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電話那頭令人發酥的聲音,謝蟹心內騷動不已,浪聲浪氣的回道:“喲,洪水氾濫啦,那我得趕快回來抗洪了!”
謝蟹女友肉麻的說道:“討厭,人家哪裡像洪水了,頂多是小溪嘛。不過現在小溪都流出來啦。”
謝蟹被挑逗得欲*火*焚*身,急吼吼的說道:“老子馬回來,你給我洗乾淨身子在牀等着!看老子今晚怎麼收拾你這小騷*貨!”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謝蟹女友馬撥了電話去趙風揚家,輕聲說道:“獵物回家了。”
然後,爲了以防萬一,花妖繼續附在謝蟹女友身,控制着她坐在客廳沙發,等待着事情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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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得知謝蟹已經準備回家的時候,沈一凡還沒睡。靠他一個人想要悄無聲息的綁走謝蟹,稍微有點困難,對方畢竟當過兵,警覺性很高。因此,趙風揚帶着地狼旺財、掃帚怪甚至酒蟲跟着沈一凡一起出去。
爲了不暴露身份,沈一凡是戴着面具去的,假扮成悟空俠。
他和趙風揚兩人守在了去謝蟹女友家的必經之路,兩人分左右兩邊躲在路邊草叢。地狼埋伏在地下,掃帚怪則是躺在路邊,反正路邊放把掃帚不是特別顯眼。酒蟲則待在趙風揚身,萬一行動不順,酒蟲可以附謝蟹的身,讓他在短時間內進入到醉酒狀態。
此刻已是五月初,天氣已經較暖和,草叢蚊蟲不少,叮得沈一凡苦不堪言,他不得不釋放出真氣來抵禦蚊蟲的騷擾,心裡則在擔憂:趙風揚沒法用真氣了,他該怎麼辦,會不會被蚊子咬成豬頭?
等了很久之後,路邊才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衆人都緊張起來,應該是謝蟹來了。
等到車子開近,沈一凡確認了來人是謝蟹後,他猛地鑽出草叢,舉起早已準備好的一塊大石頭砸向了謝蟹。
謝蟹本來心急火燎的往家裡趕,準備拿他的女友好好泄泄火,哪知路的左邊突然跑出來個人,舉起石頭往他身砸。他根本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把車把手往右邊一扭,可還是被石頭砸到一點,連人帶車衝向了右邊草叢。
當他摔倒在地,捂着被石頭砸的背部,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時,右邊草叢裡又冒出個老頭子,對他一陣拳打腳踢,然後還出現了一把怪的掃帚,狠狠的敲打着他的頭部。
而這時,之前用石頭砸他的人也跑了過來,謝蟹一看,那人戴着怪的面具,好像是以前大鬧發哥地下賭場的那個什麼悟空俠。他知道發哥一直想搜出這個悟空俠,但是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邊,攔路打劫他呢?他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這本身是一個陷阱。
正當他準備起身逃跑時,他的後頸部被趙風揚一記手刀劈,直接暈了過去。
地狼旺財鑽出地面,將謝蟹拖進地下,先帶回趙風揚家的地下室。
趙風揚開着謝蟹的摩托車,到了一條大河邊,把摩托車丟進了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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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風揚家的地下室,謝蟹被以“十”字型綁在一個十字型的木架子,嘴裡堵了抹布。
然後沈一凡朝他臉潑了一桶水,把他澆醒。本來他該睡了,但是不親手摺磨這傢伙一下他實在不甘心。
謝蟹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了,看着眼前那個戴面具的怪人,他驚恐不安,不知道自己爲啥會被這怪人盯。
而這時,那怪人說出一句讓他肝膽欲裂的話來:“你,聽說過耶穌嗎?”
這句話明明是前幾天沈一凡虐待他時說的,怎麼回事?這個人難道是沈一凡?這怎麼可能?發哥一直搜尋卻搜尋不到,甚至還從發哥的幾名打手那裡救走了卞良的人,居然是一個初生?他還是人嗎?這實力簡直逆天啊?
