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溼了一夜,淅淅瀝瀝,在樹葉上,順着藤枝留下來,直接滴落在人身上的不多,不過也不少。我們的草叢迅速被水漫了上去,宛如當年白蛇水淹金山一樣,那水沿着枝葉往上,逐漸升高,山澗裡下來的溪流,組成道道小瀑布,開始在下面流動,當雨水多起來後,我們的位置都不能倖免。
我轉移了一下位置,再取了附近的草枝,鋪高一層,如今身體大部分已經打溼,枝葉也溼透,但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要不給水直接浸在人身上,已經算好了,總可以熬過今夜,明天尋找路途回去。若是給水這樣淋浸一夜,並非人人能夠承受的,肌膚筋骨也難以忍受,保證明天剩下不到一分力氣。
“你,坐近一點,讓我坐你上面。”顏若馨瞧了瞧我的位置,望了望草叢,指了指我的位置道。
“爲什麼我坐下面,你坐我下面呢?”我不服氣,我坐在草叢上,她指的卻是我的大腿,她坐我大腿上,天哪!要是讓她壓了那麼久,保證明天無法動彈,我的腿腳廢了。
“喂!人家是女孩子耶,你是男生啊!當然你讓座了……”顏若馨理所當然,理直氣壯道。
你是女孩子了不起啊?我哼了一聲,不滿道:“大小姐,拜託,一夜啊一夜,一夜那麼長,你試着給別人當墊子睡試試,你受得了受不了?”
“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你是男生啊!難道你要人家坐下面,那裡那麼溼,那麼難坐……”顏若馨的眼睛紅起來,眼淚涌了出來,模樣楚楚可憐,晶瑩欲滴。我睜大眼睛,拼命地注視她,認真看她落淚的樣子,那淚珠如斷線珠玉,紛紛落下,點點掉落我衣衫。我終於忍受不住,算了。NN的,死丫頭,真能哭啊!算我倒黴,我轉過頭,嘆了一口氣,道:“你要坐就坐吧,可是,半個小時我要換一下,不然我會被你坐死的。而且,你離我這麼近,中間發生什麼令男女都興奮的事情,你自己負責!”
“耶!”
大樹幹在後面,樹根盤起一個高丘,我和顏若馨就在大樹的一個高丘裡,我背挨着樹幹,顏若馨坐在我身上,挨着我。她的身子重量幾乎全副落在我身上,我只好抱起她,將她放在一個相對輕鬆的位置,平時我絕對要趁機佔她便宜的,此刻天黑雨冷,四周寂靜可怕,陣陣寒氣恐懼襲來,就算有那心,也沒那反應了。
雙手摟着她的纖腰,纖細弱柳,手放在小腹上極其舒服,偶爾放錯位置在那嬌挺豐滿的酥胸、挺翹的豐臀上,修長滑膩的,那是常有的事。我常常奇怪,爲什麼我的手和腳不聽使喚呢?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美色當前,不佔便宜就是傻瓜!
顏若馨坐得挺舒服,要害部位護衛卻是極嚴密的,好像她打定注意躺進我懷抱就已經有所打算,我無孔不鑽,竟然被她天羅地網無所不包。艱難突破,如果被她的手抓到,不是掐就是捏,打甚至用到撕用嘴來咬。我嚇了一跳,痛死了,縮了回來。
過了一陣,我的目的是碰到她的一些部位,只要碰到那麼我的任務就達到了,而顏若馨的目的是護住重要部位,不讓我的魔爪得逞,欲阻止我。狠狠打擊敵人的入侵!我們兩人水火不容,有時候我已經順利達到目的地,碰到了那嬌挺柔軟了,但縮回的時候,竟然被逮住了,最終被進行極其殘酷的刑罰。
兩人表面平靜,卻誰都在暗地裡動手動腳,戰鬥激烈,既然我們已經默認了這姿勢,誰也沒有提出變換,一直暗中較量。那戰爭卻是從不停息,愈演愈烈,開始顏若馨的反應很大,對我的懲罰最嚴重,我受苦最多,後來似乎漸漸習慣了,被我捏多幾次,臉色羞紅,微微顫抖,力氣也沒有了,沒有當初激烈了!
喘息聲,微微的呻吟痛呼聲,在冰涼的雨水中,卻是透出異樣的火熱!
