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後杜雷星直接就把襪子脫了下來,掐着老染下巴把他嘴強行撬開之後,把兩隻襪子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
老染當時就哭了,連哭帶嚷帶乾嘔,可畢竟襪子還塞在他嘴裡呢,他想叫都叫不出聲來。
這時我又跟哥幾個說,“兄弟們,把他衣服給我脫下來!”
我說完話,哥幾個果然毫不含糊的照辦,把老染按在地上直接就扒了他的褲子和上衣,白花花的立刻呈現在了我們眼前。最可笑的是,那孫子平時看起來挺威武,結果還他媽穿了個紅色三角褲叉,在夜幕下那個紅彤彤的小三角兒格外的顯眼,逗得我們嘎嘎笑了半天……
笑完之後我讓大夥兒都把手機掏出來,能攝影的就開攝影,沒攝影功能的就拍照,連拍照功能都沒有的就錄音,猴兒哥這種連手機都沒有的也沒閒着,我們執行計劃之前我故意讓他把扔在宿舍的小手電筒給帶了出來,他負責給我們打光……
“燈光師……”、“音響師……”、“攝影師……”、“照相師……”全部到位之後,我冷笑着一點兒一點兒把老染的內褲給脫了下來,老染氣個半死,拼命的掙扎,可畢竟現在被四五個人死死按在地上,嘴裡還堵着杜雷星的臭襪子,根本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門,誰都就不了他……
扒了老染內褲之後,我趕緊從牆根底下折了根兒風乾的草杆子,開始跟逗蛐蛐一樣玩兒逗起了老染兩腿之間的“小尾巴……”來,一邊挑逗還一邊朝着劉斌他們嘿嘿笑道:“你們說……他是不是性無能啊?怎麼我這麼弄他都不來硬的?”
聽我說完猴兒哥直接發話了,“對着一幫大老爺們兒給你你也硬不起來,你得誘惑他!誘惑他知道嗎?”
我說怎麼誘惑啊?咱們現在去女生宿舍樓抓個姑娘,脫光了給他看?
結果猴兒哥直接胸有成竹地往胸口上一拍說,“這還用誘惑嗎?我來!”
只見那傻逼說完之後把襯衫領口拉了下來,直接露出大半個白皙的肩膀,一邊學着毛片裡的日本姑娘一樣扭腰晃胸翹屁股,一邊發出超級****的呻吟聲:“哦~呀咩~雅蠛蝶~雅蠛蝶~歐巴~o~no~~啊~~啊啊~o~yes~~~”
這回我們真笑得不行了,看猴兒哥一臉的騷像趕緊打趣說,猴兒哥,你他媽真心是個人才啊!國產加日韓加歐美,你他媽的都沒少看啊……
猴兒哥斜眼望着身邊的牆壁挑了個飛眼兒說:“主要是劉斌手機裡下載的多,他那兒有什麼我就看什麼唄……”
猴兒哥說完劉斌也樂了,“猴兒哥,你他媽別瞎胡扯行嗎?我手機裡那幾集喜洋洋與灰太狼可他媽的不是我自己下的!”
劉斌說完,猴兒哥臉一下就紅了。
這時我們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老染的褲襠,我拿着草杆子又撥了幾下,可他媽的那條短粗短粗的“小尾巴……”還是一動不動,就跟冬眠了一樣,可是這他媽的也不對勁兒啊?這才秋天,是不是冬眠的早了點兒?
於是我又朝着正放風的傑總招了招手說:“傑總,你過來給他用手揉揉,揉硬了你算頭功!”
“我去你媽了個逼吧!”傑總直接就罵了起來:“你他媽的自己怎麼不給他揉啊?”
“我不是沒你技術好嘛!”我皺着眉說,“大家誰不知道啊,你他媽在廣播室就是伺候何軍的,技術絕對槓槓的!”
我話沒說完傑總就一腳踹了過來,逗得兄弟幾個又是一通爆笑。
這時傑總紅着臉說了,“要說技術好,那還得是咱們班娘炮二人組,那倆小賤人,可真是天生的男身女相啊!”
