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篆文?你在哪裡找的?”
確定殭屍已燒成灰,袁松明鬆了口氣同時想起了什麼,當袁松明拿出骨灰罈的時候,我看了眼上面雕刻的鬼篆文,忍不住大吃一驚起來。
又是鬼篆文,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陽間快絕跡的鬼篆文,上面刻畫的是什麼意思?又是什麼咒語?我看不懂也沒有辦法理解透。
“哥,什麼是鬼篆文?”
袁松明很想揍黑子一頓解氣,看在最後有驚無險解圍的份上,袁松明暫時放過黑子,帶着疑問想要了解更多知識。
鬼篆文是什麼?袁松明不知道,篆體字他倒是知道,可那都是繁瑣難懂的古字,更別提鬼畫符一樣的鬼篆文,聽都沒聽說過更別提第一次見到了。
“好,好懾人!”
黑子看了眼我手裡的骨灰罈,不寒而粟地打了個冷顫,不看還好,看到那鬼畫符一樣的文字,黑子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的,一種說不出的懾人心魂錯覺。
黑子的話讓袁松明很有同感,儘管鬼篆文對袁松明影響不大,可那一筆一畫雕刻,工整有序的雕工,看得出雕刻的人有一定文學底蘊。
我臉色疑重地搖搖頭,鬼篆文屬於陰間的文字,我哪裡知道是什麼意思?此時此刻我心裡只有一個疑問,那個妖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還有就是,爲什麼他要留下鬼篆文?是遇到了什麼事故?亦或者是有意留下來的?他的目地是什麼?爲什麼要留下來?
種種疑團困擾着我心頭,還有手中的骨灰罈鬼篆文,好像一個謎似的,又好像設定好的局,一直牽引着我走,至於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嗯,有點眼熟!”
“什麼?”
袁松明突然其來的話,我從混亂思維之中清醒過來,帶着疑問目光看向袁松明,什麼有點眼熟?他認識鬼篆文?
“你認識鬼篆文?”
我帶着疑問捧起骨灰罈,詢問一臉沉思的袁松明,看他樣子好像有什麼眉目?我試探着看看袁松明能不能記起什麼?
“哥,別鬧了,我那認識什麼鬼篆文?只是字跡有點眼熱,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袁松明大翻白眼沒好氣回答我的問題,鬼篆文他哪裡認識?倒是骨灰罈上面雕刻的字跡,袁松明有些熟悉,可一時間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奇怪了,怎麼想不起來了?該不會是在井底撞失憶了吧?”
“我,我去收拾……”
袁松明自言自語轉過頭,黑子頓時一臉冷汗連連,生怕袁松明潑黑水似的,一溜煙跑去收拾地面亂七八糟的背囊。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行了,先把骨灰罈帶回去,趕緊收拾東西閃人!”
我直接把骨灰罈交給袁松明,有什麼事先回去在說,此時此刻我心裡越來越不安的急躁心情,爬滿我心頭,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袁松明撇撇嘴接過骨灰罈,在我心煩意燥吩咐聲之中,從背囊裡拿出一塊布,把骨灰罈包起來,直接塞進背囊裡。
姚家村,厚厚一層夜霧瀰漫着姚家村上空,詭異死靜的鄉村道路上,連續幾日聽不到犬吠聲或貓叫聲,空蕩蕩的村道上捲起一陣涼梭梭的風。
“小趙,小赫,這麼晚還不睡?”
姚家村祠堂外面,臨時搭建了數十個帳篷,兩個煙火組人員夜裡醒來抽菸解悶,編劇老龔憋尿醒來發現他們身影。
小趙和小赫搖搖頭沒有說話,各自坐在搬來的河卵石上抽菸,老龔自討無趣地聳聳肩,朝祠堂左側的魚塘方向跑去解手。
“瑪德~我腎虛了?”
老龔哆嗦了一下,憋了良久始終沒有解手出來,老龔忍不住自言自語嘀咕起來,太坑爹了吧?他什麼事也沒幹,怎麼鬧腎虛了?
從八點入睡到現在十二點多,老龔醒來不下五六次,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咋就無言無故鬧腎虛了?老龔悲催催地自言自語嘀咕起來。
“尼瑪……”
老龔好不容易解手出來,突然一陣陰風颳來,罵罵咧咧的老龔不寒而粟地打了個冷顫,緊接着一個白影虛無縹緲似的在空中飛舞。
嘻嘻……
一陣若隱若無的嘻笑聲,確切地說是陰森森的嘲笑聲,當老龔顫顫赫赫擡起頭一刻,白影一閃而逝消失在黑夜空中……
“鬼啊!!!”
老龔嚇得拉出去的尿縮了回去,整個人嚇破膽地尖叫一聲往後一倒,緊接着狼狽十足四肢並用爬起來,直朝小趙和小赫兩人那邊跑去。
“鬼…鬼?哪,哪裡,來,來的鬼?”
“老龔,你,你別嚇我們!”
老龔大驚失色的驚呼聲,還有活見鬼一樣的狼狽慌張神色跑來,小趙和小赫嚇得臉色發白,嘴裡叼着的香菸掉落地面也不知道。
老龔喜歡惡作劇,專門鬧出些神經兮兮的事以假亂真,開始劇組的人沒少給老龔整治,這次恐怕也不例外。
“真,真,真的有,有鬼,就在,在……”
老龔在小趙和小赫半信半疑往下移目光之中,臉色一陣羞憤又慌張地勒起褲腳,整個人沒恢復過來似的,心魂未定說出他活見鬼的事。
小趙和小赫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鼓足勇氣順着老龔手指的方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想要確定老龔是不是在逗他們?
“哪有?你看見沒有?”
“沒有……”
小趙和小赫壯起膽子,半信半疑走到老龔解手地方,拿起手電左右望了眼四周,黑漆漆一片什麼也沒有,更別提什麼白色的影子!
“不,不可能!”
老龔有小趙和小赫在,鼓起了不少勇氣在後面跑上前來,瞪大眼四周看了眼,可他看了半天,還真沒有發現什麼所謂的鬼魂!
“切~小赫,我們回去睡吧!”
“老龔,這玩笑不好玩!”
小趙和小赫你一言我一語的鄙視聲,老龔漲紅着臉想要說沒有開玩笑,可小趙和小赫就是不相信老龔,帶着心有餘悸的寒顫轉身跑人。
“瑪德~活見鬼了!”
老龔撓了撓頭,直到一陣冷風吹來,老龔不寒而粟地打了個冷顫,連解手心思也沒有轉身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