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人竟然不是張念慈,而是白色襯衫西服褲的秦雨林。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啊!!
可惡!!
怎麼會!!
還是被秦雨林給搶先了!!
唉……
果然我被困在那個地下室裡面是有影響的,這個秦雨林到底是從哪裡得到消息的呢?怎麼會出現的這麼精準?
而且他今天還是特意的打扮了一番,今天的這個髮型比之之前的那個顯得更加陽光、年輕帥氣了。之前他有鬍子的時候我認爲他的年紀大概才三十出點頭,但是現在,今天這麼一看,感覺上最多也就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大男孩。
果然髮型也可以影響一個人的年紀啊!
今天的秦雨林身上穿着的衣服,加上他特意打扮的頭髮,我看在眼睛裡,糟糕,我感覺我有一點點的心動了哎。
但是我在空中揮舞着布條拖把的手卻根本停不下來,這真的不怪我,要怪就只能怪地球引力。
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手中拖把的猛烈下落,然後非常狠地非常狠地砸在了秦雨林那有些帥氣的髮型上面。
啊!我的帥哥的髮型!
然後我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個髮型被砸的完全變了形,而且拖把上面的那些說不出口的灰塵、毛團垢全都粘了上去。
啊!
好惡心啊。
我這是在做什麼啊?
我好後悔,我怎麼就這麼着急,連人都不看清就急着下手。我好後悔啊。
雖然拖把是打在了秦雨林的身上,但是秦雨林除了髮型被我弄得無可求藥以外其他的根本就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秦雨林能夠在小希的如同雨點打擊般的猛烈攻擊下還能夠一丁點傷都不受,就我手上的這個破拖把是不可能讓她受一點點傷的。
我立刻丟下手中的拖把,向着雪梨那邊跑過去,邊跑還邊說,
“你怎麼會出現在在這裡?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我十分的懷疑這個秦雨林的小希的來源是從哪裡,因爲前兩次他都是無巧不巧的正好在我們抓捕犯人的時候出現。
要知道我們之所以知道那個時候會有犯人在那裡,那都是經過了我們無比縝密的調查之後才知道的,而這個秦雨林,他有事怎麼知道的,是他和他背後的那個人一起調查得知的嗎?
我看不像!!
一定是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知道了我們調查的的結果,然後還意圖趕在我們之前來拿走應該屬於我們的東西。
就算現在的情形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利,我也不準備不做絲毫抵抗,我拿着拖把和拿着傘的雪梨站在一起。
在那裡假裝憤怒的瞪着秦雨林,我示意他不要亂來,我們這邊可是兩個人,你那邊可是隻有一個人。
其實這也還算是公平的雖然秦雨林的防禦力實在是非常的強大的,但是與此同時她的攻擊力也就是行動力卻是不怎麼厲害,而且變身後,貌似這個秦雨林的智商還有所下降。
這也就是說,在我們兩個還算是比較聰明的和秦雨林對峙的情況下,我們並不是一點勝算也沒有。
秦雨林也看見了我,也是一臉的驚奇,似乎也是沒有想到我會來的這麼快。
不過他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從他的身後傳出了憤怒聲音,
“是誰啊?打擾我和小帥哥的約會時間!!
然後房間裡面竟然走出來了那個張念慈,而且還是穿着一身不怎麼整齊小半個肩膀都露在外面的睡衣。
這怎麼回事?!
好啊!你個秦雨林,原來你竟然在這裡和這個飢渴少婦坐着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是看錯你了,你竟然揹着我做這種噁心的事,什麼人不好非要是這樣的萬年沒人追的飢渴少婦。不對,不行!什麼人也不行!
秦雨林你不是從女孩子變身過來的嗎?身爲女孩子怎麼能不潔身自好呢?不要被自己身體的慾望所吞噬了,竟然和這樣一個快要成爲大媽的人在她的房間裡面做這樣那樣的事!、
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我的腦子快要氣炸了,看着秦雨林和張念慈這兩個背叛我的姦夫**,我突然有一種要幹掉他們的衝動。
“奧……秦雨林,你竟然在這裡和這個人做……做……那種事!”
我極其氣憤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背過頭去,不看秦雨林的表情,一副我很生氣的表情。
所以整個現場氣氛突然變得非常的尷尬的起來,由本來的雙方正營對抗的局面突然變成了正室抓到小三的場景。
就算是那個張念慈也從我的反應當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她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過了片刻她纔開口道,
“咦……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家裡?你不是被我關在地下室裡了嗎?”
我並不回頭看那個張念慈一眼,事業成功的大齡癡女,這一次要是被我抓到了,我一定要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極刑。
“你們來的還真快啊。我這邊纔剛剛談妥,你們就一斤過來了,還好我快了那麼一點點。”秦雨林這時候說了這句話,直接不顧我剛剛營造出來的氛圍,硬生生的在那邊拆我的臺子,搞得我好像不是正式,只是我一廂情願的而已。
而這一點也落在張念慈的眼裡,她像是一下子抓到了什麼一樣,眼睛一下子明亮了起來,表情也變得不在遮遮掩掩,甚至是有些囂張的看着我。
在我眼裡,這就是一副小三得勢的樣子。
我手中搞得拖把捏的更緊了,看來待會兒要多敲幾下才行,不然難泄此時我的心頭之恨。
“你快動手吧,我們現在是盟友了吧?”突然在後面的張念慈說出了聲音來,並且手指着我,她的意思就是點名要讓秦雨林對我動手。
女人的的戰場果然不容易啊,在不久之前我還覺得張念慈這個人還算是有那麼一點點可以,但是現在我覺得她非常的可惡,想必在他的心裡也是這樣看待我的。
好了,我們現在算是真正意義上個各方面上的敵人,對待敵人就不能手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秦雨林果然如張念慈所說的那樣慢慢的向我和雪梨這裡考靠過來,看他的樣子像是想把我們兩個都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