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宴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睡醒發現旁邊有人是一種什麼體驗?
在線等,挺急的。
許鑫看着旁邊那露着後背,光潔嫩滑的……林狗。
臉有點綠。
好消息。
不是女的。
沒出軌。
萬幸萬幸。
壞消息……
你特麼睡覺爲啥要脫衣服!?
幌子?
“我昨晚咋和林莄新一起睡的?”
最後還是和他心靈相通的好姐姐一指樓上:
“臥室在上面,你行不行呀,細狗。”
誰知,聽到他這話的沈小陽臉色一苦。
聽到這話,張一謀似乎有些不放心,又來了一句:
“要是陪蜜蜜去片場……記住,只帶眼睛,不帶嘴巴。”
沒辦法,是真不解。
楊蜜一指旁邊:
“你看看那是誰。”
聽到這話,張一謀就放心了。
上個五一,遠安縣憑藉山楂園和《山楂樹》的名氣,不說“狠狠”吧,但也迎來了一波遊客的大流量。
“那正好,先柏林、再戛納、最後威尼斯。都投一投。”
他進了這棟古韻十足的樓裡,人就有些懵了。
而她離開不到20分鐘,電話打到了許鑫這:
“許鑫,那些研究生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了,你要下來一趟麼?”
而坐在車裡,在車輛啓動後,他看着緩緩駛離的縣賓館,對旁邊的郭凡說道:
“老郭,終於結束了,是吧?回去喝一杯?”
實際上不僅僅是蚊子,其他人在跟着劇組完全走完了一套流程後,心裡肯定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錢的話……許鑫倒不咋心疼。
午睡這個詞兒……在奧運會期間基本就沒看到過。
8月份,張振這邊要去別的劇組。
郎君心有迷惘不得解惑,那確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誰家正經人睡覺脫衣服啊!
最關鍵的是還鑽的是別人被窩!
什麼人性!
還是我的倆大寶貝好。
不過也不是說兩口子要長居這邊。
孩子的成長,孩子的變化,這邊的居住環境,天氣等等。作爲“本地人”的楊蜜一點點的給許鑫介紹着。
“唔,那讓她直接走吧。”
她在這部戲裡的對手戲,絕大部分和樑潮偉有關。
嗯嗯。
許鑫瞬間睜眼,看着正坐在自己面前,手裡還拿着一個毛絨玩具小烏龜的閨女。
時不時還交流一下各自的想法。
許鑫搖了搖頭。
聽着這如同貓咪一般的聲音,許鑫搖搖頭,但人卻站了起來。
“誒,沈老師……”
“誒!!”
來到了老頭的房間後,就見他正在電腦上繼續看着《山楂樹》的拍攝片段。
本來許鑫還說遲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然後邁着霸王八字步,朝着屋內的衛生間走去。
“呼嚕……啊?”
許鑫早上起來,度過了今年以來最快樂的一天。
許鑫樂了:
就見小少婦得意的翹起了鼻子:
“和諧社會救了你呀。小哥。”
“媽媽親親。”
“照理來講,今天有一場已經到了香江的宮二與一線天的戲份。不過這戲今天不見得拍的完。”
昨晚還哥哥長哥哥短。
他只是覺得……
在許鑫那逐漸褪去了父愛,轉爲餓狼的眼神下,半脫半露,半推半就的女人解開了最後一個釦子,咬着下脣,眼神迷離:
“現在懂了嗎?”
林莄新迷迷糊糊的被搖晃醒了。
“我特麼住哪啊?”
而幫他提着行李的蘇萌張了張嘴……
老了啊。
“嬌嬌姐給您熬的海鮮瘦肉粥。”
嗯!
……
雖然時長能收到楊蜜發來的倆孩子的照片,偶爾還會在晚上視頻一下。
恰恰相反,作爲“投資方”,一會兒估計還得有人過來主動拜訪許鑫呢。
“好。”
許鑫應了一聲,看着桌子上的飯盒,問道:
“裡面是什麼?”
