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衆勞工跪拜,朱清宇忙道:“大家不要見外,我也是邊城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衆人又拜謝一通,朱清宇見衆人身上還套着鐵鏈,神識一動,“叭叭叭”連續一片聲響,衆人身上的鐵鏈紛紛脫落。
這些勞工大多是青壯勞力,雖然此前被鐵鏈套着,但是身上少有傷痕,也不見很消瘦,因爲他們還要賣到阿拉伯國家去做力,傷着了可就賣不出好的價錢。
朱清宇靈機一動,道:“你們都聽好了,這山洞裡有不少毒品和槍械,你們每人扛一點,將這些東西搬到上面去吧。”
“好!”衆人齊聲答應。
朱清宇拿出手機,交裡面的槍械快拍了一通。
然後帶着衆人穿越石洞,搬運東西。
朱清宇清點了一下,毒品共有一百二十五件,槍支二百六十八支,衆人每人扛了一回後,還剩一半的東西沒有拿走。
朱清宇本是不想帶走這些東西的,他想讓警方勘查現場後再由警方處理。但是這麼多勞動力空手回去,確實太浪費了,再說警方還不是搬運這些東西麼,順便做一回好事算了。
他祭出貯物袋,神光呈現,將所剩的一半東西收縮後放進了貯物袋。 wWW •тт kān •co
一行人扛着毒品槍支沿着半崖上的小道向上走去,說走太快,而是慢慢移動。朱清宇又拿出手機,一路拍攝,將勞工們肩扛毒品槍支的鏡頭錄了下來。
半小時後終於上到銅鼓崖頂,一看地上躺着十幾個黑衣人,而八名身着迷彩服的金佛寺的弟子在一旁守護着,兩名弟子手臂受傷,血紅一片。
遠武見朱清宇到來,跑上前抱拳道:“大護法,你終於來了,我們聽見崖上的爆炸聲,好爲你擔心啊!”
朱清宇微微一笑道:“你看我不是安全回來了嗎?還有,這幾十個勞工兄弟也一起來了。”
“太好了!我們也將從山洞逃出來的十六名黑衣人給消滅了。”遠武笑着說道,頭上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行啊!”朱清宇一拍遠武的肩膀道:“十六名黑衣人,你們以一當二,真夠厲害啊!”
遠武揭開帽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光頭道:“我們……哪有大護法厲害啊,一個人幾乎消失了所有黑幫,還救出了勞工,繳獲了毒品和槍支……”
“好了,我們都不要讚美了,趕緊回去吧。”朱清宇道。
遠武爲難地說道:“這麼多人,還有這麼多東西咋弄?”
朱清宇神秘一笑,道:“東西你就不要擔心了,你帶着兩個傷員上車在前面慢走,其他的人護着勞工們在後面跟着,我要先走一步了。”
說罷,施展神法將所有毒品和槍支收進了貯物袋,然後沿着沙土公路向紫林鎮跑去。
衆人一看,只見一道白影如電影裡的快鏡頭人樣,瞬間從路上消失。
朱清宇進入紫林鎮街道的時候,只見兩輛警車鳴着警報,向紫林賓館方向開去。
他心想:難道是邊城地區公安處的人到了?於是摸出手機打通了王鎮江的電話。
王鎮江在電話裡說,公安處二十名幹警在副處長李正龍的帶領下已於中午兩點鐘出發,估計快要到達邊城了。
朱清宇又問了李正龍的電話,掛了機,又照着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叫了幾聲,對方接了。李正龍在電話裡問道:“喂,你是誰?”
“我朱清宇啊李處長,請問你們到哪裡了?”
“剛過扶陽,估計還要五個小時才能到達。”
朱清宇想現在是下午五點鐘,邊城特警到達這裡要晚上十點鐘了。又想起剛纔開上去的兩輛警車,道:“李處,你們快點啊,可能這邊的警方已經介入了。這裡的毒巢已被我搗毀,抓了幾個人,繳獲了大量毒品和槍支,我現在剛從毒巢回到紫林,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
“好,你堅持住,如果那邊的警方對辦案不利,你要想法拖住他們,等我們來交涉!”
“好吧,就這樣。”
朱清宇掛了電話,遠遠跟着兩輛警車,到了紫林賓館。
兩輛警車到了紫林賓館的院子,“吱嘎”一聲剎住,八名全副武裝的特警下了車,跑向賓館一樓,門口的保安一見剛想阻攔問個究竟,被一名警察颳了一記耳光,保安大氣不敢出,縮着脖子默不做聲了。
電梯到了一樓後,八名警察上了電梯,按下了二十六層的位置。
二十六層正是朱清宇他們住的頂層樓房,朱清宇心裡一緊,看來這些人是真朝郭家公子來的了。
他不便和這些警察一起上去,急忙退出,來到賓館後面的花園裡,縱身一躍,上到了賓館房頂。
化着一隻壁虎,他幾躥躥從天樓的門縫順着樓梯而下,進入到二十六層樓房的天花板上。此時那八名特警從電梯裡出來了,站在臥房門口的覺能等八名弟子立即警覺起來,抽出了電擊棒。
“全都舉起手來,不準動!”帶頭的一個特警吼道,他下巴上竟然有一撮兩寸長的鬍子,臉上有一條刀疤。
特警們舉槍對着八名弟子,以爲對方會照着命令執行,哪想到弟子們怒目而視,準備反擊。
“一撮毛”將槍頭抵住覺能的胸部,道:“我們是紫陽市特警,放下武器,把門打開!”
