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還是以前那個人,但不知爲何,我卻無法再次擁有與他稱兄道弟的念頭。事實上,演戲而已,只要催眠了自己,什麼事情都很和諧。但我那透過鏡片看向他的目光,以及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卻讓自己的心裡產生了隔閡。
“抱歉。。。”森巴說話到我開口的瞬間,似乎沒有什麼停頓的語氣,但實際上我卻已經想了很多,也許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後,催眠能力超乎尋常得到的變異吧!這應該是精神力極高,導致腦子用起來飛快,畢竟現在的我完全就是精神集合體(靈魂)。“你有至愛,我同樣也有,愛情這種華麗璀璨的花朵,獨自一人摘下,不是更有味道嗎?”
森巴聽到我的話後,一時愣在那裡,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笑着說道:“看來,藍染君並不像我所想那樣,是一個標準的模範生呢!這種優美的詞語,你也能作出,我。。。我實在是感動啊!對此,那即將被你摘下的玫瑰朵兒,一定會像到了春天一般,那一滴滴露珠不僅滋潤了自己,還將周圍的一切完美。哦!愛情啊!你總是這麼地讓我陶醉,但不知我的愛,你又要如何迴應我。。。”
帶着一絲悽美的笑容,森巴優雅地往一組的方向邁去,不過卻沒有進一組,而是經過了一組,往外面走去了。也許那個被他追的女學員此時不在一組吧?
看着最後一位學員離開二組後,我看了看高處窗戶外,那被夕陽映紅的天空,漸漸嘆了一口氣。突然間,感覺到有些冷,而心中也閃過了一首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下一步,我該怎麼走呢?”隨着我不斷地思考,很快時間便過去了,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居然睡過去了,而且天也亮堂了起來。
但在我還迷糊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敲鑼打鼓的吵鬧聲,順着那些不斷聚集的學員和老師,我也跟着去看了。很快,我便看到一個有些資格的老師正義正言辭地討論着什麼,隨後向身邊的幾個學員怒斥着。
還沒等我看出什麼名堂,就發現了人羣裡一個熟悉的人影,我們二組的班導師——阪恆井雲。他似乎也是剛剛起牀,還不時地揉着眼睛,不過因爲平常上課時間都是7點左右,所以他明顯也是被吵醒的。
而當他在拍了拍自己的臉後,平時陽光,帶着自信微笑的班導師便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只可惜,似乎沒人去看他的笑容,反倒是幾位身着黑色死霸裝的死神往他走來。
“您就是阪恆井雲導師吧?”這時,一個戴着眼鏡的男性死神很嚴肅地望着他,然後用極其冷淡的目光往班導師看去。而他旁邊的一個死神手上拿着一張紙,似乎還在記錄着什麼。
“恩,我是。你們是學校哪裡的呢?額。。。”剛說到這的阪恆井雲似乎察覺了什麼,然後帶着試探的語氣說道:“你們是護庭十三番隊的?”
那位戴眼鏡的死神點了點頭,然後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接着問道:“聽說你昨天和那些同學產生爭執,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希望你老實回答,馬上正式負責這個事件的隊員就要到了,那時就沒有現在這般好說話了。”
“額。。。”阪恆井雲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想到了什麼:“昨天我只是揍了他們一頓,然後便將他們劃出學籍,滾蛋回家了啊!怎麼了?這幾個頑。。。學員出什麼事情了?”
戴眼鏡的死神認真地看了阪恆井雲一眼,然後向身邊的一位死神點頭,示意對方說話。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凌晨時分,有位學員看到一些個人物品隨意地散落在地上,而等到我們八番隊的人到來的時候,便輕易地發現那些物品所代表的人,接着我們拜託隱秘機動部隊去看了看那些家庭,結果發現那幾個和你發生矛盾的學員,都不在家。初步判定那些和阪恆井雲老師,和你發生問題的學員都已經失蹤了。”
看着阪恆井雲正和那些死神解釋着什麼,以及周遭的人所談論的情況,我第一時間便想到李耀陽,然後纔是其他未知的人,接着是虛,最後居然還想到自己。甚至我開始猜想自己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有催眠完人後,如果對方掙扎的話,就會毀滅的可能。
但轉念一想,不說死神這部動漫中,真牌藍染沒有那個能力,雖然也沒說沒有,但通過完全瞭解自己斬魄刀能力的我,雖然因爲實力的原因,無法徹底控制,但也知道自己的完全催眠沒有那個功能。
因爲唯一可能逃脫完全催眠的辦法只有兩個,第一個就是不在我所在的範圍,看不到我的刀。第二個就是在我發動能力的時候抓住我的斬魄刀。第一個是我自己催眠別人的時候試驗出來的,第二個卻是靠炫目笠的配合,研究出的。
正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卻被人擋住了視線,只聽剛剛在眼鏡死神身邊的一個死神走到我身邊,然後帶着不可抗拒的語氣對我說道:“你是名叫藍染.惣右介的學員吧?”還未等我說話,這位死神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接着說道:“你的室友已經跟我說了,請問你昨晚爲什麼沒有待在自己的宿舍,而且還幾次不在。”
