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鋒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雙眉一揚,透着狠色。就連呼哧帶喘的高揚眼中也露出一抹兇厲。
安佑神道:“你給我的DNA圖譜,在多方調查下,終於發現了相同DNA的人,此人叫皮特,是一名犯人,收押在鯊堡監獄,本來我認爲是一個普通人,可是調查後得知,此人曾經做過傭兵,執行過很多任務,再詳細的資料就調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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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鋒看着傳輸過來的資料,手掌攥的發白,尖銳的指甲快要刺進掌心之中。
許久之後,他沉聲道:“我會去一趟美國。”
“嗯,這邊我會盯着。”安佑神掛了電話。
車內陷入沉默。
又過了一會,高揚拍了拍林鋒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去美國吧,這邊不會出任何問題,有我在,你可以放一百個心。”
高揚知道,林鋒父母的無故死亡,是林鋒的一塊心病。這問題遲早都要解決的。
林鋒面無表情道:“我交代幾件事,人工智能按照原計劃生產,重點放在流水線的生產上,爲以後的全國開花做準備;
公司財政的問題,實在不行就找商盟或者CTM聯盟解決,那幫人很願意借錢給咱們;
稀有金屬計劃可以收網了,收購價格恢復到高於市場價格的8%,讓所有稀有金屬公司產生‘囤積效應’,然後再提高一點點價格,8.3、8.4都行;
最後一件事,建立生物實驗室,人員就從魯衍山帶來的那波人中挑出一些,再建立一塊越大越好的苗圃,我準備搞點綠化植物。”
在林鋒吩咐的時候,高揚已經拿出本子記錄下來,聽到最後一條,動作明顯一頓,他一點沒明白林鋒爲啥要搞綠化植物。
難道給公司搞綠化?
還是說林鋒準備轉型,進軍生物工程行業。
高揚想法挺多,但動作不慢,一條一條的都記錄了下來,隨後,他被林鋒請下了車。
看着車子離去的影子,高揚苦笑一下,之後目光狠厲,白濤王亮,兩人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只是一點小小的懲罰。
林鋒吩咐了李虎一嘴,告訴他目的地,便埋頭開始給“嬌嬌”下命令。
“植物改造技術”的實施暫時不能假借他人之手,這種植物太逆天,其價值無法估量,甚至林鋒敢放言,它比人工智能技術更值錢,不是無的放矢。
能淨化掉華國的263萬平方公里的沙漠面積,意味着什麼很多人可能都不知道,因爲這面積無法想象,太大了。
263萬平方公里最少能裝下四億的人口,鬆鬆快快,如果往多裝的話,七八億都不是問題。
這對華國的人口壓力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
而最關鍵的是一大波建設工作,能極大的擴大內需,提供更多崗位,對任何一方都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而這只是對華國來說,其它國家有多少沙漠?全球有多少沙漠?只要有沙漠的地方,林鋒就不愁賺錢。
所以,這樣的技術怎麼會讓別人知曉,萬一泄露出去怎麼辦。
林鋒已然把技術上升到和原初編程代碼相同的高度。
而吩咐嬌嬌則能做到最大程度的保密,嬌嬌腦中儲存下的秘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破解,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得到。
“嬌嬌,製造和你相同的人工智能,幫我完成植物改造,所有的配備找高揚索要,等我從美國回來,我要見到成果。”林鋒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從全息手機上方顯示出嬌嬌的影像,只聽嬌嬌道:“瞭解!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幫我嚴格監視公司所有人員的一舉一動!”
現在,嬌嬌接管了公司的全息監控系統和服務器,公司上下的員工都逃脫不了嬌嬌的監視,林鋒這樣做也是爲公司的安全做考慮。
“明白!”嬌嬌坐在數據椅子上,全身插滿了電線,透過影像,不忘給林鋒一個放心的笑容。
林鋒面無表情的關閉手機,因爲已經達到目的地,這次來,他需要一個人幫他做一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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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揚回到公司,先把林鋒交代的事情吩咐下去,然後帶着幾個人匆匆趕往離京北市很近的津天市。
津天市稀有金屬交易市場是目的地之一,另一個目的地在不遠處的海濤稀有金屬公司。
這是一家新成立的公司,註冊法人是王亮,白濤的鐵哥們。
高揚帶着人大步走進去,腳步虎虎生風。
辦公室內,王亮正用計算器計算着這筆買賣能賺多錢,突然被闖進公司的人給打攪到了,他臉色一冷,罵道:“誰特麼不長眼,敢闖進我的公司。”
高揚咧了咧嘴,壓根就不想理會王亮。
他來之前自然調查了王亮的身份,官三代+富二代,這樣的身份在外界看來是牛掰,會有無數的美女和小弟倒貼。
但在高揚面前還有些不夠看,更何況此人效力於白濤,要怪就只能怪跟錯人了。
高揚對身後人說道:“給我砸,瓷磚都別留下,我想見到稀碎的效果。”
身後的人二話不說,一甩胳膊,手中的摺疊棍揮舞出去,“啪啪啪!”接連的響聲就像蹦爆米花一下傳了出來。
周圍公司的人都壯着膽子來看熱鬧,瞬間被眼睛的一幕驚呆。
王亮也傻眼了,看着這夥兇厲的人,他心裡頓時一驚,別看他從小生活條件優越,交到的朋友混混有不少,但他最怕的就是疼,沒錯!就是怕疼。
王亮急忙閃到了一邊,很怕波及到自己,然後指着貓在牆角的張鵬嘶吼道:“快報案,有人鬧事了!”
“臥槽!”張鵬暗罵一嘴,王亮這一喊,瞬間都暴漏了他的身份。
此時,張鵬那張帥氣的臉蛋,有些發青,並不是臉色不好,而是上次被林鋒揍了一頓,纔出院,昨天出的院。
而今天是他第一天來上班,尼瑪,又遇到人砸場子。
探頭望去,尼瑪,是林鋒的人,高揚他還是認識的,新界線公司的總經理。
看到來人,張鵬的整個人都不好了,頭也不敢逃,拿着一個破包圍在頭上,縮着牆角一動不動。
開什麼玩笑,他可不敢站出來,萬一高揚心情不好,再抽他一頓,都沒地方說理去。
“可惜了我身上這套新買的西服。”張鵬苦着臉,上次那套西服被林鋒打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