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阪恆井雲奇異地望了我一眼,似乎完全無法瞭解剛剛發生的情況:“怎麼會這麼奇怪呢?九番隊隊長居然沒有殺你,還說出那種奇怪的話,實在是太。。。嘶。。。”似乎是感到手臂的疼痛,阪恆井雲忍不住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但他卻沒想到我倒是很驚訝,原本我以爲只要是看到鏡花水月解放的人,都會中招,但沒想到這個便宜導師卻沒有。恐怕這應該是我的實力還不夠的緣故。在自己忍不住嘆息後,我帶上微笑,將似乎對我有些忌憚的導師送到了戰術老師炫目笠那。也許暫時他那裡算是安全的,這次沒有催眠到這位實力不錯的導師,那麼下次一定要找個機會催眠他,至於現在。。。。
我忍不住擡頭望天空望去,心中默默地打算,至少現在一時半會還不會大亂,但如果我提前幫某些人的陰謀拆出來,是不是會讓眼下的局勢更亂一點呢?比如那個可能是罪犯的虛。
啊!突然間我發現自己似乎做得太過了,爲什麼自己要讓這個世界變亂呢?好好地生活下去不是更好嗎?也許現在就這樣也不錯,不用插進其他的事情裡,身爲21世紀的人,應該。。。。不對,事情的對錯要看時代!目前想要過的好,就必須實力強大,想要強大,就必須活着亂世。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一陣頭痛,於是暫時放下了這種想法,走一步,算一步吧!現在能打的牌不多,先將導師安置好,然後趁着即將到來的混亂,將他送出屍魂界,去往現世。至於接下來嘛!
這時,我的眼睛閃過一絲詭異。。。。先讓我敬愛的班導師成爲我的人吧!
“你怎麼看我這個師長呢?藍染君。。。”阪恆井雲似乎有什麼想說什麼,但卻憋在心中,不過他不時地露出憤怒以及仇恨的目光卻讓我不經意間看到了,他似乎也沒有打算掩飾,只是言語間卻沒有說什麼。
“這件事如我所想,一定是那個虛做的,我看的一清二楚,奈斯也是死在那個虛的手上,我運氣好,暈迷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便看到和那些被誤認爲是您殺死的人一樣,只有衣物和隨身物品存在,整個人都消失了。”因爲沒有想通自己爲什麼會逃得兩命,所以我也只能暫時歸功於運氣了。即使我的內心告訴我,死神和整對於虛來說,等同於魚和貓的關係,貓怎麼可能聞不到魚腥味呢?
“什麼?上運天族長的長子,同時也是獨子的上運天奈斯死了?”似乎是沒想到這種情況,阪恆井雲眉頭皺的很緊了,沒有頭緒,完全的沒有頭緒。
“導師,恐怕接下來那些不知道爲什麼將罪名給你的人會不會給你再添一筆呢?”我裝作似乎不經意想到的問題一樣,再裝出似乎發覺自己的語病,然後搖頭解釋道:“不會的,瀞靈庭和真央靈術院不會那樣的。”
“。。。。”似乎還沒有想到這點,阪恆井雲不由得冷吸了一口氣,即使那幫子賢者和審判官不會那樣做,一些看自己不順眼的小貴族,甚至是敵視自己的人可會趁機落井下石的啊!
“哼!看來他們是不想讓我過平靜的生活了。”說着阪恆井雲略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臂,然後對着自己的右臂開始施放醫療鬼道,很快他的右臂便恢復如初了。
這只是一個小把戲而已,因爲在模擬戰之前,爲了學員的生命着想,醫療鬼道都會由班導師教給自己的學員。只不過不同於以往的是,這次班導師卻是用鮮血向我指導,儘管他並不那麼願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指導我。
“導師,現在你想怎麼做呢?最好還是離開屍魂界吧!當然如果你有朋友在這的話更好。”這麼說着,我將手中的茶遞了過去,然後提出建議道:“你一個人走的話,他們也不容易找到你,我儘可能幫你吧!”