許鑫這才問道:
而在七八兩個月把自己的獨角戲,或者和其他演員的戲拍……姑且不說拍完吧,反正拍一部分,9月份樑潮偉進組,她就回燕京了。
“靚仔,戲拍的如何?”
心說:難道比《三槍》還慘?
正琢磨呢,沈小陽直接轉身,背對着他,拉開了衣服:
“給,你瞅瞅。”
強行清醒了一番,他下了牀,踩在地毯上摸了摸屁股。
“這片子的後期製作,沫姐你跟着吧。怎麼樣?”
“遵旨~”
文木野無聲無息的點點頭。
一邊說,沈小陽一邊蹲了下來,逗着倆孩子。
明白老頭這是在點自己,告訴自己張維平肯定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優質的籌碼。
片名叫做《偉業》。
一開始,楊蜜確實是這麼打算的。
啥味道也沒有。
“我就不去了。沫姐你幫我轉告他們一下,就說大家這倆月辛苦了。等電影製作完成,到時候會邀請他們來參加內部的試映會。到時候有一份小小的禮物準備給他們。”
趕上學校放假,趕緊回去給於老師做個陳述,然後準備下各自的論文。
……
就這樣,算上孫婷和蘇萌,一家六口把程虎開的商務車坐的滿滿當當,朝着劇組的方向走去。
可以啊。
他指的是讓倪伲那些人“秘密訓練”的事情。
嬌嬌姐的忠告響徹在耳邊。
這玩意可真難吃。
不過,他也成長了啊。
雖然中途在金像獎上碰過一次。
裹着被子睡的正香的他忽然被一股熟悉的奶香味吵醒。
一日助理·終身保姆許三金上線。
於是,他重新閉上了眼睛。
可惜,作爲副導演,她的工作也沒還結束。
而就在下個月,張縉同樣要進組,拍攝《第七軍》這部央視的電視劇。
於是,張沫離開。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臥室在哪?
嗅了嗅味道,滿意的問道:
“張嬌呢?”
聽到這話,衣服還沒穿好的小少婦卻是站起了身,盈盈下拜:
最後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所以籤的雖然是一年的合同,但房租是半年一付。
而張沫其實挺想在旁邊跟着聽、跟着學的。
張一謀也沒吭聲,只是繼續播放裡面的片段。
“您放心,我手可不會伸那麼長。”
所以,楊蜜打算和王導商量商量,在七八兩個月份,把自己的戲集中拍攝一下。
也可能是還沒醒酒,看到許鑫後就擺擺手:
《山楂樹》的拍攝殺青不代表這電影已經結束了。
“那選角的事情,您說了麼?”
難不成演技大爆發了?
一頓飯的時間,把這些計劃和瑣碎的事情都聊完後,素面朝天的楊蜜就準備出發了。
迷迷糊糊的看到了許鑫後,比起許鑫那一臉驚恐想問又不敢問的表情,他倒是自在多了。
“這……好吧。”
然後……
當看到了笑呵呵的許鑫時,他先是一愣。
劇組的人員離去安排,包括機票報銷環節之類的都要她去弄。
大家的時間都得商量着來。
這時候……自己還是別湊過去了。
心裡這會兒是熱乎乎的,但又很矛盾。
“你今天什麼戲?”
讓自己熟悉了電影所有流程。
完美。
他一下子就把孩子給摟在了懷裡,然後開始找閨女。
真的有這個必要?
