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五樓的樓梯層禁不住我狂暴一擊,轟然倒塌窩陷坍塌,濺起一大片的灰塵同時,整棟公寓大樓再次陷入一片黑暗,灰塵滾滾蔓延而上。
“*!!!”
再次猛烈的震動,直接把電梯箱震動朝康斯特席捲砸來,康斯特崩潰破罵一聲,哐當哐當,電梯箱受震盪波及朝康斯特和毛仁信翻滾過來。
康斯特頂着頭頂間碎石嘩嘩下落,與一邊的毛仁信狼狽十足爬起來,快速跳出電梯箱翻滾的範圍,電梯箱幾乎壓着碎石翻滾而過。
“完了,完了……”
有驚無險閃過電梯箱的碾壓,康斯特崩潰十足地瞪大眼,傻諤諤看着坍塌的五樓的樓梯間,懸掛在坍塌部位的熒光棒,把五樓的樓梯間照耀得清清楚楚。
外露的鋼筋吊着水泥塊,在空中搖擺不定,碎石嘩嘩聲從六樓震落下來,五樓牆面東凹一點,西凹一點,遠遠看過去心酸無比。
這一刻康斯特在算計着,要是陶月見到這裡的情況,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不管陶月有什麼反應,康斯特可以肯定一件事,陶月肯定會崩潰!
“你不下去幫忙?”
毛仁信突然站起來,拿出八卦羅盤朝樓上跑,這讓康斯特很是驚訝與納悶,我的降神術能夠堅持多久?康斯特不知道也無法想象。
毛仁信不去幫忙,反而往上跑,這讓康斯特很是氣憤,這算是哪門子什麼師叔?太寒人心了吧?
“金毛鬼,你懂什麼?別傻愣着,快過來幫忙!”
毛仁信在六樓斷裂的樓梯層停下來,手裡的八卦羅盤比劃了好一陣,末了沒好氣轉過頭,毛仁信一個人難以到達電梯井那邊,只好招呼康斯特過來幫忙。
康斯特不知道毛仁信要做什麼,看了眼下面打鬥不斷的聲音,咬咬牙朝毛仁信跑過去,前後都沒有路可走,這種情況他也只能選擇相信毛仁信。
嗷嗷……
與妖鬼落到四樓的樓層一瞬間,大小塊碎石紛紛砸下來,我猩紅着雙目發出類似猩猩咆哮聲,放大的雙手緊握在一起,朝妖鬼頭部猛然砸過去。
妖鬼似乎很怕致命的部位,在我雙拳砸來一刻,巨石般的雙手擋住頭部,我的雙拳砸到她手臂一刻,頓時碎石一陣紛飛,盤踞她雙手的怨魂戾聲嚎叫逃竄而出。
嘭…嘭…嘭……
本能的我受降神的大力威靈金剛影響,沒有任何的花俏招式,全是動物本能的攻擊招式,雙拳一下又一下猛砸妖鬼手臂。
妖鬼躺在地面的樓梯層,眨眼碎裂成蜘蛛網,妖鬼根本抵不過擁有天神神力的金剛拳,晃動的樓層一直傳到地下停車場,把身處停車場的人驚嚇得茫然不知所措。
“怎麼又停電了?”
配電房裡冒起一陣火花,維持沒多久的光亮,再一次陷入黑暗,孫赫彤一臉黑線看向受驚後退的佟導演,眼下這是什麼情況?
連續傳來的晃動,孫赫彤還以爲遭遇五級地震了,茫然擡起頭看着樓頂的天花,佟導演微弱手電光暈下,天花頂的吊燈傳來輕微的晃動。
“嘶~我哪知道?”
抓狂的佟導演煩躁無比地撓着頭,他哪裡知道怎麼回事?剛接好的保險絲,沒多久又燒溶了,也不知道上面搞什麼鬼?
再這麼下去,他哪裡來的保險絲?難不成用螺絲刀充當保險絲?要是真有線路短路什麼的,那還不燒了整棟樓的線路?
這一刻佟導演有揍人的衝動,當然揍人對象是設計這棟樓電路電工,公用配電箱就不能多裝幾個?一短路就整棟樓沒電!
相比起佟導演和孫赫彤他們鬱悶,身處供水室的袁松明更是抓狂無比,陸續震落的天花板,跟高空落物沒有什麼區別,一個不小心還真會開了個瓢。
哐啷…哐啷……
天花板一塊緊接着一塊掉落,驚嚇得陶月和雪漫尖叫連連,聶心怡還好一點,一手一個擋住或隔開掉下的天花板。
“月姐,小心!”
雪漫小心翼翼保護着臉色發白的陶月,幾乎靠近袁松明身後,藉助袁松明開路繞開砸下來的天花板,至於上面怎麼回事?恐怕只有天知曉!
陶月此時此刻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儘管不知道上面發生什麼事,可這明顯的震動和拆樓的動靜聲,陶月心情能好纔是怪事。
現在這棟公寓基本屬於她私人財產,出道以來全部身家砸下去,全是她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她父親一分錢也沒有要。
“還有多遠?”
聶心怡煩了,一兩塊還好,可越來越多的天花裝飾板掉落,她也接應不暇忙不過來,連續砸了幾塊火惱無比抓狂發飆着。
聶心怡發飆怒罵聲,袁松明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一邊格擋砸下來的天花板,一邊扶着下樓的樓梯,直朝毛仁信安排的地方走去。
頭頂上時不時傳來叮叮噹噹濺落聲,袁松明不用想也能猜到,上面肯定進行着什麼激烈的戰鬥,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轟隆……
四樓的樓梯間裡,妖鬼鑽空一腳踹到我沒有防備的胸口,我迎頭撞破身後的牆壁,卷帶着碎石鋪灑進五樓的公寓房裡。
沒事人一樣的我狂暴不已地怒吼一聲,在妖鬼爬起來一刻,以野牛衝撞姿勢撞破牆壁,迎頭撞上妖鬼,直接把妖鬼撞倒在樓梯間。
猛烈的撞擊之中,樓梯層頓時碎石飛濺,好好的樓梯層,在妖鬼砸落下變成平坦的階梯,震動的波動一直蔓延上六樓上面。
“小心點!”
爬到碎石鋼筋斷裂層的毛仁信,在震動傳來一刻,險些從上面掉落下去,眼馳手快的康斯特及時出手,一手拉住快要掉下去的毛仁信,猛然發力把毛仁信拉回來。
“我欠你一次!”
心有餘悸的毛仁信看了眼下面,轉過頭目光復雜地看了眼康斯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一開口就是金毛鬼長金毛鬼短的。
康斯特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現在康斯特可沒空去計較這些,此時此刻他在擔心,我破壞這麼多,事後怎麼給陶月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