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十分合理舒適,房子相對三個人比較寬敞,窗簾打開那麼這個房子的唯一特點就是明亮,大廳幾個雪白的沙發,前方一臺25寸彩電,給人一種簡潔資源合理利用的溫馨家的感覺。
三個人一起坐在雪白的沙發上,電視開的聲音很小,開門時文靜十分詫異,我當天執意出院,顏若馨和韓芳顰的暗戰扼殺於萌芽階段,顏若馨隨即跟我一起出院,馮雪、許敏、秦紫月安排她們回學校,處理班上事務,文靜和我不在的情況她們全權負責,校慶過後、又是接近學期末,學校沒有什麼大活動,班上日常事都容易處理。系裡的假文靜自己請了。劉鐵、小驚、小岑、秦方等回去整理“羣英”,羣英走上快速發展階段,在秦方、二毛子、樑堪等的努力下,已經到了一個新的局面,劉鐵統一調度。名花和小儀來看過我,“三花閒境”依然是我們的聚集地,名花越來越漂亮,小儀卻越來越害羞,容易臉紅,這個小妮子越來越可愛,我逐漸將她當成自己真正的妹妹了。
坐在中間的我,顏若馨一下來,立刻將我趕到了她的另一邊,瞪我一眼,親切攀着文靜的香肩,和文靜細細訴說什麼。我暗暗鬱悶,我這是來看文靜、慰問的,怎麼來了這裡反而成了次角,兩個女孩子交頭接耳,巧笑倩兮,嫣然嫵媚,那動人的丰姿,輕柔悅耳的語言,時而笑着橫我一眼,這一下我成了局外人,只好納悶地看着眼前的電視,手持遙控器,不斷換臺,換臺再換臺……
文靜臉含淡淡笑意,目光不時飄過我這裡,帶着一種柔和親切,我不知爲什麼,看到那目光,心裡砰砰熱了起來,不敢與她對望。她的感冒、發燒好多了,開始嚇我一跳,文靜竟然得了重感冒,比一般情形嚴重得多,陷入昏迷不醒,經過兩天的休養,顯然她好多了,憔悴的面色有了絲絲紅暈,人一開朗起來,什麼病痛都容易逝去。
兩個女孩只穿了平常在家的休閒服,與睡衣差不多輕鬆,大廳除了竊竊私議寧靜無比,我暗暗鬱悶,文靜病人穿得輕鬆一點沒關係,顏若馨你來攪什麼渾水,這裡又不是你家。不過我是不敢說的,她們兩個談得那麼歡,最近文靜新學會掐人,配合顏若馨的九陰白骨爪,敵強我弱情況下我並不認爲面對兩女聯盟自己能討得什麼好。
“喂!死瘋子,在說你哩!”顏若馨小手推了推我,我目光落在電視屏幕,說我關我什麼事?又不要我參與,聞着她們的香氣,舒服躺在沙發,看着電視,那才舒服。
“喂!你有沒有良心?”顏若馨見我沒動靜,使勁推我,掐了我一把。
我皺眉轉過身來,揉了揉痛楚的大腿,出奇的是此次文靜沒有制止、心疼我的行爲,一雙美麗大眼睛靜靜凝望我,好像我做賊被別人抓住似的。我不大習慣這種眼神,下意識轉過頭,顏若馨拉着我轉過來,恨恨道:“你死沒良心的,來了也不問文靜姐的病怎麼樣了?就這樣木頭坐着,難道電視好看過我們啊!”
我摸摸,揉揉大腿,差不多暴跳起來怒火沖天大罵她一把,再狠狠報復、蹂躪,可是文靜在旁邊,我只好忍了下來,看了看顏若馨,顏若馨給了一個白眼道:“你看我幹什麼?看文靜姐,人家那麼辛苦在家等你,爲你擔心,你居然來了也不問一下,死沒良心!”