“你會那麼好心?”突然間剛剛還陰沉着臉的阪恆井雲露出了一絲笑容,儘管有些皮笑肉不笑,但眼神中透露出的一絲狠色讓我有些心悸。眼前的傢伙不是普通人,這時我纔想起,能將一個貴族子弟用帶着笑容的情況下進行羞辱,也算是一個陰險的人了。
而也是這一刻,我才察覺,對方不好糊弄啊!
也許是想通了什麼,阪恆井雲仔細地想了一下,很自然地說道:“你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難道你不覺得想要幫到我的話,實力這麼低是完全不行的嗎?而且你的天賦雖然還很不錯,但在我眼裡,完全沒有培養價值。不過,既然你幫助了我,先不管是什麼理由,我反正以後都會幫助你一次。就這樣吧!”
說完,完全沒有在意我的表情,起身居然打算走出宿舍。
與此同時,我原本想將他如果就這麼走出大門,就會怎麼怎麼樣的話說出來,但想到對於這種強者而言,根本不會在意這種事情,而且。。。很可能他會因此認爲我的潛臺詞是威脅他,到了那個地步,恐怕我會被他帶着微笑殺死,那一切就結束了。
想到這,在他即將打開大門的瞬間,我也跟着站起了身,然後將右手伸向自己的斬魄刀,在對方帶着笑意以及佈滿諷刺的目光中拔了出來,但與阻止他這種事情相反的是,我開口的話卻只是向他展示我的能力有多強。
而在他看來,原本想要不自量力挑戰他的學員,此時因爲揹着大門的原因,那從門外偶爾透露出的日光將我的眼鏡遮住,他只能看到倒映在眼鏡中的自己和身後的大門,至於我的眼睛是什麼樣的反應,他卻無法看到。
但。。。他聽到我開口說話了:“導師,我並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只是屬於滄海一粟。。。而現在我將要給你看看我的力量,讓你知道我。。。藍染.惣右介的實力。破碎吧!鏡花水月!”說着我手中的斬魄刀在拔出的瞬間變成粉末消失在空中,只剩下一臉戒備的阪恆井雲疑惑地望着我已經空出的右手及還插在左腰上的刀鞘。
漸漸地阪恆井雲臉上佈滿了驚訝,似乎看到了什麼,眼睛也跟着通紅起來,之後又微笑起來。而我則是手握着斬魄刀,望着眼前的導師,這個應該是強者一流的存在,智商也不弱的傢伙,心中忍不住起了一絲成就感,不由得也跟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但當我發現阪恆井雲居然有掙扎,疑惑的表情開始升起的時候,我知道僅僅是現在的我,所使用的完全催眠還是無法很強地去控制。爲此我開始利用斬魄刀始解的另一個能力,緩緩地提升自己的靈壓,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要知道突然出現的強大靈壓可是會被那些隱秘機動部隊及其他強者發現的。
爲了控制住我的好導師,爲了自己將來能夠在這該死的世界活下來,我將自己口袋中的催眠道具拿了出來,擺在阪恆井雲的眼前,並輕聲對他說道:“阪恆井雲,你看到了嗎?你眼前的東西,它會讓你離開痛苦,解開你的委屈,它散發着令你愉悅,柔和,舒心的光芒,那種光芒是淡淡的。從現在開始,你的目光將隨着眼前的美好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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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我將自己的目光注視到手中的道具上,這是一個石頭做出來的圓盤,雖然沒有活着的時候京極政經給的懷錶那麼好,但作爲一個催眠道具,只要差不多就行,當然。。。顏色必須要柔和,這纔是對催眠有幫助的。而這個東西是我在這個學院第三個月份時做出來的,因爲簡單,所以並沒有浪費什麼時間。
隨着我報數結束的時候,眼前這位只是一位導師,卻有不凡實力的阪恆井雲已經進入深度睡眠,只等我發號施令。不過,也許是靈魂的原因,比起炫目笠來說,眼前的這位導師花費了我很長的時間,爲了讓這位導師進入我的節奏,我花了近3天的時候,要不是此刻的我只是靈魂,我的嘴巴早就裂開了。
“從現在開始,你將只服從我的命令,而這些命令對你會有難以想象的好處,服從這些命令會令你身心愉悅,而反抗則會感到難以忍受的痛苦,因爲你知道服從對你來說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帶着一絲微笑,我漸漸地呼出一口氣。事情快結束了,帶着微微激動的心情,我發出最後的話語:“當我說出,破碎吧!鏡花水月後,你便會進入完全受我控制的狀態,等到我說凝聚吧!鏡花水月時,你便會成爲聽我命令,卻可以擁有自己思維的手下。那麼。。。現在。。。凝聚吧!鏡花水月!”