看出謝蟹的震驚和疑惑,沈一凡慢慢的摘下了面具,向對方確認了自己的身份,反正他也不打算讓對方活着出去。
見到綁走自己的人正是沈一凡,而這個沈一凡也正是發哥一直忌憚不已的悟空俠,謝蟹覺得天都要塌了。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回去?難道我馬子也被他收買了?我得罪了這麼一個怪傢伙,他到底會怎麼虐待我?謝蟹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沈一凡這時冷冷的看着謝蟹,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不明白,不過我懶得跟你解釋,你帶着一肚子疑惑下地獄去吧。”說完,他拿出一個大鐵釘和一個榔頭,準備將謝蟹的手釘在木架子。
謝蟹早已是涕泗橫流,他想開口求饒,但嘴裡塞着抹布,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只好拼了命的搖頭。
但沈一凡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在那自言自語道:“次說了要跟你玩真人模仿秀的,說到要做到。讓你模仿耶穌已經很便宜你了,你這種人渣根本不配模仿耶穌。”一邊說着,他一邊噹噹噹的將鐵釘釘入謝蟹的手掌。
鑽心的疼痛讓謝蟹渾身冒汗,臉色煞白,顫慄不止,然而這還沒完,釘完一隻手後,沈一凡接着又把他另一隻手釘在了木架子,接着是他的雙腳。隨後,沈一凡往後退了幾步,欣賞了一下他的這幅作品,微微搖頭說道:“姿勢還不錯,可惜,人長得太醜了點。”
接着,他又走到謝蟹跟前,對着已經快被逼瘋的謝蟹輕聲說道:“忘了告訴你了,發哥手下那個捲毛是我殺的,包括他那三十多個手下。當然,你很快要跟他們去團聚了。另外,關於你的女人,我給了她一大筆錢後,她馬成了我的人,好好的服侍了我一晚。她還配合着我把你給騙了回來。”
殺人誅心,沈一凡故意這麼說,是爲了在精神徹底摧殘對手。肉體的折磨只能讓人疼痛,而對精神的摧殘則能讓人心死。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遠遠超出了謝蟹的認知範圍,他此刻徹底絕望了,眼神空洞得可怕。自己一向心狠手辣,讓人膽寒,沒想到這次會碰一個他更魔鬼,更變態的人,不,這肯定不是人了,他是魔鬼!絕對是!自己現在連一絲還手之力都沒有,這一切是命吧。也許要等我死了之後,同樣化爲厲鬼,才能報仇了!
對於謝蟹,沈一凡和污妖王都確認,這人必須弄死。如果他不死,那麼沈一凡和他的家人、甚至朋友會永遠處於極度危險之。想要讓一個奸詐狠毒的敵人不再威脅到自己,最妥帖的辦法,是讓他永遠消失吧。
在把謝蟹折磨得夠嗆之後,沈一凡離開地下室,去了臥室睡覺。等污妖王出場後,他又回到地下室,把已經心如死灰的謝蟹活活燒成了真正的灰。
謝蟹除掉了,終於可以放心的對發哥動手了,污妖王開始盤算起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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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晚,有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康橋鎮。這人是同舟會下級成員陳東,外號陳小刀,擅長賭博。
次貓妖事件後,同舟會江南省省部鑑定組的韓菲菲帶着貓妖回了省部。後來沒過多久,立了功的張斌、王揚也被調走了,離開了康橋鎮這個小地方。只有他,簡直像被組織遺忘了一般,依然留在這邊,替發哥辦事。
這兩天,他知道發哥想要拉攏一個年輕學生,卻被對方拒絕了,然後發哥手下那個臭名昭著的謝蟹要去教訓那學生,反倒被狠揍了一頓。隨後謝蟹擅做主張燒了那學生的家。
當他知道那個學生是沈一凡後,心非常不安。他聽張斌、王揚說過,韓菲菲對沈一凡青睞有加,想要吸收沈一凡入會。那個年輕小子據說天賦異稟,如果有韓菲菲的提攜,升級肯定很快,不像他這樣,沒有真功夫在手,估計一輩子在最低級混了。
現在發哥和沈一凡產生了衝突,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他夾在間倒是兩頭不討好。他現在畢竟在發哥手下混飯吃,不可能幫着外人對付發哥,但如果沈一凡被髮哥弄死或是弄殘了,估計韓菲菲也會找他算賬。想來想去,他覺得最好的辦法還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到時不管哪方出了事,都怪不到他頭。
因此他今天向發哥請假,說是遠在老家的老母親生了重病,自己必須回家看望。發哥也沒多想,準了他的假,還給了他一筆錢。
陳東於是打算真的回自己老家躲一段時間,看看這邊的事態會怎麼發展再說。他心認爲,沈一凡這小子懂得見勢低頭那還好說,如果非要硬頂着跟發哥對着幹,那隻會落得個悽慘下場。到時自己只能主動去向韓菲菲賠罪,說因爲家裡有事離開了一段時間,沒成想期間發生了這種事,自己很自責,沒能保護好一個好苗子之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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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日,沈一凡依然去了林夢夕家,陳清琳同樣也去了。離考也剩一個多月,所以這段時間有空還是多陪陪林夢夕吧。
晚,回到趙風揚家後,污妖王跟沈一凡商量着要對發哥動手。現在謝蟹被幹掉了,發哥遲早會懷疑到沈一凡頭,既然被髮哥盯了,想要繼續韜光養晦肯定不行,還不如先下手爲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