“死沒良心”怎麼安到我頭上了?我什麼時候死沒良心了?迎上文靜如水目光,心中一顫,文靜嬌軀也微微一抖,我凝注她,忽然心中涌起一種無限深情,想起以往文靜種種,輕聲道:“文靜……你沒事吧?聽到你病了,我嚇壞了,立刻從醫院趕了出來,我心裡着急死了……”
“是呀!連醫藥費都沒交,最後要人家一併結了,辦理出院手續。”顏若馨在背後加了一句道,我恨恨咬牙,死丫頭!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那麼深情的對望、深情的語言,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營造的一種情境,就給她這樣破壞了。
我狠狠瞪她一眼,伸手掐了一下她的,別以爲你女孩子會掐,我們男人更比你能插呢!我向文靜抱歉尷尬聳肩,文靜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已經心意相通,能夠明白彼此心情。
“啊!死瘋子,你敢掐我,你在外面養小的,我還沒報仇,現在你敢掐我,你要死了!”顏若馨惡狠狠道,就這樣嬌軀撲過來,如狼似虎。
“外面養小的,跟你什麼關係?那是你大的了。”我毫無猶豫,立刻反擊道。
“瘋子,你死了!你死了!竟然敢跟我頂嘴,看來今天我不殺了你!”嬌軀壓在我身上,顏若馨的小手在我身上、頸脖、大腿、腰部、小腹掐、咬、撕、扯、拉……“啊,老虎不發威你以爲我是病貓了!”我狠狠反擊。兩個人的身軀頓時絞擊在一起,施展一切人身攻擊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丫頭的身子柔軟,頸脖雪白,臉蛋嬌嫩,玉手纖纖。觸感是那麼舒適,可是卻是一頭小獅子,在我懷裡拼命亂掙、踢打,我既要體會那美麗感覺,不捨的下手,又要防止她的攻擊,一時落在下風。
文靜看見我們兩個鬧,誰也不讓誰,滿臉通紅怒吼連連,手腳並用,俏臉浮起一絲微笑,凝望我們,忽然頸脖涌起一抹紅暈,有些羨慕起若馨起來。自己平時是不是太過平靜了,不夠主動,葉風這個人你不主動他永遠也不會主動的,而等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
咳嗽聲將我們驚醒過來,我關心道:“文靜,你怎麼了?”我的身子還被顏若馨壓在身下,我顧不得與她爭鬥,顏若馨擡起頭來,不忘在我小腹狠狠掐一把。
我望着文靜,文靜“咳咳”兩下道:“我想,我該吃藥了……”
“你還不快去!在這裡幹什麼?”顏若馨狠狠推了一下我,衝我怒道,我心裡無奈:你這樣壓着我,我怎麼去?不過剛纔我們兩人劇烈“戰鬥”,顏若馨的衣裳凌亂,她本來穿的休閒衣裳就沒有多麼嚴密,這裡一來,我們如此接近,她在我上面,半開的衣領露出大片雪白,那深深的**,豐滿的峰巒,我看得呆了,眼睜睜口水差點流下來。跟我家瘋丫頭有得一比啊。顏若馨開始沒注意,發現了,臉上一紅,微微斜過身子,又不敢公然在文靜面前拉衣領,臉色狠狠,在我身上又用力掐起來。
我被眼前情景吸引,那掐抓只如抓癢了,反而下體有了反應,升起一種熱氣,勃然變大,顏若馨嬌呼“啊!”滿臉紅暈,嚇得驚慌不知所措。
“死瘋子,你還不快去幫文靜姐倒水啊?”顏若馨小聲道,見文靜就要自己去打開水,我苦笑道:“你這樣壓着我,我怎麼去倒水?”
顏若馨小臉一紅,忙起來,我拉住站起來的文靜,道:“文靜,你在這裡坐,怎麼能讓你去的呢。你是病者,應該坐在這裡。”不由分說我拉着她的小手硬把她拉坐下來,可是我走了幾步,卻不知道去哪裡打水?
顏若馨叫嚷道:“怎麼磨磨蹭蹭的,就叫你去打水,站在那裡發什麼呆?”