話音剛落,剛剛還雙眼迷茫,卻面帶微笑的阪恆井雲瞬間清醒了過來,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的目光中多了以往不同的東西,那就是臣服與狂熱,有可能是我的催眠能力還是不夠,只是靠着鏡花水月的力量實現的原因,總之我無法對眼前的情況作出判斷,這與我對炫目笠老師催眠時一樣無法讓我掌控。
不過,目前來看,我沒有必要擔心什麼。至少現在的我應該有自保之力了,但爲了知道眼前這位我的第二個手下的實力,我便打算離開瀞靈庭與流魂街,往偏僻的山谷森林試驗一下阪恆井雲的實力。
與此同時,一件讓所有人緊繃神經的事情勉強緩和的事情發生了。雖然因爲沒有抓到罪魁禍首的惡魔導師,但目前來看是沒什麼危險的(有危險有必須說沒危險,誰敢觸黴頭啊!不過,守衛卻更森嚴了)。
因爲六大家族的婚禮,可是很盛大的事情,尤其是身爲嫡長子的畢夏普.比克的結婚慶典。
這一天,整個瀞靈庭被粉紅色的櫻花覆蓋,也許是因爲種族的原因,畢夏普家的大宅子卻沒有什麼櫻花,只有一個大鐘樓被撥到12點整,接着傳來一陣陣鐘鳴。而在畢夏普家族的屬地那,那些普通流魂街平民也分別分到了以往不敢想象的水和食物,他們中的一些人不斷地向敬奉神一般地感謝着畢夏普家族,全然忘卻了以往受到貴族的欺壓。(通常只是下級至中級的家族會去流魂街,但他們大多分屬六大家族)
當然,如果能忽略偏遠處原本到達平民手中的水與食物都被強壯,或者勢力大的人搶走,那就更好了。而其他區域的流魂街平民卻沒有半點恩惠,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以往還會徘徊在四周的死神,如今都離開了。因爲他們都被調去守護瀞靈庭,以應對突**況了。
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在許多人帶着微笑來到畢夏普家族的所在地帶去祝福的時候,真央靈術院卻有個長相有些怪異,卻也算得上耐看的普通死神學員此時正在拿着一瓶酒,看起來他並沒有那個機會去參加畢夏普家族婚禮的酒席,所以只能自己喝自己的。
“真的不去嗎?”說這話的人是一頭白色長髮的年輕人,他的眼睛透露着戰鬥的慾望,很顯然是個暴力狂人,從他的話裡可以看出,他很希望去那個婚禮那,好好地鬧一鬧,發泄一下以前曾經受過的欺壓。
“哦。。。我覺得最好還是去,儘量不要鬧起來就行了。至少讓自己看清楚奪走自己一切的人的樣子,也許這也是最後一次見面了。”說話的是一個略帶爆炸頭,皮膚略黑的男人,不過他的嘴脣有些厚,就像是屍魂界極其難見的黑人,不得不說的是,他被人歧視,也是因爲他確實帶有黑人的血統。
而這個人的名字叫**川羅武,那個白髮的傢伙叫六車拳西,而那個嘴巴喜歡露板牙的小哥則是平子真子。這次的婚禮另一位主角正是之前與平子真子分手的美女麥倫.希雅,一個敢愛敢恨,但有時還是很脆弱的女人。
這次成婚完全只是家族想攀上六大家族,讓家族的地位在上位家族中提升一下排名。畢竟每個上等家族都是獨立的,不像那些中等、下等家族一般,只能成爲上等及六大家族的一支。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次要的,至少現在無數人正在爲這對新人祝福着,一切都是那麼和諧。
