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我認爲今天大盤仍是漲,但盤面還是比較危險的。我預測,今天大盤雖然可能指數仍是會上衝,但更多的是大盤股帶動,如果一些購買了小盤股的朋友,可能,這一些股票就會面對比較大的壓力。特別是前期漲幅比較大的,可以選擇在今天衝高之時賣出。”
在預測了漲之後,莫白還補充了一點。
半個小時之後,今日財經節目也正式結束。
“我現在越來越討厭那兩個專家了。”
“是呀,朗學平,名氣這麼大,沒想到這麼噁心。”
“還有那個徐赫,也是無恥的很。”
“可惜的是,莫白竟然還傻的又一次預測股指。”
“是呀,股市這種東西,哪能夠預測的準,能夠預測準一次已經不錯了。”
不少股民爲莫白心疼的說道。
特別是越是有經驗的股民,越是爲莫白感到擔心。
他們炒股炒了幾十年,股市的規律他們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真要說規律的話,那就是,股市就是沒有規律。
有規律當然好預測。
可是沒有規律,你能預測什麼?
那兩個傢伙無恥是無恥,但也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對股市做出什麼預測。
可是,莫白竟然又一次打賭。
不過,雖然有一些爲莫白心疼,但對於莫白,一衆股民卻是越來越認可了。
不管怎麼說,莫白不像朗學平一樣,總是在忽悠。
哪怕就是莫白預測錯了,他們也覺得莫白光明磊落,絕對不會怪他。
只是,就在一些老股民做好了莫白預測錯誤的心理準備之時,結果再一次讓他們震驚了。
截止到收盤,大盤漲了1個點。
的確如莫白所預測的一樣,又漲了。
而更爲難於相信的,正如莫白所說,今天大盤漲是漲,但只漲指數,不漲個股。
今天大盤的上漲全靠的是大盤股在支撐,不少小盤股跌勢都非常嚴重。
“莫白簡直神人呀。”
“又一次預測準確。”
“牛逼,哈哈哈,今天我聽莫白的話,跑了。”
“唉,後悔呀,我沒聽莫白的。”
“早就跟你說了嘛,信大白,得永生。”
“我錯了,以後絕對完全聽莫白的。”
“那是,不過,我現在很想知道,朗學平與徐赫現在是什麼表情?”
什麼表情?
還要猜嗎?
這會兒當3點收盤之後,朗學平與徐赫再一次的吐血。
“這傢伙怎麼又猜對了?”
“難道,這丫的真靠的是猜?”
哪怕就是一向臉厚的朗學平,這會兒也是臉紅耳赤。
甚至,他們都有一些懷疑自己學了幾十年的經濟學是不是學錯了?
媽的。
這臉打的,雖然不是當面打,但同樣的響亮。
而且,相比直接打臉,這招看似無聲無息的迴應,比之當面打臉還要更爲的毒辣。
正如現在,已經有無數的觀衆期待明天今日財經節目的時候,兩位經濟專家還會說什麼樣的話爲自己開脫。或者,他們就是想看一看兩位經濟專家明天之後又如何出醜。
“那個,朗教授,明天還上今日財經嗎?”
徐赫有一些掛不住了。
他都有一些不好意再上今日財經了。
“上,當然上,我就不相信了,他還能猜中。”
雖然臉被打得拍拍響,但卻激出了朗學平的牛脾氣。
哪怕被別人罵得再狠,說得再怎麼,他都要與莫白拼下去。
當然,從理性上來說,朗學平的想法是正確的。
股市就是一個沒有規律的市場,沒有任何一人可以一直預測準確股市。
哪怕莫白預測準確了兩次,但這又如何。
他就不相信莫白沒有錯的時候。
只是,接下去的一個星期,卻是讓朗學平整個人都崩潰。
莫白仍是談笑風生的與朗學平他們打賭,雖然兩位經濟專家無恥的一個也不接受。
“我猜今天還是漲,結果,大盤漲了。”
“今天還漲,結果,大盤又漲了。”
“不要猜了,閉着眼睛買股票吧,今天大盤漲,結果,大盤又又又漲了。”
“還要問嗎,今天大盤漲漲漲,結果,大盤又又又又……漲了。”
“看着我這張臉,沒看到臉上寫了一個字嗎,漲……”
一個星期可以發生什麼?
對於普通人來說,一個星期很普通,他很快就會結束,對於自己不會有什麼變化。
但對於股市,對於莫白來說,一個星期的變化,簡直翻天覆地。
一個星期之前,大盤被一衆專家認爲是極爲危險的行情。
一個星期之後,大盤不斷暴漲,卻是迎來了無數股民的猜歡。
一個星期之前,莫白還是業餘惡搞明星。
一個星期之後,莫白已經成爲了無數股民心中的股神。
雖然,在不少股民心中,可能莫白離股神巴菲特還有一些距離。但是,莫白神乎奇蹟的十幾次準確預測,卻是瞬間征服了全中國所有的看客。
“我服了,十幾次,每一次都準確,這纔是高手。”
“這纔是股神呀。”
“我終於相信,之前所有的經濟專家都是磚家。”
“真正牛逼的,還是莫白。”
“我現在居然越來越喜歡朗學平了?”
“爲什麼?”
“喜歡朗學平出醜呀。”
“哈哈哈,我也是,現在每天起牀第一件事就是看莫白打朗學平的臉,太刺激了。”
“好像朗學平接受採訪說,不上今日訪談了。”
“那怎麼行,我們還沒過癮呢,我們打電話給央視,一定要讓朗學平繼續做節目。”
“對,其實我們太喜歡朗學平了。”
一衆股民樂不可吱,無數個電話卻是打到了央視。
看到這麼多的電話,央視2套無比重視,迅速再一次聯繫起朗學平。
“朗教授,我們還是強烈邀請您再做我們今日財經的嘉賓。”
監製汪東出面,給朗學平打了一個電話。
“汪監製,不好意思呀,我真不能上你們的節目了。”
“不是,朗教授,您不知道,今天有幾百個人給我們打來電話,強烈要求您繼續擔當嘉賓。”
“我……我……我……汪總,您就別爲難我了,他們不是想來看我的節目,他們是想看我的笑話。”
“朗教授,怎麼會呢,您在他們心中還是有地位的。”
“地位,地位個毛線呀。汪總,求您了,放過我吧,好不好。”
朗學平簡直哭了。
他哪裡不知道這一些打電話的觀衆是什麼意思。
就是因爲這些天一直擔當了今日財經的嘉賓,郎學平卻是遭受到了無數人士的鄙視。
有一些是普通股民。
也有一些是同行。
甚至,還有不少是他的學生。
雖然在上課的時候,他們仍是朗教授朗教授這樣的叫着,可是越聽,朗學平越是覺得“朗教授”這三個字是莫大的諷刺。
這還要讓他繼續擔當今日財經裡的嘉賓,這不是叫他去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