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曹魏幷州刺史樑習病故。
樑習的政治能力,是天下所有州刺史中最強的一個,他的死,無疑對曹魏是雪上加霜,而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個良好的契機。
在歷史上,這一年樑習因政績突出被調任大司農了,可是,不知是不是因爲我們這幾年四處點火,在幷州搞得動作太大,把這位老人家給累着了,他一直就病病歪歪的,終於到現在支持不住了,樑飛之後,好象是田豫任幷州刺史的,可惜同在他也當不成了。
我已經習慣了這個世界的一些人和事的變化,也不以爲意,當下和孔明一起研究,該如何利用樑習的死,爲季漢爭取最大的利益。
孔明攻下洛陽,完成父親生前的心願,此時廖若晨星10打心情大好,竟破開慌的開起玩笑來:“陛下,我們吃的太快,會消化不良的。”
我也大笑:“放心,你徒弟的胃口好的緊,只要您的牙夠快,幫我把它咬下來,我就能消化。”
話是如此說,但是孔明其實已經抽不開身了,一場大戰之後,民政工作已把他完成捆了起來,大戰造成的流民要安撫,不然會釀成民變;春耕要開展,已誤了一年,今年若再誤了,那就等着餓肚子吧;曹魏的反擊要留神,洛陽雖有八關守護,東面北面有三叔四叔兩頭雄獅鎮守,南面有雛虎姜維,幼獅王睿,智囊諸葛喬,大將王平等人把守,問題不算太大,但是曹魏被打痛了,人定肯定要想方設法把面子找回來。明着不行有暗的,直的不行有曲的,不把洛陽這聲根據地經營好了,光顧打天下,內憂外亂一起,只怕會誤了國家大事。
其實,眼下的外在環境,是拿下幷州的最好時機,但是內部因素卻讓我們有心無力,不過既然無法全部吃下,便在其間弄弄鬼也是好,我想了想,決定派出李氏兄弟和關索前往,從暗中下手,配合劉豹拉攏幷州的匈奴人。剪除曹魏的羽翼,李氏兄弟隨我年頭也不少了,算是歷練出來了,他們自己也打算到真實地戰場上闖蕩闖蕩,隨在我的身邊,無論如何,經歷的戰事要少的多。
我對李氏兄弟說,此去幷州,是暗中下手,以智聞所爲脈絡,可聯絡,可暗殺,可從內部挑動,但不要露頭,他們將從販賣私鹽的客商的身份爲掩護,幷州主要靠河東的池鹽來供應,河東被我佔領之後,其地鹽類供應不足,李楊氏兄弟可以輕易立足,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建立內部組織,勾結豪門大姓,打通從天井關通上黨,晉陽到雁門的商路。等北疆事了。大漠烽火平定,李昂關風會合劉豹魏延自北疆南下,三叔起兵北上,裡應外合,則並洲一鼓可定。
三人點頭。
因在知聞知所之下,故算是廖立地屬下,廖立要見他們的,李高是個小皮猴子,指點着李晟和關索,模仿廖立的聲音道:“你人產三個,年輕識淺,些去幷州,要多學多看……”
李晟和關索齊聲道:’幷州是非常重要的……”
我被他們逗笑了,廖立給人訓話時,地確就是這麼一付神情,爲讓人重視,他十句話裡到有八句非常重要地,但是與我說話時卻沒有這個毛病。
我說道:“你們兩個,在朕身邊太久了,千萬不要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廖大人的才華,你們能學到十分之一,便算不錯了。”說着,竟藉着出帳散心爲藉口,親自送他們一程,三人進了廖立營帳,我轉身向回走,聽道廖立在帳中說道:“你們三個,年輕識淺,此去幷州,要多學多看……你們笑什麼?嗯?別以爲在陛下身邊日久,就可以張狂至此!沒有?知道錯了,這還象句話,幷州,是非常重要的……”
我在帳外在由大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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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洛陽城發生了一起針對先生的刺殺事件。
那天先生去洛陽之郊,與一羣大臣共周商議屯田勸農之事,回來時天色已晚。
他行至臨時相府之前時的轉變時,突然有人攔路喊冤,先生一向親民愛民,停下車輛,正要下車接待,突覺不對,那喊冤之人舉止不似悲慼,且手腳長大,顯是練武之人
先生突然警覺,此人不去衙門,何以等在路邊?自己向來親民,事必躬親,相儲之人也從不會留難百姓,不會有無法進門之事,其中二,此處雖近相府,卻由於前些時地大火,受了池魚之災,頗爲荒涼,不易關防,自己今天與羣臣共周辦事,所帶軍馬不是很多,眼見回中,更是隻有二十幾個從人,孔明向來認爲,不合理之處,出一次可以認爲是巧合,出兩次就要小心,出三次肯定就是惡意事件了。
先生沒有下車,反而把車簾放下,道:“把喊冤之人帶回去。”
話才說完,那喊冤之人大叫道:“丞相!”