旖旎的感覺兩人心中蕩起。
我上下兩路同時進攻,顏若馨終於防不勝防,放棄攻擊,轉而全力防守,我們兩人這樣親密接觸,她能防得了多少?最後顏若馨嘆了一口氣,只護住重要部位,其他次要險地,任他攻陷一點就一點吧。
後半夜我佔了不少上風,也佔了不少便宜。
最後我們都不說話了,就保持那樣姿勢。
雨水依然下,顏若馨防守的時候互相之間打得熱烈,她放棄防守,狠狠盯了我一眼,埋進我胸膛,過了一會,我自覺也沒什麼意思。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當進攻的時候有人防守,那才刺激你,當沒有人防守後,你發覺那是一座空城,打下來十分容易,那種樂趣就沒有了。也沒有了攻打的興趣。
我只是緊緊抱住她的嬌軀,顏若馨埋在我懷內,重要部位已經遮蓋了。
姿勢持續了幾個小時,半夜我醒起應該換姿勢了,要顏若馨下來,“丫頭,丫頭,你下來了,時間已經到!”搖了幾搖,顏若馨沒有動,丫頭已經睡着了。挨在我肩膀,蜷縮在我懷內,樣子極其恬靜,我又好氣又好笑。死丫頭這樣子都能睡得着,我服了,“起來了,起來了……我要換座位了!”搖晃了幾下,顏若馨一動不動,沒有醒來的跡象。
那張臉,帶了點點水珠,柔美恬靜,我伸手給她擦拭去,那睫毛是如此的修長,臉頰是如此的潔美,秀髮如此的輕柔,頸脖是如此的雪白嬌嫩,我嘆了一口氣,丫頭要是有我家瘋丫頭一半柔順的話,將是一個絕世佳人了!
她睡着了,我要不要趁機佔一下她便宜呢?
昨晚很多險要地點我還沒有佔領呢,溼了一夜的身體,已經沒有那麼強烈感覺了……我興不起那樣的興趣。不忍心弄醒她,只好小心移了出來,將她放到我另一邊大腿。伸直,麻痠痛陣陣襲來,如針鑽,我差點呻吟出聲,一時三刻動不了,我咬了咬牙,看了看外面,這雨還真是不消停啊!
望了望天空,灰灰濛濛,下了一夜雨,絲絲的閃亮水珠裡透出,原始叢林裡,是那樣的荒涼。
“嗦嗦”風吹叢林,雨絲如粉,紛紛灑下,枝葉搖曳,我一陣哆嗦,好冷,**月的天氣,怎麼那麼冷呢?平常在屋子裡沒有感覺到,在荒山野嶺,孤獨寂靜下,深澗裡的陰風,那單薄的衣裳已溼,陣陣寒流,立刻感覺涼颼颼的。我發抖一下,不由抱住懷裡的顏若馨,將兩人貼近一點,這時分不清是被迫抱還是我想抱她了,只有這樣才能取暖。
“叮嚶!”顏若馨睫毛動了動,發出一下聲音,似乎醒轉了過來。
“好冷啊!”她揉了揉惺忪睡眼,小手在我胸膛抓了一下,緩緩放開,睜開眼來,那兩隻眼撲閃撲閃,帶着惺忪睡意,雨珠隨意滴落她秀髮,臉頰在我的胸膛裡,並未溼透,那模樣極其美麗。
“好冷啊,葉風,你怎麼?”
“嗯!你醒來了。”我抱住她,聲音微微顫抖,那雨水從我後背衣服流下,涼風吹來,立刻陣陣寒冷。“嗯,你……怎麼?現在是什麼時候?你不睡嗎?”
“我能睡嗎?現在應該是凌晨三四點左右。”我沒好氣道,冷得難受,我更沒有好語氣跟她說。顏若馨不好意思擡起頭,剛伸出來,立刻縮了回去,“啊,那麼冷?你一直這樣坐嗎?”
“我不這樣做,有辦法嗎?”顏若馨臉色一紅。
“那離天亮還有多長時間?”
