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秦以恆都沒答應她,但她就是有把握,所以早就準備出來。
秦以恆沒再說什麼,掛斷電話後,擁着姜顏上樓:“這回應該沒什麼電話了,晚上我們做點好吃的吧。”
姜顏愣了愣,笑着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身上一定是有魔力的……
一直到兩人進了屋,姜顏看着他一如往常的做着最普通的事情,這個念頭還在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明明這一路上接到的電話,說出來的事情,隨便哪一個,都夠讓普通人嚇破膽了,但對於秦以恆來講似乎再正常不過,甚至可以放下手機,就笑起來討論晚上吃什麼。
那些事,他想近就近,想遠就遠。
姜顏做飯的手藝還不錯,兩人如果不是太忙,就都會在家吃。
“一會兒把另一間屋子好好收拾一下,到時候給伯母住。”秦以恆提醒了一句。
姜顏點點頭,隨後不知想到了什麼,促狹的笑起來:“哎,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以恆不解的看着她。
四目相對,秦以恆突然理解了什麼,無奈一笑,故意說道:“對啊,誰願意獨守空房。”
“胡說八道!”姜顏斥了一聲,卻羞紅了一張臉,趕緊低頭夾了菜來吃。
秦以恆看她夾了好幾下都夾空,心裡不免有些不是滋味,伸手握住了她的。
“顏顏,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面臨的事情特別多,等這些都結束之後,我給父母報了仇,到時候我們就好好生活在一起,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說着,他還抓着姜顏的手親了一下。
這些話哪怕秦以恆不說,姜顏也是明白的,但聽到他這麼正式的和自己解釋出來,姜顏心裡還是一陣暖流涌過。
她的臉更紅了:“怎麼好端端的說這些,我要是不理解你,早就不理解了。”
秦以恆笑了笑,手上摩挲着:“我只是希望給你一個承諾。”
他們兩個雖然有婚約,但在婚事沒有舉辦之前,一直這樣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到底對名聲不好,之前一直分開睡也就算了,現在事情越來越多,哪怕爲了安全着想,秦以恆也不得不和姜顏住在一起。
這其實對姜顏不太公平。
姜顏忽的放下筷子,一頭扎進了秦以恆的懷抱,她有些難受的拱了拱,但是開口時,聲音卻變得輕快:“好了,我知道了,我都理解,我會對你負責的。”
秦以恆心下一片柔軟,用力揉了揉姜顏的頭髮,配合她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你要不認賬,我可要天天找你的。”
“行啊!看你怎麼找我……”說着,姜顏撓了撓秦以恆腰間,笑着道,“這樣找嗎?”
本來想癢一癢他,結果秦以恆可能真是天生根骨奇異,半點不一樣的反應都沒有,更沒有因爲癢在笑,嘴角掛着的那抹角度,應該叫做幸福。
“你都沒癢癢肉的嗎?”姜顏奇怪的又撓了撓。
“嗯?”秦以恆哼了一聲,對着姜顏撓過去。
“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不行……”姜顏立刻敗下陣來,可她越是反抗,秦以恆越是來勁。
兩人鬧了一陣,姜顏衣服都被扯開了,秦以恆喉結艱難一動,這才放過她。
之前那些不愉快全都消散了,晚上兩人又把屋子整理了出來。
第二天八點多,汪浩和趙芸菲便敲響了房門。
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兩人不再那麼緊張,手裡拎着不太貴重,但對於他們來說已經很高消費的禮物,見了秦以恆就叫師父,叫姜顏師孃,把姜顏叫的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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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浩嘴角都到了耳後根:“師父,我們兩個商量了,一定要有個拜師禮,所以特意準備了茶……”
“誰讓你做這些的?”
小情侶過於興奮,沒注意到秦以恆一直緊鎖的眉頭,而姜顏正是因爲注意到了,所以隱隱有着擔心,直到秦以恆說話,才把小情侶嚇得噤聲,手在身下你拽我,我拽你。
秦以恆就那麼冷着一張臉,轉頭進了屋裡:“跟我來。”
汪浩和趙芸菲不敢上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姜顏。
說起來他們幾個的年齡都差不多,但是每每面對秦以恆,汪浩和趙芸菲都有種在面對學校裡古板的老教授一樣的感覺,那種壓迫感從內而外的散發出來,有點難耐。
姜顏被他們看的有些於心不忍,上前拉了拉秦以恆的袖子。
“以恆,那個……”
秦以恆沒有什麼迴應,依舊冷眼看着汪浩和趙芸菲,意思好像在說,你們兩個要是不進來,就現在離開。
姜顏無法,只得又過去安慰小情侶:“沒事,去吧,不會怎麼樣的。”
三人進了房間,把門一關,談論了什麼姜顏完全不知道。
不過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姜顏明顯看到小情侶兩個都有些恍惚。
“怎麼了這是?”姜顏不免好奇。
然而直到小情侶兩個離開,姜顏也沒能問出什麼,便把不解的目光投向秦以恆。
“挺好的,和他們談談人生理想。”秦以恆如是說道。
想要學成什麼東西,不是上嘴脣一碰下嘴脣,給老送點禮就行的,真正的拜師,也不是拿着拜師茶,過來磕頭作揖就算拜師了的。
這倆孩子過來的時候,心倒是好的,但有些不太對。
秦以恆必然要給他們糾正過來,才能根據情況,看看需不需要往下進行。
姜顏依舊不解:“嗯?”
人生理不理想且先不說,看着可不太像是挺好的樣子啊。
“那比拼的事有着落了嗎?他們兩個誰上?能行嗎?”
別人不知道,姜顏心裡最清楚了,小情侶除了今天和秦以恆在房間裡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其他時候可半點東西都沒學到。
而且他們還在上大學,能和經驗豐富的方倩比?就算兩個打一個好像也沒什麼勝算,更何況必然是要一對一的。
但姜顏覺得這話問了也是白問。
果不其然,秦以恆只是輕聲道:“不急。”
自古常言有說,爲學醫先學德,如果只是單純爲了比試才教他們,那秦以恆爲什麼不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