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頭栽在了地上,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當然我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一下,我從這個炎大大哥身邊走過,走向之前的那個桌子,我的小圓片此刻就放在那上邊,我要去把它給拿回來。
但就在我離那桌子還有三四米的時候,剛剛出去的那炎大大哥的手下已經回來了兩個,這兩個我眼熟,是之前站在最後面的兩個。
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鐘了嗎?還真是快啊。
這兩個手下一進來看見我正在往桌子那邊走,而他們的老大此刻正趴在一邊的地上。
他們立刻大聲驚呼起來,“炎大大哥,您怎麼了?”
然後極其謹慎的看着我,並小心翼翼的從我的身邊走過去,把在地上趴着的他們的老大炎大大哥給攙扶起來。
“大哥您是怎麼了?大哥,大哥您快醒醒,您別嚇我!”一個小弟抱着他的大哥在那裡使勁的搖了起來,樣子就好像他的大哥被我給弄死了一樣,說完之後不見他們炎大哥迴應他,就兩個人齊齊的向我這邊投過來憤怒的目光。
這時候又進來一對人,這應該是之前的第二排,他們的肚子也恢復平靜了,只不過和在地上抱着他們大哥炎老大的那兩人一樣,臉上蒼白無力,非常虛弱脫水的樣子。
“大哥,大哥您這是怎麼了?”而後就好像電影重放一樣,這兩個人又做了和之前那兩個人一樣的反應,四個人齊齊的把他們的大哥炎老大圍在中間,在那裡作痛呼狀。
而後四人像是約定好了一般,又都齊刷刷的偏轉了一個很大的角度向還不明所以看着他們浮誇表演的我,
“快說!你對我們大哥做了……”
“呼嚕嚕……呼嚕嚕……呼嚕嚕……”
然而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他們手上,被他們託着的炎老大此刻突然張開了嘴,發出了呼呼嚕嚕的睡覺聲。
而且聲音一聲比一聲震耳,幾下之後聲音就變得很響,然後在這個大廳裡面開始迴盪起來。
氣氛瞬間變得尷尬無比起來,這地上四個抱着他們打個的小弟瞬間說不出話來,我想這麼尷尬的環境他們應該也沒有遇到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一時間,整個大廳裡面的所有人包括我全都靜止不動起了,氣氛實在是太過詭異了,誰也不知道接下里該做什麼來打破這異常尷尬的場景,特別是他們的老大此刻呼嚕打得飛起,嘴裡的口水都噴了出來,作爲這種不看場合睡覺老大的小弟,他們四個人臉變得火辣的紅。
之後,又進來兩個人,這應該是那時候的第三排的人,他們的速度倒是挺快的,難道不用排隊嗎?還是說這裡的廁所足夠的大,夠讓他們八個人用?
不,我想應該是不可能的,這個多年了,我去過無數個娛樂場所,見識過了無數個衛生間,還沒見到過哪個正規娛樂場所的衛生間是有八個座位的,除非是公共廁所。所以爲我在猜想,竟然一個衛生間的座位是沒有八個座位,那麼這些人都是去哪裡的呢?我稍微想了想答案,很明顯就能夠知道,很簡單啊,一個男生衛生間是不可能夠他們幾個人用的,但是要是成了兩個的話,那不就應該夠了?
像這麼大的娛樂設施,一個衛生間的一側有四個隔間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若是兩個的話,那不就變成和八個了,數量也正好,就夠用了。
哈哈哈,我還正是聰明,光從他們出來的速度就知道這些黑社會竟然進女廁所如廁的這種爲人所不齒的事情,還真的是人渣,儘管外表倒是穿的鮮麗,但爛人就是爛人。
對這種人就不應該客氣。
我沒有理他們走到了桌子旁邊,將上面的小圓片拿起來然後放進了口袋裡面。
然後我就又開始思考起來了,是就這麼離開嗎?還是說要做一下一些其他的事情?
我來想一想這個善後是怎麼善後的,我記得的話,應該就是記憶裡面會全部刪除有關於小道具的事情,但是除此之外的事情確實全不會有任何的干涉,所以就是說,我今天來這裡明目張膽的拿走小圓片的這件事,之後他們還是會知道的。而這件事知道,也就是意味着往後的日子裡,他們肯定還會在我不知道時候突然冒出來,騷擾我,偷襲我,綁架我。
這樣可不行!
我可還是要繼續正常生活的,那該怎麼辦呢?對付這樣的惡勢力,我能怎麼辦呢?義憤填膺的把他們全都殺了?
這絕對是不行的。殺人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做的出來的,殺人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方法當中最沒有智慧,最低級,最簡單的方法。就好像你廢了好大的力氣找到了一個裡面有財寶的箱子,你想要拿出來箱子裡面的財寶據爲己有,但是卻發現這個箱子被鎖給鎖起來了。在想過和試過所有的辦法去要打開這把鎖的方法之後,最後最最無奈的選擇就是把鎖給砸了。
而這也和選擇殺人是一樣的,只有到了最後的最後纔會選擇殺人的,一個受過正規教育的人,只有在最最最無奈的情況下,纔會選擇殺人這種極端的做法。而且這種方法也並沒有解決問題,只不過是逃避了問題。數學題不會做,吧考試卷撕了你就會做了?
那我該怎麼做呢?
對了完全可以學習小希啊?小希在和那逗比三人組一番打鬥之後,消息居然莫名其妙的將他們給收爲了小弟。我也完全可以這麼做啊,完全可以培養我自己的勢力啊?只要我不去做違法、失德的事情,我就不會被通化,當然我這也是爲我這十幾年的受過的教育的自信,想我堂堂一個現代大學生怎麼可能會被一些連高中只是都不會的流氓給通化呢?
決定了就這樣,我要收服這羣人。
可是,決定歸決定,具體的方法我該怎麼做呢?
我明白了,就這麼做,慢慢來。
我將小鐵片放進了口袋裡,並沒有着急着立場,而是就站在那裡,嘴角露出不明意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