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知道大荒的仙常規手段不可敵,但是沒想到季方明說來處理點小事就捅到了。
這尼瑪是小事?
其實剛纔他們看到走地雞,就有點不妙了。
這個雞之前可是帶着那天劫都不怕的小子到處飛的,而那小子於那九仙有情。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跳出來,想走太難了。
“看,灰機!”
蛇仙誇張的一聲大叫,同時爆發最大的速度,遁入星海,開始逃離。
現在打不過。
但是荒天宇顯然不認識什麼灰機,現在一隻大手囊括漫天星光,壓向了逃命的蛇仙,真正的隻手遮天光。
“拼了。”
狼仙怒吼,法身擠爆天地,聳入星海,攪拌漫天星光,大星空經被運轉到極致,於星海中汲取無邊能量,要大幹一場。
虎仙也施展了大神通,帶着璀璨星輝而行,有日月星辰在身旁演化。
“華而不實!”
“九凰琴,今夜我助你突破到靈寶,一起弒仙!”
荒天宇現在還是不修邊幅的模樣,手中出現了自己的法器。
這是他性命交修的法器,還沒蛻變到靈寶。
現在,他要借三仙之力,讓這法器蛻變。
轟然間,大戰於深空爆發,仙道秩序橫貫天宇,打的大荒劇烈顫抖,仙道的氣息直接壓落四域。
這完全是放開手腳的廝殺,龐大的法身擠到了星海,有人推着日月而行。
他們真的打到宇宙星海中了,實際上這也是三仙故意的。
那個環境,大星空經才能藉助無邊星輝之力,更好的發揮。
戰鬥升級了,走地雞負手而立,擡着頭觀望。
而玄靈龜跟白玉龍獅,則是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個時候,八仙得見了南域深空的景象,那季家三仙用來遮掩自身氣機的東西,現在被荒天宇打爆了,這個流浪漢一眼的糙漢子,現在出手毫不留情。
那手中的九凰琴只是巔峰法器,但是也剛好是地仙能完全催動的法寶。
現在那琴音撕裂星光,八仙得見有星辰直接被蹦碎。
荒天宇就是這麼恐怖,一人戰三仙,打的星海沸騰。
三仙越打越心驚,因爲他們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星輝之力在被對方汲取而用,準確的說,他們的經文再被模仿。
這是什麼手段?
“不能拖,那八仙應該察覺了,放大招!”
有人怒吼,下一刻三仙同時祭出了一杆大旗,不過每人吐了一大口血。
“真仙的靈寶……”
荒天宇倒吸冷氣。
不過下一刻他整個人融入了星輝消失不見。
“那傢伙真的偷學了我們的大星空經。”
“還尼瑪施展了星光遁!”
“安排他!”
三仙憤怒,下一刻,大旗被舞動起來,直接刷得一片星海暗淡了下去。
不過沒有刷出荒天宇,也不知道躲到那裡去了。
“星光遁一遁八千萬裡,應該不在這個地方了,先報仇,滅了這一界,反正那血精找不到了。”
“好!”
季家三仙商量完畢,大旗橫空,於宇宙星海壓落而來,所過之處,天宇崩開,仙道秩序在那旗幟下崩斷,一切成空。
八仙剛要前去擊殺那季家三仙,就見那大旗龐大無邊的壓落而來,還隔着無盡距離,大荒的地面都開始蹦了。
四宗門祭靈又懼又怒,只能先施展大手段,鎮壓自己庇護的勢力。
風雨雷電四族祭靈相對來說沒什麼牽掛,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出力。
“天道書!鎮!”
這神奇的法器,裡面連仙法都能領悟,哪怕現在四族祭靈成了仙,也不是一個就能全部催動,現在四祭靈一起催動,那天道書現在真的活了。
只見三千神盤坐虛空,直接覆蓋了大荒的上空,在同時誦經,那經文烙印大荒虛空,在抵禦那天宇落下的恐怖力量。
一場前無古人的仙戰就這麼拉扯住了。
“那是什麼東西?竟然能抵禦真仙級別的靈寶?”
蛇仙聲音都變了,激活這大旗,他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現在居然毀不掉大荒。
這讓他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道友,你不屬於這一界,甚至不屬於這片歷史。”
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來曰宙,現在有一片灰濛濛的神秘之地,沒有天地玄黃,不存在宇宙。
此刻這個地方有兩個李凡面對面盤坐,他們之間有一石桌,桌子上有茶,其中一人端起一杯輕輕的吹了一下。
而李凡卻是一臉的懵逼,他感覺自己坐在了一個鏡子前,身前那人絕對不是他。
但是形體又完全像他,不同的只有神態。
這又是到哪了?
“前輩,這是哪裡?”
想了想,李凡還是開口問道。
“不在玄黃內,亦不在五行中,道友,你不屬於這一片歷史!”
李凡聽得迷迷糊糊的,不過還是抓住了重點,這個像他一樣的人,極度恐怖,看出了他的身世。
“我現在就屬於這片歷史,大荒有我的烙印,洪荒三千域也將有我真名!”
李凡慷鏘有力的說道。
他想到一件事,聖人無形,亦無性。
眼前這位,不知是哪位聖人,但是李凡沒有怯場。
“道友,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你若想成道,只能去追尋那遁去的一。”
“本座望穿歲月長河,不見道友的存在,天道不全,那遁去的一是變數,道友不可不尋!”
講真,李凡完全聽懵逼。
這啥跟啥啊?
聽聖人講道?換成任何人都會說這是大機緣啊,享用終生。
但是李凡可以很負責的說,我特麼聽不懂啊,誰來翻譯一下。
不過李凡還是沒有表露出來:“我欲走祭靈大道,這條路還未曾有盡頭,十二祖祭靈不是極致!”
“這條路無人能走通!”
這句話聽得李凡一下子將喝的茶吐了出來,急忙開口道:“這茶真苦……”
“這茶名爲蒼生茶,不同的人品不同的味道,道友的路有點苦啊……”
李凡一腦子黑線,他想說這茶是真的苦啊,苦得舌頭都沒有知覺了,並不是要以茶論道啊,再說我就一個連你說什麼都聽不明白的小渣渣,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先……