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這一番話,讓我陷入了思考之中,確實如同師父所說,之前那血屍的速度,遠遠的超過了人類的極限。普通人在沒有訓練反應能力的情況下,幾乎做不出任何的反擊或者防備的動作就被打倒了,更不用說使用術法了。
還有一點就是,之前我就對於軍人就非常的好奇跟嚮往,每個男孩子小時候幾乎都有一個軍人的夢想。猶記得在老家的時候,一大羣小屁孩天天拿着各種小玩具槍,在山上玩着打仗的遊戲。
“師父,反正這暑假在四合院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跟三師叔去不對鍛鍊一下也好。”
聽到我答應了,三師叔這時候哈哈大笑起來。而師父卻還是告誡了我一句:“承道,鍛鍊的最大目的還是強身健體,切記不能把所學的東西,用到打架鬥毆這上面了。學武之人出手,更容易傷人。”
聽到師父的告誡,我明白他是對我還有點不放心,畢竟在這件事情上面,我有過前車之鑑。不過對於這個質疑我是不服的,雖然那個時候我是在打架,但是大多數事情都不是我主動惹事,我總不可能看着蘇凡然這小子捱打,而無動於衷吧?
當然,這些東西可不能在師父面前解釋了,這要解釋說不定師父就要發飆了。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妙能,現在妙能可以說跟我小弟差不多了,既然我要去部隊鍛鍊,那麼妙能最好也跟我一起去,我還記得他貌似比我昏迷的更久。
“三師叔,要不妙能也跟我一起去吧,我覺得他也需要鍛鍊一下身體了,不然這身子骨太弱了。”
聽到我的話語,車上的人除了承醫哥跟妙能之外,都突然一下哈哈大笑起來。這笑容倒是讓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的,這有什麼好笑的?
這時候慧覺大師首先停止了笑容,對着我解釋道:“承道,其實妙能這孩子從小就習武,底子並不弱。只是這孩子性格比較溫和,所以纔沒有表現出來武僧那種氣勢,反倒是更像文僧。還有,這一次妙能身體虛弱,可跟這血屍沒有關係,是他自己本身的原因。”
“什麼原因?”我好奇的反問了一句。
不過還沒等慧覺大師回答,師父就搶先說道:“這個算是佛門密事了,還是不要刨根問底了。”
聽到師父這麼一說,我自然而已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車子突然停了下來,三師叔看了一眼外面,對着我們說道:“好了,已經到機場了,準備下車上飛機吧。”
聽到三師叔這一句話,我們幾個都站起身來,跳下了軍用卡車,朝着飛機走了過去。這畢竟是第二次坐飛機了,比第一次那種激動要好上很多。這個時候我也跟我們一起來的那支特別部隊,此刻也跟我們同時回去。
我朝他們打量了一眼,發現其中兩個戰士手上,擡着一個蒙着黑布的東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塊放在冰棺裡面的人體組織了。不知道這一次承醫哥能夠從這份人體組織當中,研究個什麼東西出來。
坐上飛機,依舊是來時候的模樣,特別部隊的軍人一言不發,展現出來了良好的紀律性。或許是因爲軍用飛機的轟鳴聲太大,加上還有外人在這裡,我們幾個人也沒有選擇怎麼聊天,就依靠在機艙上面閉目養神。
等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飛機猛烈的顛簸了幾下之後,就緩緩的停了下來,降落在京城的軍用機場。三師叔此刻還有任務在身,所以就跟着承醫哥去到了部隊。而我跟師父還有妙大爺他們,來到了機場的停車場,首先上車把慧覺大師他們給送到了法源寺,然後再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家裡面,我這才覺得自己真正的放鬆下來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師父突然對着我說道:“承道,去收拾幾件衣服,不要太多,我下午就把你送到部隊裡面去了。”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回道:“師父,不會吧,我這纔剛回來就要去部隊,不帶這麼玩的吧?”
“什麼叫不帶這麼玩的,你知道一般學武之人要多少年才能學出一點東西嗎?你只有暑假這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了,能抓緊一點時間是一點,你真以爲是天才可以一天當別人一年用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太突然了吧。”我對着師父解釋道。
“沒什麼好突然的,準備去吧。現在隨着西方理念的進步,很多東西也改良了,你這接近兩個月說不定也能速成一點東西,只是要吃點苦頭才行。”
聽到師父說出了吃點苦頭這一句話,我心裡面就有了不詳的預感,這一次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不過師父也說的對,我並不是什麼天才,也不可能比得上別人多年苦練,能多一天就是一天,畢竟我還要去上學的。
就隨便帶了幾件內衣褲什麼的,我就走出了房間。因爲我想這些東西部隊裡面都會派發的,應該不需要自己帶什麼。師父看到我走出來,二話不說就帶着我上車了。
開了大概不到一個小時,師父就把車開到了一個軍事基地面前。讓我感到好奇的是,這個軍事基地沒有任何部隊編號的標識,除了門口崗哨森嚴的軍人在站崗之外,幾乎不會讓你想到這是一個部隊駐地。
師父把車停在了門口,然後跟我下車一起走到了崗哨面前把證件給拿了出來給哨兵檢查。哨兵在檢查完證件之後,朝着師父敬了一個禮就給我們放行了。
跨過了崗哨,這下我算是正式的走到了部隊裡面。剛一進去,就聽到了震天的訓練口號聲音,一排排的士兵正在練習格鬥技術。還沒讓我來得及仔細觀察,師父就已經拉着我朝着最中心的一棟大樓給走了進去。
一直上到了三樓,師父敲開了其中一個辦公室的門,裡面坐着一位中年人。這個中年人一看到師父進來了,立馬就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朝着師父敬了一個禮說道:“首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