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味被動防守很吃力,像始終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盯着自己一樣,一旦出現破綻會被對方給抓住。
他在考慮要不要擒賊先擒王,直接偷襲袁牟仁,給他點教訓。可現在雙方並沒有直接撕破臉,而且他也沒有證據證明今天的事跟袁牟仁有關,這樣貿然前去,反而可能暴阿露出次救走葉婧柔的是他,把葉婧柔也牽連了進去。
另外需要考慮的一點是,葉婧柔一直在說,袁家的勢力很大,尤其是在政界。像這樣的大家族,會不會跟戰忽局或者同舟會都有聯繫?
之前同舟會的張斌、王揚可曾經協助過發哥一陣子,按照污妖王的推斷,他們去幫助發哥找人是看在江南秦爺的面子,那秦家和同舟會肯定有協作關係,和秦家齊名的袁家很可能也養着一些修真高手,如果直接對袁牟仁動手,怕是會引來瘋狂的報復。
所以,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必須致對方於死地,而且還不能讓人懷疑到自己頭。對方可不是宋家那樣只能在樑溪市耀武揚威的土財主,鬧出大的動靜連蔣解放也幫不什麼忙啊。
雖然憂心的事挺多,但爲了不讓幾位女生擔心,沈一凡還是裝出一副輕鬆的神態,在花園忙活燒烤的事,五個人一起動手烤雞翅,烤土豆,度過了一個其樂融融的下午。
吃過晚飯後,林夢夕她們要回學校晚自習,沈一凡陪着她們一起去,別墅裡還有不少妖怪躲在地下室,相信沒有人能闖進來。
晚自習到一半的時候,沈一凡突然收到一條陌生人發來的短信,寫着:“你的女人在我們手,不想讓她被輪阿奸的話,照我們的吩咐做,十點之前來體育心精誠拳擊館,敢報警的話,後果自負。”
沈一凡心一抽,怎麼可能?誰被綁了?林夢夕和陳清琳在教室裡,雅子和小蝶那邊安全得很,蘇靜怡、秦啓欣、葉婧柔都在學校,有妖怪幫他盯着,白婕不管是在蘇靜怡的別墅還是在雅子那都不會有危險,難道是易琪?照理說有地狼看着,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綁架啊。
他思考片刻後,走出了教室,到了教學樓邊無人經過的樓梯處,撥打了那個陌生電話。
接電話的是個男人,在那猥阿瑣的笑着說:“嘿嘿,是沈一凡吧,想必你看到短信了,我在拳擊館等你,不見不散。你最好一個人來,當然,你要帶着你其他馬子過來讓我們過過癮我也不反對,哈哈。”
“等等,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我女朋友在我身邊,你們總不能隨便在大馬路綁個人來威脅我吧?能不能講點江湖道義?”沈一凡憤怒的質問道。
“綁錯人?你當我們是吃乾飯的?要怪怪你小子太花心,身邊女人太多,照顧不過來。要不,送兩個給我們照顧照顧?”那人無阿恥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們綁的人是誰?總不能你說什麼我信什麼吧?”沈一凡還是不相信。
“哼,你等着,我讓她直接跟你說話,省得你耍賴。”那男子說完,踏踏踏的走了幾步,隨後沈一凡聽到他在對人說:“這是沈一凡的電話,你把他叫過來!”
沒一會,一個怯生生的女孩聲音帶着哭腔說道:“師,師兄,我是周秀雨,求求你來救我,否則……”說着說着她哭了起來。
電話很快被剛纔那男人搶走,他兇狠的說:“聽到了吧?現在知道該怎麼做沒有?我勸你最好快點過來,這麼個細皮嫩阿肉的小丫頭待在我們一幫飢阿渴的漢子這裡,我可不能保證有沒有人一衝動做出點什麼不好的事來。”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一凡一臉黑線,他們怎麼會把周秀雨給抓了?是哪個王八羔子把周秀雨當成他女朋友的?明明好久沒聯繫了!這幫傢伙腦子裡有坑吧!
現在可怎麼辦,自己去救周秀雨,會不會讓這丫頭誤以爲自己喜歡她,她可是小白的夢情人啊,決不能讓她產生這種誤會。可不救肯定不行,不能眼睜睜看着她被人糟阿蹋啊!自己答應過小白要幫他照看好周秀雨的,誰知道袁牟仁報復他會報復到周秀雨頭去呢?完全不挨着嘛!
要是去把小白帶過來,一起去救周秀雨,也許能讓小白的形象在周秀雨心更加高大一點,可時間來不及不說,小白也是馬要參加考的人,萬一帶他去救人害他受了傷,影響了考,易琪估計能扒了自己的皮,可不能冒這個險。
想來想去,還是隻能自己單刀赴會,至於周秀雨誤會的問題,以後找機會和她解釋吧。
決定好以後,他回了雅子家,說有事要出去一趟,雅子看他神情嚴肅,知道這次又有不得了的麻煩。可她想要跟着去幫忙還是被沈一凡拒絕了,他這些女人個個都是寶貝,傷了哪個他都受不了。
白婕此時也已經在雅子家,正在教小蝶學語,見沈一凡回來,少不得問幾句。不過她知道沈一凡決定要去做的事她們反對也沒用,只能交待他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拿了車鑰匙後,沈一凡還去了別墅的地下室,他的武器都藏在那邊。
他本想帶把槍去,關鍵時刻還能用來威嚇一下,可對方背景深厚,他私自藏槍的事要被袁牟仁知道了,更不得了。
不過其他武器還是能帶着,如束在腰間的鞭子和一些小飛鏢。
現在他的金系真氣十分充沛,依靠金系真氣的協助,鞭子之類的武器攻擊力大增,既能還像鞭子一樣迂迴進攻,也能讓它堅硬無,當成長槍來使。而且附着了金系真氣後,鞭子可以變得銳利異常,砍起人來跟切瓜一樣。今晚對方要是真的欺人太甚,他絕對要讓那邊血流成河。
一切裝備好後,他穿一件黑色長風衣,戴黑色禮帽和墨鏡,搞得跟小馬哥一樣。獨闖龍潭虎穴,最重要的是氣勢,輸人不輸陣,當然,他也不覺得自己會輸。
他這樣開着車,直奔體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