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不更新,今天更新一章大章的。可以補回來了。
訂閱支持吧,很無力,就幾個訂閱,寫起來心力交瘁!訂閱是對作者最大支持~~~~~~~~~————————顏若馨抓到救星似的,雙目淚花瑩瑩的道:“文靜姐,他,他不是的,他本來是想要這裡的,他要闖進去……我阻擋不了他……嗚嗚,幸虧你來了!”
這死丫頭,怎麼能這樣說話的,說話不說他們,卻說“他”,他,擺明不是讓別人誤會嗎?不是在誣陷我嗎?我抓了抓她的手,示意她沒亂說話,顏若馨鬥氣的別轉嬌軀,不理我了。
這丫頭,什麼態度?
文靜看着我的目光變化,忽然幽幽嘆了一口氣,款步過來道:“葉風……你這是做什麼?你知道嗎?我以爲你雖然貪玩,但很有節制,絕不會作出什麼真正令人難堪的事,可你今天這樣令我很失望……”
“文靜,你不要聽她胡言亂語,那不關我事的,是他們逼我的。”我伸手一指,那裡還有劉鐵那幫沒義氣的傢伙的影子?不知跑到哪個十萬八千里的火焰山了?我轉過身子,只好面對文靜,笑嘻嘻道:“文靜,難道你不相信我,相信這丫頭嗎?我與你是365天的感情,要知道你和這丫頭35天的感情還不到,你說你應該相信誰?”
文靜沒有說話,目光澄澈看着我,顏若馨霍然迴轉身子,怒目而視,我知道說服文靜不容易,但她卻是會給我解釋的機會,所以只要我軟磨硬磨,不怕她不原諒我。我走過去,拉着她的手,柔聲道:“我剛纔是在玩的,嚇唬嚇唬這小孩子的,我是那麼正直、善良的一個人,我會去做這種事嗎?”
我一副大義凜然,表示像這種鐵錚錚的漢子是不屑做這種事的,顏若馨卻不依了,說不過我,只好狠狠地掐我,用手猛抓。大叫起來道:“你是正直、善良的人?那我是觀世音菩薩了,你爺爺爺爺的奶奶奶奶的太上老君了。好笑。你就想闖進去,要不是我拉着你,你早就進去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下流!”
丫頭伸了伸舌頭。
本書首發“嘻嘻,你要是觀音菩薩那不是個老太婆老女人或是老尼姑了?唉,太上老君更是個糟老頭,唉,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老太婆,我以前真是低估你了。糟老頭的糟老頭。”我搖了搖頭,一副無可救藥、可惜遺憾的樣子。
“你想死啊!”顏若馨怒了,狠狠在我肩膀上扭,這丫頭,最近除了踢還練會了扭這一招“百發百中抓奶神抓手”星爺演變而來的變種,那本來是瘋丫頭的專利,被她盜用權利去了。我現在免疫力下降,沒辦法像專利公司回報,考慮要向吳迎蛟討教學習無影腳對付她的高跟鞋,還要考慮向萬浮守學習萬佛朝宗將手臂也訓練成金剛不壞之身才行。
我還要一邊壞笑一邊皺眉,那樣子十分奇怪和辛苦,我知道我表現得很痛那麼會令她感覺到很高興,很痛快,那和我一樣。只要我越表現得不在乎,她纔會氣憤,她氣憤的樣子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文靜看到這一幕,神情微微一變,她聽不到我們的話,但看錶情都看出來,忙扭過頭,輕聲道:“葉風,你沒事跑這裡幹什麼?下次不要這樣做了,快回去吧……”
文靜嘆了一口氣,我聽出她語聲幽幽,知道她心裡不舒服,掙脫顏若馨糾纏,不敢和顏若馨鬧了,跑了過來,顏若馨狠狠掐我幾把。“文靜,你還在怪我?”
搖了搖頭,又望往遠處,文靜神情有些苦澀,並不說話,目光有些迷惘,我心裡有些慌亂,我不知道又做錯了什麼。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怕文靜,很久以來,就算是像顏若馨這樣的野蠻女人我都不怕,可我爲什麼偏偏怕她呢?文靜沒有對我打也沒有對我罵,甚至沒有對我疾言厲色過,剛纔那樣子嚴肅的樣子也是很少的,我抓了抓頭,想了很久都不明白。突然腦海閃過一道靈光:我是害怕看到文靜難過!
