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獄卒,你還杵在那裡幹什麼,耳朵聾了,勞資說的話你沒聽見呢?”
看到陳凡居然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孝地犬臉色馬上就黑了,大聲罵道。
見狀,陳凡終是走過去了,只是臉上依然面無表情。
“卑賤的獄卒,非逼得勞資發火才行,真是夠犯賤。”
不得不說,孝地犬不是一般的囂張,對陳凡這名此地的獄長主人,一口一個勞資,一口一個卑賤的獄卒,一點都不客氣。
“獄長大人,您千萬不要放綠兒過去,綠兒打死都不要過去。”
見陳凡朝牢房這邊走來,三號牢房的綠兒馬山就急了,用祈求的語氣對陳凡道:“我這就把被子讓與孝地犬大人。”
很顯然,因爲同是天庭的,綠兒對孝地犬的底細也有一些瞭解,知道對方在天庭仗着哮天犬的關係,爲非作歹什麼的,所以當她聽到孝地犬讓她去二號牢房時,嚇得臉都白了。
此刻,她唯有把希望寄託在陳凡身上,不過,她這時心中更多的是害怕。
畢竟,她不認爲陳凡一個小小的分獄長,敢得罪有哮天犬罩着的孝地犬。
至於豬帥帥,此刻在一號牢房呆着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害怕自己一喘氣,讓孝地犬注意到,對方再刁難上他,那就麻煩了。
“趕緊的,勞資還等着呢。”
陳凡走近後,孝地犬再次很不耐煩的催促道。
“獄長大人……”
綠兒兩眼淚汪汪,祈求地望着陳凡。
“呵呵,像你這樣坐牢的犯人,我還是頭一次遇見。”
就在這時,陳凡居然給了綠兒一個安心的眼神,冷笑着搖頭說道。
並且,在他說話的時候,二號牢房內的一根掛在牆上的鐵鞭,突然脫離牆壁掛鉤,飛了起來。
“怎麼的,那你是不是得感謝我,讓你這卑賤的小獄卒漲見識了!”
孝地犬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牢房內鐵鞭的狀況,緩步走到鐵欄門前,對陳凡說道。
啪……
只不過,這回他話才說完,便感覺自己背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伴隨着痛感的傳來,一道‘啪’的沉悶聲音也驟然響徹在整個分獄空間。
“窩巢尼瑪,你個卑賤的獄卒,居然敢控制鐵鞭打我,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看到空中飛舞的鐵鞭,孝地犬怒視陳凡,紅着眼,竭嘶底裡地狂吼道。
甚至,聽到孝地犬的咆哮聲,連豬帥帥和綠兒身體都是爲之一顫,待反應過來後眼中充滿了濃濃的難以置信之色,雙雙趴在鐵欄門前,奮力地歪着腦袋,然後往二號牢房這邊看。
兩人做夢都沒想到,陳凡居然對孝地犬用刑了。
“哼,打你怎麼了?”
陳凡冷哼一聲,冷冷笑道:“這一百一十一號分獄歸我管轄,我乃是此地的主人,你特麼在這裡對我吆五喝六的,我看你纔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找抽的吧!”
這時候,陳凡一改剛纔的沉默狀態,狠聲說道:“虧你還是來自天庭的犯人,居然連神界監獄的規矩都不懂?”
“你個卑賤的獄卒,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上面……”
原本聽到陳凡的話,孝地犬氣得鼻孔生煙、暴跳如雷,手指着他就欲又要說什麼,只是他的話才說到一半,陳凡便控制着漂浮在空中的鐵鞭再次抽打在其身上。
啪。
“汪,勞資……”
啪啪。
“勞資跟你沒完。”
啪啪啪啪……
一時間,分獄內,鞭子抽打的聲音和孝地犬嚎叫的聲音連成一片,只要孝地犬不改囂張氣焰,繼續出聲威脅陳凡,陳凡便毫不猶豫控制鐵鞭抽打他。
“我勒個去,還好我以前沒有惹他,要不然,咦……”
雖然看不清二號牢房裡的具體情況,但豬帥帥光聽聲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由得,他身體一個激靈,慶幸自己以前沒有招惹陳凡。
對方連在天庭有人罩的孝地犬都敢下狠手,他這個一沒身份,二沒背景的豬妖,豬帥帥想象不到,要是自己惹了對方,會是怎樣的下場。
而,綠兒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間對陳凡充滿了感激和敬佩之情,要不是陳凡不畏強權,恐怕她今天就得倒黴了。
“汪,嗚嗚,獄長大人,獄長爺爺,你快別打了,在打我就要死了……”
只一兩分鐘後,陳凡抽了孝地犬二十多鐵鞭,孝地犬由最初的囂張無限到癱坐在地上,變成一副求饒的姿態。
“明白自己的身份沒有?”
陳凡意識一動,鐵鞭停在空中,淡淡問道。
“知道了知道。”
孝地犬頭像小雞啄米一樣飛速點着。
“清楚自己這是在哪裡沒有?”
“清楚了。”孝地犬再是飛快點頭。
……
於是乎,接下來陳凡一連問了孝地犬數個問題,在吃了皮肉之苦,孝地犬都是想都不敢多想一下,便迎合着陳凡飛快回答了。
“嗯,看你識時務還識得挺快,這次我便先放你一馬,你出來把你剛纔吐在地上的那口痰弄乾淨,接下來老老實實呆着,不惹事,以後你在分獄的日子便會太平,要不然,哼哼……”
陳凡話沒說完,但想要表達的含義卻不言而喻,接着,他意識一動,二號鐵欄門打開,放孝地犬出來清理自己吐的痰。
“窩巢你姥姥,一個卑賤的獄卒,居然敢打你狗爺,勞資弄死你。”
誰曾想,陳凡一把鐵欄門打開,孝地犬從地上蹭地彈了起來,一個箭步衝到陳凡面前,抓住陳凡的胳膊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哎呦喂,你特麼屬狗的,咬人啊。”
陳凡吃痛得下意識叫道。
他甚至忘記了孝地犬本就是狗的事實。
“你狗爺不屬狗,本就是狗,看我咬死你……”
咬着陳凡的胳膊,孝地犬一邊囫圇不清地說道。
“好,既然你特麼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分獄內,陳凡就是主宰,他想要怎樣便怎樣,想要控制什麼東西便可控制什麼東西,而孝地犬因爲法力被封,此時最多就只剩下一身蠻力,所以他稍微一動意識,孝地犬身體便是直接憑空懸浮了起來,咬着陳凡胳膊的嘴亦是脫落了下來。
“啊啊啊,你快放我下去,要不然勞資咬死你……”
孝地犬身體飄在分獄的空中,張牙舞爪地叫喚着。
可是,任他如何掙扎,如何張牙舞爪都無濟於事,陳凡不放他下來,他便下不來。
陳凡控制着孝地犬在空中旋轉幾圈,轉的孝地犬整個狗都不好了,都快吐了,接着他手再一劃,孝地犬身體又橫着落回到地面,用他的身體把地上的痰擦了個乾淨,隨後,陳凡這才控制着對方飛回到二號牢房,然後正對着牆壁,身體呈一個‘大’字型貼在上面。
那樣子,猶如孝地犬的正面與牆壁塗了一層粘性十足的膠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