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支持自己的貴族,而且起碼也是要有實力的上等貴族。如果有大貴族支持,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麼說吧!在護廷十三番隊,如果你這個副隊長的確很不錯,不出意外的話,晉升爲隊長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尤其是你領悟了萬解。但這也有意外,那就是中央四十六室。
衆所周知,中央四十六室實際上是各個貴族把持上位的,除卻少量的確是普通平民中德高望重之輩,還有老隊長晉升外,大部分都是貴族中的老人。貴族們指着自己族內的老人說,這是德高望重的賢者,你能有理由反駁?尤其是人家道理上的確站得住腳。
首先,死神比平民活得長,這點肯定是沒問題的。假設一個人九十多歲,快死了,你都可以說他是德高望重的長者,那活了幾百年,比前者更多時間去建立人脈,名望的死神,那不是更應該有資格成爲賢者或審判官嗎?
再說了,身爲最高機構,你居然不是貴族掌握着的,那貴族還當個屁的貴族。
由此可見,死神真正掌權的,依然是貴族。
雖然我完全可以直接申請,再加上我早就領悟了萬解,而且五番隊根基也算深厚,成爲隊長沒有什麼問題,但去貴族那邊表下態,也是有好處的。
這個表態,自然就是尋找支持了。只是,尋找支持,卻不能低聲下氣,不然人家反而看不起你。不管怎麼說,隊長終究和上等貴族,甚至近乎於大貴族的地位,畢竟,手中可是有龐大的一番之隊的。一個貴族,即使是上等貴族,族人以及僕人再多,顯然也無法和一番之隊長比的。
而這就是軍權。所以,擁有軍權的人,如果表現得差勁了,那恐怕不僅不會拉來幫助,更多的反而是被疏遠。
還有一種,想要當上隊長,如果有三名以上的隊長推薦。其實這裡,除了自己經營人脈,或者自家隊長熟人多,倒是可以。而如果是四大貴族的話,那肯定自然有三名以上的隊長出來幫忙了。
而我這邊,原隊長不知生死,按原著裡的說法,應該是即將被浦原喜助帶去現世,但職位暫時恢復不了了,畢竟如今他們要麼是叛逆,要麼是必須死的無辜被害者。即使平子真子沒出事,按那傢伙對我的戒心,顯然也不會推薦我。
正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同時也來到五番隊大門外了,還未等我進去,就有十來個男男女女衝了過來,緊跟着便是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甚至言語還非常激動。
大體是:藍染副隊長,之前的會議該不會和平子隊長失蹤有關吧?
又或者是已經被自我認定了一樣的話語:怎麼辦?肯定和平子隊長失蹤有……不,平子隊長肯定是陣亡了,怎麼辦?我們五番隊完蛋了。
看着身邊那一張張恐慌到好似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的臉,我突然好想笑,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愉悅吧?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並不是對平子真子極度擁護,極度憧憬的緣故。因爲……
面對這些迷茫的羔羊,我沉重地點了點頭,然後也裝出彷徨的樣子說道:“平子隊長沒死,但和死沒什麼區別了,我在會議上聽總隊長親口說了,叛徒浦原喜助和握菱鐵齋將黑手伸向了平子真子等四位隊長,三位副隊長,一位副鬼道長,如今這些人都被用作實驗,這樣那樣的實驗下,你們覺得隊長他們…唉……”
我沉重地嘆了口氣,這纔在這些隨着我的話語變臉的隊員面前說道:“如果,昨晚我也能參加會議,一起去的話,雖然改變不了什麼,畢竟對方是隊長以及鬼道衆總帥,但…但…但是啊!我至少也能盡一份力。”