帶着這個想法,跟着妻子一路往裡走,很快到達了《一代宗師》的劇組。
於是,許鑫笑呵呵的應了一聲,同時把嬰兒車交給了蘇萌來推着,錯開了距離後問道:
而今天他也完成了自己的成就里程碑,獲得了“喂寶寶第一口輔食”的成就。
“你不用管我,直接走就行……我睡醒了在說。”
“嗯。”
可恰恰也就是這一個細節,忽然讓許鑫有種感覺。
而他來到了租住的房子後,就看到穿着睡衣,帶着鴨舌帽的楊蜜正在門口等他。
長大、長高了許多。
順着她指的方向,許鑫看過去,一下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愁眉苦臉的面容。
自己體會去就得了。
……
當初的李漫和歡瑞的事情,他還歷歷在目。
寒暄嘛,先問沈小陽,再問本山老師。
“不枉此行啊……”
我昨晚……咋睡這了?
他臉上逐漸多了一絲不解。
她估摸着王佳衛就算拍戲再怎麼慢,也不至於那麼離譜。
公司的事情也不能不管,更何況……許鑫那邊還有《舌尖》和另外一部《失戀三十三天》在等着他。
這六月六號這天啊。
emmmm……還行。
結果發現自己的房卡也不知道丟哪了。
“……爲什麼?”
最後什麼都沒問。
……
只能帶着遺憾離開了。
“斷子絕孫腳我能理解,千年殺……也行吧。那這個窒息而亡……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是很懂。”
出來時,蘇萌已經整理好了行李。
“……”
他不好意思對外說,那自己就當不知道。
他現在特別想拉着好姐姐去洗澡,可又想看看兩個小傢伙……
蘇萌直接離開去通知張嬌了,而許鑫看了下時間,估摸着今天中午又得喝一頓。
狗娘們,翻臉就不認人是吧?
真的不枉此行。
他抱着倆孩子又是一通亂親。
驚喜禮物只有在拆開那一刻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嘛。
滿心都是老父親的細膩與柔軟,讓他說出了對於楊蜜來講,最不是人的話。
懷裡的陽陽也不哭鬧,只是在他懷裡時不時的摸摸他臉上的胡茬,看起來還挺好奇的。
楊蜜言簡意賅。
同時還聽到了一句:
“繼續睡吧,一會兒喂完暖暖我給你抱過去。”
可這一個多月快倆月的分離,還是到了許鑫的極限。
於是……
要知道,這可是在戶外,你就琢磨這味道得多大吧。
撐着膝蓋站了起來後,衝着許鑫誠心誠意的嘆了口氣:
“唉……我拍的可老慘了。真的……許導。這是我出道以來,最慘的一部戲。”
他在裡面演蔣公。
“你明白就行。”
於是點點頭:
“好。”
“別,入鄉隨俗,喊我陽仔!……喲,大少爺和大小姐也過來啦~”
似乎打算午睡一會兒。
“你知道在我腦子裡,就剛纔那幾秒,你已經死了三次了。一次是斷子絕孫腳,一次是千年殺,還有一次是窒息而亡。”
“……”
“這片子出來後,記得讓廠裡往歐洲三大走一圈。”
“還沒。我也不知道王導是怎麼安排的,但沈小陽提前來了。他這兩天一直在拍和一線天的戲份。算今天已經卡了第三天了……他不過,下面的戲開不了。所以……”
帶着滿腦子惡趣味,他匆匆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林莄新的房間。
推着嬰兒車的許鑫嘴角一抽。
文木野點點頭,笑着對張沫說道:
“那辛苦您了,沫姐。”
滿眼正色:
他真的太想她們娘仨了。
……
而她的動靜,也讓愁眉苦臉看劇本的沈小陽擡起了頭。
他不阻止演員軋戲。
許鑫嘴角一抽。
褲衩倒還在……但襪子爲啥沒人給我脫一下?
我說睡的咋那麼難受呢。
鈍刀子割肉,半點不留情。
租個一年也差不多了。
老頭……
“好的。”
“林狗……林狗!”
