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一個身着死霸裝,一張國字臉的威嚴男子正急促地下着命令。周圍一羣同樣是一身死霸裝的死神來來往往,顯得對這張病牀的病人很着急一樣。
“冷靜一點!叔父!”說話的男子看起來很是帥氣,但是過於陰沉的死魚眼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並不像一個好人,反倒是一個陰險之徒。當然,有的人死魚眼會給人帶來頹廢,廢柴的感覺,顯然此人並不是。
聽到自己的侄子說的話後,這位威嚴男子猛地一回頭,滿臉的淚水和鼻涕讓人簡直無法直視,尤其是他的聲音在顫抖,看起來承受着莫大的恐慌:“清。。。清之介,我。。。我覺得我已經很冷靜了。仔細想想吧!要是這個罪犯因爲我們沒有治療好,總隊長會怎麼想?”
還未等清之介開口,這個白長了一張男人臉的大叔猛地抱住了自己的頭:“不僅僅是總隊長大人,中央四十六室那些大人肯定會認爲都是我的錯,因此我會連累到我們山田家族,我們山田家族就徹底完蛋了!可憐你的弟弟花太郎也纔剛剛出生,可憐花太郎才那麼小,就要和家族一起陪葬了!!!”
說着這位山田大叔一把抓住自己那身爲十五席官的侄子,然後瘋狂地大吼道:“你能體會叔父我的感受嗎?你能嗎!!!”
“山田大雄!四番隊三席大人!你可以冷靜一點嗎?這裡是病院,而且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救活這個叛逆,你給我爭氣一點啊!怎麼說我們家族也是朽木家族麾下的中等家族,身爲貴族大人,你給我適可而止啊!”山田清之介氣呼呼地說着,然後陰森森地眼神往四周看了一眼,接着說道:“而且。。。如果你繼續丟臉下去的話,那位四席大人肯定會窺視着您的地位,趁機發難的。那些人,沒一個是好人!”
“看吧!看吧!連身爲侄子的你也這麼不看好我,而且還直呼我的名字,嗚嗚嗚。。。大哥嫂子,我對不起你們啊!這個孩子已經完全是個壞孩子了。嗚嗚嗚。。。”
看着自己叔父的醜態,清之介納悶地嘆了口氣,自認爲自己也真是夠倒黴的,家裡居然有這麼個二貨,如今也只能指望自己的弟弟以後不會像這種二貨吧!但願。。。
“那個。。。三席大人,十五席大人,這裡是病房,不能這麼吵鬧的。”一個普通隊員一臉懼怕地看着清之介,怕怕地說道。
山田大雄看到這個普通隊員後,心下一喜,立刻拉住這個隊員後欣喜道:“隊長大人呢?隊長來了沒?是隊長的話。。。”
“我還沒死呢!”這時候出現的正是四番隊的副隊長夜羽亂妹紙,顯然她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從她滿頭的亂髮可以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剛剛起牀。
“副。。。副隊長大人!”山田大雄就像是看到了親人一般,立刻三步並作一步跑到了夜羽亂的面前:“得救了,那個叛逆的傷勢,以我的能力好像還是不怎麼行。”
“副隊長!”周圍的隊員包括清之介在內,都與副隊長打着招呼,顯然這位副隊長還是有些名望的。
“隊長去了一番隊,好像有什麼會議,這次這個傷員交給我了,你們真是麻煩。”說到這,夜羽亂納悶地看了這幾個廢物一眼,然後往病人看去。
這只是一個長相普通的死神,靈壓也只是一般,連席官都不是。如果那些殺手都像這種程度的話,那羣貴族被殺死也是活該。
而在這所單人病房外面,兩個隸屬於三番隊的席官正在交談着,顯然他們兩個是在這裡看守,並防止突**況的。
“喂!刃,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樣,四番隊除了副隊長能看外,其他的都是廢物。”說話的是三番隊九席的佐竹藏驚,從他銳利的眼神以及嘴角的刀疤來看,他並不是一個普通角色。
“畢竟是救援隊,不過原本在那之前有個晉升了的副隊長,這才讓四番隊更加沒有看頭的。”這位是三番隊的十席,神宮寺刃。比起九席來說,他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狼的眸子,讓人不禁膽寒,顯然又是一個實力不錯的死神。
佐竹藏驚撇了撇嘴,帶着玩味的語氣說道:“你說,怎麼出現了這麼奇怪的事情呢?居然有人對自己服從的人下毒手。嘖,這世道啊!更離譜的是,我們居然還要保護他,直到他被治好,像這種人不是應該直接弄死算了嗎?”
