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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廳,外面繁星滿天,燈火輝煌,霓虹的光芒把城市夜裝點得五彩繽紛,燦爛奪目,一陣陣涼風吹來,我深吸一口氣,比在餐廳好多了。突發逸興壯思,和劉鐵他們一起混久了,帶那麼一絲污髒,此刻的風宛如海水,洗刷在身上,心裡的不爽、一切不順意,都統統隨風飄去。
我揹負雙手,擡頭仰望,領先向水花燦爛的廣場走去,大聲道:“涼風有興,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我有我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
“瘋子,你在吟什麼?這麼難聽,一點詩意都沒有!”顏若馨趕上來,大聲道。
我藐了她一眼,繼續向前走去,口中道:“我yin的一手好溼啊!這你當然不懂啦,像你這種崇洋媚外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怎麼會懂我們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化呢?”
“喂,你說什麼?誰崇洋媚外了?誰說我什麼都不懂了?你給我說清楚。”顏若馨不折不撓,跟我我旁邊,用力扯着我道。這丫頭事事都針對我,好像我有什麼她都要插上一腳似的,無論好的壞的,我說一句話她都要頂上半嘴,穿什麼衣服她都會看不順眼,但是話從別人口裡說出來,她又不一樣了。
我不理會她,往前走去,繼續道:“涼風有興,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
顏若馨扯了我一會兒,見扯不動我,愣了一下,用力一拉,回過首道:“文靜姐,他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崇洋媚外了?這是什麼爛詩啊!”
文靜微笑,看了看葉風略微瀟灑卻落寞更多的孤獨身影,在前面揹負雙手,搖頭晃腦,貌似十分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卻那一份瀟灑都是自己顯出來被別人看的,那身影猶如天上的星星,雖然很多,但事實上每一顆都離得很遠,都是孤獨的。黯然道:“這是一首二、三十年代最熱門的名曲《客途秋恨》,那首《客途秋恨》本來是廣東古本的南音唱曲,後來被編劇家黃少拔改編爲粵劇,黃且將男主角附會爲繆蓮仙,女主角爲麥秋娟,其他被拉入此劇的歷史人物還有錢江,陳開,兩廣總督徐廣縉等等。
“當初最擅此劇的,是當時的名角白駒榮,他扮演的是小生繆蓮仙。後來這齣劇又改作粵曲,被白珊瑚唱得街巷皆知。白珊瑚本是石塘咀歌姬,從良後不容於夫家,被指“邪花入室”,於是被逐出後便以在歌壇賣唱爲生。她最擅唱的是班本曲,尤擅模仿靚少鳳、白駒榮、馬師曾三位當時紅極一時的粵劇大老倌的唱腔。
“粵曲歌壇本來是香港社會最大衆化的娛樂方式,因此,影響極大,人人都喜歡,在以前,假如你說一句“涼風有信,秋月無邊”,那麼別的人都會知道,接得下句“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了。這好比當今的流行歌曲,但更要流行。繆蓮仙是乾隆、道光年間人,《客途秋恨》涉及到第二次鴉片戰爭中英軍炮轟廣州城事。所以葉風說你崇洋媚外,連祖國文化都不懂了。”
顏若馨愣了愣,內心涌起一種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玉臉微紅,垂直下來。霓虹下嬌豔無倫,卻誰也沒有注意到。她自己經常讀中國典籍,希望她出外面都可以宣揚自己國家的文化,讓人知道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不給人看扁了中國文化。她以前認爲自己已經讀了很多書,相對於她這個年齡、這個時代的人,國文有她這樣好的,已經微乎其微,顏若馨的水平也算高了。
這個瘋子平常瘋瘋癲癲,除了看小說就是睡覺,他竟然懂得比自己還多,令她十分驚訝!當然,這也可能是他適逢其會,碰上罷,要叫他說出別的他可能就說不出。顏若馨跟他認識那麼久,吵架鬥架過無數次,幾乎沒有一次完全佔得住便宜,無論從哪方面上,文化上、口才上,可見這瘋子,並不是一般的有才,是有真材實料的。
這個《客途秋恨》她就不知道,枉她讀了那麼多書,顏若馨心裡微微羞赧,追上去扯住道:“死瘋子,死瘋子!你這些東西過時了,要讀一些現代的東西!”