看到她難過傷心我就會心裡十分不安,好像有一塊石頭壓着自己一樣,那種感覺十分沉重,很難受。看到她傷心的眼神我就受不了,我寧願看到顏若馨兇狠猙獰的臉也不願面對文靜悲哀痛苦、幽怨無助的眼神。
我手裡一緊,握住文靜的手道:“文靜,你不要傷心……”
文靜回頭看了我一下,勉強笑了一笑道:“放心,我沒事的。”
明明看見她眼中有事,她還說沒事,文靜最大的缺點就是有話不直說,這和顏若馨僅有的有點不同,瘋丫頭更是個直腸子。我心裡不安,柔聲道:“文靜,我剛纔真的在玩的,那時他們都在逼我,我沒辦法,你知道,我爲了兄弟兩肋插刀的。這個女人用手拉着我,我身不由己地前進,其實我已經深刻做了檢討,我只能守在這裡,是不能進去的。可是,可是,我身不由己啊……”
腰背一痛,劇烈鑽心刺骨的疼痛,我勉強忍着,死丫頭,等一下有你好看。
————————————遠處草叢中,伸出幾個頭,黃豹道:“你們說這次風少會不會過關呢?”
李成裝作十分的老成道:“我,估計,有點困難,有點苦難,但是,憑風少的惡聰明才智和迷人的魅力,是有可能過的。但,這件事又非同平凡,面對是兩個女人,兩個都是非常厲害的女人,沒有了我們做他堅強的後盾。還有後來無數的女孩子。這一戰,風少危乎哀哉!所以最終結論,他有可能勝,也有可能敗。”
目光齊齊鄙夷的掃向他,人人暗中踹他一腳,李成東歪西倒,陣陣劇痛,這死黃大仙,說了跟沒說一樣,我們鄙視你!小七道:“風少都是見佛殺佛,遇老婆就殺老婆的,雖然對方陣容強大,我看未必就能戰勝風少,不過那麼多個女孩子也確實太多了些。我考慮要不要過去幫他分擔解憂,風少一樣是我的好兄弟……”
衆人齊齊鄙視,好像剛纔第一個走的就是他了,劉鐵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媽的。剛纔跑最快是你,有本事你過去,要不要我們把你一把,推你出去。文靜在那裡,風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還什麼戰無不勝呢……”
小七忙道:“不用,不用!我完全不用的。”
大家齊齊豎起大拇指,同意老大這句話,覺得知風少者,不愧是他的豬朋狗友。
————————————————————“哼!文靜姐,不要相信這個人的鬼話。剛纔你不知道他多兇呢!帶着一大幫人,仗着人多勢衆,還對人家施與暴力,你看,人家的手都讓他抓得變形了。”顏若馨委屈地說着,撅着小嘴,狠狠跺腳,咬牙切齒,目光兇狠地看着我道,好像我是曾經奪她羊皮的狼似的。伸出那潔白的纖纖玉手,哪有什麼變形啊。只是雪白中多了一些血液,更顯得粉嫩晶瑩罷了!
這丫頭,好像不對,哦,是她拉着我的手,現在說成我拉着她的手了,真是變相得快啊。我狠狠抓住她另一隻在腰背上作怪的手,低聲道:“是你先拉我的手。”
“我不管,誰叫你剛纔說人家推着你,現在人家說你拉着人家,公平對待,我只是學某個人的無恥、厚臉皮!”顏若馨咬住我耳朵,手下又要掐,我抓住她的手,死丫頭,學得快啊。我剛利用的招式都會用了。
我心裡有些高興又有些失落,我的精神終於後繼有人了,可是被人誣陷的感覺真他媽不爽。
看着文靜臉色不善,我馬上收回和顏若馨耳鬢廝磨的咬耳朵,真誠道:“文靜,你怎麼樣了?你這樣我會不舒服的,我看不到你的平靜,我心裡總會不安。是不是因爲我剛纔太過沖動,我答應你,以後一定改,一定不會那麼衝動了。凡事多考慮,絕不輕易讓人左右我的行爲,我一定對自己負責。”這是平常文靜對我說的,聽多了,也能像經書一樣背出來。
心裡在道,我只會更加衝動,不會那麼衝動,我只會自己左右自己的行爲,不會讓別人左右。
文靜搖頭道:“以前我一直因爲你是貪玩,但心裡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每一件你都能做好,可是今天,我什麼事都由着你。我以爲我自己很瞭解你,可是忽然我很茫然,我感覺好像我根本不瞭解你,甚至對你一無所知,我不知道你的行爲。不瞭解你心在想什麼,我很惘然,很擔心,害怕我一點都不認識你……”
文靜越說越無助,語聲越來越幽然,我忙握着她的手,感覺她嬌軀在輕輕顫抖,手是冰涼的,我嚇了一跳,忙幫她溫暖。心中暗苦,文靜啊,你怎麼會了解我呢?我自己都不瞭解自己呢,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去做,怎麼樣去做?我感受到她內心的恐懼、痛苦和悲哀,她是關心我纔會有這種情緒,因爲關心我而怕不瞭解我。所以文靜的心情十分矛盾。
“文靜,你不要自責,我還是從前的我,無論如何,我在你面前是永遠不會變的,你不用害怕。你這樣我會心……心裡好疼的。”
本書首發顏若馨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我們,猜測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朋友不像一般的朋友,情人又不像是情人,跟我們那麼久,她沒有感覺我和文靜有男女朋友的傾向。至少兩人一起逛街、去玩的機會都很少,但兩人又可以親密到超乎一般朋友的範疇。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文靜亮晶晶的目光看着我,十分柔和,有些欣喜道:“葉風,真的是嗎?你一輩子都不會變嗎?”