“忘記了,大約也要幾個小時!”我聲音有些頹然,顏若馨眼中滿是惆悵迷惘,這是對前途未知的擔憂,幾個小時下來,下雨又冷,這種天氣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睡着的還好,但醒來後就再也難以入睡了。
忍受到天亮,需要極大的毅力跟意志。
“好冷啊!”丫頭可憐兮兮望着我,眼睛渴望,沒辦法,這時我可不能像劇情裡那樣脫下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的,就是我身上那件單薄衣衫也不能脫下給她。已經溼透了,穿在身上給人安全感,那封也吹不進去。
“丫頭,你鑽進來吧!”我想了想,只好張開自己寬大的胸膛,向可憐兮兮望着我的丫頭道,反正已經給她鑽慣了,再鑽一次吧。
得到我這句話,丫頭什麼也不說,立刻往我胸膛,真的往裡面鑽,直把自己嬌小的身子融入我的胸膛,拼命擠,將我衣衫拉向她身體各處。
張開兩手,把她身子摟入我懷裡,那樣能夠溫暖,比一個人的時候好多了,“還是冷……冷!”顏若馨抖索着。
將她的身子都鑽進來,腳也縮成一團纏繞在我身上,我不客氣了,緊緊貼着她肌膚,這樣兩人之間被雨水驅趕的溫暖才又儲存了一些。
“瘋子啊,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啊?”
“等雨停了天亮了!”
“雨什麼時候停啊?”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龍王女兒的駙馬。”顏若馨跟個不懂事小女孩一樣,問着天真問題,絲毫沒有她平時的野蠻。
“切,你想死啊!這時候說這種話。”粉拳我胸膛疾落,落到我頭上、臉上,我放開了手,幾漂雨立刻灑在顏若馨身上。“哎喲!”顏若馨嬌呼一下,立刻縮了回去,哈哈,我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丫頭,打啊!有本事打我啊,最好我們扭打成一團,最終讓我們都享受我龍王老丈人的口水!而不是我一個人享受。”
“你才口水呢。”顏若馨沒好氣嬌嗔一下,“快快抱緊人家,冷!”
兩人鬧了才十幾分鍾,平常似乎這樣鬧就過一天,現在卻是鬧時間也過去不久,風雨飄灑,時間沒過去多少,我們又沉默了下來。
“瘋子,你說我們能不能走出這片森林,活着出去嗎?”顏若馨頭埋在我胸膛,輕輕在我懷裡說道。
我心中微微一顫,我們現在實地裡了,可是好像在半山腰,懸崖裡的一處,這裡荒山野嶺,我們失去了與外面的聯繫,不知會遇到什麼樣的東西?天明是否能找到路下去都說不定,怎麼能確定回去呢?經過一天一夜,我們都筋疲力盡,只憑一股意志支持,兩人時而的打鬧反而是爲了鼓起對方的信心和勇氣,給對方活下去的感覺。我們都受了不小傷,我身上傷了哪裡都不知道,只覺陣陣疼痛,已經受了內傷,顏若馨身上的傷不多,一個女孩子卻沒有多少力氣,若是在懸崖裡幾天都找不到吃的東西,餓也會餓死。
“會出去的。你不相信我是鼎鼎大名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超級大帥哥葉風嗎?”我不能給對方失望的感覺,滿臉慷慨激昂,沒到最後,我絕不會放棄。
顏若馨想了一會,輕輕側頭,瞟了我大有深意一眼道:“你是鼎鼎大名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超級大帥哥嗎?噗嗤!怎麼以前我沒聽說過這個名號?”
“咳咳,這個……名號有自號別人號的,本帥哥的名號多得是呢!成名已久,以後你出去了,你跟文靜馮雪他們多多探討,本帥哥一天有一個名號,比齊天大聖更多的名號。你可以充值享受單獨叫一個的機會。”我大言不慚。說謊不會缺一個人的一塊肉,已經到這時候了,不多吹幾句鞏固自己高大形象,更待何時?