我搖頭晃腦道:“現代的東西好的太少了,還是舊時代的經典啊,君不見現代詩嗚呼其哀哉,孔孟文化卻在國際說大行其道嗎……”
“可是這東西從你這破口出就不好聽了,你說點別的,大街上公然吟這種東西,人家會當你是怪物看待的。”顏若馨氣鼓鼓道。
旁邊的人果然看來我這裡,大街上,廣場旁邊的水池裡,七彩的水花飛濺,一個裝扮怪異的男子,一個美麗絕佳的年輕女子,跟在他身邊。那男子搖頭晃腦,口裡唸唸有詞,好像念什麼咒語,怪不得回頭率那麼高了。但眼光大多數是向那女子的。**的吸引力是永遠不會退色的。
後面一個優雅的面帶微笑的女子。
那情景十分特殊。
我轉頭看了看,道:“啊!今晚的人還真多,星星也真多,啊,你喜歡現代詩,不喜歡古代東西啊!那我就yin一手現代溼吧。你聽着,‘啊,啊~~~~~,啊~~~~~~~~!夜夜想起媽媽的話兒呀,閃閃的淚珠魯冰花。啊,啊~~~~~,啊~~~~~~~~!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夜夜想起媽媽的話兒呀,閃閃淚珠魯冰花,啊,啊~~~~~,啊~~~~~~!夜夜想起媽媽的話兒呀,閃閃的淚珠魯冰花,閃閃的淚珠魯冰花~……”
公鴨子的嗓音一出,四外震驚,立刻吸引更多的人回頭,如果剛纔的回頭率是頒獎晚會上週杰倫出場的話,那麼現在的回頭率已經達到了“豔照”張柏芝上街的地步……大街上,廣場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無論賣東西的,還是遊玩的,都停了下來,目瞪口呆,看着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廣場裡的大屏幕上攝像頭已經向我這裡聚集,我搖搖擺擺向前走去,口中美妙的歌聲飄揚,仰着頭,毫不理會他們……
顏若馨氣急敗壞,人家看宛如看一個瘋子,葉風不要緊,這傢伙壓根兒就是個死瘋子,名聲壞得不能在壞。可是自己不行呀,還是一個優雅淑女呢。跟在他旁邊,別的人目光也看她了,一個美麗之極女子跟着一個瘋子,想走開不是,靠近他又不是,滿臉飛紅,跺了跺腳,只差沒把銀牙咬碎,高跟鞋跺斷,手裡掐他的衣袖掐破了……
心中有些懊惱又有些奇怪,自己以前說什麼都是一個優雅大方的女孩子啊,與什麼人爭鬥都沒有這樣過,可自從遇見這死瘋子後。往往不由被他激怒,顧不得身份、面子,她骨子裡和瘋丫頭就一樣,有種逆性反叛性,平常在家或在朋友面前儘量壓抑,一旦被我激發,更加變本加厲。顏若馨心中暗道,跟這死瘋子久了,自己也被他一些壞習性沾染,變得瘋瘋癲癲的,臉皮也厚了。
文靜搖了搖頭,看着向河邊走去的葉風,心中涌起一種淡淡愁緒,那情形就像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有些憂鬱在外的明朗中,那一夜在河邊看到他一個人孤立望着星空大河,她就再也忘不了他。那一個落寞的影子經常侵入她的腦海、眼簾。她跟他接觸很多,在女性中甚至是她與他最爲熟悉,漸漸地瞭解他的習性,許多東西她感覺他表面是這樣子,但內心深層次卻有着別人所無法看出和知道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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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姐,今晚瘋子怎麼了,怎麼瘋瘋癲癲的,是否月圓之夜會出現一些怪現象?”送顏若馨回來的路上。近十一點了,黑黑麻麻,文靜見我魂不守舍,詩興大發,尚沉浸在自己的“詩中”“夢中”不忍打擾我,怕我會迷路、更怕被車撞死,乾脆一起送顏若馨回來。
顏若馨看見前面依然搖頭晃腦,毫無一絲停下來的瘋子,暗歎,從人山人海的廣場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他還沒有盡興,想起《圓月彎刀》裡面好像有一個到月圓之夜就會發瘋的人,這瘋子也不會在月圓之夜大發獸性吧。
“他沒有什麼的。他這是常性的。”
“可是,沒有什麼?他今晚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叫的,瘋瘋癲癲,沒有半點清醒,還沒有事?”顏若馨疑惑。
文靜嘆了一口氣:“他的內心很少人能明白,他做的很多事,別人只看到表面,卻看不懂他內心。你別看他現在這樣,其實他是在發泄心情……”
“文靜姐,你說的我就更不懂了。”顏若馨想了一下,“難道瘋子真的不像他表面那樣,可是他那種習慣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自然,那種惡習,是不可能是假的呀……”
“若馨,你想知道我第一次和葉風怎麼認識的嗎?”文靜想了一下,對顏若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