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東西后,沈一凡回到潘春梅家,一路他還詳細的跟污妖王解釋了安全*套的作用。
他怕自己這邊一直“守身如玉”,但污妖王卻用他的身體亂搞,到處播種。到時惹出一大堆麻煩,人家女孩卻來找到他,豈不是飛來橫禍?而且說都說不清?另外播了種還有得救,染病那真的要命了。
到了潘春梅家後,他拎着那一大袋的零食、飲料和棋牌走樓,在樓看到沈一凡又回來的潘春梅迎了出來,喜出望外的說道:“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
“怎麼會呢,我不是說了給你去買東西嘛。”沈一凡故作輕鬆的說道。
“哼,你還說呢,你剛纔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我要吃了你呢。”潘春梅哀怨的說道。
沈一凡不管她,把買的零食拿出來給潘春梅吃。潘春梅見沈一凡買了這麼多東西,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同時彷徨了起來:這沈一凡還挺正人君子的,自己總是想着怎麼給他下套,是不是不太好?
兩人一邊吃,一邊玩起了飛行棋。潘春梅有點動搖了,這沈一凡看來不是能隨便色*誘成功的,但是她又不甘心放棄,因爲越跟他接觸得多,越覺得這人很好。如果真的能成爲他的女人該多好啊,可惜他根本看不自己,誰讓他身邊已經有林夢夕這樣的極品美女了呢。
潘春梅思索良久,覺得自己不該狹隘的只靠身體來吸引沈一凡。也許他喜歡有內涵的女人呢?反正只要他還沒結婚,那自己有機會,不需要急於一時。
於是她一邊玩着棋,一邊開始跟沈一凡閒聊,主要談着一些學方面的內容,畢竟這方面她還有點擅長。
聊了一會兒,她說起林徽因,說最喜歡她的一首詩,非常貼合現在的時節。說着,她念了起來:“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四月天。”說完,她用愛慕的眼神看着沈一凡,問道:“你覺得這首詩怎麼樣?”
沈一凡覺得氣氛突然變得很曖昧,有了一絲危險的苗頭,需要打壓下去,於是他大大咧咧的笑着說道:“我只知道是他,是他,還是他,少年英雄小哪吒!”
潘春梅果然一臉黑線,這沈一凡對自己的戒備心好重啊,本來很溫情的氣氛一下被他弄搞笑了。她無可奈何,只好笑笑,陪着沈一凡一起下棋。
潘春梅不再主動引誘後,沈一凡輕鬆了很多。兩人玩了很久之後,沈一凡提出要回去了,潘春梅想着強留他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於是此告別。
……
……
離開潘春梅家後,沈一凡去了易小白家裡。這段時間很忙,也沒能去關心他一下。
易小白見到沈一凡來了,很是激動,殷勤的招待着。
沈一凡也不跟他多客套,讓小白展示了一下他最近的練習成果,又好好指導了一下,教了他幾招新的招式。
易小白練得很起勁,休息的時候,他神神秘秘的問沈一凡:“一凡哥,你教我的招式我能不能去教別人?”
沈一凡愣了一下,反問道:“你還去教別人?你不怕誤人子弟?自己練好行了,別教人了。”
易小白撓了撓頭,唯唯諾諾的說道:“好吧。”
見易小白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沈一凡不禁好的問道:“你本來準備去教誰?”
