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天天有,是這船多。
被扇到地踩着腳下,彷彿是看一個沒有思想的垃圾一般的對待,那個女孩似乎依舊沒有改變的樣子。
“你要什麼?”
女孩天真的問。
“呵呵,看你的表現了。”
在這裡有些事情可不能明說,邪惡不是表現給衆人看的,而是自己享受。
“我要怎麼做?”
女孩依舊沒有搞明白的意思,似乎被打都是她的榮耀一樣,一臉迷糊,絲毫沒有剛剛被打而產生的怨恨。
如果是這樣被對待的地方在國內的話,估計這個女孩早發飆罵街了,可是打的人是整形國人,還是一身陽剛的軍人,這樣的被打,她似乎並不計較,反而很享受。
“晚我們單獨談談怎麼在我的國家內定居的問題是了。”
軍士站起身,笑眯眯的樣子頗有一番暖男的樣子。
一句溫和的話,讓女孩兩眼都冒光,已經無可救藥了。
這裡的情況都在年輕人的眼底下,陣陣冷冽的氣息在他身時隱時現,整個人都變的萬年寒冰都要陰冷。
“怎麼還沒有好?”
軍士大聲的對着自己的手下吆喝一聲,在旁邊負責警戒的戰鬥人員四處看了看,終於感覺到了詭異。
他們的人早已經開始控制全船了,怎麼到了現在一個回來的都沒有?
這樣的詭異,在海可不多見。
在一個陌生的領域之內,能夠迅速處理抓緊時間,不能耽擱一分一秒,這是海的常識。
對於軍隊來說,保證最快速的機動能力是關鍵,不能因爲任何問題而耽誤任務。
可是,到了現在依舊沒有一點動靜,這讓人心裡不自覺的感覺到一陣陰寒。
海的詭異多了去了,他們也有所耳聞,但是像這樣的情況,估計他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
“噠噠噠”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傳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呵呵,你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我們的船,你們都敢,真是佩服,佩服。”
年輕人的聲音從一個拐彎的地方傳來,其的味道,無法言喻。
“你又是什麼人?也是來投奔我們國家的嗎?”
出現陌生人,而且還是獨自出現,這樣的情況可真的有些詭異了。
明明他的人都手持武器,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人這麼隨意的說話,這說明他的人都被制服了。
軍士不傻,相反還很聰明。
否則的話也不會爬到現在的位置了。
“我是這裡的總負責人,怎麼?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年輕人的身影出現的時候,雖然嘴角帶着微笑,連聲音都帶着笑意,但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是笑的出來的。
因爲,他身冒出來的陣陣寒氣,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年輕人並不像表面那麼樂呵。
“你們非法進入我國海域,現在請舉手投降,你們被捕了。”
軍士掏出手槍,對着年輕人吆喝說。
“是你們的問題還是我的腦子有問題?如果你們說這是你們的海域,那麼,請告訴我,哪裡不是你們的?”
年輕人眼神透着冷光,語氣卻很調侃。
“你不要告訴我所有的水都是你們的,所有的海洋都能夠找到證據說是你們祖先打下的土地。”
嘴角撇了撇,年輕人無視了對準他的槍械,一步步走了出來。
來到以一個屈辱的樣子跪在地雙手舉過頭頂投降的那羣年輕人身邊,年輕人臉的笑容沒有了。
“一羣垃圾。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不配當一個君子國人,連站着的勇氣都沒有,這樣沒有脊樑的人,幸虧你們沒有說你們是君子國人,否則的話,我早將你們丟海里餵魚了。”
年輕人冷冷的說:“既然已經沒有了骨頭,那麼,你們在整形國活着,或許是對君子國的一種幸運。這樣的垃圾,還是在整形國呆着吧,省的給我的國家丟人。這種人,我們國家丟不起、、、、”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太不將我們看到眼了?”
軍士見年輕人直接無視自己,自顧跟那些不敢動的人說話,他有些着急了。
“閉嘴,你也一個樣子。”
轉過頭,年輕人冷冷的盯了軍士一眼。
“剛剛的話我都聽見了,呵呵怎麼?看這個破爛貨了?如果你喜歡的話,將她直接拿走是,無論是將她變成女奴隸還是變成發泄的工具,這是你們國家的事情,畢竟她可是把自己真的當成你們國家的人了呢。”
年輕人看了看剛剛被打的女孩,冷冷的說:“被當成奴隸來被人圈養,這對你來說也不錯了,畢竟,你不是希望自己跟整形國人生活嗎?我相信他們會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來陪伴你的。”
“你什麼意思?閉你的臭嘴,他們是我的家人,你算什麼東西,算是老孃當了雞,那老孃願意。”
女孩面對整形國人的時候是一個聽話的寵物,讓她幹啥她幹啥,算是丟棄了尊嚴,她都無所謂。
但是面對同樣是男人,而且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遠遠超過整形國人的男人,只因爲他是君子國人,女孩表現出來相當不客氣的態度。
這種態度,是她表現出來對於君子國身份的鄙夷。
無法挽回。
“幸好面有命令,讓我在沒有放下你們的時候將你們當人看,否則,依照我的脾氣早殺了你了。”
年輕人以前的溫和已經消失不見,現在的他,是一個惡魔。
“先生,請你老老實實一些,否則的話,我們有權利維護我們的權益。”
又被無視了,軍士嘴角抽了抽,眼神也漸漸開始升起一種叫暴虐的東西。
“首先,這裡是公海,你們的權利是一張廢紙。”
不搭理傻逼的女人,年輕人轉身看向軍士,冷漠的說:“其次,注意你的身份。”
“你是挑釁我們嗎?”
