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詭異的槐樹林內,我們一行人的穿梭徹底打破了這裡的安謐。—籃。色。書。巴,
也許是因爲這種刻意營造的氛圍的關係,以至於我們這些人越往前走神經也是越緊繃,生怕再出什麼意外。
在這種陌生而迷茫的陰沉環境中,我感覺自己像是進入到了人間地獄一般,到處都充滿着各種潛藏的危險。寒風吹動着地面上的枯葉不斷的簌簌作響,稀里嘩啦的聲音淺嘗輒止,彷彿在令人訝異的環境中有人正在跟着自己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每走一步,都會被身後的那無數雙眼睛給默默的注視着。
大約四十分鐘後,懷揣着這種不安的心情我們終於是來到了之前的那個地方。
看着這裡的一切,我都感覺前天發生的事情恍如剛剛發生的一樣,什麼都沒有變化,連那把被扔棄在這裡的鐵鍬也都是靜靜的躺在湖邊,鐵鍬上也被洶涌翻滾的湖水給打溼,儼然一片蕭瑟。
“是這了老趙,你可不知道當時我們在這經歷了多少危險…”
隨着我們一行人的到來,老周也是再次觸景生情的跟老趙以及吳友貴說起了那天發生的一連串怪事來。
土坑那仍舊是當時我們離開時候的景象,甚至連裡面鑲嵌在地上的那塊石盤也依舊孤零零的躺在那。
這裡什麼都沒有變過,證明在這兩天的時間裡應該是沒有人來過,甚至連成瞎子那幫混蛋也似乎沒有來到這裡,這不禁讓我感到十分奇怪。
“哎呀…是這啊!”
激動的老趙不停的掃着周圍,他臉上掛滿了對前天那些事情的驚訝,同樣也是在來到這裡後感到了一絲激動與興奮。
稍後他也隨着我來到了那個土坑那裡,在看了看這個充滿陰森寬闊的土坑後問道:“這麼說的話,小李,你之前所指的那個土坑是這個了!”
“對,寶物的秘密應該埋在這下面…”
“這是你說的那塊石盤嗎?”稍顯興奮的老趙從上面慢慢的跳進了土坑裡,並蹲着身子看了看鑲嵌在地面上的石盤。
老趙作爲一個專業的考古人員,他對腳下的這塊石盤自然是有着很大興趣。並且從這個石盤來看,根據他的分析,他稍後告訴我說這個石盤的年代應該是七八十年前的,也恰好符合靈清湖的歷史。
“恩!”
我並沒有下去,只是站在土坑邊上一邊跟他們交流一邊又把目光轉向了眼前這怪異的靈清湖上…
與昨天晚上的電視報道一樣,此時我們雖然已經深入到了這片荒林的腹地,可我在這裡仍舊是看到了昨天電視上所報道的那一現象,而且從這裡看,湖水的波濤洶涌似乎還要明顯不少,甚至連湖邊的水花也都比往日我們來的時候大了許多。
“看這些氾濫的湖水,我想我的猜測可能是真的了,寶物應該在這湖底纔對!”
“湖底!?”
已經肚子跳進入坑中的老趙聽到我說的這句話後立即站起身子來朝我望去。
我恩了一聲:“你們注意到這靈清湖的泛濫湖水了沒,你們想想湖水爲什麼會平白無故的掀起一陣陣這麼大的浪花,而且結合讖語以及石盤來看,恐怕我的推斷是對的。”
想起昨天我們在一起推測的這個可能,雖說目前還沒有驗證,但我已經感覺自己說的沒錯,那是寶物一定是在湖裡的某個地方…
而我的話也讓他們這些人都紛紛注意到了這個土坑,並把注意力都重新轉移到了這裡。
老周拿起那把在湖邊被水浪打溼了的鐵鍬,然後吳友貴也是帶了一把嶄新的摺疊鐵鍬來開始在土坑裡進行作業。
按照我之前說的,寶物的一切秘密應該在這塊石盤下面纔對,至於是什麼我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自己的推斷不會出錯。
包括我在內的剩下所有人都圍聚在這個闊大的土坑周圍靜靜的看着裡面的景象,老周依舊發揮出了自己當時挖這個土坑時的那股興奮勁兒,自己乾脆推開了吳友貴,隻身一人揮動着鐵鍬繼續順着這個土坑向下挖去。
還好這裡的土漬鬆軟,要真挖起來也並不費勁。
只是,隨着老周的向下挖動,我們幾個在等了一段時間後卻並沒有看到自己所幻想的那一幕激動場景,相反老周順着土坑鄉下挖了足足差不多一米深,連那塊鑲嵌在土裡的石盤都給完全挖出來後,下面仍舊是沒有什麼所謂的寶物線索,只有那一抔溼漉漉的土漬在不斷的揚了上來…
“咳咳…我說小李,這下面沒東西呀!”一直在一旁顯得十分激動的老趙在看到這一幕後不禁多少有些失望。
他不停的注視着老周的每一鍬土,但每一鍬的土卻總是給他帶來莫名的失望。
老周挖了這麼久,他也氣喘吁吁的停下了手頭的活兒,然後扶着鐵鍬站在這大約三米深的土坑內擡頭像我吆喝道:“哎…小李,挖了這麼長時間這下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啊,你是不是推斷錯了?”
“可能吧,老周都挖了一米多深了,可仍舊沒有發現什麼東西!”此時,猴子也是附和道,“會不會是在這個土坑的西面?”
他聯想到了之前我曾經說過的那個正西方,並且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隨着猴子的這句話來轉移到了那邊。
“不可能!”但我卻連忙否定了他們的猜度:“根據讖語和石盤上的解釋,應該是在這下面纔是。老周你再好好找找,看看周圍和腳下有什麼東西或者入口沒有。”
我不斷地提醒老周不要這麼盲目的下結論,畢竟這個土坑已經三四米寬,相當的大了,在腳下都是鬆軟泥土的掩蓋下,可能會一時疏忽什麼纔是。而在我說完這句話老周他自己有些累氣沉沉的失望之時,他剛要準備扶着一旁的坑壁稍作休息會兒,可誰知在這個時候,土坑下的他卻意外的突然間大叫了起來。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