文靜的話有些雙關,語聲平靜微微波動,但那眼神是不會騙人的,我升起一種恐懼,不知所措。女孩子一旦說到一輩子,那總會和悲哀拉上關係,我嘆息道:“人總是會變的,我也會變,不過,我心底那一點是永遠不會變的。”
拉着我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文靜心裡一跳,目光復雜地看着我,我理解她的心思,不知該如何跟她說,文靜是個很好女孩,在她面前我們的交往就一直如此。我不想在任何方面在她面前說謊話,顏若馨就在旁邊,文靜忙放開手。看了看顏若馨,臉色潮紅。
窸窣聲,幾個身影轉了出來,齊齊出現我們背後,馮雪、秦紫月、許敏衆女一字擺開,顏若馨本來已經絕望,見文靜姐和那瘋子那樣,就知道不可能主持公道了。事實她不明白,自己跟瘋子在一起的時間要比文靜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多,兩人很多時候比文靜和他還親密,可是她永遠好像是一個外人,插不到他們之間,那是一種什麼感情啊。
她來那麼久,跟瘋子依然形同陌路人,好像兩人永遠是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點。走了上去道:“馮雪啊,這裡有一個瘋子,他要趁你們在裡面方便的時候進去,強闖進去,你們說他是不是很下流、很無恥、很卑賤,而且他不單是一個人,還想帶很多人進去呢……”
她選擇最善良的馮雪,以自己的口才,雖然她口才比不上我,但忽悠馮雪綽綽有餘,果然,那個女孩兩道冰劍一樣個光芒向我射來,凌厲帶着詢問叱責……
“紫月啊,你不知道,你那個葉瘋子啊,他剛纔做了些什麼事?多麼丟人,他剛纔在這裡……”顏若馨走了過去,接着跟她講起了葉風敢死隊勇闖美女禁地的事。
秦紫月的臉色漸漸變了,一道凌厲的光芒向我射來。
“許敏啊,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差點發生了,你知道嗎?那個瘋子……”
一道道凌厲閃着電的光芒向我射來,十幾個女生,目光燃燒熊熊烈焰,衣袂漂浮,臉上憤怒之極。按照武俠小說的套路,那麼現在正是罡風凝聚的時刻。隨時可能金剛不壞之身都要被擊倒,那憤怒值已經聚集到了可怕的程度,憤怒值是非常厲害的。
流言蜚語的力量很大的,尤其掌握在某些善於利用的陰謀家手上,更操作得嫺熟非常。顏若馨無疑就是這方面的佼佼者,冷冷地對我泛出微笑,抱着手,哼了一聲,似乎看我怎麼樣辦。
一般這種時候,我知道女人是最惹不得的,尤其是一羣女人,我選擇的應該是跑,但我這次沒有跑,男人就要勇敢昂首挺胸上前。
一臉風蕭蕭兮易水寒,我不怕死誰怕死的感覺,我知道我是逃不掉的,先不說她們女生多,一人包抄一路我沒有地方逃,就是我逃掉了劉鐵那幫傢伙爲了邀功,肯定把我抓回來——他們的沒義氣是有名的。這樣不泛先例。權衡厲害,再次我們同一班人,低頭不見擡頭見,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這時候文靜是沒有辦法的,我試圖以誠懇的眼神、嚴肅的神態說服她們,無辜地看着她們。希望她們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可是我料錯了流言蜚語的力量,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也對自己的能力稍微高估了一點,那些女孩沒有給我絲毫辯解的惡機會。悲憤上涌,見我那副模樣,以爲我認了,她們差點在這麼一個人的手上,怒吼一聲,齊齊衝了上來,拳打腳踢,掐扭抓捏……
“哎喲!哎喲!哎喲!救命啊!”這時我後悔了自己爲什麼要不跑,至少跑還有機會,現在想跑都來不及了。
“哎喲!哎喲!救命啊!”十幾個女孩子的拳頭雖然不大不重,但聚集起來卻是不可抵擋的千鈞力量,那個打得最疼、最重、最尖的認出是顏若馨,專往我腳和腰背毆打。這丫頭,太過狡猾了,我一把拽過她,在她那豐臀上就是一下。“哎喲!”