“你跟文靜姐、馮雪、許敏她們是什麼關係啊?”顏若馨仰起頭問。
我呆了一呆,這時候都能想到這樣的事,丫頭腦袋不簡單,“嘿嘿,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朋友之間的關係,很純潔的,十分純潔的那種。”
“哼!”顏若馨的眼睛眨啊眨,瞧着我,滿臉透出不相信神色,嘴裡輕輕哼了一聲,我忙轉過話題道:“呵呵,問她們幹什麼?爲什麼不問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平常你跟我打打罵罵,打是親罵是愛,我們又親又愛……現在我們抱在一起,距離那麼近,可見我們緣分多麼相近啊,說不定我們前世就是夫妻了!哈哈,什麼梁山伯祝英臺,崔鶯鶯張生,寧採臣聶小倩潘金蓮西門慶的……哎喲!”說前面幾個顏若馨都沒怎麼反應,她雖然蹭,到最後一個我胸口一痛,啊!完了,一定是十二個牙痕!
“想死啊!潘金蓮……我咬死你!啊!~~~~~~”顏若馨狠狠在我胸膛撕咬,手腳並用。我苦笑,最近被顏若馨蹂躪,我的肌膚已經練就了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兼顧少林金剛不壞之身。我的身體屬於她不屬於我。
我投降,是我主動認錯,再也不說了。顏若馨暫時放過了我。
漫漫長夜,“瘋子,你給人家講故事好嗎?人家好久沒有聽過故事了,都小時候了呢。”這不是顏若馨小孩子氣,講故事只不過是兩個人找點事做,度過這個難眠之夜。
“嗯,我給你講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
“你想死啊!當我是小白啊。”顏若馨翻身起來,怒目而視,又是拳打腳踢,似對我將她當穿越後那些那些女人憤怒不已。
我擦了擦汗,笑道:“呵呵,嘿嘿,你不喜歡,我給你講《流星蝴蝶劍》的故事……”
對面的是寒如冰水的殺人目光。
我立刻又換了,“我給你說潘……潘安與宋玉的故事。”我汗了一把,差點把潘金蓮和西門慶的事說了出來,幸虧我機警,臨時改口。看潘金蓮改版的傾情版太多,思維暫時轉不過彎來。
“潘安與宋玉?他們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你講他們有什麼關係?”
我的冷汗跟雨水一樣涔涔,顏若馨對歷史熟悉啊,她不是出國外幾年了嗎?怎麼能對祖國曆史比我還熟悉的,害得我忽悠不了。“哦,那個……沒關係的,既然講故事嘛?就要講究故事性一點,話說潘安穿越到了宋玉那裡……”
顏若馨殺人的目光,火紅火紅黑夜裡也分外明亮,我不敢說下去了,顏若馨胸膛起伏,沉重喘息一會,尖叫道:“你今晚不講一個讓我感興趣的故事,我就讓你看看您怎麼死?”
丫頭,野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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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絞盡腦汁,將這些年來看過的小說、電視都搜索一遍,哪些顏若馨未聽過的,要忽悠那麼一個才女真不容易啊!怪不得人家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啊,真爲男人考慮,至少自己在妻子面前有那麼一點炫耀的虛榮心。****北美大片裡的情節我都搜尋,突然腦海一閃。
“我給你說一個禽獸不如的故事。”我一本正經道。
“禽獸不如??……”顏若馨疑惑到,皺着細長柳眉,終於感興趣了,“什麼叫禽獸不如?”
“呵呵,這是一個有着十分深厚歷史價值的故事,對後人有很深的警醒作用啊,古往今來,不知教導多少yin……人嘿嘿,賊……賊多的才子佳人,使人人能夠喜結良緣,得償所願啊!這是典籍上記載的……據說,古代有一個小姐和一個書生,那個小姐長得花容月貌,閉月羞花,那個男人長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只差我十分之七,兩人都有意,十分的喜歡。書生是一個純潔正直的人……嗯,和我一樣,我都是這麼純潔正直的,他和那個小姐君子之交。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電閃雷鳴,雨水飄灑,跟我們情景有些相似,他們進了一個廟宇避雨過夜。那個廟宇只有一張木板牀……那個小姐憐惜書生,就叫他誰牀上,兩人中間用綢布隔了……嗯,我和你隔了兩條綢布呢,比他們純潔多了……呃,哎喲!我馬上轉正題。一人睡一邊,那個女子就寫了一行字道:如果汝若越界,就是禽獸!一夜過去了,天晴了,那書生起來,翻身,小姐卻早人去樓空,一騎絕塵,不知哪裡去了……只有她憤憤留了一行字在她與書生的牀隔間……”
顏若馨問道:“她留了什麼字?”