說到這,我一隻手摘下了眼鏡,另一隻手默默地去捂住了臉,在隨意地抹了一下雙眼部位的區域後,又很快地戴上了眼鏡。
這一瞬間,原本聽到真正的消息後,還準備開始崩潰的衆人立刻被我的話語和演戲征服。下一秒,他們紛紛勸解我,並說一些如果沒有我在,五番隊就真的完了的話語。
怎麼說呢?平子真子憑藉隊長的實力,再加上又是平子軍團的老大,可以說有他在,即使五番隊隊員被中等貴族欺負了,也能在被欺負的同時,反欺負對方。隊長可不僅僅是地位、職位高那麼簡單,他們通常還是一個番隊的靈魂,精神與實質領秀,更是等同於家長,每個番隊就是一個家族。
所以,當聽到之前會議通知的短短內容,他們就忍不住去猜測,自己五番隊的天可能塌了。
而我這個副隊長,比起其他番隊的副隊長來說,可能更重要,一是溫和如君子,待人謙和,好像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二是表現上看,應該也是個高手;最後,也就是三,五番隊真正疏通任何難題和實際職務流程都是我做的。可以說,平子真子很多事情都是讓我來做,也許原本只是想通過繁雜的工作讓我無法自由,控制我的時間,但這卻讓五番隊更離不開我了。
說實話,其他番隊的副隊長也未必有我的工作多,相當於我變成了CEO,平子真子則成了董事長。而原本的話,我應該是老闆男秘書,結果平子真子太懶,乾脆改了制度。
這樣算來,一個番隊中,有包括隊長,副隊長在內的二十位席官,除了隊長外,其他人,也就是所謂的席官輔佐實際上就是秘書,而副隊長掛着副字,就是等同於秘書前面加上一個首席而已。
當然,一般在一個番隊內,副隊長基本都是僅次於隊長的高手。只是鑑於副隊長是隊長任命的緣故,還是有可能會出現副隊長不如三席輔佐的情況。
不過,反正是老闆挑秘書,除非你當老闆,不然,再怎麼不服也只能坐着。
聽着周圍剛開始還是一副吵雜的聲音,此時卻換成了意思相同的語調,其實還是蠻有意思的。就在如此吵鬧下,一個完全突兀的聲音在我的暗示下響了起來:“與其如此,不如讓藍染副隊長當我們的隊長吧?”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不怎麼起眼的男子,但他卻有着不下於五番隊前十席官的實力,正是原五番隊七席,後被認定爲死亡的男子本多千久,如今的他則是我的替身。
在男子說完這句話的瞬間,立刻用瞬步轉移到人羣的另一邊,而並沒有怎麼注意到他的衆人也立刻明悟到了什麼,紛紛贊同地說起了讓我當隊長的話語。
“對啊!藍染副隊長如果成爲我們隊長的話,呀!好幸福啊!”說話的是一個黑短髮的女子,擁有三十歲的外表,略顯成熟,卻一副花癡的樣子。
“藍染副隊長的話……我沒意見,大家認不認同?”這是一個四十歲外表的男子,看起來年紀比我還大,但實際上,他是我以前的一個學生,只是不知道第幾屆了而已。
“沒錯!藍染副隊長成爲隊長是一定的,如此才能的副隊長,搞不好會被調去別的番隊當隊長,我可不答應,我們要團結起來,聯名向總隊長傳達,一定要讓他老人家知道我們的願望!”嗯,這是個活力滿滿的熱血少年,貌似在五番隊也有十來年了,期間被我救過數十次。
“諸位……”我故作沉默,在衆人息聲後不約而同地注視下,這才說道:“既然大家都這麼相信我,那我就試一試吧!你們有你們的努力,我也有我的戰爭,之後的實力展示,我會拿下的。只是…現在追捕叛逆更重要,所以在一個月後,我便會去報名。畢竟,如果平子隊長無事的話,那不是更好嗎?”
“副隊長!!!”這一聲稱呼中,飽含着衆位隊員的激動,愛戴,還有敬佩。畢竟,隊長之位,還是有很多人都想得到的。
“好了,在消息沒有徹底傳來之前,我依然是五番隊的我,爲了我們五番隊,今天也要更加努力呢!大家也要多多注意身體,不要有所負擔,五番隊……還有我藍染.惣右介呢!”