“不知道,反正聽從隊長的話就行了。如今我們應該想,比克副隊長什麼時候上位。”神宮寺刃對命令之外的事情興趣缺缺,倒是對未來要侍奉的主子倒是很有興趣討論一下。
兩人各說各的,明顯就是在打發時間,在他們看來,保護一個背叛主子的傢伙,顯然讓他們很是納悶。
不過,之所以他們並不清楚這些原因,也是因爲瀞靈庭還未和華族真的撕破臉皮,所以這些層次的人員顯然並不能瞭解到這裡面的原因。
而他們所保護的那個死神無疑就是一根導火索。
這時候,我也來到了綜合救護診所,一路和隊員們打着招呼,直到看到了這兩位三番隊的席官所在的單人病房,這才停下腳步。
首先,我便看到了一根呆毛。
“呼。。。呼。。。”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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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站着睡覺的呆毛居然是副隊長的妹妹夜羽流年,身爲四番隊年紀最小的十七席官,居然莫名其妙地站在明顯是被人看守着的病房旁邊站着睡覺,這是怎麼回事?
從外表來看,這位外表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小蘿莉,頭髮亂糟糟的,還有一根呆毛翹着,似乎打算向來往的所有人顯示着自己獨特的存在,不過離它最近的那兩位三番隊隊員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呆毛和它的小主人。
“喂!流年醬,你怎麼在這裡睡覺呢?真要覺得累的話,可以先選一張沒有病人的牀去睡呀!”說着,我輕輕地拍了拍這個萌物的小腦袋。
“嗚嗚嗚。。。”小萌物艱難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然後發出痛苦的迷之音,然後伸出雙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什麼地方。
“阿勒?姐姐呢?”迷糊的夜羽流年左看看,右看看,腦門上似乎出現了無數個問號。所幸,她總算是發現我的存在了,在呆萌了一會兒後,她的表情很快恢復成以往的樣子。
“切。。。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藍染八席呀!”恢復成傲嬌小妹妹的夜羽流年皺起了小鼻子,然後納悶地說道:“奇怪了,我明明在家睡覺來着,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沒等她陷入沉思,我卻看到那個病房內傳來了腳步聲,兩個人從裡面出來了,正是山田叔侄二人。
纔剛剛出來,我們四番隊的這位三席大人居然對着那兩位僅僅是三番隊的九、十席鞠躬,禮貌雖然是很有禮貌,但我們四番隊其他人基本都知道這傢伙的德行。除了怕得罪人,還怕死,一點男人的擔當都沒有。
“怎麼回事?三席大人。”我裝作很好奇地問道,畢竟我也是剛剛到,具體如何我還是不清楚的。
“唉。。。別提了。”一通嘰嘰喳喳後,山田大雄這纔將事情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我,原來送來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在,於是靈力明顯還是不夠的他,只能乾着急,所幸副隊長來了。
之後,這個不着調的三席就是對我大吐口水,一副心中的心酸向誰說,一旁的清之介很明顯也聽不下去了,再看了夜羽流年一眼後,便隨口問道:“流年醬,你和副隊長大人都是剛剛起牀的嗎?”
到這裡,我也算是明白了,原來兩個明顯沒睡夠的姐妹,一路跑來,除了副隊長已經恢復了清醒外,流年醬明顯還處於迷迷糊糊中,這才導致副隊長到了地方,便撇下她自己跑進了病房,而沒有被人拉着跑的情況下,流年醬直接站在再度進入了睡夢中。
不過,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很快華族的刺客,那所謂的暗刺大概會出動,每個人都是會萬解的那種強者的話,這些人在這裡就是送菜。
現在只有將這羣人支開了。
等等。。。。。。
瞬間,我便將我接下來的計劃與這個支開他們的事情竄連在了一起,一絲微笑掛在了我的臉上。
“接下來趁着這件事情和我們叔侄沒有關係了,我要趕緊回去抱着可愛的花太郎安慰下我的心情。”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侄子,山田大雄一臉明悟地點了點頭,不過想必他只是單純地想脫離這個危險的病房而已。倒是因爲他這種怕事的性格救了他的小命。
看着自己的叔父跑出了救護所,山田清之介只是叫了聲“喂”便發覺對方完全沒有聽在耳邊。在嘆了口氣後,清之介一臉尷尬地望着我。畢竟曾經他可是給過我下馬威的,雖然被流年醬破壞了,但是之後因爲我表現出來的和善,倒是和我沒什麼矛盾,總的來說,這傢伙雖然是個真小人,但心地倒是還不錯。
“藍染君,抱歉了。”明顯清之介對自己這不着調的叔父很是頭疼,也許他很慶幸這位叔父並不是他父親,也不是山田家族的族長,不然估計山田家就算完了。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山田大雄的人脈很強,基本很多人都願意和這種老實人打交道。
“沒事,你先回去吧!畢竟,將三席大人安撫好也算是一個艱鉅的任務吧!”
“失禮了。”清之介很好地表現出貴族的風範,在再次與我鞠躬後,清之介便離開了救護所。
看着清之介遠去的身影,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顯然這時候除了眼前的單人病房外,倒是沒有其他的病人,也許再過不久,這裡的人就會多起來吧!畢竟現在只是早上五點而已。
眼下,除了那些普通隊員外,也就是夜羽流年一副打瞌睡的樣子,估計我再不說什麼,她就要再度站着睡覺了。
就在我準備開口打算讓她去離這個病房最遠的空病房睡覺時,一個比起流年醬的蘿莉音略微成熟,也就是所謂的少女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藍染前輩,你好早啊!”