文靜柔聲道:“葉風不知道開水在哪裡,我去吧。”說着要站起來。
顏若馨一把跳起,壓住文靜雙肩道:“怎麼能讓你去呢,我去幫你倒,真是的,那麼大個人,連水都不會倒,一點都不關心身邊的人,認識那麼久,連人家的房間在哪裡都不知道。直接撞牆死去了!”走過我身邊,顏若馨故意大聲哼道,香風在我身邊狠狠擦過。
我又是慚愧又是好笑,站在那裡,真的有點失敗啊!我望向文靜,顏若馨進了另一間房子,兩人靜靜凝望,過了一會,文靜輕輕嘆息一口氣,轉過頭,走到窗口。我連忙走了過去。
文靜目光望往窗外,我陪她靜靜站了一會,道:“文靜,你怎麼會生病的?那麼嚴重,怎麼樣了?”
目光輕輕在窗外注視一會,文靜終於移到我身上,凝注,不回答我的話,反而幽幽嘆了一口氣道:“葉風,你爲什麼在我父母親都出去的時候纔來?”
我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心裡微微一顫,文靜很少以這種語氣說話的,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人特別脆弱。文靜目光如水,似看穿我似的道:“你知不知道,我父母親很想看看你,他們想留你在這裡吃飯,今天他們卻出去了——”
我心裡抽搐一下,暗歎一聲,文靜啊,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在我心意還未明瞭的情況,我不敢給予她什麼承諾,我還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自己一直追求的是什麼?最近我的心有些亂,理不出頭緒。
文靜輕輕嘆了一口氣,目光忽然朦朧起來,單薄的嬌軀微微顫抖,凝望我道:“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很羨慕若馨,她可以毫無忌憚地跟你吵鬧、玩耍,而我總是顧及這裡顧忌那裡,不想讓你不高興,我很多時候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對的?”
“文靜!”我顫聲道。
文靜輕輕揮揮手,她的手臂如雪一樣潔白,生病了更顯得楚楚動人,我從未想象得到文靜會有如此軟弱一面,雖然我知道她也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但在我心中她一直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你聽我說完,原來我的病沒有那麼重的,聽醫生說,不斷惡化,你在醫院,我生病了又不能去看你……”
我抓住文靜的雪白嬌嫩小手,輕輕吻道:“文靜,你別說了,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怪不得她一個小小感冒竟然如此憔悴,最終昏迷不醒,我又是感動又是自責,憔悴使人損啊!文靜輕輕一顫,卻沒有掙扎抽回手,任由我握着,目光凝注我,兩顆心怦怦跳動,通過兩人血脈感覺到彼此,我的心有點亂,無所適從,原來躁動的心忽然發覺要面對很多問題。以前我的追求對不對呢?或許該珍惜身邊的人,我有一種感覺,如果失去她們中任何一個,我心裡都會痛得不得了的,可是——惡發覺我的心已經收了起來,現在徘徊在邊沿之中,不知該如何取決……
“你來倒水!”顏若馨捧着水壺出來,向我嚷道,打斷了我們的“溫情”,我沒好氣瞪她一眼,顏若馨回瞪我,我有些不捨又有些輕鬆地放開文靜的手。輕聲道:“好好休息,保重自己身體,文靜,你傷了我會比你更痛的!”
文靜柔弱的俏臉終於露出了一絲溫婉的微笑,那是真誠的笑。
丫頭捧着熱氣騰騰的水壺,我取出起杯子,埋怨道:“自己一個人打就可以了,何必麻煩別人。”
顏若馨朝我怒道:“有本事你一個人倒,要人家燒水,又要別人倒水,你一個大男人什麼都不幹……我,要你自己來做!”顏若馨的語氣有些委屈,我立刻不敢說話了。
我們之間的關係十分特別、曖昧,文靜在後面,顏若馨小臉紅暈,酥胸起伏,我心裡惴惴不安,擔心發生什麼,她再說出什麼。連忙輕聲道歉,倒了水,不敢刺激她,顏若馨回過神來,也發覺自己情緒有些異樣,壓抑下來,伸出腳尖踩了踩我。
苦笑!幸虧她今天不穿鞋。
“文靜,來喝水!”我從顏若馨手裡接過藥,親自喂她,文靜想自己來,看了看我,十分順從地張開小嘴,紅潤潤地,我心裡涌起一種奇怪的情緒,文靜啊!還是一年前那個純真、撒嬌的美麗女孩子啊,喂她吃了幾顆藥。顏若馨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我旁邊,看我小心喂文靜的樣子,眼睛一紅,轉過頭去,輕輕哼了一聲只有能聽到的。接着在我大腿掐了一下,我一痛,不過懶得理她,文靜纔是最重要的,顏若馨見我不理她,手裡一顫,滿滿的一杯開水,就半杯倒了我的大腿上。
我火怒了,喂好文靜,霍然轉過頭道:“你瘋了?幹嘛倒水在我的腿上?”
