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自信滿滿的開口,好似對這事兒,非常有信心。
就算是秋生,都有些掛不住了。
他認爲,自己修爲最高。
自己都逼不出上身的鬼,自己這三師弟能行嗎?
此刻小聲的對南辰開口道:
“師弟,可以嗎?
這鬼有些道行。
如果用極端的方式,可是會傷害到宿主王寡婦的。
萬一不成,弄出了人命。
咱們三人,可是要揹人命官司的。”
“是啊是啊。
南辰,不行的話,咱們就回義莊。
別管這檔子事兒。
萬一救不了王寡婦。
把我們自己搭進去了,不划算。”
文才膽小,此時附喝開口。
可南辰,是真有信心。
要不然,以南辰想繼續苟下去的想法。
他纔不會輕易誇下海口,躺這渾水。
所以對着秋生文才淡淡一笑:
“二位師兄,你們放心。
這事兒十拿九穩。
而且,你們忘了。
師傅臨走前,留了什麼給我們嗎?”
說完,南辰拍了拍手裡的布袋子。
裡面赫然有一面八卦鏡。
秋生文才這才恍然大悟。
剛纔一激動,就把這寶貝給忘了。
有這種茅山至寶,等到了晚上用黑狗血或者黃雞血一抹。
在將月光,聽過這八卦鏡反射在被上身的人身上。
分分鐘,就能給它照出來。
將上身的陰祟,逼出身體。
而且還不會傷害到被上身宿主。
文才一拍腦門;我怎麼沒想到?
南辰苦笑,就你那豬腦子,能想到纔怪。
秋生更是一改剛纔的躊躇,轉身對着李學沂道:
“李鄉紳,這事兒就包在我們三師兄身上了。”
“就是,李鄉紳不過我們三師兄出馬,費用還是不能少的。”
文才此刻臉皮也厚起來,張口就要錢。
現在九叔不在意。
能驅魔的,就剩下南辰和秋生文才師兄弟三人。
李鄉紳想解決此事兒,只能依靠這三人。
此刻點了點頭:
“費用那是自然。不知道三位,還需要點什麼。
只要能除了這鬼,我都可以給三位準備。”
李鄉紳也想盡快了了這事兒。
出點費用,除了這妖魔,到無所謂。
再加上,這些村民,絕多數都租的是他的田地。
萬一這邪祟不除了去。
在這裡爲禍,傷到了自己或者家人,那可就不好了。
因此,李鄉紳對此時,格外上心。
南辰聽完,便補充道:
“給我們弄一隻大黃雞來,有黑狗血就最好了,我們晚上用。”
李鄉紳聞言,有些納悶兒:
“爲什麼要晚上?現在不能除了那邪祟嗎?”
文才翻了個白眼:
“斬妖除魔,是要分天時地利的。
等到了晚上,我們的法術才能施展……”
李鄉紳聽完,感覺有些道理。
直接點點頭:
“這個成,我這就叫人去弄。”
說完,李鄉紳便命人去抓黃雞和黑狗血去了。
與此同時,跟在身後的簡真等修女,也跟到了這裡。
三修女的出現,還吸引了不少村民。
簡真三人遠遠的,瞧見了南辰和秋生文才,直接就擠了過來。
當見到捆綁在樹上的張寡婦後,露出少許驚訝。
簡真更是好奇的問道:
“南辰,這、這都怎麼回事兒?”
南辰到不隱瞞,直接開口道:
“這就是王寡婦,被鬼給上身了。
地上躺着的,就是被咬死的吳瘸子。”
南辰語氣輕描淡寫。
但三個修女聽完,卻是倒抽一口涼氣。
簡真看着“嗷嗷”亂加,不斷大喊壞男人,要咬死所有男人王寡婦。
平復了一下心情:
“這都是罪惡,撒旦在荼毒人間。
就讓主,來拯救你吧!
阿門。”
說完,就見到簡直從挎包裡拿出了一本聖經。
開始往王寡婦走了過去。
“簡直,她會咬人的。”
南辰勸告。
陳珊和葉溪見狀,也連連阻止:
“阿真你幹嘛?”
“阿真,她可被鬼上身了。”
可簡真卻不以爲然:
“她被捆綁着,沒事兒的。
而且我們作爲修女,上帝的使徒。
不僅爲了傳道,更是要化解世間的罪惡。
也好讓村民們,看看主的能力。
我們修女,也是會驅魔的……”
說着,拿着聖經就開始靠近被鬼上身的王寡婦。
南辰見到這一幕,尬得不行。
這可不是西方的鬼,你那玩意兒行嗎?
但心中也有一絲好奇,想往下看看。
周圍的村民們,也都開始看熱鬧:
“喲喲喲,修女也會驅鬼啊?”
“行不行啊!
教堂裡神父牧師修女,不都只會唸經,叫阿里路亞嗎?
還會驅鬼?”
“不知道,往下看看……”
“……”
議論聲中,簡真拿着聖級來到王寡婦面前。
可被鬼上身的王寡婦,根本就不鳥這玩意兒。
與剛纔秋生用符咒靠近她時,露出的驚恐表情,完全不同。
嘴裡還不斷髮出“嗷嗷”這樣的吼聲,齜牙咧嘴。
簡真則不斷念道:
“阿里路亞,主會寬恕你,主會寬恕你……”
鼓起勇氣,作爲一個修女。
她已經算得上非常合格。
說着,那聖經都快貼到了王寡婦的臉上。
直到此時,王寡婦的表情才露出驚恐。
不斷掙扎,想要逃避那聖經的靠近。
奈何被捆綁在樹上,根本躲不開。
簡真見有效果了,繼續將聖經靠近王寡婦。
結果,那王寡婦突然暴走。
見聖經都快貼到她臉上了,一張嘴。
一口就咬在了聖級上,猛的一撤。
直接撕掉了一大塊聖經經文。
這一幕,嚇得簡真一聲大叫,連連就退。
然後,就見到王寡婦就好似吃肉似的,把聖經經文給吃了。
而且那些被吃下去的經文,好似與那附身鬼產生了共鳴。
讓那附身鬼的力量,開始急劇暴增。
周圍村民們,都懵逼了。
南辰,也是一臉尷尬。
完全沒有注意到王寡婦的氣息變化。
這、這西界的除魔手段,不頂用啊?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那本破書這也能驅魔?”
“就是,一本破書,別逗了!”
“修女,別驅魔了,要不去我家做小妾。”
“就是,這西界驅魔人,就是用這種方式驅魔人?怎麼和傻子似的。”
“……”
一時間,無數嘲諷響起。
簡真等修女,一時間無地自容。
簡真本想露一手,結果裝逼失敗,慘遭打臉。
南辰本打算幫着簡真說幾句,讓其不至於這樣沒面子。
可誰知道這個時候,吃掉了經文的王寡婦。
這會兒突然打了雞血似的,雙眼充血,青筋鼓起,滿臉猙獰。
盯着南辰等人,滿臉憤怒的嘶喊道:
“臭男人,臭男人……”
聲音越來越低沉,力量越來越大。
話音未落,只聽“蹦蹦”兩聲,繩索瞬間被崩斷。
被附身的王寡婦,一把抓住旁邊一個嘲笑得最大聲的村民。
沒等他反應,一口就咬向了脖子。
嘶啦。
那村民脖頸上的一塊血肉。
瞬間被王寡婦用牙齒給撕扯了下來。
可以說極度血腥和恐怖。
那村民脖頸沒了血肉,鮮血飆濺。
他則一臉驚恐,疼苦的慘叫。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