話剛剛說完,便傳來桌子倒塌的聲音,顯然能做到以聲奪人的大概也只有一個人了,我要服侍的大小姐綠蘿依子。
“咦?是依子醬,依子醬,抱抱!”夜羽流年發現依子後,直接撲了過去,看起來依子果然還是蠻有人氣的啊!連副隊長的妹妹都這麼喜歡她。
不過,不得不說,原本的打算已經泡湯了。
“對了,你們兩個小傢伙還沒吃早飯吧?趁着現在不忙,去我宿舍,我做點好吃的。”我笑着說道,以美食騙兩個人證,完全可以。
“不行!流年要等姐姐的。”想也沒有多想,夜羽流年這個姐控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所幸的是,依子幫了我大忙。只見她恨不得口水都留下來,帶着急迫說道:“流年十七席,快跟我去,藍染前輩做的東西可好吃啦!”
“不。。。”還未說出拒絕的話,夜羽流年的小肚子就很誠實的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頓時流年醬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然後小聲地解釋道:“這。。。這是不可抗拒力,而且要是離開了,姐姐會着急的。”
好吧!一個姐控,一個妹控,真虧她們成了姐妹。
在默默嘆了口氣後,我決定好好地向這個孩子解釋下食物的好處:“流年醬,你的姐姐是愛着你的吧?很疼愛你的吧?”
雖然她並沒有清楚我想說什麼,但小傢伙還是狠狠地點了點頭。
“那麼你的姐姐會忍心自己疼愛的妹妹餓着肚子嗎?現在她還在忙,如果我是你的姐姐,在辛苦了一下後,發現自己的妹妹肚子吃飽了,還帶來了好吃的給自己,肯定會很開心的,你覺得呢?”
很顯然,我的這些話,已經讓她有些動搖了,再加上一旁的依子還在點着頭,於是我再度加了把火:“只有吃飽了,人才會長大,依子就是每天都吃得飽飽的,這會有這麼大的個頭哦!”
可惜的是,如果依子的胸也能給力點的話,沒有那麼平,想必這些話的還可以加點別的東西,聽起來更具有點**力。不過,夜羽流年在看了看依子不斷地點着頭,又看了看依子的身高,又看了看我的身高,這纔開口道:“那麼藍染前輩也是因爲每天都吃得飽飽的,這纔會長這麼高的嗎?”
“當然了。”誘拐成功,一個聽姐姐話的好孩子成功被拐走。咳咳咳,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爲我以往塑造的形象,這也是成功的基礎。
很快,帶着兩個女孩子回到宿舍後,我便開始弄點日常的早餐。不得不說,看着一個傲嬌蘿莉以及一個不小心將我家的杯子捏碎的女孩打鬧。。。大概還是算賞心悅目的。
等做好了食物,很快便和兩個小傢伙吃完,之後我便提出了玩個遊戲。一種只有我才知道的遊戲,叫做催眠術。
再次出門的時候,兩個丫頭已經和她們腦中構思的我在聊天,或其他什麼了。
而在救護所中,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出現在了那裡,只見他憑藉探查周圍的靈壓,找到了那個殺死貴族之人所在的那間病房後,便直接從救護所後面跳了過去。
剛踩上窗戶,就對上了一雙美麗卻疑惑的眼睛。
“喲!早!”雖然嘴上是在打招呼,但他手中的斬魄刀已經揮了過去。很快他的斬魄刀便發出兵器碰撞的聲音,顯然對方反應很快,同樣用斬魄刀阻擋住了這一招。
“四番隊副隊長嗎?”這個黑衣人顯然認識這位和病人待在一起的女人,他的聲音卻給人一種很懶散的感覺,不過他剛剛的斬擊卻沒有摻水,如果夜羽亂不阻擋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
“你就是來殺死這個知情者的吧?”夜羽亂冷冷地看着他,心中卻在暗自竊喜。媽蛋!這送上門的戰鬥,打了不算破壞規矩吧?
“是。。。又怎麼樣呢?不是。。。額。。。”還準備胡謅幾句的黑衣蒙面人卻突然發現自己身後兩個靈壓突然出現。
“得手了!”說話的正是三番隊的九席佐竹藏驚,而另一個不吭聲的當然便是與佐竹藏驚一起待在病房門外的神宮寺刃,顯然兩個人是發現了病房裡多出了第三個人的靈壓,這才用瞬步也出現在病房的窗外,打算直接包夾住這個黑衣人。
一道白色光亮閃過,瞬間兩位席官從半空中掉了下去。瞬間讓夜羽亂差點嚇尿:“進擊。。。”
還未等夜羽亂始解,原本還在窗戶外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背後,奇怪的是,她的背後並沒有傳來疼痛,但卻感覺好像平常喝醉了酒一般,眼前一花,便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雖然是四番隊的副隊長,但是夜羽亂並不會萬解,只是她這種程度的實力,根本不是一個習會萬解多年之人的對手。
看到自己得手成功後,這個人看着夜羽亂自己倒在了地上。然後他的目光轉移到那個已經被救回來,恢復了呼吸的人身上,他的眼中卻出現了一絲不忍,很快,一聲嘆息從病房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