唉……
因爲他也知道自己拍東西慢。
暖暖和陽陽如今已經8個月大了,6個月開始吃輔食的時候,他剛好去拍《山楂樹》所以沒趕上。
“沒有,我就是再看一遍。”
什麼也不多說。
不說很正常。
這下,老頭算是徹底放心了。
不過……
郭凡應了一聲,靠在椅子上同樣看着這說熟悉不算熟悉,但也絕對不陌生的城市,忽然問了一句:
“蚊子,你回去後有啥打算麼?”
而楊蜜同樣跪坐在地毯上,趴在牀沿,看着他:
“今晚咱倆只能速戰速決啦。知道你想閨女和兒子,得摟着他們睡。我可不想等一會兒你把暖暖和陽陽送那屋去,過了一會兒又給抱回來……那可丟人啦。”
而照理來講,他今天是可以直接離開的。不過暫時他還走不了,今天下午還要和老頭一起參加一場遠安縣領導班子的宴會。
許鑫沒搭理她。
在聽到前幾個詞語時,許鑫就感覺自己眉心直突突。
晚上接近10點,許鑫終於來到了相對陌生的赤坎古鎮。
沒聊工作,只聊生活。
一臉茫然:
“這是啥?”
接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聽到了一聲稚嫩的軟糯聲音:
寶貝閨女和大兒子身上真的是奶香奶香的……
嗬!
響晴薄日!
所以這房子估計得租滿一年,但居住多久就不好說了。
而且……
直接把兩個孩子抱在了懷裡,左邊親親,右邊親親。
就跟扛着壓寨夫人回家的山大王一樣。
弄了半天睡覺沒脫襪子!
……
於是聯繫了老頭,而老頭這次來也是爲了這個事情。
“……哈。”
她解開了睡衣的扣子。
楊蜜眯起了眼睛,大概過了三秒後,忽然發出了聲音:
“哼哼。”
“咋啦?”
薰的暖暖一個勁的往後躲。
“朕今日累了,皇后隨朕回養心殿吧。”
說到這,他又補充了一句:
“倪伲的封閉訓練也快結束了,到時候蜜蜜要是想談,就儘管接觸吧。早點定下來也好,她這氣質很不錯,性子我瞧着也挺踏實的。一旦消息傳出去,按照往常那些記者的德行,可能又要弄的跟李漫似的,到時候我怕亂糟糟的這個公司那個公司的又冒了出來……”
“嘖。”
一聽他不懂,小少婦便點點頭。
那就行了。
九月份,樑潮偉要去拍一部名叫《大魔術師》的電影。
二話不說下了車,一把就抱起了妻子。
不過……
正琢磨着呢。
這一聲動靜讓他的骨頭似乎都酥了。
兄弟。
“親個屁,趕緊起來吃飯。孩子也得吃輔食呢。”
“……?”
你睡我牀……嗯?
他要是不提李漫,許鑫可能還沒往其他方面想。
來到兩廣喊靚仔,是很多人最後的倔強嘛。
這些流程都走一個遍,基本就等於說……可以作爲“導演”出道了。
郭凡無所謂的聳聳肩。
沈小陽???
他一懵。
趕緊問道:
“喏。”
“好。”
可問題是……
上午的時間那麼短,拍不出來什麼東西。
“……”
更何況……大家也都歸心似箭了。
看着臥室裡陌生的衣櫃、擺設等等,他這才反應過來,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
很正常。
至於那份小禮物……雖然很好奇,但許導不說,那就等唄。
楊大林和楊春玲還有些不放心,生怕女婿照顧不好倆孩子。
許鑫就坐他旁邊,倆人一起看。
登時,許鑫心裡又升騰出了一種被老師檢查作業的荒唐感覺。
“在說,王導的地位比我高不知多少米,那片場牛人那麼多,哪裡有我說話的分?”
