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李富斌可不那麼想了,就憑他們一家的好運氣,他又很瞭解那段歷史,他就不信,他實際不應該怕,而是應該更好的利用那幾年纔對。
見閨女對自己的話並沒表現出多大的熱情,李大隊長走過去一看,笑了,他閨女咋鑽進櫃子裡去了?
閨女啊,咱都多大了,咋還玩起了藏貓貓?
爹,我這可不是玩,我是想找找,看看這裡面有沒有黃金,或是珠寶啥的也行啊。
呵呵,你當那黃金是大白菜啊,隨便你買點啥,裡面都藏着黃金。不過他閨女這運氣也是沒誰的了,李大隊長這話說完,自己又給推翻了,探頭過來問道:有嗎?不會真有吧?
有啥有,牀我也看了,書桌也看了,這個衣櫃我是最後檢查的,檢查的可仔細了,黃金是沒看見,就看見這樣一張紙條。
啥字條啊,還藏在櫃子裡了?
李富斌接過那張字條,見上面就三個字,大衣櫃。
呵呵,不用看這張字條,別人也知道這東西叫大衣櫃,真不知這個留下字條的人,是咋想的?
李富斌隨手就把那張字條給扔了。
金子沒找到,還弄了一身的灰。
好在院裡有個用紅磚壘砌的水池子,還抹了水泥。
李如歌正在院裡洗手洗臉,要不是她爹一直墨跡,說秋天了,不能在外面洗頭,不然她都想洗洗頭髮了。
這時就聽大門上傳來了敲門聲,和幾個人的說話聲,喂,裡面有人嗎?外面這輛馬車是不是你們家的?
她爹這會兒去後園子查看地形去了,李如歌趕緊從空間裡順出一條幹毛巾,一邊擦臉,一邊往出走,來了來了。
站在門口的幾位鄰居,有幾個那天她都見過,只是還沒等李如歌開口打招呼,就見幾個人都冷着臉,搶着嚷嚷起來。
我說你們家不是糖廠的職工嗎?咋還有馬車哩?
另一個也趕緊說道:你們家不會是騙我們的吧?不會你們也是鄉下來的吧?
哎喲呦那可咋整,我就說吧,這家人看着就不像是城裡的,你們還說我眼神不好。
走走走,咱們這就去找李主任,她這件事幹的可有點不地道,咋能又給咱們整來這樣一家鄰居。.七
李如歌見自己插不上嘴,乾脆也不解釋了,就這樣看着大家,瞧他們一個個激動的啊,哎呦,這要是她娘在就好了,孫鳳琴同志最願意看這種小市民表演了。
怎麼了這是?李大隊長從後園子過來,就見大門口圍了很多人,急忙走過來問道。
李如歌攤攤手,很是無奈的回道:這些人看見咱們家大門口停着馬車,就叫喊着要去找李主任,說有咱們這樣的鄰居,給他們丟臉了。
你這小姑娘咋說話哩?我們可沒有那樣說,我們就是想要去找李主任問問,當初她說這套房子賣給糖廠的職工了,咋又變成你們父女了?
李如歌:我有說錯嗎?就算我們是鄉下來的又咋了?我們有干擾到你們嗎?還是你們自以爲自己是城裡人,就高人一等?覺得我們這些勞動人民配不上和你們做鄰居?
雖然這小姑娘說話很難聽,大家細一想,發現他們這次鬧的是有點不佔理。
那,那你們家那輛馬車停在那裡,我們來回走,我家小孫子都被嚇哭了。有人終於找到理由了,說完這番話之後,還得意的昂了一下腦袋。
我們家新買的房子,肯定要添置一些傢俱,我今天趕車過來,是來送傢俱的。李富斌解釋到這,又好脾氣的問了句,咋?咱們衚衕是不是有規定,不能用馬車拉東西?
這年月又沒有汽車,連煤廠送煤用的都是毛驢車,一個個和他這裝啥高貴人。
剛剛叫嚷特別高聲的幾個人,這會兒都不出聲了,他們討厭的是鄉下人,準確說,是蔣家那樣的鄉下人。
這家人又沒幹出啥不合理的事,只是趕來一輛馬車,還是爲了送傢俱,他們是沒啥理由鬧騰。
那你們傢俱不是送完了,還不趕緊把馬車趕走,我小孫子可害怕那匹大黃馬了。
大黃馬:它這麼乖,咋會有人害怕它?死老太太這是沒啥可說的了,就把鍋扣它頭上了。
李如歌:馬車停在我們家大門口,你們不過來我們這邊,咋會嚇着你們家孫子?
唉你這小姑娘,咋說話哩?自知自己沒理了,幾個老頭老太太又想倚老賣老,都大聲喊起來,好像這樣,他們的聲音喊的夠高,他們就有理一樣。
這一個個沒事找事的樣子,不就是想刷刷他們的優越感,想說他們是城裡人,不願意和他們這些鄉下人做鄰居。
和這些人,多說一句話,李富斌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忙過來攔下閨女,收拾好了吧?收拾好,咱們現在就去糖廠接你娘她們。
好嘞,那我回屋取一下東西,咱們這就走。
實際她回屋取啥,她的東西都在空間裡放着呢,李如歌跑回去一是要把門鎖好,順帶從空間裡拿出一網兜大蘋果。
幾個老頭老太太都是在家看孩子的,李如歌故意拎着大蘋果從那幾個小孩子身邊走過去,然後第一個一哭,緊接着都跟着哭起來。
伴隨着,奶,我要蘋果。爺爺,我也要蘋果。的哭喊聲,父女倆大鞭子一甩,眨眼間就不見了。
幾個老頭老太太好不容易哄好了自家的孩子,纔想起議論這事,這家人到底是幹啥的?我看着可不像是鄉下來的?
是啊,鄉下人哪來的錢買那麼香甜的蘋果,一走一過,我就聞見香味了。
蘋果算個啥,你忘了這小二樓多少錢賣的了?
幾個人這樣一說,大家好似一下就清醒了,又都轉頭去埋怨最先說這家人是鄉下人的趙老太太。
趙老太太你也是,沒弄清楚咋回事,就看人家來一輛馬車,就斷定這家人是鄉下來的,你這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