“我說,我們是不是就這麼幹等着,直到自己後悔呢?”愛川羅武帶着一絲遺憾地望着平子真子,然後雙手攤開,一臉無奈。倒是六車拳西似乎眼中帶上了一絲憐憫,然後嘆着氣離開了那裡。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平子真子終於說話了,在愛川羅武的注視下,左晃右搖地往宿舍樓走去,直到背影消失。
“唉。。。那就這樣吧!”反正他們的資格,都沒權利去參加,最多遠遠地在畢夏普家族的宅子外面隔着巨牆遠望而已。
而遠在畢夏普家族的大宅子中,此時無數的貴族在這裡聚集,處處可見一些貴族聚集在一起,談論着事情,而在人羣的中間卻不是新人,而是那幾位貴族中的大人物。除了黑崎家的族長因病無法參加,所以讓兩個兒女過來外,朽木家的銀嶺與志波家族的密門,四楓院家族的殘影都已經到達了。
當然,那些少族長什麼的人也跟着來到,至於護庭十三番隊,因爲好幾位隊長不在,所以讓那幾位不是貴族的隊長執行任務及守衛瀞靈庭,其中還包括前不久傷纔好的浮竹十四郎,而原本可以參加婚禮的京樂春水卻因爲藉口身體仍然沒有恢復,所以也沒來(一個多月還未好,你真以爲自己比浮竹還病秧子啊!)。
也因此,山本總隊長只能坐鎮十三番隊,不能前來參加婚禮。
“啊。。。”忍不住呵欠連天的黑崎一心,不停地捂嘴,然後對身邊雙眼閃爍着無窮光芒的年輕人志波輝揭說道:“喂!看來看去,又不是你的,有種你也去找一個啊!我想你家老頭子肯定不停地在催促吧!恐怕要不了不久,你也得結婚了。”
“什麼啊!”志波輝揭一臉的不耐煩,很是氣憤地說道:“你小子今天也差不多要找了吧?而且我已經有目標了。嘿嘿。。。”
“哦?是誰?誰啊?說!”黑崎一心聽到這,便將眼前這一臉神秘的傢伙的腦袋抱住,然後狠狠地用雙手勒住對方的脖頸,爭取直接OK對方。不過,看起來此時的輝揭很是窒息的樣子,但一心卻並沒有發現。
而等到一心發覺四周變得安靜的時候,這才發現此時他的周圍那一羣貴族正一臉略微厭惡地看着他們,但許多都是忍耐着,只有一些貴族捂嘴偷笑。這讓一心尷尬地鬆開了手,讓快要窒息的輝揭得以活命。
“額。。額。。快。。快死掉了。。”志波輝揭一臉的鐵青,然後雙手捂住脖頸,拼命地呼吸着。而一心卻猛地發現了畢夏普老爺子正和幾位長輩正一臉嚴肅地望着他們倆,而志波的父親則是一臉憤怒,至於他的姐姐黑崎絢則是捂住了臉,臉也被氣紅了。
“成何體統!”志波族長直接走到志波輝揭的面前,然後沉穩地說道:“看來也是時候,給你也娶一門妻子,讓你收收心了。”說着他的眼神往四周那些貴族少女多的地方瞟去:“去!多與別人交流交流。”
很快,這種風波便過去了,倒是志波輝揭此時被幾個貴族女孩包圍着,一臉尷尬,完全沒有之前盯着美女看時那麼自然了。倒是一心被姐姐教訓了一頓,頭上光榮地升起了幾個大包。
就在這次婚禮主角,畢夏普.比克與麥倫.希雅走出大殿,準備登臺的時候,一個黃色長髮,長相奇特的年輕人拿着酒瓶跳上了高臺,甚至說道:“我不同意這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