聽他這麼一說,我下意識地往四周看去,果然看到自己的一個舍友出現在不遠的地方,看着他歉意的眼神,我表面表露出對方不需在意的表情,而心中卻忍不住只罵對方。不過,這次我倒是看清楚,人羣中並不止是眼鏡死神幾人,還有很多黑色身影在人羣中晃動,或是停留,或是往學院別的方向衝去。看着那麼多人使用瞬步,我倒是覺得有些壯觀,甚至藉機觀摩一些瞬步使得好的人。
“喂!”似乎沒想到自己的問話沒有得到回答,正執行公務的死神忍不住叫出了聲,不過他之所以說這件事情,只能說是在例行公事而已,怎麼看眼前這位長得比自己高大的男子,看起來很知書達理,整個人透着一股書卷氣,而現在的發呆,更讓他覺得眼前的這個黑框大眼鏡的學員是個無愛的傻大個,書呆子而已。
但是,被人這麼無視,也實在讓他覺得憋屈,正當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我也已經驚覺了,於是很自然地將右手往腦後一放,隨意抓了抓,很抱歉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前輩,我昨天一直待在教室看書,然後睡着了。剛剛纔被吵醒,還聽到了一些留言。對此我只想說,我們二組這次所發生的悲劇,完全和我們的班導師阪恆井雲沒有關係。”話雖然這麼說,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真的是一怒之下,血濺五步呢!說到“沒有關係”的時候我甚至下意識地放慢了一點點語速,儘量讓最後的那四個字與之前有一絲偏差。畢竟說的人總是無心的,至於聽的人這麼想嘛。。。這個就不是我能做的了。
“啊。。。沒事,沒事。。。”似乎對我的話有所察覺,這位死神皺了皺眉頭後,似乎沒想到什麼,便點了點頭,離開了我身邊。
倒是我還沒等到對方的背影消失,便聽到身邊不遠的地方,有個人明顯地在嘀咕:“討厭。。。這是哪個番隊的?居然一位美貌的女子。。。不,居然連一隻雌性都找不到!我絕對。。。死也不能進去。”
說話的人正是我一直熟識的森巴,看他“恰巧”出現在我四周,我不禁開始懷疑這個傢伙一直以來的模樣,也許對方。。。也是純實力演技派。
正當我在大框眼鏡的遮擋下,想着事情的時候,森巴卻“似乎”發現了我,走着極其優雅的腳步往我這屁顛屁顛地過來。不過,他說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吹噓昨天如何對心上人施展最讓自己陶醉,以及能傾訴自己心情的方式,說了半天。而我只是面帶微笑,不時地點點頭。
不過,當我隨意地問了句結果如何,聽我這麼一問,他那得意的表情這才轉而灰暗起來,不知何處再次出現在他手中的玫瑰,卻再次開始散落下來。等到森巴恢復過來時,我卻早已經離開了宿舍區域,往真央靈術院大門的廣場走去。
可還未等我探出腦袋,打算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會被奈斯派出的手下暗殺時,卻被幾個身着死霸裝的人推了進去,而這些人肩膀上都繡着一個“九”字,很明顯九番隊接管了真央靈術院的治安,不過奇怪的是,之前在學院裡的那些人肩膀卻沒有那個明顯的“九”字,也就是說兩者並不是一個番隊的。
“抱歉。。。這位學員,現在學院已經不允許出入了,希望你能見諒。如果真的有意見,你可以去找你的班導師,當然。。。如果你不是學員,而是一位老師的話,你可以去找你的上司或者找我們的隊長,現在我們的隊長就在真央靈術院裡,想必你應該知道他已經在這很久了。”雖然話看起來勉強算不錯,但語氣有些冰冷了。仔細看去,這些九番隊的男子,個個都是冷冰塊,彷彿是一羣孤傲的天才劍客一般。甚至大門不遠處幾個同樣有“九”字的女死神,也是一臉冰冷,甚至有一兩個冰山美人。
我點了點頭,然後往學院後山走去,不過走路之中我的思緒卻不斷飛逝着,不斷地構想是誰做的事情,這件事對誰有好處。但在我忙碌的同時,真央靈術院許多師生與現有的資料卻都隱隱將犯罪者的名頭安在我們的班導師阪恆井雲身上。
而中央四十六室也被那些受害者的父母聯名請求解決辦法,倒是這種事情只是一個過場,那種小家族四十六室還沒有必要放在眼裡,隨意交給護庭十三番隊,而這時候恰好讓現階段沒什麼事情做的九番隊負責。
這幾天來,屍魂界算是混亂一片,真央靈術院這麼個安全極高,高手衆多的地方居然出了事件,到此居然也沒有解決。隱約還有上次馬久郎事件的背影,這讓剛剛榮升了四十六室的賢者很是大怒,全本不打算管理這種小人物,小事情的賢者只好爲了自己的面子,以四十六室的名義儘量讓護庭十三番隊快些解決。但其他賢者以及審判官在這種事情上卻不敢管多,畢竟雖然是小貴族,但也算牽扯到貴族了,六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一定會作出表態,他們四十六室如果在這時插手,恐怕會被視爲對貴族的挑釁。於是,那位新賢者的行爲被視爲個人所爲,雖然號召力小了點,但十三番隊還是要全力以赴的。
而在山本總隊長的命令下,總算是被事務纏身的九番隊隊員們此時在三兩個的躲在一旁的樹蔭下。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女死神很是慵懶地伸了伸腰,然後抱怨地說道:“我說。。。我們這些人待在這種地方好嗎?不僅僅要當保姆,還要不停地對過去進行懷念。唉。。。饒了我吧!”
