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工友打了招呼,鄧逸飛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跟着霍思寧出發了。
兩人趕了五天路,來到一座城池。
霍思寧翻開手中資料,然後指着城東位置,連成一片的繁華閣樓住宅說道:“那裡就是南宮家族,米南城唯一的世家,米南城的土皇帝,整米南城百分之九十的土地,都在他們家族手中,他們家族內,最強的是一位神通境初期高手,兩年前突破的,你有把握嗎?”
“神通境初期……可以!”
鄧逸飛點點頭。
想要快速提升修爲,他不可能用低級武者去湊數。
只能獵殺破天境,甚至神通境武者。
神通境初期武者,鄧逸飛有把握,依靠赤血劍,將敵人拿下!
鄧逸飛俯瞰着米南城,除了城中心一片區域稍微繁華一點以外,除南宮家所在區域,城池其他區域顯得非常老舊破敗,好像都是貧民窟一般。
看到這種情況,鄧逸飛不用問霍思寧,就知道,南宮家族絕對應該被列爲被誅殺家族的行列。
“那我去了!”
霍思寧硬着頭皮提醒道:“鄧公子還請小心,如果實在打不過,你可以直接跑的!”
“雷霆步!”
轟隆的雷聲中,鄧逸飛拖着藍色電光,衝入了南宮家族的駐。
還沒有等他落地,就有一道火光沖天而起,直射向他。
鄧逸飛快速躲閃過去,等他再穩定住身形時,已經有十多位破天境武者從南宮家族的駐地內衝出來,將他包圍。
然後,還有衆多被驚動的武者源源不斷的趕過來。
就在這時候,一位中年武者緩緩走到前面,他不屑的看着鄧逸飛,滿臉鄙夷的問道:“一個小小的破天境巔峰武者,也敢強闖我們南宮家族?”
赤血劍內,陳浩提醒道:“對方實力同樣破天境巔峰,南宮家的那位神通境武者沒有出現,估計還在閉關修煉。”
“我能來,自然有我的自信!”
“自信!”那位破天境巔峰武者哈哈大笑之後。
也就在這時候,那位破天境巔峰武者身邊有人提醒他,“家主大人,他好像是鬼見愁鄧逸飛!”
“鄧逸飛?”南宮家家主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收斂了。
人的命,樹的影,鄧逸飛的武道天賦,鄧逸飛的戰鬥能力,早就在蔡國被傳得神乎其神。
當然,作爲南宮家族的家水,他是不相信的。
傳言,水份太多,有點閱歷經驗的人都懂!
“鄧逸飛,你爲何找上我們南宮家?”
“你們該死!”
“哈哈,我知道你的那些事情,你就是一個沽名釣譽的瘋子,既然你敢找上我們南宮家,那你就別想走了,殺了你,整個蔡國世家宗門,都會拍手稱快!”南宮家主大笑一聲,命令道,“所有先天以下武者遠離,先天武者掠陣,所有破天境武者圍住他,破天境巔峰武者跟我一起進攻,鄧逸飛實力是強,但他僅僅一個人而已,我們耗,都能耗死他!”
“是,家主!”
南宮家的破天境武者已經差過了二十位,擁有一名神通境高手的一流勢力,破天境武者數量都不會少。
鄧逸飛手持長劍,站在虛空中,任由那些武者,將他圍困起來。
被包圍?
赤血聖劍在手,他從不怕被包圍。
包圍他,只是嫌棄死得太慢而已。
“上!”
五位破天境巔峰強者全力出手。
“極光、殺戮、恐懼奧義……開啓!”
鄧逸飛悟性不佳,遲遲無法領悟到雷霆奧義,反而他傳承自十七的恐懼意境,昇華成了奧義,達到小成境。
至此爲止,鄧逸飛的戰鬥風格,已經穩定住了。
陳浩知道,鄧逸飛可能在雷霆意境上有天賦,但天賦着實不行,繼續修煉雷系功法,已經顯得有些不適合了。
或許……血屬性,殺戮屬性的功法,才最適合鄧逸飛。
當然,符合極光奧義屬性的功法也行,可惜鄧逸飛的極光很特殊,根本不是自然光。
他的光,來自於內心。
鄧逸飛站在半空,手持長劍,極光奧義白色光芒將整個米南城都照亮了!
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發光體。
米南城其他地區,許多武者都捕捉到了這種光芒。
米南城北區:
一位白髮殘疾老者望着南宮家的方向,指着那團白光問道:“那個人,是誰?那種光芒,是什麼?他也是南宮家的仇敵嗎?”
他的身邊,一位少年武者目光激動的望着那團白光道:“整個蔡國,能散發出如此刺眼白光的,恐怕只有極光劍客鄧逸飛!據說,許多強大武者,在白光中,無端端的丟了性命!”
那位做出解釋的少年一臉的驚喜:“爺爺,太好了,鄧逸飛盯上了南宮家,南宮家有大麻煩了,我早就聽說過鄧逸飛的大名了,迄今爲止,被鄧逸飛盯上的勢力,還沒有能倖存下來的!”
“可是,南宮家,有一位神通境高手啊!鄧逸飛我聽說過,可他有神通境實力嗎?”
“爺爺,鄧逸飛仇敵滿天飛,曾面對無數勢力的圍追堵截,可他卻依然能活到現在,你覺得,他傻嗎?”
那位白髮殘疾老者道:“可如果他不傻,他爲什麼要跟那些勢力作對?好好修煉不好嗎?”
“爺爺不是說,最厲害的武者,是擁有和堅持自己武道的武者嗎?我想……這可能就是鄧逸飛的武道!”
老頭子倔強道:“他那不是武道,那是作死!”
米南城,城主府內,城主帶着城衛軍統領望着東城區南宮家方向。
米南城城主往着那團白光,低聲問道:“你覺得,鄧逸飛能成功嗎?他能成功滅掉南宮家族嗎?”
米南城城主被南宮家壓制得太久了。
整個米南城,就南宮家一家獨大,南宮家經營米南城數百年,他們的勢力,根本不是他這位城主能撼動的。
除非郡守大人願意支持他……
可惜,他三番五次上書,結果都被打了回來。
沒人願意支持他,一晃十年過去,他本以爲,他會被壓制到死,結果今天他看到了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