我給你出出力。
殺青之後,還要和他們一起吃頓飯。
“有,但……城鎮片段和鄉村片段的取捨,這個需要後期慢慢琢磨衡量。”
可他那還沒消散的愁容,實在支撐不起這份幽默。並且,還有一股……很濃很濃的藥味,從沈小陽的身上傳來。
“幌子。”
他挺久不碰DOTA,手都生了。
張一謀搖頭:
“還在瞞着。接下來我就要去和貝爾談了,以及爲它選景。不過……”
可聽到後來,心裡就踏實下來了。
就瞧見……在陽光的照耀下的聖潔人影正在抱着孩子餵奶。
“……”
沈小陽怎麼會在這?
“本山老師來了麼?”
沒啥感覺。
“喝唄。”
一下子,老許的心就融化了。
“我去化妝啦,孩子就交給你了。”
“這特麼是幌子?”
今天就成了哥哥沒睡夠你也不管了?
呸。
而等她走之後,文木野他們也搬着自己的行李上了車。
畢竟他對對方能出現在這,還是挺好奇的。
抱着好姐姐往屋裡走。
王佳衛就這點好。
你說幽默吧,挺幽默的。
所以這一盒瘦肉粥他吃的乾乾淨淨,這才起身出了門。
因爲和王佳衛這些人都認識,楊蜜自然不用去做中間人。
有些東西……耳聽爲虛。
眼睛已經由綠轉藍的許鑫利用最後一絲理智,把兩個孩子旁邊各自放了一個枕頭,防止他們翻身掉下牀。
“哎呀,你行了,趕緊去洗澡。”
甚至想好了明日的請假條:
“寡人身體不適,明日就不上早朝了。請假一天,兄弟萌記得投月票哇。“
不說就不說吧。
竟然知道冰牆+隕石的連招了?
“哈哈哈哈哈……”
只要沒演員,這些劇組成員的花費也不算多。
“沒事,我不碰你都行。我就守着他倆就好~”
大家都要進其他的組。
小鎮上10點多基本就沒人了。
“許哥,剛纔沫姐來了,說她已經拿到了全部的存儲卡。讓您洗完了下樓去張導的房間找她。”
張一謀搖頭,暫停了片段後,問道:
“剪輯思路有了麼?”
畢竟這段時間,他們真的學到了很多東西。
對於其他工作人員來講工作告一段落,可導演的活還有很多的。
睜開眼就瞧見了大兒子不知道怎麼拱的,就拱到了他臉上,正用那軟乎乎的小手拍打着他。
只是貼着姐姐的胸口,努力的汲取着她身上的香味。
更具體的概括應該是“至少俺老許不是那個0”。
“嗯,回去幾天?”
想到這,他喃喃的說道:
那就走着瞧吧。
文木野狡黠一笑:
“嘿嘿,不告訴你。”
蘇萌想了想,回憶着昨晚的內容,有些生疏的說出了幾個詞語:
聽着他的話,許鑫目光望去。
這一路會很舒適。
於是應了一聲:
“誒,明白了。那回去我就和她說一聲。”
說完,扭頭對張沫說道:
“繼續準備《十三釵》的事情。”
“……”
張沫掛斷了電話。
闊別兩個多月,一家人又重新坐到了一起吃飯。
他看着那忙碌的人羣,不管是監視器、還是搖臂、攝影機、包括化妝帳篷都齊全的劇組。
這時光還真是一把殺豬刀。
“您下一步準備咋弄?”
你在說啥?
許鑫沒吭聲,呼哧呼哧的扛着妻子往樓上走。
見一部電影就這麼有效果,他們肯定要感謝一下的。
下午,商務車上,許鑫問道。
空氣中響起了一陣嘻嘻嘻的笑聲。
因爲不僅僅是林狗光着膀子穿了個小褲衩……他也差不多。
許鑫很大方,安排的都是商務車送他們去宜昌。
椅子往後一調,靠着閉上了眼睛。
“你以爲呢?”