我嘿嘿笑道:“她說:汝禽獸不如。哈哈,娃哈哈啊……”
顏若馨愣了愣,她是何等聰明之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撲過來,狠狠:“你才禽獸不如……”
話出口就知道不對,顏若馨臉色羞紅如雪,雙手狠狠捏住我,大吼道:“我叫你笑,你笑,死瘋子,用故事來誑我,我要殺了你……”
“哈哈,娃哈哈!嘿嘿,咳咳,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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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失敗,顏若馨不依,要我講笑話,這丫頭自己睡不着,非要我講故事不可,她睡不着,也不準別人睡着。顧名思義是:我這個滿嘴**的yin賊,說的故事都是YD的,必須時時刻刻防我這個yin賊,因此,故事太長。笑話短,說笑話,那就無論如何都不用擔心被他說yin了!
“從前啊,有一個老闆,他開會老是非常的累贅,又慢又遲緩,又長又臭,令人十分難以忍受。後來只要是他開會,人人都會藉故走去。
“有一次,他開會到一半,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還沒有下班,衆人都忍耐不住了,但懾於老闆之威,找不到正當理由,不敢請假。
這時,一個婦女站起來道:‘對不起,打擾了!我要回去了,我家裡的孩子等我回去做飯呢!沒有我他吃不上飯。’老闆沒辦法,只好讓她走了。
“他又開了10分鐘,另一個婦女,又站起來,對那老闆道:‘對不起,我要回去餵我的孩子奶粉了。我好幾天沒喂他奶粉了!’那個經理沒辦法,也只好讓她走了。
“他講了10分鐘,又一個年輕少婦站起來,這次那經理學乖了,那經理馬上站起來,提前道:‘我記得你家裡沒有孩子的,你才結婚沒幾天,怎麼可能有孩子呢……’“那年輕少婦道:‘你這樣天天開下去,我們永遠不會有孩子了,我現在要回爲做生孩子的事努力呢……’”
“哈哈!”
“啊,又是那些笑話!你死了!你死了!啊!你要死了~~~~~~~~”手捏指抓牙咬,無所不用其極……講笑話,也是黃色的,真是yin人本色啊!看來看小說影視多了,深受影響啊!
我心裡暗暗道。
“還有一個更有趣的呢。我跟你說,是‘洗大頭還是洗小頭’的,一次,一個男子去一個髮廊裡洗頭。那個洗頭小姐於是問客人要洗頭嗎?客人想了一陣,回到道你們這裡洗大頭還是小頭的呢?那個小姐道,我們這裡大頭小頭都洗,洗了大頭,只要你考慮要進行這樣的服務,我們就給你洗小頭……”
“客人道,好!但我喜歡洗小頭時候溫柔點……”
“葉瘋子,你~~~~~~我要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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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聽說你唱歌很好聽,哼!上次你來糊弄我,這次你一點要唱好的來贖罪……不許唱那些歌曲哦。”
“嗯?不許唱什麼歌曲啊?”
“十八摸那種!?!##%”
顏若馨嬌羞無限道,我吃了一驚,顏若馨也知道這些歌曲啊,娃哈哈,有趣,有趣,顏若馨黑暗中彷彿瞧見我神態,嬌嗔錘我一陣道,“我說你不許唱那些yin褻不健康的歌曲,要唱一些健康的歌曲,知道嗎?”
“知道了,嗯!”我擦了擦嘴,要是一邊唱十八摸一邊和顏若馨做那該有多好啊,這個念頭只能想想算了,我胸膛上的傷口還真不想增加了。
“我給你唱一首白狐,《白狐》你聽說過吧,當今著名超級紅透半邊天的歌曲……”我望着顏若馨,煞有介事道。
顏若馨放心下來:“嗯,這首歌我聽過,你唱來聽聽,你能唱嗎?那麼好聽的一首歌,你不要將人家唱差了……”
“放心,我怎麼會唱呢。聽着了,咳咳,哼哼,哈哈,嘿嘿,嗤嗤,噗噗,哎喲……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虎,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虎……能不能爲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虎……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不對。”
“什麼不對?”
“有點不對。”
“好像歌詞有點不對。”顏若馨皺着眉道。
——————————————————————————————————————————提前祝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