“這還不是怪隊長!既然大家都覺得那個當老師的人是犯罪者,那就先直接押回番隊的監牢不就行了。浪費幾天,又要盯梢,又要守護原本不應該歸我們管的真央靈術院。雖然說回到這裡真的感覺蠻不錯的。”一個將斬魄刀刀背靠着肩膀上的長髮男子說道,很是無聊的他不時地將刀背拍向自己的肩膀。
“不管了,先去抓住那傢伙好了。”說話的是一個長相粗獷的壯年,看他披肩的散發,以及強壯的身體,就可以看出這個傢伙在斬術和白打上成就很高。
“等等。。。”壯年還未走出幾步,便被人叫住了。而說話的人正是他們隸屬番隊的隊長,同是也是暫時鎮守真央靈術院的龍騰寺邪劍。“經過我們的調查,完全可以肯定沒有虛出現的情況下,只有阪恆井雲老師有動機,雖然按照慣例,應該將他押往副院長那,但正因爲副院長可能有護短心理,所以就由我們來關押好了。不過,要是他反抗的話,也就承認是自己做的,那時候我們便就地格殺。由我親自出手!”
說完,剛露面的邪劍便再次往真央靈術院教師住宿的區域走去,不過他背後的人倒是漸漸多了起來。但沒人在邪劍剛剛轉身走的時候看到他那詭異的笑容,冰山氣質瞬間崩潰。
而在另一邊,一個秘密的房間裡,兩個人在秘密商談。
“怎麼?戰鬥不是很好嗎?”
“不想去。。。僞裝自己,甚至是莫名其妙和一個無名角色對戰,都是讓我厭倦的事情,更不用說爲了打起說什麼真的要動手,即使是說也不行。還有。。。爲什麼打算放棄那個實驗品?”一個滿臉冰寒,冷酷的男子說道,身上穿的是普通的死霸裝,不過卻沒有一絲灰塵以及破舊。
“很正常,她的價值已經沒用了,當她做出我不希望她做的事情後,這個實驗就變質了。但也因爲她先前的努力,除了之後極小機率產生變異外,基本上我都已經清楚。剩下的只是量產而已。當然,要想真的研究完成,還需要去那個地方一趟,雖然大靈書迴廊有可能也會有,但並不會讓我們進去,畢竟只有四十位賢者以及那六位審判者才能翻閱的。不過,事實上他們真的有在翻閱否,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那接下來。。。。”
“找個替罪羊先把風波撫平,然後讓她襲擊那個地方,然後,我們再出動。”
“但願別出其他什麼事情纔好。”說話的冷酷男子握緊了自己的斬魄刀,似乎這樣才能讓他打碎自己的疑慮。
而事情並沒有因爲那兩人的話而結束,或者是開始。此時因爲自己被包圍,而不得不收起笑容的阪恆井雲,看起來他的心情很不佳,被人胡亂指責罪狀的感覺實在是讓他窩火。但讓他就這麼老老實實地束手就擒的話,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即使他的眼前有一位隊長以及副隊長。
由此想法的人同樣有,但他的對手並不是隊長級別,不過也應該是席官中的人,也算是老朋友了——奈斯,實際上上次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的傢伙,此時正摟着林新柔,背後數十個手握斬魄刀的死神。
“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什麼介的。剛好這幾天混亂,我們趁機溜進來。嘿嘿。。。上次的戰鬥讓我歷歷在目啊!無聊的規則,無聊的戰鬥,你的實力我太清楚了,完全是被虐的對象。所以這次你死吧!”說着奈斯隨手一揮,頓時數十個死神衝向我,招招致命,完全沒有一絲空隙。
全本打算在今天繼續圖書館的學習,但沒想到剛到半路,便被奈斯圍住了。任我怎麼跑,也跑不出來,甚至連釋放斬魄刀的時間都沒有。而這大概十來個人中,起碼有五六個擁有正規死神的力量,其中二個人應該擁有席官的實力,在動漫中那屬於接近副隊長的實力。
完敗嗎?沒有時間始解的我完全不是對手,身上的傷口隨着不斷使用瞬步,與對方的瞬步對碰中漸漸增多。到最後完全屬於本能地去戰鬥,直到真正失去意識的剎那,聽到了奇怪的嘶鳴,隱約感覺到悲傷、憤怒、渴望、無奈、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