傑總這麼一說,我也回想了起來,的確,我們班娘炮二人組確實聊得,要是女孩兒,絕逼算得上是尤物級別的美女……
我記得我們高一快畢業的時候有過一次難忘的經歷,但是我們住的是個大宿舍,跟別的班幾個男生合住的,所以宿舍中間有兩張牀並在一起,沒事兒的時候我們就喜歡都坐在牀上打牌聊天。
那天我們一大幫人晚上圍成一圈正玩牌呢,玩着玩着牌也不知道怎麼就鬧起來了,我們宿舍那幫傻逼非得把我按倒幫我擼一槍,他們負責按着我,擼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娘炮二人組的身上……
當時都快睡覺了,我們都只穿着個褲衩跟小背心兒,那倆小王八蛋還真不嫌髒,脫了我褲衩就開始擼,一邊擼還一邊嬌笑,我剛開始掙扎了一會兒,後來還真被他們弄出了點兒感覺來,尤其望着倆人性感的鎖骨時,心裡立刻燃起了一層烈火……
於是我二話沒說直接翻身而起,一把就將娘炮二人組中的樑達華按在了牀上,掰開腿弓腰提臀狠狠往前一次,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準,隔着內褲刺得樑達華“嗷……”就是一嗓子,整個宿舍樓恨不得都能聽見……
我冷哼了一聲穿好褲衩站起身來時,樑達華還在捂着屁股在牀上亂翻,這一下可真算是把他給弄疼了……
大半夜的,眼看着也快要到熄燈時間了,我們不敢再多耽誤,生怕政教處去查宿舍的話,會把我們這些沒回宿舍的全部給記走。
最後見怎麼用草杆子撥弄老染的“小尾巴……”都不硬,我也急了,當即把草杆子一扔,直接穿着運動鞋把他“小尾巴……”一腳踩住,上下左右拼命的碾,疼得老染“嗚嗚嗚……”直叫喚,眼淚都流出來了,可經過我這麼用腳一碾,我操,那傻逼硬了……
當時我就恍然大悟,我操,原來你他媽的還是受虐癖……
既然好不容易把老染給弄硬了,我們當然不能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於是在猴兒哥舉着手電筒配合下,我們開始連錄像帶拍照,杜雷星直接掏出根兒早就預備好的馬克筆來,很耐心的在老染的“小尾巴……”上畫了倆王八……
這時我又狠狠給了老染一嘴巴,惡狠狠對他說,“不想捱打就自己擼……”,老染當時就愣了住,拼命的搖頭,於是我又招呼着兄弟們往他肚子上狠狠踹了一通,最後又問,“你到底擼不擼?”,這回老染服了,含淚點了點頭。
我一擺手,杜雷星就把他被綁住的右手給解了開,並且告誡他最好別耍花樣,要不直接在這兒弄死他活埋了,於是,老染很聽話的一邊哭一邊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尾巴……”,開始慢慢地擼了起來……
拍的差不多之後,我收好手機對着老染說:“兄弟,你別怪哥哥我心狠手辣,我就給你長個記性而已,你他媽的以後要是再敢跟我們做對,我們就把剛纔拍的視頻全都傳到網上去,把照片印出來直接貼到政教處門口,你信不信?”
老染嚇得連連點頭,並且嗚咽着說自己再也不敢了,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美得跟什麼似的,心說你老染不是牛逼嗎?你繼續牛逼啊?你不是罵我慫嗎?你再罵我一句試試啊?
這個世界講的是腦子,不是蠻力,你越是牛逼轟轟,我就讓你死的越難看。
完事兒我們又嚇唬了老染一陣子,讓老染坐在原地不準動,數到三十才能走,趁他數數的時候,我們直接撒腿就跑,一鼓作氣就跑回了宿舍樓區,跟韓章、楊夏他們還有住在廣播室的傑總分開之後,趕緊回了自己宿舍,剛剛好,我們剛進宿舍,熄燈鈴就響了……
今天收拾完老染,大家的心情都不錯,憋在心裡的怨氣也總算是出來了,可這事兒畢竟辦的不光彩,所以大家都不敢聲張,回到宿舍之後該睡覺睡覺,連提都不去提。
熄燈之後,傻逼老王在走廊裡查了一圈宿舍就下去了,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倒是傻逼老王走了沒多久,竟然有人開始敲我們宿舍門,我坐起來朝着門口一看,敲門的是賈劍光,而他背後還立着兩個跟他一起查宿的。
這小子跟老染向來形影不離,老染還沒回宿舍,他肯定察覺到了什麼不對,於是我們宿舍哥幾個趕緊都戒備了起來,都做好了萬一動起手來第一個衝下牀去的準備……
我擡手示意大家冷靜,於是披了件衣服打開了門,朝着門外的賈劍光笑道:“賈哥,這麼晚了,有事兒?”
“少他媽廢話,老染呢?”賈劍光一把就把我推了開,晃晃悠悠走進了宿舍。
“你什麼意思啊?你們家老染丟了,你跑我們宿舍找來了?”我冷笑着說,“行,你找吧,今兒個要是找不到老染,咱還就是事兒!你也知道,我叔是大國,這事兒我可得找他評評理去……”
我一說大國,賈劍光當時就有點懼了,這小子其實跟我也差不多,喜歡玩兒花招耍陰,但是真打起架來沒什麼大能耐,全靠老染給他撐着腰桿子呢,可現在老染不在,他直接就沒了底氣,於是眼珠一轉也跟我笑了笑說:“你別誤會,我就是問問你們,畢竟咱們之間有點過節,老染這麼晚了還沒回宿舍,我以爲可能是跟你們待着呢……”
賈劍光正說着話,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賈劍光掏出電話時我也瞄了一眼,打電話的是老染,我們從操場回來時我故意把他的電話扔給了他……
畢竟他那手機確實破的可以,估計想交二手機都沒人要,要不然我也就自己留下了。
接通電話之後,就聽見老染在電話裡嚷嚷道:“幹你媽什麼呢?我宿舍門口呢,趕緊給我開門來。”
我們學校宿舍樓都有個習慣,未免學生偷偷溜出去,所以晚上熄燈之後宿舍樓的大門會第一時間用鏈鎖從裡面鎖上,看來老染是回來晚了,被關在宿舍樓外面了。
聽到老染的聲音,賈劍光似乎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又掃了我一眼之後,對着電話說:“我們在高二美特宿舍呢,老染,你沒事兒吧?”
說話時賈劍光朝身後一查宿生擺了擺手,那小子趕緊衝到樓下開門去了。
可賈劍光似乎根本就沒想從我們宿舍離開,轉了一圈兒之後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牀上,又對着電話裡說:“不是說晚上有局嗎?你他媽的怎麼突然發短信說又不打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