“死瘋子!姐妹們,給我狠狠的打,哦,用腳踢!”現在我終於後悔爲什麼只跟吳迎蛟學了無影腳跟萬浮守學了萬佛朝宗而已,我還應該跟古三通學金剛不壞之身的,那麼無論她們怎麼打我都不怕了。一切爲時都已經遲了。
劉鐵黃豹他們暗暗搖頭,唉,風少,真是太幸福了,那麼多女孩子圍在中間,但這種並不是我們想要的幸福。
文靜心裡又擔憂又好氣,看着她們,乾脆不出言阻止,也上前幫忙。
——————————————————從女人堆裡出來,我確信我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生命,頹喪落魄地走在森林裡,我在想去哪裡了此殘生。劉鐵那裡不回去了。這幫傢伙,以後永遠都不能跟他們狼狽爲奸,自己一個人爲奸就可以。漫無目的走着,我發覺後面跟着一個人。
我走了一段路,她還跟在後面,我忍不住回頭怒道:“你跟着我幹什麼?快滾,是不是想跟着一個**,怕不怕我奸了你?”
顏若馨單薄的身子瑟了瑟,眼神黯然,但沒有退後,淡淡道:“我怕你想不開,所以跟着你,一旦你死了那就是因爲我了。你是害怕我纔會死的。”
丫頭越來越無恥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丫頭啊,還是去國外進修的,乾脆跟我進修就可以,無恥大學!我三分之一的人命非常無力,被一幫女子折磨,那就像**是很耗費精力的。身上、臉上、手上,不時有她們留下的胭脂、口紅,衣服破破爛爛,鑽進森林裡跟原始部落種族有得一比。我寒着臉道:“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輕易死的。”
“我知道呀!”顏若馨十分輕鬆道,“所以我跟着你來再刺激刺激你,想看到你怎麼死?”
一種狂怒涌上來,差點被這丫頭氣死了,竟然學到了我的不動聲色氣死周瑜法,但我不能表現爲激動,那樣只會令仇者快,自己痛。我強烈壓抑自己,轉過頭去,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緩緩向前走去,忽然悠悠道:“這裡沒有人,荒山野嶺,孤男寡女在一起,如果某個人被謀殺了拋屍荒野會不會有人知道呢?唉,不對啊,這麼美麗的一個女人,怎麼能錯過,應該先奸了,再殺,殺了再奸。唉,這改怎麼選擇呢?”
“死瘋子!”顏若馨撲了上來,她最受不得我以她的身體來諷刺,“你想死啊,這是文靜姐叫我來看着你的,她擔心你有事,文靜姐是知道我們的。你膽敢作出對不起我的事,文靜姐絕不會放過你。”
嘆了口氣,我心中暗道,果然是文靜叫她來了,憑這丫頭的性格還不可能瞭解我和願意跟着我呢。我沉聲道:“你回去吧,我不要你跟,我沒有事。你要是不走的,我不敢保證你會沒事。”
“你跑來這裡荒山野嶺,沒有人的,我們怎麼知道你去哪裡?等一下死了真的連屍體都找到不到,你跟我回去吧。”顏若馨語氣兇狠,但有了一些鬆軟下來。
我停下腳步,沉吟道:“你走吧。我想靜一靜,一個人思索一些事情。”自己這樣對待人是否錯誤呢?我的人生目標是什麼?到底我是怎麼樣的人?文靜的情感越來越明顯了,我該如何去面對呢?
