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裡的機油味人造空氣實在讓我吃不消我貪婪地呼吸着森林裡的潔淨的空氣踏着枯枝爛葉行進。
風冷冷的吹過讓我體會到了陌生星球上的秋意畏縮着裹了裹警服。瞅了瞅熒光屏還差兩個半小時天亮。
又走了一小會兒前邊突然明亮起來一座林間平房赫然就在眼前我內心欣喜地狂吼!
這種情況我應該能夠應付畢竟警察學院最後一年正兒八經的魔鬼訓練可不是花瓶!況且我還有個秘密武器從來沒有展示過。
我把手機塞入懷中衣兜裡雙手握槍彎腰弓身躡手躡腳地走近房子。
燈光下門頭立着一塊招牌上面血紅的四個大字映入眼簾——“浪蕩酒吧”。
名字不是很正經我必須小心行事幾個小碎步我蹭到門前單手持槍另一隻手扒着門沿透過門上的窗戶窺視屋中情況。
屋內一片燈紅酒綠吧檯正對着我黑翡翠的檯面晶瑩剔透身材消瘦梳着馬尾的白人調酒師雙手翻騰象兩隻穿花蝴蝶正在熟練的舞動着。
屋子中央處烏煙瘴氣幾個半裸的散亂着披肩長的黑拉丁女郎正扭動着惹火的身軀性感而妖豔極富誘惑性。圍觀的少男少女白色的蠕動着盤結着唯一奇怪的是調酒師竟然無動於衷。
以前僅從h片中見過這等美色的我如今身臨其境鼻血再也按耐不住象山洪爆噴到了窗戶上!血濺了我一身。
“誰?”不知哪個渾球喊了一嗓子我臉上紅紅的辨不清是血還是羞愧之色。
一道閃電劈在屋子不遠處照亮了我模糊的面容。順手抿了抿臉上的血跡我舉起槍晃動幾下宣判他們的罪行喝道:“賣淫是a級犯罪!我以星系刑警的名義逮捕你們!”
畢竟勢單力薄那幫小流氓微微一愣接着鬨堂大笑湮滅了我顫巍巍的宣判。
銀白皮膚白貂皮大衣白靴子連胸罩都***是白色的一個美女推開摟抱着她的健壯少男向我走來。
高根皮鞋與大理石地板的清脆接觸聲成了勾魂曲讓我的褲襠攏起。
她每踏出一步我的心就撲騰一下。估計等她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的心就會破嗓而出到時我的心理防線會徹底崩潰。
被動就是捱打的道理我還是清楚的二話不說一個箭步竄到門口冷冷的風颳起我的黑槍口對準她瘋狂的叫道:“不要過來別過來你聾了嗎?你再走近一步我就要開槍了!”
女郎當我的話爲耳旁風加快了腳步。
我怒不可遏從來不殺女人是我的原則沒想到這次我會破戒儘管我也沒殺過男人。以爲警察是好欺負的嗎?媽的老子就來個正當防衛!你逼我的!
我轉過頭去槍聲響起老爺槍的後坐力讓我有點把持不住。
“嘭!嘭!嘭……”
迫不得已辣手摧花。
我不敢面對我的殘忍但是警察的榮耀需要我來捍衛。身在他鄉異地凡事都得小心總不能讓這幫罪犯羣毆了我吧先斬後奏了!
警察也是人也會犯錯誤何況我還不是正式的刑警。願老天原諒我齷齪的自保行爲阿門!
我的祈禱果然不靈驗畢竟我信仰的不是基督教。
對方竟然在我“高”的射擊技巧下得以倖免於難一腳把我踹飛出門。
手槍脫手我順勢連翻三個跟頭後落地踉蹌着倒退兩步才穩住身形餘勁力透地皮留下了兩米長的滑痕。
丹田遭受重創一縷粘稠的血絲貼在嘴角我揉了揉肚子挺直了腰板。
“決不低頭!”是我的座右銘我雙眼出野獸般的寒光終於要爆走了一字一咬牙地說:“臭婆娘!老虎不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白衣出銀鈴一樣的笑聲騷軀還在蠕動誘惑我:“趙先生真是不解風情你瞧瞧我這麼柔弱嬌嫩怎麼抵擋得了你那槍子兒啊。”
“你要嬌嫩?老子就成**了!”我冷冰冰地諷刺她。
“打是親罵是愛啦剛纔我是氣你亂開槍。呵呵不提那掃興的事兒我們有的是食物還有許多娛樂節目等着您享受呢。”
我很納悶剛纔我用槍差點殺了她她會不記前嫌?
哼哼拖延時間是唯一的答案我們說話的當兒屋裡的小痞子們已經傾巢而出把我團團圍了起來。
“修真者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還是束手就擒吧留你一個全屍。”調酒師最後一個走出站在門口的臺階上露出鋒利的獠牙得意忘形其他的傢伙也開始獸狀化。
對手是獸人軍團我到不害怕讓我驚恐的是這個劍齒虎人怎麼會知道我修真的事這可是高度機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纔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