軍士眯着眼睛問。
“你們也值得我挑釁?”
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年輕人冷冷的笑了笑。
“你知道你所攔截的人是什麼人嗎?或者說,你淺薄的知識和見識讓你以爲你手的槍,是權利?”
年輕人冷冷的說:“如果你算有見識的話,那麼,我來告訴你我的身份。怎麼?想聽聽嗎?”
“說了是了,我也想知道你這麼囂張的原因。”
軍士沒有直接動手,原因是他現在有些拿捏不住。
這個世界有陰陽兩個面,並不是所有的事情光明的一面能夠完全控制的,而更讓人蛋疼的是,光明一面,對於黑暗一面的人來說,是一個附屬而已。
黑暗的人輕易不會參與到光明一面來,算是參與了,那也是極其隱秘的,因爲強大的執法力量不允許黑暗的人肆無忌憚的干擾光明世界的運轉,這是規矩。
但是如果萬一光明一面的人最先對黑暗一面的人進行挑釁甚至是攻擊,那麼,黑暗一面反擊的時候,前一條作廢。
被打被殺,於人無關。
軍士並不是一個愣頭青,他多少知道一點。
畢竟他是常年遊走在邊緣的人,有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如這些年自己國家的人每年都要有一次出動,進入到別的國家去完成任務。
那樣的黑暗入侵,並不是光明一面可以阻擋的。
因爲,一旦出現光明一面的干預,那麼黑暗一旦發瘋,光明一面抵抗不住。
這些年他見識過各種阻攔之後撤離的事情,只要亮出身份,光明一面的戰艦需要讓步,這樣的事情他見識過。
但是,他從來都沒有發現君子國人依仗這樣的身份來進入自己的國境。
所以說,他現在很矛盾,攔害怕,不攔也難受,各種不對勁。
“君子國飛霄閣行動組,隸屬於君子國飛霄閣,傻逼,聽清楚了,我們不是光明,我們代表的是黑暗!”
年輕人高傲的說。
“你!”
軍士被罵了,怒氣一下來了。
他雖然有所忌憚,但是卻一直沒有將君子國的人當成是自己的對手,在他的眼,君子國只是一個懦弱的國家,裡面的人,同樣懦弱和無知。
彷彿是剛剛那個女孩一樣,到了這裡,他的話是真理,讓君子國的人怎麼辦怎麼辦。
別說攔截了,當初他可是用水炮轟擊過君子國的漁船的英雄。
算是他用水炮打過,依舊沒有見懦弱的君子國人有什麼實際的動作,除了逃跑,他們什麼都不會。
時間長了之後,他眼的懦弱已經變成了隨意可欺負的人種。
算是年輕人亮出了身份,但是以他對於君子國普通人的瞭解,這些人是表面囂張而已,真要是動手的話,直接認輸的可能性或許更大一些。
畢竟,他們手裡可是握着槍的。
“怎麼?你還想阻攔我麼?傻逼要有傻逼的覺悟,別老是幹傻逼做的傻逼事情,雖然他們這些傻逼暫時傻逼的夠可以的,但是如果你傻逼起來的話那不要怪我不給你這個傻逼一個面子了。”
一連串的傻逼去,直接將軍士給砸暈了。
雖然他君子國官方語言不算好,但是也不差。
但是傻逼一頓之後,他愣是沒有聽明白到底是誰傻逼,而且,這傻逼到底是啥意思他都沒有搞明白。
畢竟,官方語言之,這樣罵人的話,是沒有人會說的。
算他不明白,而且也搞不懂,但是他卻可以清晰的辨認出,這個詞語是侮辱性的詞語,並不是什麼好話。
一連串被侮辱性的詞語罵,原本有些看不起君子國人的他,眼神兇光瞬間炸裂,握住手槍的手瞬間擡了起來,將自己的依仗頂到了年輕人的頭。
“你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對我的辱罵?”
軍士冷冷的問。
“對,他是罵你了,他罵你傻逼了,而且還是傻逼的傻逼。”
剛剛的女孩似乎看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張嘴來。
可惜,這個時候她可不應該說話的。
剛剛反應過來傻逼這個詞語不是好話,暫時還沒有完全明白什麼意思的軍士,在聽到女孩的話之後,理解錯了。
沒辦法,語言的代溝是這麼大。
女孩的話非但沒有給軍士解釋清楚,反而讓軍士覺得女人也在罵他。
剛剛他可是狠狠的扇了那個女孩一巴掌的,現在有了人給她“撐腰”,罵自己也算是情理之。
可惜,情理和理智並不相當。
“彭”
一聲槍響伴隨着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讓在場的人全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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