我發覺我的人生已經在轉型,我真的要爲自己考慮、思索一下自己的將來了,以前渾渾噩噩過日子,過了今天不用擔心明天。一切按時間過。可我忽然發覺人總是要清楚一下自己的,將來行走的方向,否則走不遠就會迷路的。
“可是,我認不出回去的路了。”顏若馨滿臉委屈地道,小嘴撅起來,眼睛紅紅的,又是一招扮可憐。
這丫頭~~~~~~~~~我服了她了,不認識跟來,別人賣了都不知道,幫人家數錢呢,“那你現在要跟我到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顏若馨老老實實地說,“只有你回去了人家纔回去。”
我覺得跟白癡說話可以降低自己的智商,並沒有發覺這些天顏若馨漸漸變了,有了點女孩子氣味,找塊青石坐上來,翹起腿。顏若馨遲疑一下,忙跟上來,坐在了一旁。手抓一根青絲咬在嘴裡,我漫不經心道:“你那麼快上來,不怕我把你怎麼嗎?”
顏若馨眼裡有些猶豫,但絕沒有害怕,緩緩道:“你只是說說,你是不會做的,你是個……是個……好……”
這次她的臉皮終於沒有這麼厚了,敢說我是好人,上天都不會放過她,我咬着那青絲,覺得很好玩,有些柔韌,但也很脆弱,一咬就斷了。又可以捲起來玩,我咬斷幾更,再尋了幾根,捲成一圈一圈,多好玩。
“隨便你。”我挨在青石上,躺下來伸個懶腰道,“想走就走,不想走就在這裡,我忽然忍不住還有個人解飢渴,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你做好不回去的準備。”
“你不回去文靜姐他們也不會走的。”我微微皺了眉,夕陽西下了,快要傍晚了,文靜他們應該走了。我們有車可以最後走。
十分舒服,石板冰涼,頭佔在毛茸茸的草葉上,手卷着顏若馨的青絲,這丫頭奇怪,弄了一天那香味還是如此的清新,沒有絲毫被衝散。聞着那香氣,心裡一陣平靜,我緩緩閉上眼睛。
過了不知多久,丫頭動了動,我不理她,再過一會,丫頭又動了,她的衣服輕輕擺動,我手抓着她的衣服,被搖晃了幾下。
動作越來越大,我也睡不着了。
“怎麼了?”我閉着眼道。“人家,人家……那個……”說了半天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我不耐煩道:“小姐,拜託你說話語氣通順一點好不好,這樣挺起來跟**一樣很吃力的。雖然你出過國,但別忘記你是中國人,連國語都說不清楚,真是的。”
“你好了!老是拿人家說話。”顏若馨提高聲音,尖叫起來,她經常被我拿出過國的事諷刺,聽到這話,心裡就怒了起來,狠狠用手來抓我小臂,“人家想去小便,行不行啊?”
我陡然睜大眼睛,上上下下看她一陣,顏若馨臉色嬌紅,慌亂閃爍躲避,驚惶道:“看,看什麼?”
我道:“嘖嘖,丫頭,剛纔,你們不是一起,集體解決了嗎?怎麼現在……”
“人家剛纔幫文靜姐她們看守你們這羣**,人家自己還沒有解決呢?”顏若馨十分惱火道,雙目射出火光,好似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我就是那個害她不能方便的人。
我忽然涌起一種好笑的感覺,人算不如天算啊。想起來在那茅棚的經歷,心裡就覺得舒爽,你也有今天,丫頭啊!在這荒山野嶺——“那你就去解決了!”我躺在青石上淡淡道。
“那你呢?”
“我,我在這裡,還能去哪裡?”我沒好氣道。
“你要幫……幫我把風啊。”我倒,沒氣了,一個女孩子叫一個男孩子在她“噓噓”的時候幫她把風,嗖!這是什麼關係啊,想一想真讓人受不了。
我鼻子有些液體流動,我急忙止住綺念,太了。
受不了了!
“喂!你給我起來。”女孩子有過第一次對別人的防範總會降低的,我和她在途中有過爲她把風的一次,她這次叫我把風是理所當然。但我自己卻不敢信任自己,因爲文靜平靜下來的心,蠢蠢欲動起來。這樣的誘惑我能忍受嗎?
