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方悅還沒回答就聽到一個浮誇的聲音道:“對,他就是一個渣男,離開他吧,投入我的懷抱,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並心只屬於你一人。”
這噁心的話立馬讓方悅大怒,隨手拿起旁邊的酒瓶砸了過去,卻沒砸中那人。
那人微笑道:“悅子,心浮躁了,那牌局我看算了,你現在的心情我怕你輸,免得到時候說出去別人說我欺負你。”
這話一出方悅那張憤怒的臉就平靜了,他冷冷道:“楊曉翔我算是看清楚你了。”
“啊,什麼現在纔看清楚我?你近視了,該去治療了,你說是嗎,李煙姑娘。”楊曉翔做出一副紳士風度,眼角微微浮笑,但眼裡那貪婪之色怎麼也掩飾不了。
同時心裡在想,李煙,這一朵如此嬌豔的花怎麼會是你是方悅的,你方悅何德何能能擁有這樣漂亮的美女。
你除了靠家裡還有什麼用?而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獨自拼打出來的。
所以李煙,你遲早是我的人,方悅你只配在街上撿垃圾的存在。
剛纔你們打贏了又怎麼樣,那只是蠻夫的行爲,在我眼裡沒什麼屁用。
下面纔是我們好好玩玩的開始。
想到這,他不經意間扭動了他的戒指。
李煙卻迅速撲捉到這一動作,知道楊曉翔是一個出千高手,難怪那麼自信。
現在的方悅被楊曉翔牽着鼻子走不適合參加這一牌局,怎麼辦?李煙看着方悅,卻見方悅輕笑着,然後站起來道。
“走吧,我知道你們的局已經擺好了,我不參加不行了。”
“好爽快,我最喜歡這樣的人了。”楊曉翔此時嘴裡說着喜歡,臉上卻寫滿了鄙視。
此時的李煙沒有說一句話而是優雅的挽着方悅的手進去了。
而他們的朋友卻不能進去,只能在外面等待。
此時整個清江上層都在緊張起來,也期待勝負的到來。
一個圈子一種娛樂,富人玩人生,窮人玩理想。
清江的富人圈卻喜歡來兩把牌局。
每當他們產生矛盾,無法調解的時候,牌局解決,這導致清江的這幾年經濟一直不前進,反而倒退。
李煙每當想到這些就想把這些牌局給廢掉,但看到自己單薄的力量就放棄了這一個想法,只有祈禱,也許時間會打敗牌局吧。
牌局有大有小,像方悅今天這麼大的,還從來沒有過,全部的家產,贏富家一方,輸傾家蕩產。
此時一哲酒吧的人依然想上次打鬥一樣,看戲,吃瓜。
“方悅是傻子還是白癡?”
“都不是,如此有魄力的人,你見過幾個?”
“方悅他輸了沒什麼關係,可惜了他那美麗的妻子李煙,可惜我錢不夠,不然我要拿錢砸死方悅,然後瀟灑的把李煙帶走。
到時候就是自己的人生巔峰,坐擁美貌嬌妻,手握權利和金錢,巔峰人生也就是這樣。”
…………
這些話語角落無不在議論着,探討着。
鬍子嫺和蘇薇站在一起,滿臉憂愁。
“蘇姐姐,你說李煙她有沒有事啊?剛那麼兇險的事情李煙度過了,這次她能度過嗎?”鬍子嫺擔憂的問道。
蘇薇分析片刻後:“很難啊,這分明是一個局,一個針對方悅的局,一個無解的局。
可他不知道,這次連累了自己的妻子李煙了,他還是個男人嗎?一點擔當都沒有。
如此衝動,有必要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嗎?
不知道不答應嗎?面子有那麼重要?”
這一說鬍子嫺沉默了,剛她打了電話求助父親,她父親給的答案和蘇薇給的答案一樣。
這是一個無解的局。
而入局的兩人已經進去了,吃瓜的羣衆在外等着,等着方悅躺着出來。
李煙到時候屬於那方勢力,這個就很難說了,但絕對不是方悅的了,這個悲催的男人。
這是元明此時的想法,他從方悅要接下這個局的時候,他就全力阻止,可沒半點作用。
“對不起兄弟,我已經盡力了。”元明緊握的拳頭,留下了眼淚了。
這時候元明他想起了這個局的開始,李煙的臉毀掉那一刻開始就是局的開始,只是誰都不知道,就連自己也不知道。
方悅那時候什麼都沒說,似乎拋棄了李煙一樣,但他卻在暗中調查。
雖然具體是誰潑的沒有找到,但線索指向了納蘭家和李家,宋家也順帶也參加了。
楊家更是沒有漏掉。
沒有抓到人,沒有證據,只是猜想,那這仇是不可能光明正大去報了,那只有用局來解決。
況且從李煙毀掉那時候開始,幾家在商戰上一致對付方家,處處圍剿,處處堵擊,方家現在看似風光,其實就是一個傾斜的大廈,隨時要倒。
大夏已經傾斜,怎麼扶正,似乎只有局這一解決,這也是那幾大家所看到的。
他們要的就是這效果,等得就是這一天,方悅沒有其他辦法破局,只有今天的牌局了。
想到方悅的無奈,作爲好兄弟自己也是心裡一陣痛,自己多少次絕境中都是方悅拉自己的,而好兄弟方悅陷入絕境,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這是多麼可悲,可悲自己不夠強大,想着手緊握着拳頭,指甲插入了肉中,他都沒感覺到。
一哲這時候走了過來,打破了他的思考,他看着一臉悲傷的一哲道:“這個局你早就知道了吧?”
一哲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過了許久才道:“我太弱了,無能爲力。”
“理解。”
隨後兩人陷入了沉默。
唐胖見許多人看着這個酒吧最大的包廂,然後看了看納蘭慕雪道:“小姐,你怎麼不參加?”
“有大紅叔參加就好了。”說完不再言語。
心裡卻異常高興,這次李煙看你怎麼翻盤?我期待你悲慘的命運,李家棄女你拿什麼跟我鬥。
同時想到方悅到時候輸的一無所有,那時候的自己只要伸出一根手指頭,那方悅還不是乖乖的爬上自己的牀。
自己那時候想怎麼耍他就可以怎麼耍他,想到這的納蘭慕雪就感覺到時候自己就是一個女王,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這也是自己想要的。
控制能控制一切的男人,這些男人都要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想着想着口水都流了出來,接着就聽到唐胖尖叫的聲音,她立馬從YY中清醒過來,然後看到唐胖正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
“怎麼啦,唐胖?”納蘭慕雪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