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府前廳,關不敗望着東南方位怔怔出神,剛剛纔安排下人將那靈魁安置妥當。
說什麼花花世界迷人眼,還是這關府清淨。關不敗也懶得計較,這幾日你和我好好說話,什麼都好說,這幾日要是惹我不開心了,那麼,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關不敗背對着大廳站了一會兒,丁老頭悄無聲息出現在了身後:“老爺,天域來人了。”
關不敗默不作聲。
“要不要我去處理一下?”丁老頭詢問似的問道。
關不敗搖了搖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沒辦法啊。等等吧,雨得下來了。”
“老爺,不用這麼大陣仗吧?”
關不敗冷哼一聲,單手狠狠向後甩了甩:“讓他們來,來的越多越好,我看世人是不是都忘記我關不敗了,是不是覺得我關不敗死了!”
“天域也好,天庭也罷!在我關不敗眼中,只有兩個字。”
“廢物!”丁老頭接話道。
“都要死!”
“老爺,這是三個字!”
“就數你懂得多。”關不敗罵罵咧咧,雙手磨拳擦掌。
丁老頭連連後退數十步,他可是知道眼前這人的厲害,要是真發起火來,後果不堪設想。
江遙鎮因爲地域屬性因數,數十年來並未設有官兵駐紮。
偶爾有的只是當地組織的民兵武裝,不過大都是一些莊稼漢,也不懂什麼陣法行數,只是遇見一些生人,會盤問一番,從哪裡來,又去往何方。
末時三刻,小雨紛紛,東南門有一行七人進鎮。
詢問的樵夫因爲雨大,也沒有一一盤點,對方只是說雨大,進鎮裡找家客棧休息。
還給了十枚梅子錢,樵夫也樂意,晚上的酒錢管夠了,樂呵呵的便進了城門下的臨時棚內。
雨越下越大、成傾盆之勢。
從東南門進來,一路向前,便是老鼠街,下雨的緣故,路上行人稀少。
一行七人,皆是頭戴斗笠,披蓑衣。
腳步匆忙,全然不顧腳下的雨水。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一人猛然停下,示意身後六人停下。
“走這麼急,趕着去投胎?”有聲音響起。
領頭之人擡起頭,這纔看清臉,左臉頰從上至下一大道疤痕,清了清嗓子:“天域之人辦事,不知閣下有何事,還請給一個面子。”
“不要讓我問第二遍,你們趕着去投胎?”
雨愈發大、、、
也越來越大,如草原雄鷹,那隊伍後末之人,應聲倒地,雨中一片殷紅。
仔細看去,那人脖子處,竟是有一滴冰晶雨滴,直直的劃開了一道口子。
在七人倒下一人之後,隊伍卻是沒有散開。而是改變陣容,迅速的隆堆在了一塊。成圍城之勢,以防止再次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知閣下到底是何人,我們乃天域之人,奉命辦事。閣下難道不知道天域?行天命,除邪魔!我現在可是第一次警告閣下,天域可不是閣下能夠輕易得罪的。”
雨停、、、有影子出現。
一如閃電、、、撞進隊伍之中。
單手開騎,一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脖子、隨着咔嚓一聲。那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脖子直接被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