“是!”
在每一位隊員的心中都刻上我溫和的笑容,衆位隊員這才安心地回去繼續五番隊的職務,一場風波暫時得到的有效的舒緩。只是,不知道其他失去了隊長的番隊又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於此同時,二番隊最深處,大前田希之進正在四楓院族地對着一個老人半跪着,臉上滿是期待;而三番隊卻是各個席官互相對罵甚至鬥毆;七番隊中,副隊長小椿刃右衛門跪坐在原本自己的位置上,並將入鞘的斬魄刀豎在面前,而他面前則是十來個席官激烈地爭吵着什麼,其中卻有一個人和小椿刃右衛門一樣並沒有參與其中,從體型上看,這個人和七番隊隊長愛川羅武差不多,但整個頭怪異地用布遮住或包裹着。
九番隊中,除了五席東仙要,幾乎只有十席以下的人在,顯然地位最高的只有東仙要,但只是席官的話,將來不免會空降過來一個隊長或副隊長,前提是其他番隊有那樣多餘的強者。比如平子真子那會兒就是這樣的情況。但…問題是,真的還存在那樣的高手嗎?
十番隊……好吧!我不該說這羣可憐人的,我的鍋。
十二番隊……涅繭利正在做研究,偶爾空閒的時候,這纔想起浦原喜助,然後滿臉憤怒地怒罵道:“該死!我真是太天真了。居然沒想到如果浦原喜助真的死了,或者叛變了,我怎麼可能還有機會成爲正局長?果然,還是要早點學會這該死的萬解,不然,真的就沒有地方給我做研究了!”
像這樣的話語,涅繭利顯然每次研究累了,空閒下來的時候都要說個幾遍。爲了今後能夠有個沒人打擾,可以光明正大安心做實驗,涅繭利難得地將研究方向放在瞭如何習會萬解上面,而且他更是在研究與休息之後,還特意對自己的實力配合道具進行修煉。
雖然他這裡有浦原喜助曾經爲了領悟萬解進行的輔助道具,但在看過之後,突發…不對,是肯定會產生的情緒阻撓了他去用浦原喜助,甚至是未來主角一護用的方法,而這種情緒叫做同行之間的驕傲。
幾天後早上,纔剛剛清醒的我,突然有了練字的心情。只是,剛剛準備寫個‘正大光明’四字,僅僅寫了一半的‘正’字,一個人就急迫地走了進來。
大家也應該知道,靈壓是《死神》中的招牌,通常強者都能感知到四周靈壓的存在,而書法這種東西,恰好是要全神貫注地去用心寫,結果顯然易見,‘正’字最後一筆完全傾斜過頭,乾脆將整個字毀掉了。
不過,來人是本多千久,想讓我生氣也生不起來。他如此急急忙忙地趕來,顯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緊急事件!”本多千久一打開門,就立刻半跪在門口。
“什麼事?”雖然我的聲音依然很淡然,但這已經是我極力控制的結果了。任誰難得心血**,靈感迸發,即將創出佳作時被人打斷,肯定都不是什麼好的體驗。在問話的時候,我故作不經意地將那一張成爲廢紙的存在隨手捏成一團,並扔在了紙簍中。
值得一提的是,整個瀞靈廷中,書法大家無疑只有山本總隊長,而第二序列的人中最靠前的便是我,原本在難得有感覺的時候,說不定可以擺弄一副上等佳作去給總隊長送個禮什麼的,結果……唉!算了。
“雅治君有事彙報,但並不能脫身。”只是簡單的話語,卻讓我知道了四番隊那裡恐怕有什麼動向了。
“嗯,那這裡就由你看着吧!”說完,我立刻往外走去,雖然現在用瞬步趕路是不錯,但在院子外,有個認識的靈壓在。不打打招呼,可是有人會說我不喜歡小孩子的。
沒錯,剛剛邁出院子,旁邊就傳來了市丸銀那雖然稚嫩,卻透着老成的聲音:“藍染副隊長,剛剛進去的人……是那個叫本多千久的人吧?怎麼?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替身節了嗎?”