可不。
誰知聽到他的話,楊蜜只是用有些天真的眼神看了老公一眼。
張沫明白他的意思。
“中路……打炮……什麼一血一命……什麼SF,ZXC之類的……然後林哥說不行,說什麼……要冰火兩重天……然後您和林哥就一起回房間了。嬌嬌姐說您要打遊戲,讓我給您拿電腦去。但我把電腦拿下來後……您和林哥怎麼也不給我開門……最後嬌嬌姐說讓我回去休息,我就回來了。”
“在收拾東西,昨晚蜜姐打電話讓她不要跟着您一起去赤坎,而是回燕京。說是《甄嬛傳》裡有個叫做“浣碧”的角色挺適合她,讓她去試鏡。她就等着您醒,和您說聲就趕緊走了。”
幸福的忘乎所以。
……
“嗯。”
許鑫擺擺手:
“好好努力倒是真的。你也回去收拾東西,中午和領導們吃完飯,咱們直接就走,就不停留了。在告訴薛導,劇組的人直接回西安等我。”
許鑫笑着應了一聲:
“誒,好。”
明明奧運會那時候,他就算忙到凌晨兩三點,然後早上八點多起來再忙一天,看起來也是精力充沛的樣子。
可這眼瞅着都兩個月就拍了幾個鏡頭,她就開始重新制定計劃。
但提起了這個……似乎已經在圈子裡消失好久了的人名,許鑫就懂了。
接着馬上眼睛就亮了起來:
“許導!?”
他睜眼看向了旁邊開始穿衣服的楊蜜:
“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
“許哥您說要和他……怎麼說來着?”
小助理一溜煙的來到了他房間門口和他匯合,掏出了房卡打開了房門。
楊蜜一臉笑意:
“聽到了呀,孩子上個月就會了,不過我沒和你說,打算給你個驚喜來着。”
不得已,他撥通了蘇萌的電話。
許鑫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
她在一樓看了看着四周的環境,欲哭無淚:
“嘻嘻嘻,哎呀,好啦……你放我下來。”
一下子那點睏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攥着閨女露出來的小腳丫,他輕輕的揉捏着,說話時,還把鼻子湊了上去。
來到了近前,楊蜜聳聳肩:
楊蜜一臉見怪不怪:
“第二組從攝影到燈光、場務這些,加一起有二十多號人。這還不算散佈在周圍防止狗仔的安保……現在知道你的錢都花在哪了吧?”
於是,到了劇組的他又看到了“大時代”劇組的牌子。
後期還有剪輯、配樂、配音等等工作要做。
“我估摸成品出來得冬天了。”
說明昨晚應該沒發生啥……不對,這麼說也不恰當。
畢竟這會兒8點多,到那9點。連化妝帶換衣服的,少說得弄到9點半10點的樣子了。
不過看着他把倆孩子逗的哈哈大笑的模樣,又覺得自己操心有些多餘了。
言下之意。
有句話,許鑫沒好意思問。
“叭叭~”
“休息個兩三天吧。兩三天後,就去西安了。”
換句話來講,就算髮生了點啥……那林狗也不好意思說呀。
林狗那卡爾菜的跟狗一樣,以前的自己影魔應該能隨便打。但現在還真說不好……
坐到了桌前,他打開了蓋子。
上衣在地上丟着。
然後才能徹底結束。
他倒也不遺憾。
他們也懂。
不過劇組的其他人可以撤了。
但有些感情,只有在此時此刻才能得到宣泄。
同時因爲《一代宗師》這戲的取景地分別是遼寧和廣東,她估摸着冬天的戲份肯定就去東北了。
不過勝在租金不貴。
褲子在椅子靠背上甩着。
並且跟房東說好了,如果半年期滿,不租了的話,押金就不要了,當做沒履行合同的補償。
“不要……在聞聞。”
心裡還有些無語,心說不知道的人以爲你要給我開鬼背呢。
結果不看還好,這一看……
好傢伙。
滿背的膏藥。
濃烈的藥香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