顏若馨撇了撇小嘴,神態自若,哼道:“人家不小心倒了下來,難道不可以嗎?”
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不說話,張口把文靜的那半杯水喝了,伸手倒滿一杯,朝她上倒去。“啊!死瘋子、死無賴,你敢潑我!”顏若馨把半杯水潑我身上,我不甘落後,朝她秀髮狠狠潑了去,顏若馨哼一聲,伸手倒水,又潑我。我氣得不得了,不給點教訓你,你不知道男人不可以惹的,尤其是像我那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男人。我在她胸部、小腹都倒了一把,兩人的水戰開始了。
誰也不讓水,顏若馨倔強得很,把水壺抱在後面,說那是她燒的,不能給我,熱氣騰騰的水剛潑上去真的很疼,我也不敢太逼迫她。文靜只是在旁靜靜看着我們,也不阻止,只是微微笑看着,好像她從前看我們兩個人胡鬧一般。
最終我的身上、下體都溼了,顏若馨也好不了多少,她的秀髮被我弄溼,佔了一大灘水,酥胸更是被我趁機倒了進去,沿着**下滲,我毫無客氣,反正我們兩個都是這麼關係了,她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什麼地方我沒抱過,文靜又不阻止。最終我心軟沒有潑在她臉上,丫頭的衣服本來單薄,溼潤之後,緊緊貼在嬌軀上,雪白粉嫩的肌膚,豐滿的胸部,曲線玲瓏,我們兩人相離如此接近,肌膚相貼,呼吸可聞,兩女的香氣瀰漫在房間裡,顏若馨的下體那緊貼的衣物若隱若現,美麗誘人!我想起剛纔情景,此時兩人扭作一團,我忍不住稍稍摟住她的嬌軀,將她拉過來,一個巨大隆起東西頂在她下體,顏若馨身軀一顫,“啊”輕輕呻吟,顯然她知道這是什麼。
跟我在一起摟着過夜和對男女之間熟悉的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立刻不敢動了,也不敢說話,俏臉紅暈如火,只是張大紅潤小嘴看着我,微微顫動。
我也感覺一陣舒服,與兩人在山谷那一次不可同日而語,於是兩人摟着動作不由遲緩下來,我盡力將下體向她壓近。兩人沉浸在美好的感覺中。
“好了,別鬧了!你們兩個快去換衣服吧,要不,就要像我一樣生病了!”文靜玉臉含笑道,好像回到我們打鬧她調停的時候。
我和顏若馨身子微微一顫,緩緩分開,忽然我們都有種夢幻感覺,好像我們的認識、一起吵鬧、一起經歷的種種到現在,一切都回到了起始。我朦朧中感覺到什麼,好像我一直追求的東西,又不明確,分開來,顏若馨訥訥。
文靜替她整理衣裳,笑道:“看你們兩個,還是那麼胡鬧,一路胡鬧過來,難道還不夠嗎?若馨,進我房間,穿我的衣服吧,我的衣服反正你都穿過,都合適你。”我心中恍然,原來,顏若馨穿的是文靜的衣服,怪不得我說在文靜家她都穿得跟在自己家一樣,穿得那麼暴露。
文靜望了望我,遲疑道:“葉風,你也進去換吧。”顏若馨叫起來道:“不讓他進去,不讓他換,哼!他生病了纔好,誰都不照顧他。”
我無奈苦笑。“文靜,我不要緊的,回去再換,我是男人嘛。沒事的,過了就好。”文靜這裡也沒有我的衣服,我不想麻煩她。
文靜笑了笑,輕輕道:“葉風,其實這裡也有你的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