哪知這竟是信號,四面,巷中,突然射出十幾支出利箭來。這利箭皆是勁弩所發,疾鳳暴雨一樣射中先生的本身,接着幾十個人衝出來。各揮彎刀撲向先生的車隊。而那攔路之人身形飛起,有如閃電樣撲向先生的車前,手中執着一柄寒光吞吐的長劍。
一名護衛的提刀衝上,被他長劍一顫一抹,從咽喉劃過,頸血狂噴,倒在地上,另一名護衛合身撲睛,他身形急退,如有腳下裝着輪子,進退之間,有如鬼魅,進退之間,連殺三人。
先生沉聲喝道:“八陣!”
聽得先生喝聲,衆護衛如奉綸音,忽得閃開,車旁的八陣圖已圍了上去。我的八陣圖也是由先生練成地,其威力之大,天下共知,此人本領雖強,立被被圈入陣心,再不能如原來一樣進退如神,此時另外幾十個刺客殺麼,包圍着先生的車輛,在大街之上亂戰成一團。
正在這危急的時候,長街盡頭一聲長嘯,一騎白馬如飛而來,馬上一員工老將,銀盔銀甲,白色戰袍,正是回長安述職的趙雲巧遇此事,他一見有人世間攻擊丞想車隊,早已大怒,銀槍如雨打梨花,射出萬條銀線,那些刺客見來了人,分出一半抵敵,別外的人捨命衝向孔明的車輛。
趙去銀槍抖處,衆刺客如殘雪遇驕陽,眨眼間屍橫一片,被他殺至先生車前。
此時那喊“冤”的刺客猛得將身一扭,如同機括一樣三繞兩繞,竟從八陣中衝出……後背上,大腿上卻皆受重傷,先生的八陣豈是等閒,便當真是機括,也無法毫髮無傷的出來。他撲到車前,身劍合一,捨命刺去,趙雲一聲大喝,舌綻春雷,銀槍劃出一道電光,眨眼間飛過二十步的距離,將那刺客釘在地上。
這時禁衛軍趕到,衆刺客蜂擁四散,趙雲來不及追擊,先看孔明。
衆人看到先生那釘滿長箭的車廂,都是嚇得魂不附體,連趙雲的臉色都變了。
可是車門一開,先生微笑走出,卻是毫髮無傷,原來先生精通機關之術,他這個馬車乃是堅木特製,外包牛皮,內襯鐵板,聞得示警,他把腳一踏,那四面產讓窗自動關合,將暗箭全部擋住,自是毫髮無傷。
先生雖然無礙,但是他遇刺的事還是把整個洛陽都驚動了,我聞報大驚,立時把普法派到先生身邊去保護他,對先生說,讓他少出門,不然的話,他若出了差錯,我可怎麼辦?那天之事,若不是四叔,天知道會出什麼樣的大禍。
先生大笑:“陛下放心,臣自有分寸。季漢國事紛雜,臣放不開手。那天虧了子龍,不過,這樣的刺客,就算我自己一個在那車中,他們也傷不得我分毫。”
我只得苦笑,雖不能懷疑先生的機關之術,卻還是擔心刺客。勸不動他,我便下手幫他除去刺客算了。
我下領廖立進行徹查,一定把這羣刺客的根底挖出來。又傳旨全城懸賞緝捕,凡是理供線索者,賞千金,封相府的椽屬。重賞之下,我就不信沒有線索。
廖立問道:“陛下,封官也就罷了,爲什麼要封爲相府的椽屬?”
我說:“因爲這個職位離丞相近些。”
廖立先是一愣,隨之大悟。
果然,沒出三天,有人舉報到臨時相府,把這羣刺客的藏身之地說了出來。禁衛軍以雷霆掃穴之勢,一舉將這羣刺客全數消滅。
我笑着讓人把那個舉報人請到宮中,一杯毒酒麻倒了他,然後送進牢中交給廖立處置。
小樣兒,荊軻獻頭的計策,也敢到我面前來玩兒。不知這正是我的計策麼?想錯那些棄子來靠近先生,先給我到牢裡清醒一下吧。
可惜,沒過兩天,廖立來報,那人死了。
我點頭,說我知道了。
這樣的人物,肯定是司馬懿的死士了,打不過先生,就來暗的,司馬懿不夠意思,輸都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