇麻煩了!”
葉子薇看了眼香爐跳香,臉色大變起來,跳香不是什麼好徵兆,看跳香的程度,少說也縮減了半盞茶的時間,葉子薇估計着我和康斯特遇到了什麼大麻煩。
“啊?這,這……”
姚漫妮和林奕歆聽了葉子薇的話,忍不住同時大吃一驚,一臉焦急又一臉無奈之狀,跳香是什麼她們不知道,但是她們眼下知道一件事,我和康斯特都有麻煩了!
“不二?!”
康斯特大吃一驚,沒想到我居然給花旦鬼擊飛出去,他剛想要跑向我這邊,緊接着數條白綢布憑空出現,帶着凌厲呼嘯聲直朝康斯特飛來。
“又來這招?!”
崩潰不已的康斯特驚呼一聲,凜冽的破空聲襲擊來一刻,康斯特顧不得走廊的血跡,直接一個鯉魚打滾閃過白綢布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