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劍哈哈大笑道:劉老弟真是太明白事兒了你放心,職責範圍內的事兒,兄弟們絕不含糊就衝兄弟你這態度我薛劍交定你這兄弟了幹一個一杯酒下肚了
樑建武也是很開心:兄弟,既然話說開了,哥就不瞞着噎着了,你想想,現如今天下時局大亂,咱弟兄若是不給自己流條後路,以後要是真的變了天,怎麼辦兄弟你是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可是各位弟兄們都是拖家帶口的,都有顧慮呀咱們這個行當,共黨絕不會饒了咱們的就是想投降人家都不帶乾的你說呢兄弟
楊瀟心裡話,共黨的政策你瞭解嗎,就在那小嘴巴巴的,嘴上卻道:估計也是夠嗆還真得給自己留點後手
就是嘛來來來,喝酒喝酒,今天高興,不醉不歸呀
幾個人喝的是酩酊大醉,自己說了什麼話都不記得了走的時候遇見了樑碧瑩,樑碧瑩看了看他,你說一個這麼英俊的小夥,居然幹了特務,真是太可惜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楊瀟看了看她的背影,他心裡有譜,自己也沒喝多,這個樑碧瑩,雖然是自己人,但是現在還不能和她接觸,個人有個人的事兒,誰也不能輕易的暴露自己這是規矩
出了樑家的大門,楊瀟晃了晃頭,還行,很正常坐上車,往軍統站開去到了軍統站,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便睡,可是半天也睡不着,怎麼回事心裡有事兒他坐了起來,把思路屢了一遍,腦海中忽然間想起一個人來,誰還能有誰夜來香唄
這個女人真的讓楊瀟有些難以割捨,溫柔似水,從不多話,還很會做菜,喝了一肚子酒,忽然間想喝夜來香做的粥,胃裡難受,楊瀟知道,不是粥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他就是想夜來香了
昨夜的旖旎風光歷歷在目,楊瀟不由自主的站起來,往外走去,出了軍統站的大門,夜風習習,腦袋清醒了許多,叫了一輛黃包車,向夜來香的住處而去
到了夜來香的家門口,給了車錢,楊瀟上前拍打門環,可是半天也沒人搭理他,楊瀟聽了聽動靜,好像有人,不會是生氣了吧我走的時候也沒答應她回來呀生的哪門子氣
管他呢,一縱身上了牆頭,跳進院子裡,來到了正房,夜來香的臥室外面,裡面的燈依然亮着,夜來香正在房間裡唱戲呢:小冤家你爲什麼姍姍來遲呀奴家我望眼欲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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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瀟聽出來了,是大西廂裡的唱詞,這說明夜來香十分在意他的,可是現在不開門,那是真的生自己的氣了
誒呀,這就得自己想辦法了,楊瀟自問沒有能力抵擋夜來香的魅力,那就乾脆留下來,想就得做拔出軍刀,往門縫裡一插,只三下便撥開了房門的門插,輕輕的推開房門,夜來香全然不知,楊瀟反手帶上房門,忽然間把燈拉滅了
呀怎麼停電了夜來香急忙去找蠟燭,卻不料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攔腰抱起,往房間裡臥室走去,夜來香拼命的掙扎,想要喊叫,卻被來人點了啞穴,想喊卻發不出聲音來
楊瀟粗暴的把她扔到牀上,撲了上去夜來香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擰的過他三下兩下便被收拾的服服貼貼的了,在一陣掙扎中,被楊瀟。。。。。。
無聲的淚水落下,夜來香內心在吶喊,劉國棟,你個天殺的,老孃被人家佔了便宜你知不知道剛纔自己太任性了,一定是劉國棟來了
但是她很快發現這個男人和劉國棟那麼的相似,動作,體型,等等,完全是一個人嘛最後的判斷最準了,女人對於男人的武器是最敏感的,自己喜歡的爺們啥樣還不知道嗎她內心一陣狂喜,這個該死的冤家,居然來這一套,找刺激呢
想到這兒,夜來香也不掙扎了,任憑楊瀟宰割,楊瀟心中一樂,這娘們,一定是反過味來了,解開她的啞穴,讓她盡情的喊出來。。。。。。
雲歇霧散,楊瀟不願意起來了,夜來香一腳把他蹬下去,楊瀟揉揉屁股道:嘿,你這娘們,完事了就翻臉了
爬上去躺在她身邊,一把將她摟過來,夜來香掙扎了一陣,卻沒掙扎開,氣呼呼道:該死的,你還知道回來呀我還以爲你把我忘了呢說着低聲哭泣起來
楊瀟撫摸着她的秀髮道:達令,我是沒想回來,可是躺在牀上說什麼也睡不着,總覺得缺點什麼,後來就想起了你,看來咱們倆註定是有緣分的,所以就回來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我記得我插門了
哈哈哈笑話,你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十幾秒鐘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
夜來香點點頭:我來真忘記了你是個軍統特工可是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楊瀟親了親她道:這還用想嗎你的行爲出賣了你你已經把我當做自己的爺們了
夜來香拍了他一下:臭美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
楊瀟笑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心心相印,又怎麼會不知道
夜來香溫柔的像個波斯貓,鑽進他的懷中道:還走嗎
楊瀟笑了:我既然能夠回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兒了夜來香幸福的抱住了他,兩個人又到了一起。。。。。。
誒呀不好楊瀟忽然道,夜來香忙道:怎麼了
我好像來病了楊瀟煞有介事道。
夜來香連忙點燈,看着楊瀟捂着肚子關切道:我去找大夫吧
楊瀟皺眉道:不用了,給我來碗粥就好了
夜來香納悶道:奇怪了,這是什麼毛病粥能治病
當然了,而且絕對對症
我不信,啥病
楊瀟笑出聲來:餓病
夜來香忽然間明白了,掐了他一把道:該死的,嚇死我了等着,我去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