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姍姍!”
“猴子!你在哪?”
…
我們的叫喊聲已經徹底打破了這裡的死寂,霧氣若隱若現的漸漸遁去,而我們的聲音卻隨之與此開始變得越來越大。
以我的直覺來看,我相信,猴子和程珊珊一定在附近纔是。
當然,現如今連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麼種感覺,如果僅憑在樹底下發現的這些東西的話,那未免也有些太武斷了。
可即便是這樣,在這個地方我想猴子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把這些東西丟棄在這。
……
我們兩個沒有放棄繼續尋找他們,尤其是在發現了這些所謂的揹包和手機後就變得更加如此。
可是如果他們兩個在這的話,那爲什麼我跟許小蘭吆喝了這麼久也找了四周就是沒有發現人呢?
“怪了…”
本來腦子裡還充滿了興奮的我久而久之在空歡喜一場後也是漸漸的冷靜下來。
許小蘭也是感到納悶,“阿成,猴子跟姍姍會不會已經離開這了…或者說昏迷了?”
我嘆了口氣,仔細回想了下猴子的話以及現在我發現的這些東西,對於許小蘭的第一個猜測我是否定的。
我想他們兩個即便遇到了困難也不會刻意的把東西給落在這,而且還是最重要的求生工具。
而至於第二個疑問,也就是他們兩個會不會昏迷,這個到目前來看我還真的不好說,但我想了想,這裡似乎也並沒有什麼野獸出沒,更沒在地上發現什麼血跡,如果真的昏迷的話那原因可是很奇怪的。
與此同時,在我和許小蘭都爲此陷入到了一陣納悶當中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了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童芸。
她沉默着,樣子從剛纔到現在一直是那麼的陰沉。
“童芸,你這是怎麼了?”
看到她仍舊低沉的坐在樹下雙手抱膝一語不發,我明顯的感覺到她應該有心事。
“我…我想告訴你們,他們兩個可能不在這…”
“啊?”
我看着童芸,一下子又被眼前的這個女孩給整蒙了。
“你怎麼知道的?”許小蘭也是注意到了童芸這番話後大爲不解。
童芸站起來,走到了我面前,道:“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這裡纔是,也許是去了…”
說到這,童芸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才明白她恐怕是早就明白了這個地方應該有什麼玄機纔對,於是趕忙追問道:“去了哪兒?童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這個…”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表現的那麼內向深沉,對於我的問題也是頗有一絲警惕與保守。
“到底去了哪兒?”
“求你了童芸,你要知道什麼的話就說出來,總之爲了救他們,現在必須要爭分奪秒才行!”
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可是已經火急火燎的越來越擔心猴子跟程珊珊的安危。
我懇求着她,也希望他能夠明白我的感受。
“這…”童芸陷入了思索當中。
“阿成說的沒錯,童芸啊,我其實從一開始就注意你有些古怪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你們真的想聽嗎?”
“當然了,你要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就更應該趕緊說出來了!”我再次催促她。
童芸似乎開始變得鬆弛了不少,她嘆了口氣,並隨眼看了看周圍已經清晰的環境後就跟我說道:“其實…我剛剛在跟你們說這個這裡霧氣的時候刻意隱瞞了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如果被這裡的霧氣所困住的人,我說這裡是有神仙作怪,現在咱們已經遇到了。可我還想告訴你們的是,凡是被困在這裡面的人那麼到最後一定會迷失在其中,而且還會無形之中進入到了一個叫蓮花村的地方。”
“蓮花村?”我皺了下眉頭,問她那是個什麼地方。
“恩…相傳是一個**…”
“**…”
童芸的話引來了我的無限遐想。
我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所說的這些到底意味着什麼,自己也總感覺她口中所說的蓮花村簡直是個很虛無縹緲的地方。
童芸向我點了點頭:“傳說是那樣的,但具體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童芸,你去過那兒?”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的?”
我越來越好奇,同樣也越來越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不說她剛剛所說的那個什麼蓮花村到底是什麼地方,單單是她居然知道這個,就憑這一點我就越來越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記者,又或者說她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
只不過童芸仍舊沒有跟我坦白的打算:“這個…你就別問了,反正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了…”
童芸把話說得很冷,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她這樣。
我有些愕然,同樣也不知道到底該信不信她說的這個。
“你知道那個村子在哪兒嗎?”在我愣在那的時候,許小蘭主動接上了話。
童芸搖了搖頭:“不知道,雖然這個村子一直是個傳說,可經過我大量的考證,我完全有理由確信這個蓮花村就存在世上,只是,由於我沒有去過,所以我也不知道那村子到底在哪…”
“那就沒辦法了呀,如果連你也不知道的話那就代表着沒有辦法進入到裡面了…而且這個我怎麼聽上去有點感覺怪怪的呢…”
她的話引來了許小蘭的驚愕。
說到底,許小蘭也不怎麼敢相信童芸的一面之詞。
可現如今如果不信的話,那童芸之前說的話可都無形中得到了印證,而這一次,恐怕也不例外了…
在我深深的嘆了一聲後,與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短暫的沉默。
蓮花村,這個名字聽上去很容易讓人想到蓮花,想到蓮花的話間接的又能聯想到佛。
當然這只是我的片面之言而已,具體怎樣,還得讓童芸好好的解釋清楚才行。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向童芸請教了那個所謂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有哪些可怕的傳說。
而童芸聽我這麼一問,似乎也想起了什麼似的,就特意的從她那紅色的雙肩揹包裡拿出了之前在飛機上的那個紅色筆記本來,然後再次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