我順着聲音往右邊望去,只見市丸銀依舊是眯眼微笑的樣子,隨着夏季難得的風吹起那銀色的秀髮,讓這個初次見面會有好感的少年更加地容易帶動好感度,當然,這隻能對初次見面,或者死忠粉吧?
不過,他的話雖然蠻有意思的,但疑惑的味道很濃,就好像一個死黨在和你開玩笑一樣莫名讓人放下戒備。顯然,他在這方面的天賦還是不錯的。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接下來我要爲了成爲隊長努力一下了,能找找關係就找關係。所以,接下來,你就趁着瀞靈廷還未平靜的時候,儘量陪在千久旁邊,有你這位三席輔佐,想必千久就更無破綻了。”
“是!”市丸銀點了點頭,但很快又疑惑地問道:“對了,隊長的話,不是隻需要會萬解就夠了嗎?是藍染副隊長的話,想必早就會了吧?”
“哦?爲什麼你會那麼認爲呢?萬解可是很難領悟的,對一般人來說,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領悟,你是怎麼判斷我會的呢?”我笑了笑,沒想到市丸銀會對我這麼自信。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應該沒對他徹底展示過實力纔對,雖然以前指導過他,但也只是展示了始解的力量纔對。
人太過聰明,可不行啊!
顯然,市丸銀也意識到這一點了。只是這一瞬間,他的額頭應該有了點汗水,但他還是硬着頭皮說道:“藍……藍染副隊長不是也說了嗎?那只是一般人,像藍染副隊長這樣的天才,想必實力肯定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不然怎麼可能在不吟唱的情況下,用縛道擋下了大鬼道長不吟唱的破道呢?而且那還是八十八號的破道對吧?這可是隨便誰都可以做到的。”
這個小鬼頭,腦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機靈,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想到對應的話語,這可是一般成年人都不可能有的心思。不過,這也對。畢竟,對靈魂來說,外表年齡並不能說明什麼。
對此,我笑了笑,然後在市丸銀故作鎮定的情況下說道:“也是。不過,是你的話,想必也會很快領悟萬解吧?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在始解階段多磨練一下自己,那對你會很有好處的。”
說完,我在市丸銀點頭表示自己懂了後,這纔不急不躁地往四番隊趕去。當然,這一路上,鏡花水月當然是一直用着的。
等我來到四番隊的時候,手冢雅治早就等在一邊的。通過他的口述,我知道了卯之花烈今天突然離開了四番隊,似乎是往瀞靈廷外而去,但具體去哪就不怎麼清楚了。
在感覺了一下卯之花烈的靈壓後,我立刻也追隨着她的靈壓而去。前後最多兩個小時左右,而且卯之花烈雖然努力壓制自己的靈壓,但到了我這個層次,顯然用心的話,依然能夠捕捉得到。
此時,卯之花烈所在的地方似乎已經是瀞靈廷外,甚至是流魂街偏遠的地區,而且還在移動,目的地雖然不知道是何處,但很可能是最邊上的區域。
雖然很是疑惑,但我還是蠻好奇堂堂四番隊隊長,幾乎和聖人無差別的大和撫子,爲什麼百年難得地離開瀞靈廷?
在那種地方,應該沒什麼特別的纔對。如果是卯之花烈的後代或者姐妹兄弟什麼的,估計如今早就死光了,畢竟我根本沒有聽說過卯之花烈有什麼親人。再說了,雖然不知道卯之花烈的年紀,但肯定遠超幾百年,親人什麼的,肯定根本沒有。
真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大概就是更過去一些,八十區更木有個更木存在。不過,話說回來,如今的時間,更木一代的人也應該出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