易小白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那些同學啦,聽說我是你徒弟之後,他們整天纏着我,說也要拜入你門下,跟你學功夫。”
“啊?他們從哪裡聽說你是我徒弟的?”沈一凡不解的問道。
易小白不敢直視沈一凡的眼睛,低着頭,怯生生的說道:“是我說的。”
沈一凡感覺是又好氣又好笑,這易小白還真會給我找麻煩。不過這樣也好,只要自己的名聲傳出去,想必學校裡是沒人敢找小白的麻煩了。想到這,他口氣緩和了一點,說道:“說了說了,不過以後別到處宣傳了。至於這些招式,可不能隨便傳給別人,這可是犯了門規的。”
“是!”易小白馬立正,嚴肅的迴應道,他還真把自己當成是門派的弟子了。
在指導完小白練功之後,沈一凡也不忘關心了一下他的學習。自從次跟他談過之後,小白倒是學得很認真,成績穩步提升。沈一凡又把一些學習的經驗和技巧傳授給了他,才離開小白家。
……
……
同一天,嘗州市的一座別墅,兩位男子正在大廳裡聊着天。
這時,一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孩從樓走了下來。
見到其一位年輕男子,那女孩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另一位年長的男子馬責備道:“佳佳,怎麼跟客人說話哪?”隨後,他笑着對年輕男子說道:“我這女兒是這樣,被我寵壞了,你別介意啊。”
那年輕男子同樣笑着說道:“沒事,佳佳的脾氣我瞭解,習慣了,哈哈。”
“請你別叫得這麼親密,只有我親人和朋友才能叫我佳佳。”女孩依然冷冰冰的說道。這女孩是楚佳佳,污妖王在嘗州的舞廳裡救過的女大學生。
兩位男子都覺得臉有點掛不住。
那年長的男子是楚佳佳的父親楚建軍,開了一間地產公司,名叫楚源地產。他知道女兒發起脾氣來自己也不管不了,所以乾脆說道:“這樣,小章啊,我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過一會回來。你在這邊等我一下。”說着,還對那個年輕男子使了個眼色。
那年輕男子是章華田,次意圖迷*奸楚佳佳的富二代,他心領神會,配合着說道:“沒事,伯父,你去忙吧。”
楚建軍於是急匆匆的離開了家。
楚佳佳很是生氣,自己次明明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父親了,他居然還把這個意圖對她不軌的混蛋請到家裡來,這是什麼意思?有這麼把女兒往火坑裡推的嗎?她白了章華田一眼,準備躲樓去。
章華田急忙攔在楚佳佳身前,哭喪着臉說道:“佳佳,你怎麼還不肯原諒我呢?我次那麼做都是因爲太喜歡你了!”
楚佳佳鄙夷的看着章華田,一字一句的說道:“第一、我說過了,你別喊我佳佳,你不配!第二、我們永遠不可能了,你死心吧。第三、這是在我家,請你放尊重點。”
章華田沒有收手的打算,他繼續說道:“我這次來其實不是爲了我們的事,而是爲了你爸爸公司的事,你不能坐下來聽我說一下嘛,在你家裡我還能對你怎麼樣不成?”
聽到這話,楚佳佳倒是猶豫了。她看得出來,她爸爸最近很煩惱,但是問他的時候,他卻什麼都不肯說,只是讓她安心學習,家裡的事無須擔心。
楚佳佳的媽媽很早去世了,所以她爸爸是又當爹又當媽,辛苦把她拉扯成人,甚至爲了不讓楚佳佳受委屈,他至今都沒有再婚。他們父女倆的感情一向很好,楚佳佳也一直很感激她爸爸,因此總是希望能幫爸爸分擔一些責任。但是在她爸爸眼,她始終還是個孩子,不願意把公司遇到的困難都講給女兒聽。
既然章華田是爲了爸爸公司的事而來,那麼從他口打探些爸爸的事,也沒什麼不好。於是楚佳佳轉身走了回去,坐在客廳的沙發,平靜的說道:“那你說吧。”
看到楚佳佳態度有所緩和,章華田心一喜,坐到了楚佳佳的對面,他知道楚佳佳現在對他很反感,不敢坐她旁邊去,怕適得其反。
坐下以後,章華田清清喉嚨,開口說道:“你爸爸他最近在資金方面遇到了很大的困難,正在到處貸款。聽說,他連高利貸都聯繫了。”
楚佳佳聽到“高利貸”三個字,立馬像彈簧一般站了起來,緊張的問道:“怎麼會這樣?我爸爸在銀行那邊的信用不是很好嗎?爲什麼要去聯繫高利貸?”作爲企業管理系的學生,楚佳佳深知借高利貸意味着什麼,一旦沒能及時還清借款,高利貸將會像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直至借貸人家破人亡爲止。
章華田假模假樣的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楚佳佳有點泄氣,爲什麼事態這麼嚴重了,爸爸卻連一點消息都沒透露給她,兩人一起商量一下也好啊,畢竟現在家裡只有他們兩人相依爲命了。她搖了搖頭,失落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章華田皺着眉頭,露出一臉同情的表情說道:“主要是因爲你爸爸最近開發的那個項目進展得很不順利,銀行方面知道後,都在催他還款,哪還有銀行敢貸款給他。我聽銀行那邊的人說,你爸爸那個項目不能及早完成並市銷售的話,很可能要資不抵債,宣佈破產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那個項目爲什麼進展不下去?”楚佳佳焦急的問道,小臉都變得有點煞白。
章華田含糊的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工地方面出現了問題,沒辦法施工。聽說那塊地有問題,你爸爸當時也是貪圖便宜接手下來的,沒成想是被人忽悠了。”
“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楚佳佳急得手足無措,不停的喃喃自語。她知道爸爸從當初一個小包工頭一步一步走來,最終成了一家地產公司的老總,這間有多麼不容易,有多麼曲折,難道現在他又要從頂峰跌入深淵?這次的坎他能平安跨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