覺能平靜地答道:“我們也是在執行任務,沒有上方同意,任何人不得將人犯帶走!”
“任何人?你他媽膽子搞大了!紫陽特警要拿人還要經過你們上方同意嗎?這裡是紫林不是邊城!” “一撮毛”吼道。
覺能冷笑一聲,說道:“出示你們的證件!”
“一撮毛”從包裡抽出一張蓋有紫陽市公安局公章的信函晃了晃道:“眼睛睜大點,看見了嗎?”
覺能瞟了幾眼,看見了信函上的公章,但是字跡有些模糊。
“不管你們是不是紫陽特警,都必須經過我們頭的同意,否則決不開門!”覺能斬釘截鐵地說過。
“我看你是討打了!”一名特警說着,照着覺能的肚子就是一**。覺能暗用內力撐圓肚子,那**就如打在了石頭上,**被反彈回去,差點脫手。
這名特警大吃一驚,心想這小子還會氣功?待老子槍子打來你再有什麼了不得的功夫就是枉然!於是嘩啦一聲拉動了槍栓。
“慢着!”“一撮毛”制止道:“待我問他一問,再動手不遲。”
說罷問道:“你們的頭在哪裡?還不趕快叫來!”
“我們的頭外出執行任務去了,有什麼事都要等他回來再說!”覺能立場堅定,態度堅決。
“那就正好!兄弟們,趕快動手!” “一撮毛”命令道。
於是幾名特警看住弟子們,另幾名特警開始砸門。
覺能見狀,突然一把奪過“一撮毛”手可的槍支,叫道:“兄弟們,打呀!看住房門!”說罷,揮着***向帶頭的特警砸去!
其他弟子聽見喊聲,與對面的特警們幹了起來,樓道里霎時亂成一團。
這種近距離的打鬥,特警們手中的***發揮不出戰鬥力,就是想開槍也開不成,在這幾個身懷無道神功的金佛寺弟子面前,七名特警們幾個回合便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倒是“一撮毛”的功夫高功,覺能與他打了幾個回合,只打了個平手。
但是弟子們一下子圍了上來,“一撮毛”見狀,便轉身逃遁。
此時一道白光閃過,一個長鬚老者擋在了樓梯口,臉上掛着一絲冷笑!
“滾開!”“一撮毛”推了一把朱清宇,想從旁邊穿過去。
朱清宇一把將他捉住,點了兩處穴道,“一撮毛”便僵在那兒一動不動了。
“大護法!”弟子們一齊吃驚地叫道。
朱清宇點了一下頭,抓住“一撮毛”的衣領喝道:“說,你們是什麼人!”
“一撮毛”怒目而視,道:“我說過,我們是紫陽特警,你們襲擊警察,是不想活了!”
朱清宇便一把扯下他身上的衣服,冷笑道:“警察身上還紋身?我看你們分明是斧頭幫的人!”
剛纔朱清宇早就用神識發現他們身上雕刻有紋身和斧頭幫的標。
“一撮毛”見身份被揭穿,悻悻道:“你們不要高興太早,在紫陽得罪了我們斧頭幫,往後有你們好果子吃!”
朱清宇哈哈大笑,道:“你們斧頭幫比起無影如何?我剛纔看了看,你們的功夫可比無影幫的人差多了!”
“哼,我們沒將斧頭帶在身上,否則將你們吹成肉泥!”
朱清宇吼道:“你不就是那個一撮毛吧!怎麼,你離開青龍幫到這紫陽斧頭幫來了?還記得兩個月前在邊城軍分區門口被教訓的事嗎?”
“一撮毛”睜大眼睛吃驚地說道:“你、你是誰?”
“哈哈!我是誰不要緊,關鍵是你不長記性,看來你今天又要吃點苦頭了!”說罷,手一揮,呼呼幾聲,八條神索飛出,將“一撮毛”幾個假特警綁得嚴嚴實實。
原來,“一撮毛”爲了阻止邊城地區保安公司招錄保安學員,被朱清宇教訓一頓後,怕回去交不了差,便離開郭家公館來到紫陽投了斧頭幫,當了個小頭目。
朱清宇盯了“一撮毛”一眼,命令道:“全都把他們關到房間裡去!”。
弟子們得令,將房門打開,朝幾個假警察屁股上踢了一腳,將他們關進了房間,陪伴郭家兄弟去了。
朱清宇將李江河、阿拉伯酋長和黑衣人頭目化出了原形,關進了另一間房間。
正在考慮是否將鄧紅櫻化出來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口有人叫道:“哎呀老領導,你叫我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