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劇院不遠處,就有一個希爾頓大酒店。
步行大概十分鐘就能走到。
所以數學家們都是直接走路過去的。
這一次記者們就沒辦法進去了,只能手持邀請函的嘉賓們才能進去。
不然大家高高興興的在聊天說話的時候,你記者跑來問三問四的,氣氛不就完全被破壞了嗎?
張雅雅本想要跑到沈歡身邊的。
可就算是在路途中,沈歡的身邊都圍了一羣老頭子。
他們說的話題,張雅雅是一點兒都不懂。
不過看着沈歡用流利無比的英語和他們交談,張雅雅心中又是很高興。
原本她就是經常出國的人,私人英語老師還是米國人,可張雅雅的口語卻僅限於日常對話,如果遇到俚語就沒辦法了。
如此更不用說那一串串的專業詞彙,讓張雅雅都不由的覺得,是時候該進一步提升自己的英語口語了。
這丫頭不知道的是,像是這樣的專業詞彙,哪怕是她的那個女外教老師,都沒辦法聽得懂,更別說教她了。
如果不是沈歡這種開掛的,非得在數學上面鑽研了一二十年的人,才能夠理解到這些詞彙的意思,並且準確的表達出來。
即便是沈歡,沒有專業數學(歷史級),還有專業英語(高級)這兩個技能的加成,那也不可能說得如此流利,和大家談得如此深入。
短短的10分鐘路程,沈歡又回答了好幾個問題。
到了希爾頓大酒店的餐廳,這裡門口就是一堆的記者,經過一番照相機和攝像機的洗禮後,進去裡面倒是很安靜。
輕柔的音樂之中,那些服務員都很專業又嚴謹,除非你叫他們,不然不會有任何的搭話,或者失禮的地方。
只不過稍微有點遺憾的是,這麼大一個宴會,除了那些女服務員之外,居然沒有什麼美.女在。
如果把張雅雅給除開的話,那麼年齡最小的都是四十來歲的女數學家。
沒有沈歡的陪伴,張雅雅顯得有點無聊。
她隨意的吃了點東西后,便開始拿着手機在旁邊坐着玩兒了。
朱孝希他們看到張雅雅這麼乖巧,也就放心的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比如和那些教授們談談之類的。
通常別人聽說他們就是沈歡的學校出來的老師和校長,甭管怎麼樣都會和他們客氣的聊兩句。
這樣也給了旁邊的老師們一陣拍照片的機會。
想來都等不到明天,“朱校長和國際知名xx教授親切交談”的照片和新聞稿,就會出現在名賢中學的倌方網站和微薄上了。
作爲今天絕對的主角,沈歡的身邊一直是圍着人的。
哪怕是虞定邊和常觀誠兩位數學教授大拿,都只能和他簡單的講兩句。
其餘的時間,他們都插不進去。
畢竟大家是華國人,以後和沈歡交流的時間很多,現在都要給外國友人面子嘛。
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沈歡的身邊便多了一個纖瘦的白金色秀髮的麗人。
張雅雅不經意間,擡頭就看到了他們兩個有說有笑。
小女生頓時大怒。
起身就往沈歡那邊跑去。
等到近了身前,她正好聽到兩人的談話。
“我這邊有一間套房,如果今晚上累了,你可以過去休息的~~”女人笑吟吟的道,“我的按摩技術很好,要不我給你這位大科學家服務一下?”
“不用了!”
張雅雅直接就擠到了沈歡跟前,擡頭瞪着這個臉熟的麗人,“我們今天晚上要回家!明天沈歡還要一大早起來訓練呢!”
麗人爲之一驚,等到看清楚了她時,才抿嘴一笑,“沈歡,這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是我的妹妹。”沈歡笑着給她介紹了一下張雅雅,然後又介紹起了她,“雅雅,她是帕麗斯希爾頓,這座希爾頓酒店,就是她家裡的產業。”
“哦!”
張雅雅明白了過來。
這不就是那誰誰誰嗎?
別看本姑娘年齡小,但我可是聽說過你的名字哦。
聽說你有過錄像帶的呀!
想到了這個,張雅雅心頭頓時踏實。
沈歡肯定不會喜歡這個在全世界的人們面前,表演過吃香蕉的女人。
所以她的心情立刻好了,伸手出去:“你好,阿姨,你長得真漂亮!”
帕麗斯的心頭頓時一萬匹馬兒奔騰而過。
她是81年的人,今年已經35歲了。
這個年齡在西方來說,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絕對是上迷50歲中年大叔,下迷18歲懵懂少年。
可被張雅雅這麼一稱呼,她頓時感受到了歲月的殺器。
畢竟面前這個小姑娘,年齡才自.由16歲而已,比她小了一倍還不止。
看着她不用化妝就嫩嫩的肌膚,看着她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兒,帕麗斯希爾頓就一陣羨慕嫉妒恨。
不過她也不可能就這麼認輸。
能把錄像帶的事兒當作自己的武器,化廢爲寶,走出了一條別人都沒有走出的道路的女強人,又豈是一個小姑娘能比擬的?
她又是抿嘴笑了笑,沒有理會張雅雅,壓低了一點聲音對沈歡道:“沈歡,你要知道,有經驗的女人,不會像是那些毛丫頭一樣,是一定會讓你得到最大的快樂的……你今晚可以直接過來哦~~”
說着,她笑吟吟的對着張雅雅點了點頭,轉身盈盈的離開了。
張雅雅氣得臉蛋兒通紅,恨不得把手機給她砸過去。
這也就是在米國,不然張雅雅真的就這麼幹了。
沈歡看着好笑,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你啊,看不出來她是在逗你嗎?好了,快去坐着等我吧!待會兒一起回家!”
張雅雅本是滿腔的怒氣,聞言之下馬上轉怒爲喜,答應了一聲後,乖乖的坐回到了原處。
沈歡見狀也是微微一笑。
小丫頭,年齡不大,吃醋的勁兒倒是不小。
難怪平日裡要和小水水鬧個不停了,她是希望所有的焦點都在自己的身上啊!
不過沈歡卻也是想錯了一點。
張雅雅對於男女之事,可沒有那麼的不知道界限。
之前她從來沒有因爲男孩子生過什麼氣,她追求的也不過是成爲萬衆焦點罷了,和具體某個人無關。
現在可不一樣,她是在給自己打一場戰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