人的有時候是非常奇怪的,不由人控制,顏若馨拖我起來,這裡實在太茂盛了,東轉西轉,到一個地方,其實四周都差不多,丫頭跑了很久都沒有見她找到一個好地點,我腿都軟了:“喂!丫頭,到底好了沒有?你急還是不急,我說這荒山野嶺的就算你跑到樹上都沒人看你,跑這大半圈有用嗎?”
肩膀被狠狠掐了一下,野丫頭臉色羞紅道:“你胡說些什麼?我掐死你,就在這裡了。你走,出去離人家100米遠。不許往這裡張望,也也不許聲張。我要過去了。”
我終於完全服她了,懶得理她,轉身就走,我感覺以我現在的心情和體力,縱使有那個心也沒那個性趣了。
丫頭腦袋子歪着,眼珠子轉了轉,忽然覺得有些不對,追上來拉住我道:“喂!你不能走得太遠,不然別人來了怎麼辦?你都沒看到,看到別人你要大聲叫我……哦,不許叫,不能讓別人知道,你要……要是通知我……”
丫頭摸着長髮,自己也感覺好像要求有些過分了,這裡野草樹木繁茂,只要走出幾米都會難以看到,十幾米已經算多了,真不明白這丫頭是不是腦袋進水了,一百多米。“你就在外面等就可以了,記得要叫哦!”
閃身避了去,我剛聚集起來的怒氣值未得到發散,即漂浮到空中去,丫頭算準我的發怒時機,我憤怒一吼,拔了周圍幾根草。發泄憤怒,叫,叫,我一定會叫!叫你在深山野林裡聽到平生最難忘的一次夜梟。
“呼呼!”“呼呼!”“呼呼!”的夜梟聲響起,在逐漸陰暗幽深的森林裡,顯得那麼恐怖,遠遠迴盪,經久不息。
“你想死了!瘋子!”陡然一聲暴喝,野丫頭突然站在我面前,我嚇了一跳,大叫道:“貞子啊!”拔腿就跑。
顏若馨愣了愣:貞子!笑了起來,看見那背影,又氣憤起來,嬌喝道:“你別走,我追到你,看你死哪裡去?”
不跑纔是傻瓜,我在山林裡跳躍,自小在山林長大的我,比顏若馨要熟悉得多走這樣的道路,顏若馨今天沒有穿高跟鞋,否則現在有好戲看了。
“死瘋子!停下!““死瘋子,等等我……”
“啊,葉風啊,等等我啊!我不打你了……”
……………………
顏若馨哭喊着,終於追上我,看她臉色潮紅,氣喘吁吁,呼吸急促,不知道要是我不等她可怕真的會哭起來。
“死瘋子,我打死你!你又扔下我一個人!”顏若馨抓住我,狠狠掐,狠狠地眼紅紅道。
我苦笑,知道是不能停下的,停下肯定被這丫頭蹂躪,天色不早了,我要馬上趕回去,否則文靜他們不走,耽誤了時間,大家都走不了。
“好啦!走啦!迅速點,我們趕在落日前回去,否則回不去啦!大家回到學校還要各自回家呢。”顏若馨悻悻放開手,嘟着小嘴,我習慣她有時假裝可憐,不理她,轉過身子,快步往回走去,我不走她可以磨蹭一輩子的,我走快她纔會跟上來。
“喂!你又不等人家了。”
蹦蹦跳跳,像個猴子一樣,沒見過這麼走路的人,我暗想我第一次爬樹也沒那麼難看,看到野花去菜一下,看到密封蝴蝶就去趕,一個女孩子,那麼多事。要給蜇了一下她會不會哭呢,我忽然涌起一個調皮想法。真個像王大三進山村,百事爲新啊。
“哎喲!”顏若馨驚呼,聲音大叫一下,接着聽見“噗嗤”“噗嗤”聲音,我暗道這丫頭不知又想搞什麼鬼了。回過頭來,“哎喲!”只見野丫頭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懸崖邊,採一朵白色花兒,在遠處看不出這是懸崖,因爲很多東西遮住。經驗豐富的爬山人都知道,越草木繁茂的地方往往就容易有鏤空。丫頭不知所以,見那裡那麼多樹,可以過去的,她要去採那朵白色的花兒,腳絆在一根藤上,掉了下去。
身子“悉悉索索”,在枝藤上迅速滑落,她手一邊抓住藤蔓,一邊發出驚吼大叫。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出現這樣的事,一步躍了過去,可是那勢子是如此急,我到邊沿顏若馨的身子已經滑了下去,我抓不到她的手。
當機立斷,身子順着藤子快速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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