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天行看着陸離的動作,默默一笑。
然後也跟了上去。
雖說他對陸離說的話有自信。
但是這金樹起碼有着元鼎境的實力。
陸離可是他們劍宗的寶貝。
他可不希望陸離出現什麼意外。
雖說這次陸離沒有明說,但是他也知道,這棵來歷詭異的大樹,恐怕又是這麼弟子發現了一個新的秘境。
他已經開始期待下個秘境了。
光是從這棵樹上看,恐怕這個新的秘境,實力會比之前的額那個東海秘境要高一點。
東海秘境的確可以說是一個珍貴的秘境。
可以說是,與他見過的價值最高的秘境了。
從秘境中源源不斷提供的資源,讓劍宗的實力飛快上升。
唯一的缺陷,就是其中對於劍宗高層來說,磨鍊武藝的作用還是太小。
畢竟其中實力的的也就想到與地罡境的武者。
即便是真傳弟子彙總也有很多人看不上眼。
的確,東海秘境中是有實力高的。
就是天上那羣金丹期的修士。
那些金丹期的修士要是裸裝那實力倒是和元鼎境差不多。
但是金丹期的修士可能裸裝嗎?
不拿法寶、符籙砸死你就不錯了。
有着法寶加持的金丹期,完全可以和生死境過招。
但問題是,天上不僅僅只有一個金丹期啊。
也不是兩個三個。
而是數十個。
上次他已經做過死了。
自己一冒頭,就被集火。
要不是自己跑得快,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所以他可是對下一個秘境充滿期待。
畢竟到了他這個境界,想要找一個是實力想當的對手已經很難了。
並不是說沒有。
而是同其他生死境巔峰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散修大佬。
就是其他門派的掌門。
自從知道,這個金樹的實力,他就有點躍躍欲試了。
要不是看在這棵金樹還有用。
而且已經被腰斬了一劍,一副我很虛弱的樣子。
他早就要動手了。
隨着陸離的靠近,那棵金樹,的確沒有攻擊的意思。
他也學者陸離的樣子壓制了體內的內氣,走進了金樹的攻擊範圍呢。
果然,也是沒有反應。
然後,他便解開了壓制。
然後,他便感知到頭頂的枝條,一下子朝他激射而來。
他甚至還能聽到呼嘯的分身。
不管雁天行並沒有選擇躲避。而是默默的再次壓制了自己的內氣。
???
金樹驚呆了。
還有這種操作。
金樹又沒有眼睛。
全靠感知人體內的能量來追蹤人。
現在雁天行有壓制了自己的內氣。
即便最近的枝條,甚至已經距離雁天行不足十釐米。
但那些枝條,還是縮了回去。
不過雁天行,顯然不會這麼容易的放過他。
唉,我解開了。
枝條立馬飛着而出、
唉,我又壓制了。
紙條縮回、
唉...
被戲弄了幾次,金樹好像不長記性一般,一直被雁天行所戲弄。
陸離看到這一幕,看向雁天行的眼神不由的有點奇怪。
真不虧是宗主,就是比我們這些普通人會玩。
就這操作,陸離還以爲自己宗主呂小樹附體了呢。
不過這種方法也就那些大佬可以用來。
即便陸離對自己的法力操控自如。
但是想要壓制法力波動,最快也要三秒鐘的時間。
跟不用說其他人了。
而另一邊的雁天行,終於不在玩金樹了。
招呼,陸離走出了金樹的攻擊範圍。
他剛纔自然不是在獲取怨念值。
從剛纔的情況來看,這金樹可以說是沒有智慧的。
即便有,也可視做沒有。
這就給了雁天行許多大膽的想法。
他對金樹打起了和陸離一般的念頭。
這就是天然的守護神啊。
只要自己往山下種上密密麻麻的一排。他倒是要看看,還有誰能對自己的山門造成威脅。
“陸離啊,這種樹,你還有嗎?”
雁天行,也不和陸離客氣,上來就直搗黃龍。
“陸離一聽,就知道這宗主打的什麼主意。”
原本他還沒決定小雷音寺要不要具現出來,但現在恐怕只有具現一條路了。
陸離只好點了點頭。
不過立刻說道:“宗主,那個秘境現在還不穩定,你也看到了,我帶着這樹出來的時候,可是直接將我的小院毀了。”
雁天行一聽有希望,也就不在糾纏陸離了。
“既然如此,那便好。”
“上次的事情,我知道是委屈你了。”
“但是我也不少明着獎勵你,不過你放心,你的功績我自是記在心裡的。”
“你們那個傳功堂辦的怎麼樣了?”
“有雁師姐的幫助,一切順利。”
陸離不由自主的拍了個馬匹。
雁天行,笑着看了看陸離
“你也不用故意說她的好話。”
“陸離,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好自珍重!”
說完也不等陸離反應過來,就消失了。
陸離眨了眨眼睛,這是在暗示什麼?
然後也回過頭離開了。
他當然知道,那裡有什麼?
剛纔宗主的那些話明顯不是對他一個人講的。
不過要是自己過去的話,他怕情況變得尷尬。
便獨自離開了。
而在樹後的雁月已經羞紅了臉。
這父親再說些什麼胡話。
快兩年的時間。
的確讓她和陸離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許多變化。
從一開始的無視。
到抓狂。
那麼自己是什麼時候對陸離有好感的呢?
她也不清楚。
從小被人捧着長大的她第一次遇到毫不留情暴打自己的存在。
當然那個時候多數仍舊是怨念。
是陸離一次次展現出來自己的不同。
在她快要被家族的重擔壓垮的時候,仍舊選擇幫助他。
那個時候,恐怕陸離就走進了她的心裡。
至於什麼時候變爲喜歡,就恐怕要從陸離額比發配到臨海城說起。
大半年的分別,沒有讓兩人的感情生分,反而讓她明白了自己的心。
所以在得知陸離回來後。
立刻讓父親將他們兩人安排到了傳功堂。
否則這個肥差怎麼會飛到陸離頭上。
想來,就是那個時候,讓父親知道自己的想法了吧。
不過一想到,剛纔陸離那張迷惑不解的臉。
雁月不由的有點暗恨。
這父親說的都這麼明顯了,這木頭該不會還是沒有聽懂吧。
言語暗自跺了跺腳,也離開了此地。
只留不遠處一顆龐大的金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